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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肌肉硬邦邦比不得女人, 特别是某处饱满。两人晚上睡一个被窝,所以谢炀能清晰感知怀中的人有多柔软。
而且能明显感觉到每一寸肌肤的细腻。
“娟子,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皮肤变白嫩了。”谢炀握住樊幼娟的两只手, 用手指摩挲。
“有吗”樊幼娟诧异又有点惊喜, 想摸摸脸但是手上不方便,气喘吁吁看了他一眼。
一张一弛间很容易失控,谢炀连忙调整呼吸艰难地停了一下,“有当然有, 看来雪花膏还是要多买几盒备着。”
一盒也不贵,谢炀在心里默默补充。
不知道谢炀有意无意。
他一说就让樊幼娟想起了前几天柜子里的雪花膏,都是谢炀带回来的,五十几盒也太夸张了。
说是和柳凯旋一起去买的, 和他们村里知青刘纯纯一人一半, 至于刘纯纯怎么和他们掺和到一块樊幼娟没多问, 谢炀还专门叮嘱她不要舍不得用。
城里的物件虽然花哨但图片和实物符合,樊幼娟也不是迂腐的人,以前节省是没有, 现在一堆东西, 她拿出来一盒放在门口窗台上, 没事就拿出来擦擦手,沈英子来,还给她抹了抹。
不过沈英子可没抹手,她当即笑眯眯抠了点抹在了脖子、耳垂上, 然后扭着回家了。
远远看着沈英子看周家大哥的眼神很不清白。
谢炀这会笑,“解放和家宝脸蛋也变嫩了。”
“这倒是。”樊幼娟给谢解放书包里装了盒,冬天容易皴,直接让他带着去学校, 谢家宝跟着谢解放她很放心。
夜色沉沉,谢解放和谢家宝已经呼呼大睡,卧室里两人摸黑战斗,樊幼娟觉得这种时候谈儿子怪羞耻的,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反正这也不是谢炀头一回大手大脚。
比起储物间里的一大堆货,樊幼娟已经从坐立不安,比谢炀本人还紧张,到有一点紧张。
那点紧张还是因为担心被人家查。
毕竟游街戴报纸被人唾骂,还会蹲局子,当然也有人不在乎,都是没成家的盲流,混熟了都没人愿意拘,一看就是来局子白吃饭的。
至于其他人这年头都不富裕的都是偷偷摸摸去换个粮食,以物换物,单看哪几个月严哪几个月松。
严的时候风声鹤唳。
以前谢炀不着调的时候,樊幼娟自己一个人徒步六十里还去过邻县黑市卖地瓜,补贴家用。
这段日子谢炀给的太多了,樊幼娟都有自己的小金库用来琢磨吃的。
做事都讲究合拍,谢炀感受到樊幼娟的不专心,下意识往前推了一下,往后撤的时候牵连着樊幼娟也动了下。
同气连枝,樊幼娟顿时回过神来,她不习惯掌握主动,除了前一次是迫不得已,这会谢炀突然把热气覆盖在唇角。
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一边冰一边火,樊幼娟便有些受不住,身体不由自主贴近。
谢炀没喝酒,不是第一次和樊幼娟一块劳作,却是头脑最清醒的一次。
樊幼娟几个月前还晒得有点黑,只有衣服里面是白的。
眼下整体虽不能说白嫩,但也没像初见那种微麦色皮肤透着暗沉,肉眼可见变白一个度。
看来有些人真是天生冷白皮,养养就能回来。
就是这手,谢炀顺势握住。
虽然买了雪花膏,让樊幼娟勤抹,两只干惯了粗活的手还是有薄薄一层茧子,这种常年累月的茧子往往不容易消退。
樊幼娟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雪花膏都是细细揉搓开涂。
按理来说老夫老妻摸一下手没啥,两人结婚以来就没被谢炀这么揉过手,樊幼娟脸上染着一股热气。
谢炀想着这算头脑清醒难得的一次,窗户上还贴了个喜,从某种程度上还挺有意义的,时间还长,于是谢炀还在不重不缓,哪知道刚重了两三下,樊幼娟就受不哼了一声,揽在他脖颈的双手一紧。
谢炀都愣住了,“娟子”
一刻钟,这么快樊幼娟有些难为情,但一想不是她男人这么快也还好,见谢炀额头冒着细汗她本想继续,但是从脚底到脊背窜上来一股酥麻让她缓了下便觉得气如抽丝,一下子眼皮子都皱了,忍不住有困意。
