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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尾,可谓是开放性满满。
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赖头
还是清朝女人
亦或者是别的人
“卧槽,这一波听得我有点舒适啊”
“有点东西,不愧是瑾哥,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啥也不说,瑾哥牛逼我耐死你了”
“妈了个蛋的,牛逼牛逼”
“接下来的第二个肯定更加精彩,主播不要停,接着开始往下讲吧”
严谨喝了口水之后,开始讲述第二个故事。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开学前一天,我却摔坏了腿。”
“知道新学期的功课会很紧张,所以男生们约好了来一场激情四射的足球赛。我无疑是这场球赛的主角跳起来争抢头球,落地时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医生面无表情的叮嘱我腿骨裂纹,卧床静养一个月。”
“尽管一路上把我疼得不轻,但想到还能悠闲地在家休息三十天,还是禁不住有些兴奋。父亲去国外参加医学会议去了,这段时间我将是完全自由的,生活上或许有些不便,但也无需过虑。
躺在沙发上吃完了从餐馆叫来的外卖,我被索然无味的午后连续剧催眠,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墙上的老钟嘎哑地敲打了六下。
这个老挂钟是祖母的遗物,据说还是她当年的嫁妆。黑红色的木壳,古老的造型,还有那有气无力的嘀哒声,怎么看都和新居毫不相称。然而父亲却对它很有感情,不顾我的反对,把它堂而皇之地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不过平心而论,这个老钟虽然外表陈朽,报时还是很精确的。
上年头的东西总有些灵异之处,老钟也不例外。听父亲说,它在祖母去世时曾经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大家都以为它坏掉了,哪知四十九天之后它又自动走了起来,那正是祖母满忌的时日。
我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觉自己有些饿了,就思忖晚饭该吃点什么。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我拄着单拐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打开门,发现苏然推着一把轮椅,站在门外笑盈盈地看着我。
这个年轻的姑娘前年来到附近的医院就职,成了我父亲的部下,也成了我家的邻居。她有空就来我家串门。父亲工作忙碌,在家的时间不多,因此我格外欢迎她。”
“苏然皱着眉打量我的腿听说你的事了,给你弄来这个东西,会方便很多。”
“苏然连哄带逼地让我坐到了轮椅上,让我在客厅里多转几圈,熟悉一下轮椅的操作。然后脱下外套进了厨房,片刻后厨房里就响起了煎炒烹炸的声音。
母亲是在我五岁那年去世的,从那之后家庭里就失去了女人的温柔和细致。如今苏然的出现让我明白了缺少的是什么。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家的亲戚,年纪又太轻,我真的有点想让她嫁给父亲。
苏然的手脚还是一如既往的利落,不消片刻,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摆满了桌子。我们吃罢晚饭,习惯性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可时间不长,苏然就有点神色尴尬地站了起来。”
“她吸着冷气肚子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借用你家的卫生间。”
“得到我的同意后,她几乎是跑着进去。”
“医生或多或少都有洁癖。譬如苏然,就算在我家谈兴正浓,想要方便时还是会回到自己家里。今天看来是因为太急迫才破了例,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肚子坏了吧
我心不在焉地看着新闻,直到黄金档电视剧开播也不见苏然出来。她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忐忑不安地想着,驾着轮椅来到卫生间门前敲敲门,却无人回答。我试探着把门推开了一条缝,依旧没有反应。我终于忍耐不住,缓缓地把门推开
血
到处都是血
天花板上,墙壁上,最惊心动魄的还是浴缸里满池刺眼的殷红上飘着一缕黑色的物体,那是头发
地上还有几件衣服,是苏然的,但她人呢”
“我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天已经黑了,墙上的老钟嘎哑地敲打了六下。
