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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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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要撩拨我, 沈朔”

    雌虫的语调低沉喑哑,与其说是抱怨,更像是在撒娇。

    上药就上药, 怎么能摸他的脸呢。

    还是那么温柔的摸摸。

    亚尔曼埋在他的脖颈间哼哼唧唧,像只乞食的小狗“我会忍不住的。”

    他虽然没有经过二次蜕变, 但怎么也是一只成年期的雌虫,怎么经得起沈朔这样温柔主动的摸摸抱抱。

    虫神在上,这也太犯规了。

    亚尔曼的脸红了个透,还好他肤色深,沈朔看不出来, 不至于让他太丢脸。

    撩拨

    “你在说什么胡话”沈朔无意识皱眉,抬手肘抵住他的胸膛, “起来。”

    “嗷知道了。”亚尔曼在沈朔面前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情绪一激动就喜欢扑人, 倒是没想做什么, 闻言蹭了蹭沈朔的脸颊, 恋恋不舍的爬起来。

    沈朔顺势反手撑地, 随着他的动作起身。

    然而他们俩谁也没注意, 那条雪白的尾巴不知何时缠在了雄虫的腰腹间, 绕了好几圈, 多出来的末端垂在床上, 被沈朔的手掌压住。

    或许是因为感知到主人的留恋,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尾巴并没有随着亚尔曼松开,而是坚定不移的缠在雄虫身上,丝毫不动弹。

    以至于亚尔曼一下子不仅没能起来, 反倒因为惯性被扯了回去。

    咚的一声,两人双双摔进了床榻。

    亚尔曼反应极快,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下意识伸手扣住了沈朔的后脑,然而也只来得及护住这里,整个人结结实实的砸在沈朔身上。

    “沈朔”亚尔曼吓坏了,脸色煞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你怎么样,磕疼了吗”

    他对上沈朔时,总是很容易失控,但潜意识里顾及着沈朔的身体,下手总还是有分寸,这下猝不及防跌倒,根本没收着力气。

    沈朔会不会被他砸坏掉qaq

    “没事。”沈朔愣了一瞬,随即摇头,床褥很柔软,况且他没有那么脆弱。

    麻烦的是亚尔曼的尾巴,沈朔伸手想扯开那条碍事的东西,却发现怎么也扯不开。

    皱眉看向亚尔曼,似乎想让他管管他自己,然而不知看到什么,却忽然顿住了。

    亚尔曼正跨坐在他的身上,肢体交缠,是一个比先前更加亲密的姿势。

    “”

    啊好糟糕的姿势。

    “沈、沈朔”雌虫结结巴巴,雪白的虫翼下意识的伸出来,然后

    啪叽一声盖住了自己的脸,就很欲盖弥彰。

    沈朔在情爱方面的经验堪称为零,但也莫名感受到了几分怪异。

    沈朔看了他一会儿,按下心中的怪异之感,曲腿抬起身子,因为没有着力点,手肘撑在床上,皱眉道“亚尔曼,下来。”

    即使现在和亚尔曼亲密了许多,这样的紧密相贴

    沈朔依旧不是很适应。

    “哦,哦。”

    亚尔曼红着脸收翅膀和尾巴,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冲击力太大脑子都宕机的缘故,手忙脚乱的,尤其是那条临时背主的尾巴,怎么也收不回去。

    甚至于最后被亚尔曼激出了火气,气恼的在雌虫身上绕了两圈后,犯上作乱般勾住沈朔的腰腹,迫使他靠近雌虫。

    这样尤嫌不够,随后迅速的穿过雄虫背部,绕到前方捆住了雄虫的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成功把沈朔绑了个结结实实。

    “”

    从外面看,就好像有一根白色的绳子将两人捆在了一起似的,肢体相缠,气息相融,他们从未有过这样近的时刻。

    漂亮的雄虫被捆住了手,动弹不得,衣服带子不知何时松了,露出颈侧雪白的肌肤,美丽又色气。

    就很想让人蹂躏。

    我的虫神啊

    亚尔曼默默捂住脸,尾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从某种程度上反应着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原来他一直想对沈朔做这些吗

    这真是要了命了。

    亚尔曼僵成了一条笔直的虫棍,沈朔也愣住了,心中的怪异之感更甚,见状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亚尔曼,你”

    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挣扎间也不知碰到了什么,亚尔曼的身躯陡然绷紧,声音也变的古怪起来,“你、你先别动,沈朔。”

    亚尔曼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理智要离家出走了。

    对一只渴望二次蜕变的雌虫来说,没有比自己心仪的雄虫更有吸引力的东西了。

    那种致命的渴望,足以让亚尔曼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崩塌。

    亚尔曼呼吸紊乱,正竭力控制自己的冲动。

    “”沈朔皱了皱眉,雌虫埋首在他的脖颈间,长长的发丝垂落下来,落在沈朔脸侧,有些痒痒的。

    这个视角下,沈朔看不清他的脸,却也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亚尔曼,松开。”沈朔的语气中隐隐含着几分警告。

    “不”然而一向顺从的亚尔曼这次却非常的不听话,不仅没依言起身,甚至于那只扣在沈朔后脑的手都缓缓收紧。

    雌虫金色的眼眸逐渐变的暗沉,声音又低又哑,俯身压下来时就像某种大型野兽,莫名有几分危险的意味。

    “等一会,等一会儿就好”