今天谢小军结婚她在灶房一直忙着做饭,这会嗅着熟悉的气味,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就有些想睡觉。
但这样好像不太人道,算算日子没几天过年,樊幼娟还想尽早再怀个孩子。
去牛棚她妈也说好不容易闺女和她男人感情好点,趁着还热乎先揣上娃,年纪大了就不好生了。
这男人啊喜欢的时候和不喜欢的时候天差地别,现在女婿有城里工作,再有一个新生的孩子,就是家里的小福星,最好再怀个儿子,生的兄弟多有香火,谢家人都高看她闺女。
对于生不生儿子樊幼娟倒无所谓,生个闺女也好啊,有两个哥哥疼,到时候卸货正好赶上明年冬天,坐月子就能在冬天。
夏天又热又不能通风,完全是受罪,冬天多享福。
所以现在就看她男人给不给力。
樊幼娟突然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咋回事就兴奋起来,她这一动,谢炀就不舒坦了,两人同气连枝谢炀的把柄还在里面,他呼吸一滞,硬着头皮问,“娟子你不是困么,那咱们睡”
就这样应该能消下去。
真是想什么应什么,这边谢炀刚口不对心,门口就有人敲门,是游银凤,她上厕所看到谢炀屋里黑着,又有人说话,不像是夫妻办事,就敲了敲门,听到谢炀屋里有人说话,让早点睡。
尤其是樊幼娟,明天早上还要收拾东西做饭,亲家还要早送走,去车站。
两个小孩明天不上学,做啥饭,又是谢小军又是胡家父子的行头,长嫂为母不是长嫂为保姆。
“妈什么事啊,困着呢。”樊幼娟刚要回话,谢炀手捂住她嘴唇,嘴里含混不清回了,一听就是没睡醒。
“老大还没睡啊,快睡吧,妈没事。”游银凤一听是谢炀一噎,剩下的话都咽进肚子里,嘟囔了几句走了。
樊幼娟头沾着枕头一听这个不困了,低头觑了一眼,“桂圆,你确定你能行吗。”
不是她怀疑
“那就继续。”谢炀脸色微红,说完就低头瞅瞅樊幼娟。
“不行。”樊幼娟第一反应拒绝,犹豫道,“明天还要早起送小军,我怕你折腾起来没个完,妈会”
谢炀就没有樊幼娟的犹豫,揉了揉眉心,“我妈是我妈,子女有义务尽孝,但娟子你是儿媳妇没有那个义务,她要生气让她找我。”
樊幼娟瞪了他一眼,“你还不是和我一起,妈怎么找”总不能进来看儿子和儿媳妇的床事。
她说着瞅了瞅地上的杂乱,想到明天早晨要收拾的院子,地上肯定一堆今晚的瓜子皮碗盘没扫没刷。
“你不答应,不就是她弄了。”
“而且小军是干什么吃的,他的婚礼他自己刷,他不刷妈会刷的,小军是妈的乖宝宝。”谢炀贫了几句。
樊幼娟噗嗤一声笑了,不过到底有她男人撑腰,只是有些不确定,“这样行吗”
“行,先别提他们了,你再笑下去我就先不行了。”听着樊幼娟的娇笑,耳边的气息,谢炀抹了把额头的汗。
“怎么不行了,还有时间说笑。”没了婆婆的压力,樊幼娟来精神了,推了推他。
“一会就要爆炸,爆体而亡。”谢炀小声嘀咕。
“桂圆。”等待中的疾风暴雨没来,樊幼娟被拖了一会也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咬唇催他。
“现在到了考验我定力的时候,论论持久战,敌不动我不动。”谢炀翻了个身,樊幼娟还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好啊桂圆,你把我当敌人了。”樊幼娟本来趴在谢炀身上,闻言不悦抬起头,“什么时候学的一套一套的。”
“你求我啊,美女间谍想从我身上打听到秘密,绝不可能。”谢炀把樊幼娟从身上扶起来,一副坚定不移地模样。
“你厉害。”樊幼娟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气的脸通红,坐着更深层次,刀削斧刻般契合,谢炀还是除了呼吸加重没有动作,“真能忍啊。”
“别走,除非你加入我们。”谢炀一脸认真,“不过加入我们组织有个条件,要去刺杀一个人,现在给你一辆汽车完成任务。”
“这人是承影集团的董事长,名叫谢炀,平日里玩弄女人,杀害良民,为富不仁,能保证完成任务吗,樊同志。”
