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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那是从皇姐府里头走出来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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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暑山庄里,太子妃站在太子的面前,一脸泫然欲泣。

    她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的赶到避暑山庄,人都还没坐下,太子就要她回去。

    而且,让小厉王妃去杀驸马爷

    这这是日夜颠倒,阴阳失调了吗

    女子如何上阵杀敌

    见太子妃一脸怔然,太子上前两步,双手握住太子妃的肩,脸色陡然变化,又是一脸深情的说,

    “爱妃,孤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若是不能将驸马给杀了,厉氏江山易主,后患无穷。”

    “你是孤的结发妻子,孤将来是要做天子的,而你将来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要担得起母仪天下这四个字。”

    “孤知道你不愿意回到铃水郡去,可是现在除了你又有谁能替孤分忧呢”

    看看这满朝文武,跟着他和皇帝陛下逃到避暑山庄来的人,就有十七,剩下的那十分之一二,便是所谓的墙头草,又或者是被驸马暗中买通了的人。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太子与皇帝说一句公道话。

    虽然驸马杀入帝都,举世哗然,可是那又怎么样现在还有人站出来,不畏强权,公然痛斥驸马谋朝篡位吗

    没有

    天下学士何其之众,甚至连一篇像样的檄文都没有。

    为何这样太子不解,要说那些墙头草不说话,那便也罢了,可这满朝文武,为何也是一个硬骨头都没有

    还好他还有个能干的太子妃。

    太子的眼中灼灼生辉,他捏着太子妃的双肩,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

    “这个小厉王妃出现的正是时候,厉云卿没有来,而她一个女流之辈,却能将驸马的民兵给赶跑,这正是天都在助孤。”

    只要厉云卿不来帝都,那么花锦手里有再多的兵又怎么样这天下总不会让一个女人独占了去吧。

    太子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并且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人,就该作为男人的附庸存在,一个王妃手握那么多兵做什么

    小厉王妃应该听太子的命令办事。

    毕竟太子才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小厉王妃手里的三十万兵,也该是太子的。

    太子妃有苦难言,她张了张嘴,想告诉太子,那个小厉王妃并不是好惹的,也非同寻常的女流之辈。

    只怕太子想要利用小厉王妃杀了驸马,夺回帝都,这是痴人说梦。

    可是看着太子脸上充满了希冀的神情,太子妃嘴里的话又咽住了。

    她顺着太子说的话想了想,心中尚存一丝侥幸心理。

    或许太子是对的,只要能够回到帝都,太子迟早继位,而她迟早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只等太子妃马不停歇的离开了避暑山庄,那油头粉面的太子一个转身。又扑到了成群的美妾中。

    他的那些妾侍环肥燕瘦,各有风情,一个个的搔首弄姿,都比太子妃年轻漂亮,又能歌善舞,自然也更懂得太子的各种喜好。

    一阵荒唐的玩乐后,太子累的躺在了侧妃的怀中。

    侧妃抱着太子的头,娇声问道

    “殿下,驸马如今霸着帝都,您怎么不跟太子妃娘娘一同去铃水郡,劝劝那位小厉王妃呢”

    她们搬到了这避暑山庄,也没见太子担心帝都局势,太子的这些妾侍们,表面上不说,其实暗地里,每个人都很担心,若太子殿下一直回不去帝都了,可怎么办呀

    太子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酒,

    “此事有太子妃替孤去做,自然不用爱妃操心嗯,至于帝都的驸马,那是从皇姐府里头走出来的祸患,皇姐定会负责周旋解决。”

    这太子倒也不是什么都不管,只是此事到了如今,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左右的了的。