怎么回事我不是晕倒了么我忽然想起失去知觉前发生的事情卫生间里满是鲜血,还有苏然的长发,但是她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迷糊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了卫生间的门上。我哆嗦着走过去把灯打开,随即目瞪口呆根本就没有什么鲜血,理石材质的墙砖和浴盆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青色的光芒,是那样的干净,干净得连地面上的一只死蟑螂都显得极为刺眼。
难道刚才只是一场梦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梦”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我一哆嗦,从门镜向外张望,我发现苏然推着一把轮椅笑盈盈地站在门外。”
“苏然皱着眉打量我的腿听说你的事了。给你弄来这个东西,会方便很多。”
“她说的话和我梦中的完全相同我瞠目结舌,茫然地看着她走进厨房做起晚餐。
几乎是味同嚼蜡地吃了饭,我和她坐在沙发上,心里非常清楚,离“那个时刻”越来越近了。”
“果然,苏然站起身吸了口气肚子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借用你家的卫生间”
“我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不行你回家去吧,现在就走”
“苏然吃惊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会用这种态度对待她。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捂着肚子跑出了我家,狠狠地摔上了门。
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盯着墙上的老钟发呆。也许它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能够让人看到未来的凶险。可梦中见到的鲜血是怎么回事,是谁要杀害苏然”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也是独自居住的苏然担心起来,拿起电话拨下了她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你好,哪位”
“我结结巴巴地说是我。刚才的事情有点误会,你可千万别多想。”
“苏然的口气很冷淡没事,我身体不太舒服,你也需要休养,今天就这样吧。”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我沮丧地叹了口气,不过苏然的安然无恙还是令我深感安慰的。放下电话我只觉得全身虚弱无力,于是上床睡了。
一声响亮的霹雳把我惊醒,看看床头的闹钟,差一分零点。只见窗外雷电交加,暴风雨似乎马上就要到来。客厅里传出了老钟的报时声”
“当”
“本应敲打十二下的报时声,现在却化成一声凄厉而悠长的鸣叫
我的双眼一黑,眼前浮现出一副鲜明的画面是那个梦
那个困扰了我十二年的噩梦”
“那个梦是我的秘密,除了父亲我没对任何人说起过。
梦中我仿佛回到了五岁那年。父亲把我紧紧地抱在怀中,疯狂地在走廊上狂奔,最后来到一扇铁门前。父亲显然是犹豫了片刻,他把我放到地上,嘱咐我不要乱走。我畏惧地打量周围,来时的路已经被黑暗吞没,所幸昏黄的天光从墙上的缝隙钻进来,让我感到稍许安慰。父亲走进房间后,我就掏出粉笔在墙上乱画一通,直至父亲的悲鸣传入耳中。
门没有关严。我把小小的脑袋伸进缝隙,就看到了至今无法忘却的景象狭窄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的母亲披头散发地躺在上边,满脸惊愕地盯着蜷缩在她身旁的那个东西。
它看上去像是只烧焦了的猴子,全身乌黑,一张扭曲变形的小脸上有着两只血红的眼睛。它瞪着眼,龇牙咧嘴的像是在对母亲狞笑。母亲的喘息声和那东西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几乎是同时停止。父亲站在床边,双手拼命抓着头发,疯子似的发出一声声惨叫。
梦做到这个时候,我就会浑身大汗淋漓地醒来。与其说这是一个梦,不如说是往事的破碎重现更为准确。我其后的记忆是参加了母亲的葬礼,而中间那段经历却是完全的空白。
我曾不止一次地追问过父亲,他要么含糊搪塞,要么坚决否认。看来他是坚决不肯告诉我母亲的真实死因了,但是这反倒让我的疑心越来越重。
长吸一口气,我终于摆脱了眼前的幻象,这才发觉自己的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窗外大雨瓢泼。我的眼皮忽然变得重如千钧,巨大的疲乏感瞬间包围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变轻,像一片枯干了的树叶,随风飘走。
待我再度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四周漆黑一片,空气中充斥着腐烂的泥土味和腥臭的水汽。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让我的内心瞬间涌起惊惧和不安,虽然我的心中很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梦,但它实在是过于真实了。我下意识地在周围乱摸,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碰到了指尖。
