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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的竹简被一批批编好号运走, 墓室上挂着那四幅画卷更是被考古学家以虔诚的心情捧了下来,卷好放入密封袋中,再放入木盒中, 小心封存了之后才拿出墓室。
墓室渐渐便变得空荡荡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所有的竹简内容啊
应该很快,毕竟我们的文字从古到今都没有怎么变过。只需要将这些竹简清洗出来录入发布到官网上就行。
期待g
那是什么
随着最后一批竹简被运走,一个木盒子现了出来。
考古学家走过去刚端起木盒, 脸色微变, 快走几步弯腰将木盒单独放入一个木箱中,将木箱合上后才松了口气。
怎么不打开
里面有什么易氧化的东西吧
“这个盒子的重量很轻,”考古学家斟酌着说道, “里面应该不是竹简, 更可能是书信一类的东西。如果现在打开, 极有可能因为和空气接触而腐蚀。目前还不确定里面是否是书信,如果是书信又是否有损坏、腐蚀、虫蛀,需要先密封保存。如果保存完好,我们会同竹简的内容一起发布出来。如果有破损,需要修复, 我们也会直播修复过程。谢谢大家这次的观看。”
说完,直播间就黑了。
弹幕飘起一片问号。
七日后。
大燕博物馆。
博物馆馆长、副馆长、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兼文学家坐到一起开会。
“这次我们对于燕武帝陵寝的抢救十分及时,主墓室中的竹简几乎没有破损,木盒中的书信也因为没有当时打开及时密封而得以完整的保存。大家做得不错”馆长笑着说。
“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真的要把那些书信一起发布出去吗”馆长在投影屏上调出这些书信的电子照片, 面色严肃下来。
“如果放出去, 这些桃色会覆盖燕明帝和镇国公的功绩, 有损他们的形象吗” 历史学家犹豫地说。
“那些书信上的诗不是燕明帝写的, 最多只能算是选编。”考古学家皱起眉。
“但他将它们抄到了一起,并且送给你镇国公。你也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馆长手指点了点桌子说道,叹了口气, “必然会影响,所以燕武帝当初才会将它们隐藏。”
“但这也正是历史的浪漫所在不是吗”副馆长笑着说道。
馆长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笑意,“是啊。”
“燕武帝不是也说,任后人评说吗”馆长点了点桌子,一锤定音,“一起发布出去吧。”
次日。
所有竹简上的内容和书信的内容在博物馆官网发布,引起轩然大波,并因其天然带有桃色和禁忌双重刺激的性质迅速传播开来。
那可是燕明帝
他们至今不知道燕明帝时期发生了什么,但对比燕圣帝末年和燕武帝初年就能发现,后者疆域扩大了十倍,百姓数量翻了二十倍,一年的税收几乎翻了百倍。燕武帝初年,其民生昌盛、繁荣程度令人咋舌。
而他们之间,只差了一个燕明帝。
而镇国公更不用说。
在燕武帝的史书中,充满了对他的赞誉。在巡视南疆的时候他要感叹一句,这是镇国公打下来的;接见自西域来的税务官时,看着他们献上的数车金银珠宝,他要感叹一句,多亏了镇国公;在举办接见各地异地王宴会的时候,他要笑着问众人是否还信奉罗刹神,并私下得意洋洋地叮嘱史官将他们将奉镇国公为罗刹神,祈祷不要有灾祸降临的事情记入史书中
但他们依旧无法想象镇国公是怎么做到的,他拥有何等传奇的经历。
这样的燕明帝和这样的镇国公居然是一对并且为对方终身不娶古代断袖多,帝王断袖也多,但帝王断袖还为对方终身不娶的人不多啊
就算对历史没兴趣的人,听到这个刺激的消息,也会涌入博物馆官网。
他们点开书信的内容,为香艳的情诗而咂舌。然后他们点开竹简想要从头到尾了解一下八卦,却被竹简燕明帝本纪中燕明帝高瞻远瞩的政治眼光、高明精准的政治手段、每每能于历史转折点上找到正确方向的判断力所折服,被镇国公威猛卓绝的个人战力、不可匹敌的征战能力、自敌国边境一路打到敌国王都、杀得他们屁滚尿流闻风丧胆的霸气所征服。