    以前在政事上,他的皇姐总爱替他拿主意,什么事情都不必他过于操心,只要他起个头,他的皇姐就是他手里最好的刀,什么都会帮他去做。

    现在皇姐捅了这么个篓子,竟然养虎为患多年。

    这件事以皇姐的性格,不会坐视不管。

    太子反而觉着,这个时候,只要厉云卿不出现在帝都,那他的皇位就没多大问题。

    只要父皇一死,他坐上皇位便稳稳的。

    说来说去,这太子殿下竟然一点都不为现在的局势心焦,他的院子里还是笙歌曼舞,歌舞升平,一派虚假的繁荣景象。

    侧妃有点儿心焦,还要再说,太子却是一把勾住侧妃的脖子,将她压倒在榻上,

    “爱妃,别净说些扫人兴致的话,有这时间担心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让孤高兴高兴。”

    便是一番过后,太子搂着太子侧妃在炕上睡着了。

    而可怜巴巴的太子妃,正在为了太子大业,于深夜中奔波,她尽管觉着疲惫异常,但只要想到将来自己的皇后之位,咬咬牙,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地熬了下来。

    突然,前方的马车停了下来,马儿撅起了蹄子嘶鸣。

    太子妃吓了一跳

    她打开了马车车帘,怒问东宫侍卫,

    “你们做什么赶个车都干不好吗”

    却是见得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射中了她身边一名侍卫的心口。

    侍卫应声落在地上,没了声息,吓得太子妃惊叫一声,蜷缩在马车内,不敢再出声。

    “听说有人要去铃水郡,强要本王王妃去上阵杀敌”

    一道清喝声响起,带着一丝冷意,

    “本王王妃金尊玉贵的人儿,怎能去上阵杀敌,本王看,还是太子妃去吧。”

    躲在马车内的太子妃,一身惊惧,瑟瑟发抖的大声问道

    “外面是哪位”

    她不敢出去看,不敢,就怕她一个冒头,便有利箭射来,将她一箭毙命

    紧接着,她的马车动了,似乎调转了个方向,开始疾驰起来

    太子妃不敢再问,甚至连出去看看自己的马车是往哪里去的,她都不敢。

    而整个太子妃仪仗,除了太子妃外,全部不见了踪影。

    也不知是生是死。

    便是一方欢喜,几家忧愁。

    太子身在避暑山庄,正琢磨着父皇什么时候咽气,他又如何回到帝都去身在帝都的驸马正准备着他的登基仪式。

    这个时候驸马也收到了消息,自己放在铃水郡的四万民兵,居然被花锦杀的只剩下了三万多。

    这三万民兵已经狼狈的逃到了帝都城外。

    驸马铁青着脸,要不是他还需要仰仗这三万兵马,真恨不得现在就下令,将这三万兵马全部坑杀,绝了这份耻辱。

    但是他忍住了,论忍气吞声,当今驸马为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

    “来人”

    驸马唤伺候的人进来。

    这皇城里,有不少见风使舵的阉人,立即躬身走了进来。

    即便驸马还未登基,他们就已经将驸马当成了新皇,给与了驸马九五至尊的恭敬。

    “皇上”

    “随朕去长公主府。”

    便是在他的登基仪式前一晚,驸马回到了公主府里。

    曾经繁华气派,奢靡无比的长公主府,如今落叶萧条,精致的屋舍仿佛许久没有被打扫过。

    到处都是一片颓废。

    驸马就在他与长公主大婚时的寝房内,找到了披头散发一身素白的长公主。

    如今的长公主已经是三十来岁的妇人,她盘腿坐在罗汉榻上,正在看手中的棋谱。

    见得驸马从屋外走进来,长公主只抬眸看了驸马一眼,再次垂下眼来,望着手里的书,轻声道

    “今日是便是本宫的死期了吗驸马还真是看得起本宫,要来亲自为本宫送行呀”

    驸马斯文俊秀的笑了,他坐在长公主的对面,熟稔的拿出棋盘来,将和田暖玉做成的棋子,铺在了棋盘上,温和的说道

    “殿下何必同我置气呢,我们夫妻十几载,我哪里会舍得让殿下去死若我真是想让殿下死的话,便是攻入皇城的那一刻,殿下就已经不在这人世了。”

