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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装穷男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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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岱谷进入大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祁妍灿烂的笑容。

    和往日温婉可爱的打扮不同, 妍妍今天选择了件西装,剪裁合体的一身黑将修长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神采奕奕的模样乍一看像个极为漂亮的少年。

    和他一起进来的中年男人同样被这一笑晃花了眼, 作为家中有爱妻娇子的人, 他在心中默念了许多遍妻子孩子的名字,恢复平静后克制地移开视线, 看向那一笑对着的人,也就是他的学生何岱谷。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

    何岱谷点头, 冲自己的老师道“是她。”

    老师摇了摇头, 笑道“我说你这孩子原先都说不来了, 后面怎么又说要来,难怪啊。诶, 先等等,陪我去老同学那里先走一圈,待会儿就放你过去。”

    此时,秦非芜的父母也看到了方才进来的两人, 双双迎上前去, 还将呆在祁妍身旁的傻女儿也给拉了过去。

    路过时, 秦母看了眼祁妍,发现近距离居然更好看,原先因为女儿失恋落寞生出的迁怒不喜现如今都化作了心里的叹息。

    说句实在话,她是男人见到这种逆天级别的大美人, 恐怕以后也很难将其他人看入眼中。

    更何况,余珈赫那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还和这样的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可以预见要么是能够复合,要么大概率就是孤独终老了。

    想到这里, 秦母决定接下来一段时间好好留意圈子里的优质后生,介绍给女儿,好让女儿走出情伤。

    “哈哈哈老王”秦父箭步上前,一把拥住了王教授,随即朝女儿说道“快叫王叔叔。”

    秦父和王教授是大学同学,一个毕业后打理继承家业,一个继续深造,学成后做了教授。秦非芜能够以平平的成绩进入b大除了家中巨大数额的捐款,和王教授的发力也脱不开关系。

    王教授朝秦非芜温和笑笑,祝她生日快乐,几人寒暄两句后,他示意秦父看自己身边的站着的人。

    “这是”

    和许多高校老师一样,除去b大教授的身份,王教授还担任着其他职业。他是国内搜索引擎巨头之一千度的高层,手中正负责着将人工智能与汽车驾驶结合的项目。

    而何岱谷的毕业论文正是有关这一课题,在论文中,他提出了好几个将人工智能、定位导航、视觉技术结合的设想。这些设想无一不与王教授手里的项目高度契合。令人惊奇的是,其中大部分的可行性居然意外的高。

    得知何岱谷本人希望提前毕业的想法后,王教授立刻就动了邀请他加入项目研究的念头,二话不说帮他向学校进行了申请。

    这孩子脑子好使也就罢了,居然还生了副不俗的相貌,让王教授在办公室里好一番感慨,开玩笑说何岱谷要是再早生了几年,他们恐怕就不好混了。

    见老朋友好奇又欣赏的神色,王教授与有荣焉地介绍起来“这是我的得意门生,何岱谷。”

    “现在的小年轻啊,和我们当年不能比,我是说他们现在能够接触到的信息比我们那时可多多了。这不,岱谷这小子高中刚毕业,还没系统学习专业知识呢,就靠自学自研做了个汽车行业的软件,嘿,你猜怎么着,真有人买了,还花了不小的价钱现在啊,这孩子在学校里学了段时间,又有了新的想法”

    秦父听的直点头,对老朋友身边的年轻人已经全然换了眼光。秦母也是如此,但比起秦父这个男人,她脑子里的念头就更多了层,心想除了圈子里的那些优秀后辈,何岱谷这样极其优秀的潜力股也是要纳入到女儿对象的考虑范畴中的。

    如此想着,她往旁边挪了挪,想挡住身后不远处已经被众人团团围住的祁妍,又转头看了眼秦非芜,见那丫头依旧是一副魂不守舍回头看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王教授滔滔不绝说了大堆,突然听到身边的学生咳嗽了声,想起了学生的来意。

    “瞧把这小子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年轻人脸皮就是薄,还需要好好练练啊”他睁眼说瞎话,“去吧,你自己去逛逛,老师我呢就和老朋友再叙叙旧。”

    何岱谷如蒙大赦,疾步走向祁妍。

    就在他被老师炫耀的这会儿功夫里,祁妍身边围着的人多了许多,几乎绕成一圈将她围住,围着的人有男有女,就算是余怀谷放了不少冷气,还是不愿退去。

    对于自己的小叔,余珈赫已经忍无可忍。

    就在这短短几分钟里,他已经彻底确定了自己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对祁妍动了心思。