居然是一个手电筒。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打开了开关。一束昏黄的光芒让我看清了所处的环境这是一个门厅,四周的墙壁没有门窗且肮脏不堪。
但随着我对周围环境逐渐熟悉后,更大的震惊差点使我窒息这里的结构怎么和出现在我噩梦中的那个地方如此相似同样的陈旧不堪,同样的暗无天日
不,不是相似,可以确信这就是我五岁时来过的地方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气氛我是绝对不会弄错的
面前有一条肮脏的水泥楼梯,我看看四周确实没有别的出口,就举起手电,强忍腿上的疼痛,摇摇晃晃地向楼上走去。
一条漆黑的走廊出现在我面前。走廊的两侧都是教室,但里边的课桌和黑板都布满了尘土和蛛网,显见是荒废多年。就在我打算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时,一扇铁门出现在我的眼前
就是它在我噩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那扇门
我的心脏险些跳出喉咙,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促使我推开了它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外别无它物。我咬紧牙关来到床前,泛黄的床单上遍布着紫红色的血迹。这是母亲的血吗
母亲当年就是躺在这张床上结束了生命,还有身边的那个黑色的怪物。念头至此,我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低下头开始干呕。
床下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借着电筒越来越微弱的光亮,我看清那原来是一个碎了的玻璃瓶。这种东西我在生物实验室里见过,是用来装标本的瓶子。它怎么会跑到床底下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我突然感到这间屋子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生物存在它就躲在黑暗中,发出悉悉簌簌的响声,有个东西在后边猛地抓住了我的脚踝低头看去,是一只漆黑的小手
电筒的光芒就在此刻熄灭。”
“幸好窗外的一声霹雳让我及时地醒了过来,否则肯定会被那个梦吓得魂飞魄散。
打开床头灯,闹钟指向差一分零点的位置。
我困惑地挠了挠头,怎么还是这个时间刚才我不是已经醒过一次了么难道和傍晚的那次一样,也是个提示我危险即将来临的敲打”
“当”
“老钟发出了凄厉而悠长的报时声,我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客厅里传出了一声闷响。我坐着轮椅来到客厅,发现老钟竟然从墙上掉了下来
看着被摔开的后盖,我发现里边有一张折叠的白纸,于是取出读了起来。
这是一张死亡证明书,从名字上推断应该是个女子,然而这名字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接下来的死亡时间让我的心陡然一动怎么竟然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而死因是难产这个女人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揉揉刺痛的双眼,决心等父亲回来后一定要问个明白。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剧烈地闪动了几下,然后同时熄灭
突然到来的黑暗让我的眼睛感到极不适应,我想去电闸处看个究竟,仓惶间轮椅撞倒了桌子,我也随之摔得眼冒金星。
倘若不是幻听的话,我听到了一阵悉悉簌簌的微弱响声。它从黑暗中传出,不停地变换着位置,和梦中的景象完全相同我惊惶失措地向后挪动,手碰到了什么东西。是一个电筒,应该是我刚才撞到桌子时从抽屉里滚落的。
我把它紧紧地攥在手中,咬紧牙关向四处张望有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
深吸一口气,我打开电筒照过去,是一只漆黑的小手顺着手向上看去是它
它看上去像是只烧焦了的猴子,全身乌黑,一张扭曲变形的小脸上有着两只血红的眼睛。它瞪着眼,龇牙咧嘴的在对我狞笑”
“我想向它大吼,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你是什么东西”
“弟弟”
“它的声音尖锐而古怪,像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我是你弟弟”
“别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弟弟”
“它歪着头,向我发出一阵恐怖的大笑,像是在嘲讽我的置疑杀了你一定要杀死你”