如果说竹简的燕明帝本纪为人们展示了帝王将相波澜壮阔的一生,那竹简中的起居注和书信中的艳诗便为这波澜壮阔的一生增加了亿点柔情,使他们由神化人,更富人格魅力。
燕明帝与镇国公相逢于微末之时,相交于江湖的快意恩仇中,相爱于朝廷权谋斗争中,最终携手共度了漫长的一生,最终燕明帝老死镇国公走入陵寝,生随死殉。
他们纠缠了一生,亦成就了彼此。
十月。
大燕博物馆举行了专展。
参观博物馆的人都忍不住在燕明帝的书信前久久驻足。
书信上,燕明帝的一笔一划都带着温柔的情意,让看的人也忍不住露出温柔的笑意。
大燕新历55年。
燕明帝和镇国公波澜壮阔的一生,他们万古功业和一世纠葛都被编入史书中,记录在历史课本上。
也曾有大学开过燕明帝情笺集的选修课,无数人慕其艳名而来,差点没挤爆了选课系统。然而真正拿到书之后,却发现完全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大多含蓄深情,只有一首比较露骨出格。
在讲到这首出格的诗的时候,老师难得在黑板上将这首诗完整地抄了一遍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巢。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鬓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明明是一首风流艳丽的诗,他却用了最端正严谨的楷体。
“据考古学家考证,燕明帝的书信落款日期大多都是不同的,且都集中于镇国公出征的时候。初步认为,这些书信是在镇国公出征之时,燕明帝每日抄下一首,表达对镇国公的思念。”
“但”老师在这首诗的一旁写下“49”“50”,“只有这两首诗落款的日期是一模一样的。”
他写完又在旁边抄下另一首“东风不为吹愁去,春日偏能惹恨长。”
“且这一首的含蓄深情的风格与其他诗更一致。”他笑着转过身来,“所以有人猜测在最初的时候,燕明帝是想将这首出格的诗毁掉的,才又写了另外一首。但出于某种原因,还是将它保存了下来。或许他是想告诉我们,他对镇国公爱得有多深吧。”
“父皇,你就让我把这张放进去吧”贺念歌缠着贺雁南,一边给他扇风一边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贺雁南躺在摇椅上,微眯着眼,金色的夕阳洒在身上,为他微白的发丝染上金色,恍若仙人。
“你已经登基为帝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一样缠着你父皇。”赫连烽练完武,拿着刀从门口笑着进来。
他两鬓已白,眼角笑纹延伸,身体却仍然强健。
“阿叔,”贺念歌亲昵地唤道,“你快来帮我劝劝父皇。”
赫连烽接过他手中的纸,扬起眉,看向贺雁南,“逸歌,你还没烧”
贺雁南睁眼,似水的双眸泛起温柔的笑意,“忘了。”
“你父皇的意思,你懂了”赫连烽看向贺念歌。
贺念歌双眼一亮,扯过他手中的信纸跑了出去。
赫连烽低头笑了一声,在贺雁南身旁坐下,拿起贺念歌放下的扇子为他扇风,“怎么让他把这首诗也放进去真如他所想的那样,我们怕是要成为后人的笑柄了。”
“阿连介意”贺雁南握住赫连烽摇扇子的手,将他拉到怀中坐下。
“那是你写给我的。”赫连烽小心地坐下,不让自己压到他,笑着摇头。
贺雁南搂住他的腰,将头放在他肩膀上,侧头将吻落他鼻尖滴落的汗水,“那便让他们看,你是我的。”
赫连烽呼吸一重。
“我都这么老了,你还对我有兴趣”赫连烽侧头,笑着看向贺雁南,柔软的触感自鼻尖擦过,引起心中一阵阵悸动。
“你呢”贺雁南笑着向下,轻啄戏弄他的唇。
赫连烽猛地向前捉住他的唇,温柔缠绵地吻了上去,似猛虎在水中小心捧住了月光。暗沉的低叹声自他喘息间溢出。
“与君同。”,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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