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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现在、立刻、马上就去领证我必须要一个名分”小废物抬高下巴, 理直气壮地说。
“我不能不明不白就跟了你。费佳你必须对我负责。”
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只骄矜的猫咪,尊贵优雅且不可一世,仗着自己有铲屎官就可以肆意妄为。
费奥多尔略微诧异,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养子还在排斥阶段, 就算是对他比较喜欢,在做了那种事之后可能更多的还是生气和羞涩。
没想到会提出这种要求来。
这样一种、在普通人看来是很平常的要求与期许,在他们这样的人眼中就是很特别与意味深长的, 体验感非常新奇。
“要是我说不的话,小野会怎么对我呢”费奥多尔似笑非笑地说。
他刚刚才把给木木野喂完的粥端下去后, 顺便洗了一个手,手指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指节莹润、透白。
小废物歪了歪头, “不会怎么样,应该就是和父亲继续维持养父子的关系。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做那种事情也很过分呢。”
“别人问起来, 你到时候会说我是你的养子呢,还是你的情人呀”
声音蛊惑到极致,小废物钓反派, 一钓一个准。
他算盘打得极好,最好是领完证就溜出去养伤, 让费奥多尔找的发疯。
这波迫害还不成功啊
当年费奥多尔暗戳戳地搞事,总爱把他留在一边,一直让木木野等他。要让对方也尝到等待的滋味,体验一下当初他的心酸。
费奥多尔轻笑了一声, 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笑。
小废物警惕, 他扶着腰“你真的不愿意”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答非所问“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选择给你弹奏肖斯塔科维奇的牛虻吗”
不等木木野回答, 他又继续说“那是首浪漫曲,代表的含义本来就是给予心爱之人的恋歌。如果不是喜欢的话,我根本就不会为你演奏这首曲子。”
浪漫的曲调达到,优雅又抒情。小废物当时懵懵懂懂地听着,只觉得那首曲子悦耳动听,美妙到忧伤。
在月色下,俊美温柔,穿着白衣的费奥多尔缓缓拉奏小提琴。他眼睫低垂,眸子微微弯着,葡萄红色的瞳孔里流露的是说不出的柔情。
曲子里暧昧、惆怅以及旖旎的情绪倾泻而出,仿佛实质性的跳跃音符从琴弦上蹦出。
几缕清冷的光洒在他身上,黑蓝色的夜空,璀璨的性子,小洋房的露天阳台,画面美得就像是一幅油画。
小废物光顾着看美男去了,心思压根不在这首曲子上。
笑死,一直都是在对牛弹琴。
现在木木野懂了,那时候费奥多尔就在趁机表白,只是他文盲,理解不到。
现在也只不过是再次重申一次,让他彻彻底底明白,费佳当初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另外,也是在回答木木野之前的疑惑。
不喜欢你的话,何必多费心思在月色下给你拉琴。
费奥多尔怕寒,每天穿那么多,夏天都裹着棉袄的狠人。
能在春天的夜晚里上阳台吹着冷风给他表演,俨然是真爱无疑了。
“那,领证吗”小废物再次借机询问。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弃呀。
“怎么那么在意名分的事情”费奥多尔用纸巾擦干净手,摸摸木木野的脸蛋,“是觉得我会再抛弃你吗”
小孩脸嫩,尤其是木木野这种柔
软滑腻的脸颊,他的力道稍微重一点就留下了一道红色手印。
费奥多尔叹息一声,“好吧。既然我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那就是我的错了。抱歉,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就去拿到证书,嗯”
他说话的时候不疾不徐,总是带着从容优雅的笑意。
小时候是这样,长大后还是这样。
除了上一回自己作死装成即将挂掉的模样时,费奥多尔脸色剧变,他几乎就没怎么见到过费佳脸色有变化的时候。
可能被死对头太宰治狙击的时候会震惊到脸色微变,不过又会立马恢复淡定的样子。
貌似能让他情绪起伏不停的,也就只有自己了。尤其是之前他们负距离接触时,喘息间、对视间、他忍不住夹紧时费奥多尔的神色变化极大,像是会忽然冒出来把他嚼下去吃掉。
想法在脑海中最多只留停一会儿,木木野得了准信之后,就立马欢呼起来,“好哦,我现在就去准备啦。”