“顾不得腿上传来的剧痛,我连滚带爬地远离它,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爬了进去,然后把门紧紧地锁上。它在门外狂暴地吼叫着,把门撞得摇摇欲坠,天知道它那枯干瘦小的身体怎么会如此有力。我爬进浴盆,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门外忽然没了动静。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让它知难而退了吧
卫生间里的灯忽然亮了,把这狭小的空间照的一片血红我惊惶失措地四处张望,发现旁边的马桶上坐着一个人,是苏然只见她低着头,长发覆盖把她的脸覆盖的严严实实。”
“我声音颤抖的问你没事吧”
“虽然我知道她一定是凶多吉少。”
“苏然没有回答,她的身体忽然倒在了地上,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缩变小,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身体完全消失,只剩下了一堆衣服。
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我发现苏然的衣服下有东西在蠕动,一只乌黑的胳膊伸了出来是那个怪物原来我刚才看到的是它制造出的幻象,其实它潜藏在苏然的身体里,吸收了苏然的生命得以重生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它也跳进了浴缸里,双手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我拼命地和它搏斗,但力量上完全处于下风。
我感到咽喉传来一阵剧痛,接着就喘不上气,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逐渐滑向黑暗的深渊
在完全失去知觉前,我想通了一件事梦中卫生间里的鲜血和头颅不是苏然的,而是我的老钟在傍晚用梦境的预示救了我一次,但现在恐怕它也无能为力了。”
“当”
“门外传来老钟的悲鸣,这也是我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我死了吗
如果是的话,我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从床上爬下来打开窗帘,强烈的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恍恍惚惚地来到客厅,意外地发现父亲正在手忙脚乱地整理行李。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我要去国外参加一个会议,大概要二十天以后才能回来。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玩过了头。记得要调整作息时间,毕竟还有三天就开学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思绪一片混沌,向墙上看去,老钟停止了走动,原本陈旧的钟体更显黯淡,仿佛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我想走近看个清楚,却感到自己受伤的腿完全正常了,丝毫没有痛楚。我真的回到了过去,还是先前经历的一切根本都是梦
我取下老钟,打开后盖,一张折叠的白纸出现在我面前。展开看时,标题上四个黑色的大字赫然映入眼帘死亡证明。
刹那间我明白了,老钟又一次救了我它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让我回到了悲剧发生的前夕。我百感交集地搂住它,也许祖母和母亲的灵魂曾经栖息在这里,默默地守护着我。”
“父亲脸色煞白地看着我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深深地注视父亲您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沉默了很久,父亲艰难地开了口你的生母在生你时难产而死,一年后我和你的继母结了婚。为了能让她和你没有隔阂,我隐瞒了往事,你也一直把她当成是亲生母亲。但你的继母却总认为我把感情都给了你,所以格外憎恨你。不良的情绪影响了她的精神,等到她怀孕后更是情绪失常,甚至离家出走。当我在一所废弃的学校找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而且”
“说到这里,父亲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没错了,当时我就在父亲的身边,所以这些年来才会一直被噩梦困扰。”
“我问而且她还生下了一个怪胎。这就是您一直不肯告诉我继母死亡真相的原因吧”
“父亲耸然抬头你的记忆恢复了”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就点了点头。”
“父亲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那是一个魔鬼那时你站在门口,它扑上去想要咬死你,我阻止了它,但你却因为受惊过度而丧失了那段记忆。”