“桂圆开汽车,怎么开”樊幼娟没理她男人开玩笑的话,反而捕捉到一个点好奇,她男人还知道汽车城里都没几辆汽车。
谢炀见她半信半疑,唇角微翘,“自动挡汽车,真皮质触感,还有小广播播放。”
樊幼娟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但是感受到她男人的膨胀,她突然抿唇,捂着脸觉得脸上烫烫的,就要下去,“你”
“腿酸不酸,我来给你通通经络,我还有个秘密身份是老中医。”谢炀见人这回真是要走,想着书上还有几个没做的呢,连忙按住她,边说边轻轻动了动。
樊幼娟和他一对视,也不是真走,只是觉得臊得慌,她心里还记得和她男人生孩子的事,所以这会有了台阶很配合揽着谢炀脖颈。
谢炀低头,经过之前的水废话,两人之间的交流很顺畅。
天色微亮,樊幼娟挡不住困意缓缓睡去。
早晨雾茫茫,谢家小院就忙起来,喜字还挂在窗户上人就要走了。
游银凤想到这些,心里像压着块大石头,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
谢小茜也嘟囔,“昨晚我就没睡着。”
她说着看了一眼樊幼锦,没敢大声说,“妈你是不知道,嫂子的妹妹是个书呆子,半夜我起床尿尿你猜怎么着,这人对着月光看书呢,可吓人了,还披散着头发。”
谢小茜当时目瞪口呆,差点没晕过去。
游银凤挑眉,看了眼远处吃饭一脸冷静的樊幼锦,又瞄了眼跟前撅着嘴哼哼的谢小茜觉得头更疼了。
“什么时候你能跟人学学。”游银凤撇了撇嘴,随即又不免自我怀疑,难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她樊家的血脉就是有能耐会读书的
老大的大舅子是大学生,就连儿媳妇都是高中生,正儿八经高材生。
反观自己孩子没一个读书成器的,不对,她还有老大呢,不读书怎么了,照样压过城里来的,她可是听说老大在拖拉机厂入厂考试第一名呢。
说明老谢家风水养人。
再看看小军,虽然人不行,但是会搞媳妇儿也是本事,搞的城里岳父都巴巴地来。
儿媳妇还上赶着怀孕。
这样一想游银凤自信心爆棚。
“你哥呢,怎么没见人,可了不得不怕饿肚子,不吃饭啊。”
“不吃,再睡会。”谢炀一觉睡到早晨六点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樊幼娟却是早早醒了,只是谢炀箍着不让动弹,听着外面使唤不动,游银凤自己动手,才让樊幼娟起床。
两人屋里就备好了水,离主屋又远,樊幼娟收拾好就走到床边问他吃不吃饭,听到答案就猜到她男人又赖床了。
不过每次赖床都是运动过后,这样一想她脸上淡淡羞意,但是不起床是不行的。
因为她还要洗东西。
“桂圆,你先起来,我把被换了。”樊幼娟面色红润,笑着擦擦手。
“娟子你要洗啊,咱屋就这两床被,一个盖,一个铺,过几天再洗吧,还不脏,外面雾蒙蒙的干不了,要不等一会妈走了我洗。”谢炀手放到后脑勺上假寐。
谢炀洗能把被罩接头处洗破,樊幼娟不信,走到他跟前,温柔地拉了拉他胳膊,“快点起来嘛,桂圆,我把两个床罩都拆下来,还有枕头皮,洗完正好上工,也不耽误你上班,都那么脏了。”
难不成继续铺着睡,樊幼娟忍不了,说着就是一拽,但是她力气不如谢炀,这一拽反倒被谢炀拉进怀里。樊幼娟挽起来的头发没系紧,一下散开。
白天樊幼娟倒是不觑,再大胆谢炀也不会怎样,挽了挽碎头发掖在耳后,见谢炀死活不起来她也不逆着他,就要起来出去瞧瞧。
再给谢炀端点饭进来吃。
“胡家父子走了吗。”
樊幼娟不知道谢炀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摇摇头,“没走。”
“那咱们再继续玩会儿,被罩还能再用用。”谢炀垂着眼皮,“娟子,我有点饿了。”
“我又不是饭,难不成你要吃人。”樊幼娟还坐在床上挣扎着,说着说着自己笑了。
“嗯,秀色可餐。”谢炀盯着她点头。,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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