费奥多尔喜欢看养子欢喜雀跃的表现,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有一种明确的、自己被重视的感觉。
唇角向上弯起,哂笑“你确定你能起得来”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把小废物气得仰倒。
“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个的时候就不能稍微轻一点吗”
就算是愤愤不平的语气,在斜眼横飞的时候,也像是在撒娇。
太乖了,费奥多尔看着就弯眸笑了。
很纯粹干净的一个笑容,和那种干了坏事之后胜券在握的高高在上姿态完全不一样。
费奥多尔此时此刻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积极向上的蓬勃笑意。
小废物不能说自己是一个颜控吧,但是,有一个大美人对着你温柔地笑哎。就算是再冷心冷肺的人,也会忍不住痴痴地看两眼,然后心软吧。
外面的天色逐渐快要暗下去了。
昨天费奥多尔找到自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上完了药之后约摸快到晚上。
他饭都没来得及吃,也可能是在盛怒状态中的费佳不给他这个反应的机会,对学坏的养子不想要丝毫的留情,就把他扔上了床。
胡搅蛮缠、荒唐至半夜。
说老实话,木木野在这个世界的体力绝对算是几个世界下来最好的了,系统看得清清楚楚。
小废物也有所感觉,要是自己是现代的身体和体力放在这个世界,昨天晚上第一回就该晕过去了,今天上午哪还能起得来、给他抗议费奥多尔的机会。
也多亏他从六岁就开始锻炼,十几年过去了,现在总算是收获回报的时候了。
等等貌似不用被弄晕过去,更加开心得应该是费奥多尔才对吧。
木木野想清这一点时,也已经晚了。
体能这种事已经是注定了的,其实他也有爽到,那就不用再纠结了。
他至少能在第二天傍晚从床上爬起来,不至于瘫在上边虚度一天的光阴,那得多痛苦啊。光睡懒觉已经不能让小废物快乐了,还要可以玩游戏。吃零食。
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生。
小废物伸了个懒腰,在衣柜里面找衣服穿。
有件月白色衬衫还不错,正好可以和费佳搭配成情侣款。
他找得太入神了,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被打开,有人猫着脚步走在他身后站着。
对方就跟一只鬼魅似的,突然出现在他耳边,用幽幽的嗓音道“你们做了呀”
那声音是含着笑意的,可是木木野却敏锐地听出了一丝阴沉的
意味,还有种莫名的嫉妒和愤懑在里头。
他身体一抖,先是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蹦三尺高,弹出去几米远。
看到果戈里的那一刻,听到他奇奇怪怪的话就赶紧摇摇头把不正确的想法给抛出脑袋。
“你怎么老是进我屋里不敲门,这不是你坚持的自由,这是错误的,侵害别人的”小废物不满道,他腮帮子都微微鼓起来了。
“那费奥多尔是不是就可以随意进出你的房间,哦,还不止呢,他还可以随便进出你的身体。”酸到极致的话语,还带着几丝阴阳怪气,就算是木木野这种粗神经的家伙都能听出来了。
小废物脑子里倏地冒出一个想法果戈里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不对不对,也有可能是对费奥多尔的嫉妒也说不定。
这两个关系亲密的友人其实挺古怪的,说他们是挚友,果戈里却还存着想杀死费奥多尔的想法。说他们不是挚友,却有种志同道合的目标,从小就在一起打拼了。
他们的矛盾也不要让自己一个小废物来承担啊。
木木野头疼。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养父。”
果戈里余光瞥着木木野的腰肢,那里的扣子还没有系上。
雪白的皮肉裸露,属于男人的指印鲜明地印在上面,可以看出来当时对方是怎么掌控的,用哪种姿势死死地捏着这只腰,还有几个红色的咬痕,吮出的几颗草莓。
“他也喜欢你吗我可是记得他从小就把你当武器养,要不然之后也不会出发去横滨了。你知道他当年为什么选择来救你吗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上又强大的异能力”
果戈里止了声,忽然就觉得自己冲动的样子挺没意思的,妒火冲天,看起来就没有费奥多尔的从容不迫。
任谁都会选择对方。
何况他最喜欢的是自由,如果有了喜欢的人,他还能像是一阵风一样自由不羁吗
他不断地在心里说服自己,要是小废物想跟了自己,他还不太愿意,毕竟那太麻烦了。对方很娇气,一定会离不开他,要是他走远了看不到就会哭会闹,他会被缠上一辈子。
木木野甚至很黏人,会像是菟丝花一样缠着他。
即便是这样,他其实也是可以的。
木木野有些不太理解果戈里怎么会说出这些话,和对方以往的表现大不相同,感觉更像是脑子一热冲动就说出来,不管不顾,实在是太奇怪了。
