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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而不语。
知道他这个逼当然是在放屁。
倒不是你用最坏的恶意揣测他, 而是他长得就是不是会干人事的样子。
某日。
在你四处溜达,一次次跟衣着精致, 做西洋打扮的现代一家三口后, 你那颗仿佛被迷障笼罩的大脑,终于拨开云雾见月明。
你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羂索这名字耳熟了
马德
千年之前,那个挑拨你跟鬼舞辻无惨关系, 还给你儿子取名两面宿傩的阴阳师,不就是叫羂索吗
当初, 你还拿他名字的寓意ua鬼舞辻无惨来着
你掐指一算。
他跟两面宿傩同一时代,说他不知道活了多久,时间也正好对得上。
纵然你有猜得成分,可羂索与缝合线是同一人的可能性,也是真的很大
紧接着,你又转念一想;就算是假的, 又如何呢
他总是要死的。
他是你知道的羂索阴阳师, 跟他是舔食者脑花成精的缝合线,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没有啦。
都是一具尸体呢。
你很快就将那一点惊异抛之脑后, 转而思忖起来从哪里得到两面宿傩的手指更方便,可思来想去, 果然还是得借住产屋敷的力量。
并非是你盯着产屋敷薅的羊毛。
主要是因为你初来乍到, 跟如今的咒术界谁也不熟, 更没有足够钱可以操纵他们为你做事。
再说了,你也知恩图报了。
上辈子之所以结束得那么痛苦,其中固然有继国缘一给你添堵的原因, 可在一定程度上, 是因为你代替当时的产屋敷家的孩子们被炸死。
如今, 你只是让产屋敷家主帮你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 根本跟挟恩图报不沾边,又有什么必要不好意思呢
“在看什么”
也许是你看出神的样子太明显了,身旁的羂索笑着问出声。
你侧目瞧了他一眼。
半点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倒是大大方方手指给他看“你瞧,他们的女儿真可爱,如果我们也能生下女儿,那孩子肯定也会跟她一样惹人怜爱吧。”
这下,羂索不说话了。
梅雨之后。
就是炎热的大暑。
在熬过一阵酷暑难消的日子后,滞闷的午后终于应该了大暑后的第一片乌云。
黑压压的乌云来势凶猛。
在平地骤起的凉风裹挟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染整片天幕。
下一息,豆粒大小的雨滴便伴着雷鸣的轰隆,噼里啪啦砸下来,水烟四起,雨珠飞溅,惹得躲避不及的行人发出不虞的斥声。
你伏在二楼的格子窗前。
瞧见这一幕,非常没公德心地吃吃笑出声。
然后,就被随风飘进来的水雾糊了一脸。
你“”
随手抹去脸上水渍。
刚准备从格子窗边挪开,就感觉后背结结实实撞到一堵墙,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你肩上。
你受到惊吓。
心头不受控制跳了跳。
扭过头,定睛一瞧。
嗐
不是羂索那逼又是谁
“你喜欢女儿吗”
不等你半真半假抱怨他吓到自己,就听他突然问出一个在此情此景,堪称居心叵测的问题。
你眨了眨眼。
没有否认。
而是非常自然地予以肯定“喜欢,我最喜欢女儿了。”
然后,你就瞧见他略带深意地笑了笑。
羂索抬手捏住你下巴,转向自己,俯就下来
你可太清楚他想做什么了。
他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大反派。
智深勇沉;
百折不挠;
意志坚定。
是空有一张脸的鬼舞辻无惨没法儿比的。
如果不是目标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他简直就是妥妥的热血大男主标配。
睡这种反派,并不吃亏的。
然而
太丑了。
不仅仅是因为加茂宪伦这个壳子丑,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的本体脑花,让你根本没有那种世俗的。
扪心自问。
你对他最大的,大概就是想蹲在火锅边,试试他这个牌子的脑花涮起来,究竟是何种口感。
这样想着,你偏过头。
让他的唇落在自己耳边。
羂索是个聪明人。
没有不合时宜的追根究底。
也没有因为你的无声拒绝而恼羞成怒。
他只是非常冷静地亲了亲你耳垂,动作轻柔地抚着你的发,跟你互道晚安。
你目送他离开。
直到他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彻底隐没于檐灯下夜雨朦胧的黑暗中,才不咸不淡收回视线。
他是聪明人。
所以,他才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轻易在尚有利用价值的你跟前露出马脚。
某种程度上,也印证了那句老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你也有点好奇。
他究竟会怎样“咬人”。
而那一天,并没有让你等太久。
那时候,你正睡得迷迷糊糊,耳畔突然传来奇怪诡异的声音。
尖利的笑声、低哑昏暗的咕叽声、怪谲的指甲划过玻璃的响动各种说不出诡异的声音混在在一起,此起彼伏回荡。
