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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变脸大师吗这是
在场诸人立场不一, 心思各异,但在这一刻,心声不约而同的统一了起来。
一言不合就正面开怼, 那你刚才含羞带怯个屁啊图什么图耍他们好玩吗还是非要向他们证明一下自己的演技精湛
作为被怼的那一个, 尤氏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何曾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贺老太君和武安侯夫人再是看她不顺眼, 也不会像虞翠这般直白骂人, 心肺脾肺都要气炸了。
“好你个野丫头,粗鄙不堪, 不知礼数,竟敢这么跟长辈说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尤氏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却因为动作太大, 打翻了茶盏, 茶水洒了一桌, 还溅到了旁边的人。一时之间,鸡飞狗跳, 好不狼狈。
虞翠可不管尤氏的怒火冲天,她就那么从上到下扫射了尤氏全身一圈,将恶女翻白眼的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不屑撇嘴, “我是野丫头, 那你是什么, 泼妇吗也是,正经人家的当家太太就算生气也不会想着自己亲身上阵去撕别人的嘴,只会吩咐身边的下人动手, 您可真是别具一格呢。”
“呵,还说我粗俗,那你就是低俗,都四五十岁当奶奶的人了,学什么不好非要学金花胡同的小桃红,可人家有的是美貌和身段,您老就是再涂脂抹粉,六爷也不会多看您一眼的,您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男人只有挂墙上才会老实,武安侯府的这位六爷以好赌闻名,但在女色上也是个混不吝,只是没他哥那么荒唐,能把自己玩成个偏瘫中风的,那位二爷也着实是个人才。尤氏出身不高,眼界狭小,又无丰厚嫁妆傍身,只能死死贴着这位六爷,从他手里抠银子,奶奶辈的人了,比青楼里的花娘还轻浮。
“你你你你”
尤氏右手手指指着虞翠的脸,左手捂上了心口,被气到心绞痛,反应过来的丫鬟急忙扶住了被气到站不稳的尤氏。
“你你你你,你什么你,看不惯我有本事就来打我啊,谁怂谁是狗怎么只许你阴阳怪气,不许我反唇相讥是不是你打了我左脸,我还得巴巴的把右脸送上去给你打你当你是王母娘娘吗真是笑死个人”
“一个巴着人家武安侯府吸了大半辈子血死活不肯离开的蛀虫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是阿猫阿狗的真是不要碧莲我若是狗,那你就是狗屎,你那一大家子加起来就是屎中屎,恶心巴拉的在人家武安侯府划拉地盘,不仅自己臭,还把好好的侯府都熏的不能见人。你一个狗屎都不怕别人笑话我怕啥我跟临渊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来武安侯府不比你更名正言顺贺老太君和武安侯夫人都没说话呢,哪儿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武安侯府姓江,江伯明的江,不是江仲明的江,更不是江季明的江你是个什么东西,真把武安侯府当自个儿家了那要不要往大明宫里叩见天颜啊你看陛下会理你吗萤火怎可与皓月争辉,就这么点儿脑子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不然我怕三张丹书铁券都不够救砍掉的脑袋的”
虞翠毫不留情,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撕了武安侯府的遮羞布,也戳破了溃烂已久的积年脓疮。一时间满堂皆寂,针落可闻。
在话语上打机锋阴阳怪气哪儿有当面开撕爽啊,不管旁系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今儿当着嫡系一脉的面跟旁系扛上,旁系就算事后诸葛想跟她求和,用帮她入主武安侯府的条件来获取她的信任,从而挑拨姜临渊和武安侯府关系这条路就走不通了。
能免了旁系之人接二连三的骚扰,对于她来说简直清净,她可不需要用什么手段才能进武安侯府的大门,她又不是真的无依无靠一孤女。
发疯丢脸但有用,至于她的名声,无所谓,她来武安侯府可不是来讨好人的。如果嫌她不好,坚决反对她跟姜临渊在一起,那也正好可以测试一下姜临渊会怎么做。自古婆媳关系就是个大难题,姜临渊这边相当于有三个“恶婆婆”,哦,还有一个亲姨妈元贵妃,那就是四个,那么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要是能在结婚前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那么就请恭喜自己逃离苦海,她愿意为姜临渊干仗是出于自愿,可不是让姜临渊来拿捏她的。最讨厌那种看着媳妇和自己亲妈干仗却什么都不做的男人了,简直无能又无耻,要这种老公干嘛,一脚踹了才是人间正道。
当面撕了武安侯府的脸皮算什么,她来就是要把恶疮挤破,武安侯府的爵位她要定了三张丹书铁券,一把尚方宝剑,哪怕是王家人一把推开九皇子自己当了皇帝也奈何不得姜临渊,冠军侯的五世之爵还是弱了些,她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贺老太君手指轻轻敲击着杯盖,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她心中真意。
武安侯夫人也跟尤氏一样捂住了胸口,不过她不是被气的,而是被吓的。康夫人手里还拿着虞翠送她的那把团扇,垂下眼眸,用扇子遮住了下半张脸。
江氏的双手在衣袖里攥成了拳,如此强势之人,她的打算还能奏效吗
其他人也各自闪烁着眼神,头脑飞速运转中,他们得重新考虑考虑了。对于虞翠他们仍是不屑鄙夷的,可虞翠既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捅破了武安侯府的天,那么必定是得到姜临渊示意的。甚至于虞翠根本就不是他的情人,而是用来试探武安侯府反应的棋子,爵位动人心,谁能真正对世袭罔替之爵无动于衷呢
被虞翠疾风骤雨,劈头盖脸的一通输出骂懵的尤氏终于反应了过来,当即就被气疯了,一把推开搀扶着她的丫鬟,冲上来就要去撕虞翠的嘴。