“我连忙问那东西后来怎么样了”
“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我带你离开,把他暂时关在那所楼房里。后来你祖母告诉我,那是你继母怨念的产物,它继承了对你的极度憎恨,一心只想杀掉你。如果想要从根本上解决,就把它密封起来,让它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彻底消失。于是我就把它装进了标本瓶。”
“我全都陡然紧张起来您把标本瓶放到哪里去了”
“父亲安慰我道在实验室的保险柜里。因为密封起来后就绝对不能打开,所以我就一直带在身边。放心,钥匙只有我和苏然有,我嘱咐过她千万不要动那个瓶子。”
“糟了”
“我急得两眼冒火一定是苏然打开了瓶子才会被那东西附进了身体,我一定要赶在这之前阻止,否则就太晚了”
“推开家门我就冲了出去,医院就在马路的斜对面,我用最快的速度跑进医院,发狂似地直奔父亲的办公室。”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楼前,发现今天这里格外冷清,连个人影都没有。当我开门进去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里本应是干净整洁的,现在却像是遭受了火灾和水灾的洗礼。
墙壁上乌黑肮脏,地板更是残破狼藉,天棚上还不断向下滴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泥土味和腥臭的水汽,这味道如此熟悉和我在那栋楼房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它知道我来了
地面上混着的污水淹没了脚面,我小心而迅速地扶着实验台前进。我实在不愿意看两侧柜子里那些装在大大小小瓶子里的东西。里边可能是一只眼睛,一只手,一颗心脏,不过最多的还是婴儿的尸体。他们的眼睛虽然都是紧闭的,但脸上的表情各异,不过在我的眼中,它们都像是在古怪地微笑,仿佛在邪恶地讥讽着什么。
可就当我走到标本室的中间时,周围忽然此起彼伏地响起了玻璃的碎裂声。抬眼望去,那些婴儿的尸体竟然打破了瓶子,从柜子里爬了出来
是幻觉我大叫一声,甩开步子就向门口跑去,没跑几步就滑倒在地面上,于是我就手脚并用地向前爬。
当我来到父亲的办公室门前时,我睁开眼,天啊一张死婴的怪脸就紧贴在我的眼前
极度的恐惧让我从地上跳了起来,拼命地甩开它,飞快地拉开了门。”
“就在门开的瞬间,身边的景象都恢复了原貌。阳光明媚的办公室里,苏然从保险柜前猛地转过身,愕然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你这是怎么了”
“我气喘吁吁的问楼里怎么没有人”
“苏然解释说都去开会了,你怎么没去机场送你父亲”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手中抱着的标本瓶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东西就在瓶子里。看来祖母所言不虚,现在它只剩下了一个头颅,其余的地方都消失了。它紧闭着双眼,神色委顿,想必它刚才制造出的幻象已耗尽了最后的力量。
苏然还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刚才她转身的时候就把瓶子撞到了保险柜上,不过幸亏没有撞破。”
“我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吓到她把瓶子放下。”
“尽管很迷惑,但是苏然还是按照我的话做了。她把瓶子放到桌子上出什么事了”
“我撒了个小谎爸爸让我来拿这个东西。”
“看来它制造的幻觉只对我这个猎物有效,但我还是不敢把它留在这里。按照老钟的预示,让它离苏然越远越好”
“苏然相信了我的话那你就拿走吧。”
“我平稳了一下心跳,慢慢地拿起了瓶子,心中涌起胜利的快感我终于赢了”
“波”
“一道浅浅的裂痕出现在瓶口,还没等我有所反应,整个瓶子就四分五裂那个头颅掉在地上,随即像风化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是刚才的那下撞击造成的可恶我还是晚来了一步
不,也许它已经彻底消失了。我安慰自己,毕竟我见到的那个头颅已经完全没有生命的征兆了。
苏然纳闷地走上前扶住我的肩膀,她的手很冷。我悚然打量着她,她的面孔似乎好像起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我凝视她的双眼,似乎在里边看到了那双勾魂夺魄的红眼睛”
“那双红眼睛带着阴冷的笑意,像是在对我作出最终的宣判无论你怎样做,命运也是无法改变的,你一定会被我杀死,一定”
“我全身脱力地瘫倒在地上,泪如泉涌。我想逃走,却知道摆脱不了它,而没了灵魂的老钟再也无力挽救我了。”
“你的家里有没有这样的老钟你是否也曾做过像我那样亦真亦幻的梦如果是的话,赶紧把你的老钟借给我用”
“救救我和苏然”
当故事讲完。
网友们全都吓得汗毛倒竖,尤其是最后那三句话
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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