    双眼含怒,他嘴巴开开合合,一些话几欲脱口而出,但想到妍妍此时就在这里,不愿让肮脏的往事脏了对方的耳朵,这才作罢,只是憋出抹冷笑。

    “小叔,我有话对你说。”

    他克制地说出这几个字。

    余怀谷原先想拒绝,心知他那侄子要说的无非就是警告他不要靠近前女友。

    前女友而已,就算是前妻,余怀谷认为自己也是有心仪和追求的权利,毕竟他又不是撬墙角,一个单身的人追求另一个单身的人又有什么错

    况且,他的生活常年被工作挤满,几乎没有私人时间,也从来没对哪个姑娘动过心,如今一见祁妍,便如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作为侄子,他现在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余珈赫难道不该体谅体谅他这或许是一生唯一一次的心动

    可见余珈赫态度坚决,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他还是勉强点头过去了。

    祁妍看到了朝她奔来的何岱谷,向周围的人点点头后,便在数十道不舍的目光下走去。

    “你真的来了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场合。”

    祁妍对何岱谷的了解没错,他的确是不喜这种人人带着面具虚伪应酬的场合。

    只是

    姑娘如画的笑靥倒映在眼里,那双淡色的瞳孔中露出清浅的笑意。

    “你在这里。”

    这简短的四个字便是他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祁妍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余珈赫的方向,发现原先淡定的余怀谷正死死盯着余珈赫,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你是说,大哥他的车祸和,”震惊下,余怀谷无意识地偏头,“和我母亲有关系”

    他的眉头紧皱,脑中突然飘过许多往事。

    大哥车祸一蹶不振后,母亲总会在深夜安静地坐在他的床边看他,经常把他吓一跳,后来他还暗自猜测是担心他像大哥一样出事,放心不下。

    还有,在大哥因妻子离去自杀后,母亲很快就郁郁而终,而父亲在母亲去世后常常眼神复杂地看他,他还以为父亲是心痛与长子和妻子的接连离去。

    可即便如此,余怀谷还心存一丝希望,既然余珈赫知道这件事,那他为何还能坦然自若地同他相处。

    就在他想要问出口的时候,一个念头倏地划过大脑。

    “母亲的死,”余怀谷艰难地吐出后面的话,语气带着肯定,“和父亲有关。”

    见余珈赫摇了摇头,他松了口气,而余珈赫的下一句话让他浑身一僵。

    “她是自己服慢性药自杀的。”

    余珈赫看向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谈及那段同他自己也息息相关的过往时,他冷静的过分。

    “在爷爷知道她之前做下的事后,她做出了选择。”

    余珈赫的爷爷从来都没有想到,在结婚前一直表现恬淡的女人在有了孩子后,居然会策划车祸让他与第一个妻子所生的长子失去行走的能力,也没有想到大儿子在车祸和妻子离去的接连打击下,竟选择仓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妻子的目的,他的自杀甚至是年仅六岁的余珈赫面前。

    儿子死后,他痛苦了段时间,在那段独自一人长坐书房的日子里,他回忆起车祸中的不对劲,当他终于查出车祸的策划者竟是自己的枕边人时,意识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女人已在慢性毒药的摧残下苍白如纸。

    父亲死后被接回老宅的余珈赫无意间听到了两人在书房的争执,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从那天起,一个决定就在他心中发芽成型,他想若他未来非得找一个相伴一生的人,那人该有淡利不争的心性,该有善良宽和的品格。

    他不后悔自己的想法,只是痛恨自己在傲慢的驱使下选择了错误的方法。

    敛去眼中所有的情绪,余珈赫直视余怀谷的双眼。

    “答应我,不论她未来身边站的是谁,都不能是你。”

    如果放在一天前,听到这样的话,余怀谷只会觉得自己的侄子荒唐又不知所谓,因为他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小姑娘。

    如果放在十分钟前,余珈赫对他说这样的话,余怀谷会觉得他幼稚可笑,因为他对祁妍势在必得。

    可在余珈赫将十多年前的过往捅出来后,拒绝和斥责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余怀谷没有说话,不过余珈赫知道他的沉默就代表着同意,他没有再多说,而是转向祁妍,贪婪地想要再多看她几眼。