“你这个小贱蹄子,仗着生了一张好脸皮就到处勾引爷们,你当我们都是聋子瞎子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儿吗在玉京的时候不仅勾引主家的大少爷,在忠诚伯府时还勾搭上了英国公府的瑞三爷,去了金陵也压不住你那股骚狐狸劲儿,群芳阁谁开的当我们不清楚吗跟广陵郡王厮混的难道不是你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竟然让你进了我们武安侯府的大门,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家的家事说你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是抬举了你,你就是个贱货婊子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
姜临渊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眼神阴鸷地盯着尤氏,跟看死人没什么区别。
虞美人,是虞翠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坎。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刚才还耀武扬威要撕了虞翠嘴的尤氏直接被一巴掌抽到了地上,虞翠半蹲了下来,啪啪又是两耳光。
她眼神幽沉,漆黑不见底。
“我娘把我养的很好,倒是你,怕不是狗娘养的,要不嘴怎么会这么臭张口贱货,闭口婊子,怎么,你是花楼的老鸨子成精吗”
拽着衣领把人提溜起来,然后又是两耳光,鼻血喷涌而出,被虞翠嫌弃的用尤氏的衣服擦干净了自己手上沾到的鼻血。
“你狗娘难道没教过你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吗啊,我忘了你是狗娘养的,狗眼看人低嘛,这就不奇怪了。”
虞翠将人丢开,站了起来,视线扫过全场,除开贺老太君这几位嫡系一脉,旁系无人敢与之对视,纷纷避过了眼去,包括恶意最深的二房白氏。
尤氏的丫鬟扑了过去,却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确认尤氏只是被气昏了过去才缓了气过来,然后忙拿出帕子帮尤氏擦干净脸上的鼻血。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尤氏的脸已经肿胀了起来,这还是虞翠收了力度,不然真用原本的力量打下去,尤氏的脑袋会烂成西瓜的。
姜临渊走近,拉起她的手细细检查,“手痛吗”
在场众人:“”
尤氏都昏迷了你难道没看到吗现在是关心你的小情人手痛不痛的时候吗肆意殴打长辈,被告官的话,可是要蹲大牢的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谁都没想到虞翠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以至于尤氏被打耳光都没人反应过来上去拦一拦,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尤氏已经躺地上了。
“太太”
“奶奶”
尤氏的媳妇和孙子孙女们终于从惊吓中回神,然后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去看地上躺着的尤氏,一个个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我要告诉爷爷你竟然敢打我奶奶,还把奶奶给打死了,你别想逃,我要放大狼咬死你”
这是尤氏最器重和疼爱的长孙,今年才八岁,胖的脖子跟下巴都连在了一起,在府里向来蛮横,不知道多少丫鬟小厮被他打的头破血流。真爱基因本来就不咋地,又混了尤氏的,更是集糟粕之大成,小小年纪心思就毒辣,养了好几条狼犬,心情一不好就放狗咬人,连武安侯夫人都被那几条狼犬吓到过。但说了也没用,六房仍我行我素,半点儿都不把武安侯夫人放在眼里。
“我等着。”虞翠转身跟尤氏的子女儿孙们对视,刻薄又刁钻地笑了,“不过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文不成武不就,一家子的白身,连个秀才都没有,我倒要看看你们想怎么报复我。”
她双手抱臂,睥睨众人,话语中威胁意味十足。
“我好心奉劝诸位一句,不是自己的事少管,闭上嘴才是最大的安全。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诸位不妨再等等看,可别脑子发昏把自家的狗放了出来最后却发现咬错了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我亲爱的冠军侯。”
姜临渊半躬下身,笑着吻了吻虞翠的手背,“当然。”
武安侯府的爵位确实不甚明晰,但别忘了,姜临渊可是冠军侯,是实打实的军功封爵。在场众人里,女眷居多,唯几的小公子最大的也没超过十四。十五及以上的各位公子都在前院等着武安侯他们下朝回来后再来后院给康夫人贺寿,姜临渊是特例,因为他是这场生辰宴不可缺少的男主角,所以才会出现在一片红中。
打人确实比较难以解释,哪怕是尤氏挑衅在先,但她年纪大,虞翠又先动手,那么虞翠就很难站住脚。所以干脆堵了所有目击者的嘴好了,在想动她讨好某些人之前,先考虑考虑自己和家人能不能扛得住姜临渊这位冠军侯的报复。
连尤氏那边的人哭声都小了,虞翠说的没错,武安侯府的旁系,几乎就没个出息人物,拿什么跟年少有为,简在帝心的冠军侯比怕是还没等动手呢,就被姜临渊给解决了。
贺老太君和康夫人眼中都异彩涟涟,原来发疯真的有用,她们就是太要脸了,以至于被恶心这么多年。
其实要好名声又有什么用呢她们又不会留名青史,人死万事皆空,那为什么活着的时候不让她们肆意一些呢她们要求也不高,就是想骂就骂,她们看那两房不顺眼很久了。
虞翠又转身回来,冲着康夫人盈盈行了一礼,“刚才失礼了,还请夫人莫要见怪,等场地收拾干净了,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了,夫人您说对吗”
康夫人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盏。
“善。”
她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位侄媳妇儿也不错,合她脾性,大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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