强烈ooc了吧
他冷静地盯着对方,语气轻缓,像是在哄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不用说这些来捣蛋了,我和费佳明天就要去领证啦。果戈里叔叔,你就不要难过呀,我们依然会陪着你的。”
他把对方猛地爆发出的脾气解读为是因为一开始他们都是三个人,结果自己和费佳两个人在一起了,所以看上去像是在孤立对方,果戈里就开始闹了。
白发金瞳的男人扯出一个似哭非怒的笑容。
“小时候,我照顾你的时候总是更多。费佳一直担任的就是严父的角色,所以你被打被责备了,总是会哭着跑到我的怀里,找果戈里叔叔要抱抱,要哄了才会乖乖听话。”
“看起来就算我做再多的努力也比不过费奥多尔。”他转换了一个称呼,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
木木野正好背过身继续弄衣服,没发现对方骤然变化的神情,他开玩笑地说“那你就是担任的妈妈的角色啊,还挺温暖的。”
“果戈里叔叔,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是被父亲救下来的,有意识开始,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像
是他给予了我新生一样。就算那个时候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可是貌似很多事就是命中注定了的。”
“那时候,一眼就认定了终生。”
“别难过啦,我们以后也会陪着你的,保证不会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好不好啦”
木木野把扣子弄好了,扎进了裤腰带里之后,就转过身来看果戈里。
对方早就调整好了情绪,那一点儿女情长对一个强者来说,还称不上让他颓废的剧毒。
这个男人足够冷酷,可以用笑容这张面具来掩盖内心的真实想法“好哦,多谢小野啦。请忘记我刚才的失态,好吗”
男人咧开嘴,故作抱怨“谁让你们不声不响地就背着我搅合在一起了,什么事都不让我参与一下,那多没意思。果戈里叔叔最喜欢的就是玩啦,你们不拉上我,我当然要发脾气的。刚才的玩笑是不是也吓到你了,哈哈哈哈哈。”
“可恶,果戈里叔叔太过分了,你刚刚真的把我吓得不轻”
吵吵闹闹的嘻嘻哈哈在房间里遍布,停滞在门口的身影晃了晃,最终没有进去打搅他们,而是转身离开。
时间一晃而过,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木木野满怀期待,天不亮就爬起来了为了准备登记婚礼所需的资料。
多亏费奥多尔昨天晚上放过了他,只是给他上了一个药。不然以他的状态,现在别说下床了,连爬两步都要喘三口气才缓得过来。
其实结婚证办理之前,必须要提前一到三个月的时间去预约,为的就是防止有的人冲动结婚,万一后悔的话也有一个缓冲的时间。
不过这对于费奥多尔来说,恐怕不能称为麻烦,对方轻易就解决了这个小问题。
到了受理点后,两张结婚证就新鲜出炉了。
那是两张红色的a4纸,纸的质量极好,厚度约有几毫米,摸起来也很有特别的质感。
工作人员跟他们讲这个原件很重要,平时也要好好保管,还打趣地说如果想要离婚的话,这是很重要的证明呢。
他说完这话之后就接收到了费奥多尔的死亡凝视,那是真的渗人恐怖,带着铺天盖地的毁灭架势。妖异的葡萄红色眼珠里凝着阴沉沉的色泽,骇人到了一种境地。
总之那个工作人员是不敢再开口了,吓得汗珠一串凝着一串往外冒,拿着纸巾都擦不过来,看上去格外滑稽。
小废物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终于在俄罗斯这个国家专门办理了证件,他还没见过这种新奇的证件,正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
费奥多尔耳尖略红,见状直接把它从小废物手中抽出来。
“不用、这么一直看着吧,回去再看也可以。”对方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显然是怕小废物笨手笨脚把证件给弄坏掉。
毕竟小废物也不是没干出来过类似的蠢事。
木木野本来因为对方的动作愣住了,后面眼尖发现了费奥多尔红通通的耳朵,兴奋地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费佳”他直接想要捅破对方干的“好事”。
费奥多尔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在少年的唇边贴下一个湿润的吻,“乖一点,好吗”
这时候的风气还挺开放,就算是男人之间的爱情也算接受良好。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也觉得可以称得上难为情了。