    他知道,自今天开始,他能够和妍妍见面的次数恐怕就不多了。

    妍妍表现出来的性子再温柔不过,但在分手后的这几天里,他领略到了她的另一面。

    坚定的,果决的,冷酷的一面。

    他甚至开始怀疑,妍妍曾经和他说的心仪于他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

    就在他转向祁妍,深深凝望的时候,系统开始在祁妍的脑海中擂鼓助威。

    他看你了他看你了宿主快快快

    是真的擂鼓,字面意思上的那种,系统真心觉得今天就可以让余珈赫彻底看清和宿主间再无可能,成功完成任务,所以激动地搬出了心爱的电子鼓。

    祁妍都懵了,脑子里有人敲鼓对她来说是全新的体验。

    “你在干什么”

    一个没注意,她把要对系统说的话给问了出来。

    何岱谷自然以为是在问他,于是答道“在想你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说“你对秦非芜不算喜欢,也不热衷于这样的场合,总不可能是来见前男友的吧”

    被戳中的祁妍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在脑中把激动过头的系统叫停后,她抬眼看向眼前的人。

    “我能冒犯一下你吗”

    这下轮到何岱谷懵了,虽然他的脑子里没有神经病系统擂鼓,但是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却漏了一拍“什么”

    祁妍又耐心地问了一遍。

    何岱谷没有说话,安静看她。

    被注视的人咳嗽了两声“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完,她一点点靠近何岱谷,好像全然不知另一边的余珈赫已目眦尽裂。

    她未施粉黛,唇色如樱,缓缓靠近何岱谷侧脸时,不少悄悄注意这里的人都窒住呼吸,表现的比何岱谷本人还要紧张,甚至有人小声喊了句“不要”。

    在余珈赫的视角,祁妍的确是碰上了何岱谷的侧脸,但被他怒目而视的何岱谷只感觉到微热的吐息轻轻经过,如薄薄一片羽毛,撩拨结束后却始终未曾落下。

    他红着耳朵,质问道“祁妍,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刺激前男友的工具你是不是觉得我就不会难过不会痛苦”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何岱谷从未直呼祁妍的全名,最开始都是省去名字,直接对话,后来逐渐亲近,叫上了妍妍。

    这是他第一次将她的名字完整叫出,也是祁妍第一次见到他有泪意。

    往日里温润的琥珀色眼中此时像是蒙上了层淡淡雨汽,配上微红的眼底,似乎下一秒就能流出含着心痛谴责的泪水。

    完了,把人惹哭了。

    完了完了完了。

    “我,我,”难得一见地,祁妍结巴了,“我是想问,要在一起试试吗”

    话音刚落,只听何岱谷迅速接了个“要”,速度之快,仿佛早有准备。

    祁妍眨眨眼,发现方才还泛着红的眼睛竟已恢复正常模样,唯有抑制不住的笑意默默倾泻而出。

    宿主,你好像被套路了。

    系统看不懂空气,大大咧咧道。

    不用你说我还没傻。

    如果说方才是祁妍第一次见何岱谷有流泪的迹象,那现在也是她第一次见眼前这人笑的如此外露。哪怕是在高考成绩出来,得知自己考了全省第一的时候,他也是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几乎瞧不出有任何的额外情绪。

    笑完,他还弯着眉眼确认了一遍“那么,我们在一起了”

    祁妍竖起食指比出“1”的手势。

    “嗯,但是有一点需要提前说明在恋爱关系中,甚至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踏入婚约关系了,有一样东西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何岱谷摆出正经表情,一点都看不出来在他眼里,站在身前的祁妍已经不是一身黑色西装,而是穿着纯白无瑕的婚纱含笑看他。

    “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只要是妍妍你想要的,我也会为你摘下带你去看。”

    用最真诚认真的口吻说着最俗的话,祁妍被他噎住一瞬才继续开口。

    “自由。”

    她说“我不要星星也不要月亮,我要的是自由和尊重。我会是你的女友,但不仅仅是你的女友,我还是我自己。我可能随时会走,随时会离开你,即便如此,你也要和我交往吗”

    “当然。”

    何岱谷温柔地看着她,就好像祁妍刚刚那番在外人听来难免离经叛道的话并不存在。

    “如果我没有留住你,只能说明我做的不够好。”

    他眼中穿着洁白婚纱的人又变成了现在一袭黑衣的她。

    被先前一幕刺激到,控制不住往这里走来的余珈赫听到的就是他们的最后几句话,深刻的绝望出现在他的脸上,心中最后一点火苗悄然泯灭,不留一丝余烟。

    宿主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耶第一次任务就成功了撒花撒花

    继敲鼓后,缺心眼系统又在祁妍的脑海中放起了烟花。

    噼啦啪啦,砰砰啪啪。

    祁妍认识到,在来这个世界之后,给她带来最大伤害的不是余珈赫不是许归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这个神经病系统。