    长公主抬起眼眸来,冷冷的看着驸马,嘴角含着一丝讥诮的笑意,

    “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谋夺了厉氏的江山,明日便是你的登基大典,今晚却跑来本宫这里,说这样一些话,从什么时候开始,驸马竟然也这般的虚伪了”

    他曾经与她在一起时,是那样的光风霁月,仿佛人间谪仙般,出尘不染。

    以至于让沉陷在政治漩涡中的长公主,每每面对他,竟都能生出一股自惭形秽之感。

    面对长公主的讽刺,驸马也不生气,这些年他早已习惯了长公主这样的说话方式。

    想想,的确和花锦有些相似。

    他坐在长公主的对面,看着长公主一身的素净,便微微的皱了眉头说,

    “你素来爱将自己打扮的高贵又明艳,如今穿的这样素净,倒是让我不太习惯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

    “殿下还是随朕回皇宫去吧,那里是你长大的地方,将来你也可以一直住在你从小长大的宫殿里,朕将那里赐给你,成吗”

    这说话的口吻,竟全然不是他对别人那般的严厉,且具有气势,只充满了他一贯以来的迁就与无奈。

    长公主冷笑一声,

    “若你没有夺了我家的江山,本宫的寝宫,用得着你来赐给本宫吗那本来就是本宫的。”

    说起来,长公主也只比老厉王小了几岁,她是自她父皇得到皇位之后,在皇宫里出生的。

    当时皇上大喜,长公主尚在襁褓中时,便赐了长公主凤藻宫。

    这凤藻宫本就是父皇赐给她的宫殿,自她出宫住到长公主府后,凤藻宫也没有给别的公主居住,一直保留着原来的模样,只待她随时回到皇宫,随时皆可入住

    这一点,面前这男人身为驸马,又不是不知道。

    现如今,他竟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将凤藻宫赐给她,一切都跟原来一样

    他是哪里来的脸又是怎么好意思的

    长公主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陪伴了她十几年的男人,

    “这么多年,本宫倒是从来都没看明白过你,你在本宫身边看似无欲无求,从来只知吟诗作画,却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一般雄心壮志。”

    “驸马,你骗的本宫好苦啊。”

    坐在她对面的驸马,脸上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消失,甚至还带上一丝伤感,

    “夫妻两个,就别说你骗我还是我骗你了,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夫妻,都不一定知道陪伴在自己枕边的,是怎么那样的一种人”

    “如你所说,我们到底也是做了十几年的夫妻,这其中便是没有爱情,也有了亲情,朕心里是有你的。”

    驸马说着,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封圣旨来,他将这封圣旨徐徐展开,摊放在长公主的面前,

    “殿下,这是一封禅让皇位的圣旨,只要你让当今陛下,在这封圣旨上盖上玉玺,那朕便可名列正言顺的登基,兵不血刃,成为新朝的皇帝。”

    “将来的事,殿下放心,在朕这里,你的一切都和原来一般无二,你依旧是朕的妻,无论将来朕娶了谁做朕的皇后,你依旧是朕唯一的结发妻子。”

    他还未登基,便是一口一个“朕”的自称,所有一切都是皇帝的排场。

    一身素净的长公主,垂目看着展开在面前的圣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甚至,就连她的身子,也笑得发抖。

    她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脸皮巨厚的驸马,问道

    “那本宫倒是很想知道,你做了皇帝之后,是想娶谁做你的皇后新皇心中可有中意的人选”

    这个人呐,便是与她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丈夫,她亲手挑选的驸马啊。

    如今她的丈夫,却是要将她堂堂长公主贬妻为妾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驸马看着长公主脸上跋扈依旧的神色,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头银白的长发。

    他见过一种人间盛景,宛若高岭白雪,神圣且高不可攀。

    若要立后,他想,自是小厉王妃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的皇后宝座。

    可惜的是,花锦已经被破了身子,非完璧之身。

    且花锦太过于不驯,他好意接她入帝都,想以后妃之位许之,她却领了三十万大军,将他的民兵赶出了铃水郡。

    这般桀骜的女子,得仔细磋磨些她的傲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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