木木野刚刚还很得意的笑容忽地消失了,他脸颊热意升腾,爬上了艳丽的绯色。
小屁孩很羞,在这时候又特别乖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好”
嗓音是甜的,眼神
是含春的。
费奥多尔面上看不出有任何刚刚新婚燕尔的激动,只是握着木木野手腕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小废物嘶嘶地喊疼。
他惊慌之下放开了木木野的手,叹息道“我很抱歉。不过,既然已经结婚了的话,做那种事现在是不是就是合法的、合理的呢”
条理清晰、逻辑合理。
任是木木野也不能说出半个不对来,可他还是很慌乱的。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撑得慌,塞进来后肚子都鼓起来了,从来都没有那么胀过。
狰狞丑陋的玩意儿跟对方清隽俊美的外表相当不符,他当时看到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张大了嘴。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小废物眼神飘忽,决定贯彻一个拖字诀。
拖到最后,到时候就再说吧。他现在的腰都还酸得慌。而且结婚之后就要开始迫害反派啦,现在是他的主场,当然是他说想就想,他说不想就不想啦。
“嗯,确实要上药养好才行。”费奥多尔表现得很通情达理。
他甚至还微微笑着,说木木野清早起来时,他给对方那里上药看着还是红肿的,只有好好温养才能恢复。
好家伙,这个家是不能待了,随时都有社死的风险。
脸皮薄的小废物本就羞红的面颊更红了,像是褪不了色。
一路蔓延至脖子,连耳垂都像是滴了血。
直接踏入婚姻坟墓,从单身少年变成婚姻“少妇”的小废物木愣愣地往前冲,都快顾不得他的新婚丈夫了。
费奥多尔大步流星地跟着,竟是完全不会被他甩在身后,老男人的体力可比他好太多。
单手就把他的衣领给抓住,嗓音低沉带磁性,磨得耳朵酥酥麻麻,痒极了,“跑什么”
“乖,先去一个地方。”
他的话总是不容置疑的。
木木野从小就听对方的话,下意识就乖乖地跟在对方身后,完全不能支棱起来做自己的主。
这大概就是父辈的威严吧
到了目的地,木木野基本上就知道了费奥多尔想干嘛了。
对方竟是直接定制了一个相框,用来装他们的结婚证,这样就不用担心被撕碎或者不小心被水给浸透等麻烦事了,考虑得相当周到。
成熟男人的魅力吧,或许这就是。
小废物看费奥多尔的眼神更缠绵了,可惜自己的任务是来迫害对方的,而且他还是非常记仇的。
刚领完结婚证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小废物拉着一个行李箱,趁着费奥多尔不在,顺便拐走了果戈里。
谁让他走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这家伙,为了避免暴露,就只好捎上对方。
“叔叔再陪我去一趟横滨吧就是让父亲急一下而已,我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那么在乎我。”木木野眼睫颤着,湿漉漉的瞳孔里满是恳求,“谁让他总是惹我生气,之前的仇我都给他记着,现在要一笔一笔地找回来。”
少年扬唇笑的时候,嘴角总会露出两颗小虎牙。
不是特别尖,白白的两粒特别可爱。尤其是在这种张扬自己爪子的发脾气情况下,就更加让人心生喜爱了。
果戈里的心脏跳得前所未有的剧烈和飞快,可惜他怎么惦记都不可能了,那最终还是别人的小猫咪。
可是,别人的小猫咪也可以偷偷摸摸地撸两下,吸两口。
“求之不得。”果戈里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给费佳捣蛋的事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不加我一个怎么能
行。”
一个敢说一个敢做,飞快就买好了去横滨的机票,坐上计程车就去了机场。
“记得把手机关上机,果戈里叔叔。”木木野拉着行李,“我可不希望被你出卖,你最好连西格玛都不要告诉。”
果戈里摆出投降的姿势,在他面前摁了摁手机,是黑屏的,证明已经关机了。
小废物这才心满意足,“那我们快走吧,等会儿让父亲追上来可就不好了。”
果戈里忽然冒出来一句“你说,我们这像不像是在私奔。”
小废物“”
男人状似开玩笑,“唔,身为你的情夫,害怕被你的丈夫发现,所以拖着你逃亡出国,还跨越了大洋,听上去好像很刺激。”
他靠近车窗,白色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的笑容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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