    闭上眼睛,她终于翻出了一个禁言的功能。

    世界恢复静谧,心灵回归宁静。

    只是还没等祁妍享受多个几秒,不远处突然传来惊呼。

    “快看手机亏我之前还可怜许归这小子年纪轻轻以后就要一直瘫痪在床,没想到他居然那么”

    义愤填膺的人被身边的同伴扯了扯,这才想起许归的父母还在宴会上,他把最后的话给咽了回去,眼神却依旧愤愤。

    经他这么一喊,其余人对视后都拿出手机,没多久也翻出了刚刚叫那人激动到失态的新闻。

    这一看,不由都张大了嘴巴。

    这圈子里是有不少恶劣的二代,但那么小就开始作恶,断断续续持续到现在的不多,其中能做出像他那般恶劣程度的也鲜少,更别提还曝光在全国人民的眼下。

    明里暗里的视线纷纷朝许父许母投去,而被注视的许父本人则是紧紧握着手机,眼睛瞪得铜铃大小,而后转过身去,猛地给许母一个耳光。

    “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小小年纪无恶不作我是真没想到啊,十年前,他才多少岁就知道雇人去找小茹的麻烦我还以为是你,要不是他要不是他”

    许母狠狠抓住许父衣领“要不是他哈要不是他你是不是还要和那不要脸的狐狸精在一起你可真有脸说啊如果不是你出轨找小三,许归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我教的儿子他难道不是你儿子吗”

    说着,她那保养精致的指甲已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不少长长的红痕。

    这出在秦非芜生日宴上上演的闹剧为震惊全国的许归案拉开了序幕。

    许归,1999年生于安省b市,家境优渥,父亲为某机械公司老总,母亲为知名舞蹈家。

    2007年,许归雇人到父亲外遇徐某任教的学校泼油漆拉横幅。同年,又雇人前往徐某父母所在的山村大肆宣扬,导致徐某父母气极成病,双双抑郁而终,徐某回乡处理后事,所乘汽车刹车失灵,坠山而亡。

    2010年,许归在校内诬陷同学周某有偷窃癖并进行散播,导致其父母对之失望,受害者成绩一落千丈,逐渐游手好闲。在其成年后,许归雇人引诱其吸食x品,现已被送入戒毒所。

    2013年,许归雇人将小学同学顾某的腿打断,致其不良于行,并收买被雇佣者代替入狱。

    2015年,许归造谣高中同学吴某霸凌好友致其身死。

    消息爆出后,全国上下陷入震惊,对许归此人的讨论也越来越激烈,有人说他是家庭教育的失败品,有人说他是天生坏种,有人说从此应当注重对下一代心理健康的关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许归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在不少媒体的关注下,许归案开庭了。

    由于许多早年的恶行并无实证,加上犯案时他未满十六,所以原先落在他身上的惩罚并不算漫长。

    但在庭上,面对直言对自己所作所为全然不知,并要断绝关系的父母,许归大笑后承认早年只有聊天记录佐证的恶行是自己所为。面对媒体的采访,他表示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与糟糕无为的父母有着密切的联系。

    数罪并罚下,许归顶格判了二十五年。

    采访报道出来后,许父的机械公司股价暴跌,不得不引咎辞职。许母在不久后和许父离婚,前往监狱探望许归被拒。

    监狱内对生活无法自理的残疾犯人是有专门的病号房的,会安排健康犯人专门护理,对残疾犯人的照理就是一种劳改方式。

    由于许归双腿残疾,瘫痪在床,监狱安排了三名罪犯照顾他,其中两人被许归在外得罪过的人收买,每天以言语侮辱的形式对许归的精神进行摧残,让他体验了一番那些被陷害被造谣者所经历的痛苦。

    入狱第七年,许归精神崩溃,确诊严重精神疾病,由人民法院决定暂予监外执行。

    秦非芜原先还记挂着他,可在许归案爆出后,本就对她隐隐排斥的同学愈发变本加厉,他们没有对她恶语相向,却一致选择了无视她。

    这对从小就生活在称赞宠溺环境下的秦非芜来说,无异于一场灾难,她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大把大把的掉头发,连父母都看不下去劝她退学,但她还是坚持住在同学们的冷眼下坚持三年,并将此当做了对自己的惩罚。在毕业前的一年,她收到了来自一些同学的道歉和善意。