随着诡异的响动越来越大,那些声音仿佛穿过虚幻朦胧的梦境,一步步走入现实,你仿佛都能感受到身下的地板,正在随着不可名状之物的靠近,一下下震动。
你骤然惊醒。
有那么一瞬,你仿佛看见无数奇形怪状的狰狞之物,以扭曲地姿态,充斥于你眼前的每一寸空间。
冷汗顷刻间爬满额头。
就连瞳孔也不受控制地缩成一点。
心跳激烈。
仿佛要生生跳出胸膛。
而那些臃肿扭曲怪异的东西,也仿佛察觉到你已经醒来。
各式各样让人san值狂跌的猩红眼球,痉挛震颤着睇向你,却又在跟你四目相对的刹那,转瞬消失不见。
你陡然从榻上爬起来。
哪怕明晃晃的电气灯,将室内照得很亮。
充足的光线,足够你看清眼前一切,也根本无法给你带来丝毫安心。
你打了个激灵。
再也顾不得许多,匆忙抓起丢在一旁的衣物,都顾不得披在身上,就一头扎入晦暗幽深的夜色之中。
哪怕睡觉去明明关好的障子门,此刻没有完全闭合,凉飕飕的夜风正顺着黑洞洞的缝隙,不停涌入屋内,吹得你身体不受控制打了个寒噤,也无法阻止你跑出明亮的和室,
在咒术师的世界里,看得见很危险,看不见同样也很危险。
至于一开始看不见,后面却突然能看见了,这可不是什么“厚积薄发”,而是危险中的危险。
基本上就意味着“这人要死”。
而你这种一开始看得见,后面突然看不见了,你可不会觉得是幻觉,更不会觉得是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毕竟,现在跟你同行的,不是桔梗,也不是杀生丸,而是跟犬
大将有的一拼的羂索。
咒灵。
这种从普通人泄露的咒力中诞生的东西,不会像鬼一样,可以被普通人的武器伤害,只有附着了咒力的咒具,才能伤害到它;也只有会使用咒力的咒术师,才可以赤手空拳伤害到它。
普通人遇到咒灵,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至于你的话,也许不会死,但下场绝对不会比死强多少。
给咒灵生孩子什么的
这种事,光是想想你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那个逼,果然干不出人事儿
你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惊怒之余,反倒觉得这是个机会。
总是被羂索形影不离地跟着,你一直没办法去薅产屋敷的羊毛。
如今,咒灵跟你闹一闹,正好方便你“慌不择路”跑出去。
你跑得很急。
光顾着拿衣服,都没来得及穿鞋子。
羂索的宅邸,位于浅草区比较热闹的街道。
一出门,就是这个时代很常见的整洁平坦道路,这让你即使没穿鞋,也不至于寸步难行。
可路边再平坦,也不是赤脚走路的地方。
很快,你就被石子磨破了脚。
没办法。
那时候你是真的有点害怕的,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银钱就更是没来得及拿了。
人潮如织。
你一瘸一拐,穿行在霓灯闪烁的街道上。
脸上没有太多痛意。
按照自己早前踩过的点,黑白分明的眼睛瞄着道路上的标志性建筑,寻找自己白天曾见过的紫藤花纹样大门。
“姐姐,姐姐”
正当你睁大眼睛,试图在夜色中找出下一个路标之际,身侧突然伸出一只小手,拉住你肩部衣裳,止住你的脚步。
随之,清脆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妈妈,这个姐姐好可怜啊,她都没有鞋子穿”
“不能这样失礼”
穿着时兴的女士及时打断女儿的话。
她很难为情。
一边温声纠正女儿的错误行为,一边诚恳向你道歉。
“这个姐姐可能只是着急出来,才会忘记了穿鞋子了,身为好孩子,不能随意拉扯别人,更不能对人说这么失礼的话来,快跟姐姐道歉,告诉姐姐你知道错了。”
女童有点小委屈。
似懂非懂,却也还是在妈妈的要求下,乖乖向你道歉。
你忙摆摆手。
女童不好意思似的窝在妈妈怀里。
她穿着当下流行的西洋裙。
细软的发用粉红色的蝴蝶结,扎成两个麻花辫。
不一会儿,就趁着妈妈跟你道歉之际,偷偷扭过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带丝毫恶意地打量你,稚嫩青涩的小脸再次浮出类似同情怜悯的模样。
很显然。
她还是觉得你好可怜。
你有点想笑。
却装作一无所觉一般,任凭她打量。
没办法。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就是这样纯粹。
女子大概是看女儿跟你比较投缘。
借着道歉之名,温柔体贴地掏出银钱,帮你重新购置了新的鞋子,还让下人帮你请来了附近的医师,给你诊治脚伤。
你推辞不过。
只得非常不好意思地接受了。
闲聊间。
女子自称丽。
家里经营着一家对外贸易公司。
一开始,她还是想邀请你去她家借宿,被你连连推拒,才勉强大小了念头。
虽然没
有过多询问关于你的事,但她望着你受伤的脚,也是情不自禁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原本,你跟她们母女的缘分,就该到此为止了。
直到
丽跟你挥手告别时,视线越过人潮,不经意瞧见了自己丈夫的身影,便很开心地指给给你看。
“瞧”
“那个站在绘着莲叶纹样盆灯笼下的,就是我的丈夫,月彦。”,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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