    沈朔被他禁锢在怀里,感觉很不舒服,他不喜欢这种事情超脱掌控的感觉,抿了抿唇,正想做些什么,系统却忽然钻了出来,像个闪亮的大灯泡“宿主。”

    “检测到亚尔曼的激素水平正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数值,我劝你现在最好别动。”

    沈朔闻言动作微顿,不过不是因为系统的话,而是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腿侧。

    沈朔脑袋空白一瞬,他虽然因为身体原因,常年足不出户,但该有的知识都有。

    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实践过,所以在某些方面有些迟钝,到了这一步,沈朔也不至于还不明白。

    也不知是震惊多还是恼怒更多,沈朔心中闪过万千情绪,那向来冷静的思维难得的掉了线,瞳孔都放大了“亚尔曼,你竟”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亚尔曼更紧的抱住了。

    “沈朔,沈朔。”雌虫似乎在勉力忍耐,声音低哑的不像话,鼻音很重,不知是不是沈朔的错觉,听上去隐隐有两分委屈,“求你了呜。”

    沈朔“”

    他们离的那样近,沈朔听到少年心跳如擂,一声一声,仿佛在向沈朔诉说心中的情愫。

    沈朔不知想到什么,抗拒的力道微微松了。

    亚尔曼察觉到这一点,得寸进尺的把沈朔往怀里揽了揽。

    他没想做什么,抱着雄虫吸了两大口,“马上,马上就好了”

    “”

    等了好一会儿,亚尔曼也没有好起来,浑身上下都烫的不得了。

    他以为能像以前一样忍忍就过去了,毕竟那时候只是他单方面的热乎劲。

    但谁来告诉他,沈朔为什么在给他释放信息素啊

    沈朔不是这里的人,他不明白信息素在虫族代表着什么。

    雄虫向雌虫释放信息素,无异于雌虫向雄虫展示漂亮的虫翼和尾巴,只有两种含义,求偶,或是

    求欢。

    沈朔的信息素冷峭如雪,却让他好似被火焚烧一般,沈朔也没好到哪里去。

    亚尔曼身上太热了,又将他捂了这样久,不知是缺氧还是什么,以至于让他的脑子也晕乎乎的了。

    沈朔原是人类,即使来到这里被误认为是雄虫,对虫族也没什么归属感,没去了解过雄虫的习性,更没有和亚尔曼这样亲密相触过。

    自然也不知道,雌虫虽然没有信息素,但发情的时候,也会释放出一种类似于信息素的气息,引导雄虫进入状态。

    空气中属于沈朔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重,仿佛要将亚尔曼包裹在雪里。

    亚尔曼额角沁出了汗,显然他又一次低估了沈朔对自己的吸引力。

    亚尔曼额头青筋直跳,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事的。

    虫神在上,他虽然想和沈朔结合,但绝对不是现在,在沈朔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

    亚尔曼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个非常谨慎的雌虫,他知道沈朔的度在哪里,总是掐着这条线反复横跳。

    所以沈朔冷淡的时候,他会很克制,偷偷摸摸的去试探。

    而在沈朔态度缓和的时候,他就会得寸进尺,仗着雄虫的纵容占他便宜,亲亲抱抱摸摸手。

    亚尔曼这些日子能感觉到沈朔的转变,好的坏的,他享受着雄虫给他的一切,珍视他们相处的时光。

    但这一步迈出去之后,会对沈朔的心造成什么影响,亚尔曼不知道,也不敢去赌。

    亚尔曼闭了闭眼,狠心抓住那条象征着自己意志的尾巴用力一扯,直至感觉到剧痛,这才清醒两分。

    不知用了多大的自制力,颤抖着手去解雄虫的手上的尾巴绳。

    雪白的尾巴不复刚才的神气,软面条一样蔫了吧唧的被亚尔曼攥在手里,一扒拉就下来了,只是尾尖扬着,看上去仍旧有几分不服气。

    亚尔曼真想把这不争气的东西大卸八块,闭了闭眼,小心翼翼的去看沈朔“沈朔,你还好”

    吗

    雄虫的皮肤很白,手腕已然被勒出了一圈红色的印记,雄虫侧着头,墨色的发丝铺撒开来,掩住了他的神色。

    他的衣衫凌乱的敞开,就像一方被剥开了华美包装的玉石。

    亚尔曼“”

    要死了。

    被打了一顿的尾巴又开始蠢蠢欲动,扭来扭去的,妄图挣脱雌虫的掌控。

    亚尔曼气急败坏的把它攥住,屏息拉上沈朔的衣服。

    虫屎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再待下去他就要坏掉了。

    亚尔曼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这一次很顺利,没再出什么意外,然而还没等他松上一口气,下一刻,衣袖就被拉住了。

    亚尔曼愣住,一抬头就对上沈朔那双墨色的眼睛,是和平时很不一样的状态。

    湿漉漉的,仿佛蒙了一层水雾,让人看不真切。

    沈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尾拖出一抹旖旎的绯色,声音微哑,很不高兴的模样“亚尔曼”

    “”亚尔曼手一抖,下意识松了松力道,于是笔挺的尾巴就又逮到机会黏糊糊的缠了上去,似乎是怕不争气的主人来扒拉它,缠了好几圈,恨不得直接焊死在雄虫身上。

    沈朔明明没喝酒,却像喝醉了一样,一向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都透出几分潮红。

    沈朔看着某个地方,吸了吸鼻子,说“我很难受,亚尔曼。”

    亚尔曼鼻尖一热,有什么东西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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