    毕业后,秦非芜进了家里的公司工作,也谈过几段恋爱,但都未修成正果。

    秦父秦母见此又是心疼又是担心。

    三十五岁那年,她和一位情绪稳定,温和包容的大学教授迈入婚姻殿堂,了却父母的一桩心事。

    至于祁妍,任务完成后,她禁言了让她赶紧无痛自杀开启新任务的系统,而后火速休学一年,收拾好行囊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把新上任的男友丢在了b市。

    当然,每去一个地方祁妍都会拍照留念,并不时和男友分享,其中一张成了何岱谷的手机壁纸。

    苍茫无际的沙漠上,骑在骆驼上的美人一身红衣,虽有红纱遮半面,犹自倾城惊世色,一双美目在异域风情的衬托下显出几分幽深惑人的色彩。

    那日,何岱谷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半天,才抑制住飞到那里寻她的念头。

    他不断告诉自己,为了有能力护住那无忧无虑的笑,还有许多事情等待他去完成。

    同何岱谷一起做项目的同事某日看到他手机壁纸,愣了半晌才犹豫着试探“那个是你的妹妹吗”

    虽然指代不明,但何岱谷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黑着脸回了句“我爱人”。

    祁妍旅行回来后,被男友拉着去拍了张合照,于是新的壁纸出现在了何岱谷的手机上。

    被老师邀请进自动驾驶项目的第五年,何岱谷提出的某个设想被验证可行,千度迅速同国内汽手行业老大哥安瑞联合推出首批搭载了自动驾驶系统的乘用车,在全国各市路段经过长达一年的上路测试。技术确已成熟后,逐渐得到推行,并在三年后彻底取代人工驾驶。

    也是在自动驾驶技术大规模推行后,何岱谷离开千度,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公司上市不久,他便推出了全方位覆盖的智能家居系统,该系统以大部分人都能够接受的价格迅速流行全国,取得巨大成功。

    公司市值在这一年以奇迹的速度跻身全国前十。

    彼时的他们已经快三十岁了,何岱谷对祁妍的爱不减当初,甚至更加浓烈,但他无法确定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分量。

    在拍下某颗新行星的命名权并以妍字命名后,何岱谷策划了一场盛大的求婚来向心爱的人表达心意。

    好在没有被拒绝。

    大学毕业后,祁妍彻底踏上游遍全国的旅程。

    她走过戈壁,数过纳木错的星辰,看过东绒布的冰川,赏过张掖落日下的丹霞,在陌生的城市听陌生人的讲述一段又一段有趣的过去

    在一些格外喜欢的地方,她还会旅居数月,深入体会当地的人文风情。

    她一次次沉醉折服于自然的鬼斧神工,却未曾注意自己也让无数人心折神往。

    某次在街头被人要签名时,祁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成了许多人追捧的对象。

    时隔数年,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禁言的系统,并从进化成话痨的系统那里得知自己去过的每一个地方竟都成了打卡圣地。

    摸了摸因为旅游快要空掉的口袋,祁妍开始在网上发布旅游视频,并以高播放量获得的创作基金作为继续旅游的资金。

    二十九岁那年,看着镜头下冉冉升起的朝阳,她突然产生一个全新的想法。

    她要以另一种方式记录下这些惊艳的景色。

    在视频中流露学画的想法后,立刻便有知名画家主动联系到她表示愿意教她画画。

    祁妍权衡再三拜入画家门下,虽天赋不算顶顶出众,但胜在颇有灵气,勤奋认真,加上游历四方,视野开阔,最后也算是略有小成。

    不过为了防止有粉丝为爱拍画,造成溢价,所以在世时未有作品流出。

    也是在决定学画的这年,她被何岱谷求婚,次年正式结婚。

    结婚消息一出,全网立即掀起抵制何岱谷公司产品的活动,但在被人提醒结婚后何岱谷挣的钱就是夫妻共同财产后,这场来势汹汹的抵制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祁妍一生无子,据传是其丈夫不愿她承受生育之痛,这一点令许多人遗憾又安慰。

    哦,还有余珈赫。

    此人作为祁女神唯二有过情感交集的男人,倒是被网友深扒过。

    分手后余珈赫识相地没有再去打扰前女友,但据不少在旅游景点见过他的网友爆料,他也是跟在祁女神身后全国各地打卡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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