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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柔弱小妈攻x腹黑继子受(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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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没有关紧的房门里, 透过门板一道细微的缝,若有似无地泄出一些暧昧的水声。

    在这途中,断断续续传来两人特意压低的交谈声。

    “小声些, 父亲要回来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

    清冽动听的声音发出一声难得的轻笑, 不知什么原因,声带有些哑, 听上去和寻常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近乎珍重般, 轻声哄道。

    “没关系。”

    随即而来的又是一阵被吞咽进喉间的水声,低低黏黏, 伴随着弱气的轻哼。

    “还、还没好么”

    纤细的黑发青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一个如同精灵般美丽的少年摁住后脑勺亲吻。唇舌交缠间, 多余的涎水从唇边溢出。

    青年睫羽不安地翕动着, 被迫仰起头,露出一截细白的颈子, 双手放在对方的腰身上,下意识固定住对方的体位,承受来自“继子”的逾矩。

    青年名叫裴怀清, 前几个月才刚刚“嫁”进了这个家族, 成为了西泽尔名义上的“继母”。

    如今社会开放, 同性可婚,裴家经营的公司需要一笔巨大的投资, 听闻西泽尔父亲喜爱美丽的同性,便把他们家那个细皮嫩肉的beta小少爷嫁了过来。

    西泽尔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可笑。在他那利益为重的父亲看来, 裴家有着不小的合作价值,他便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裴怀清。

    但把人接过来之后,还没来得及领证,他就有了重要的项目要做, 带着未婚老婆熟悉环境的任务却落在了他的儿子西泽尔的身上。

    说到底,裴怀清只是一个毫无选择的牺牲品。除开家境条件,画的画还不错,其余没什么所长,被养得像个精贵的小宠物,看上去傻乎乎的好骗。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裴怀清第一眼就呆了,不小心把水杯打翻,热水烫了手,惊慌失措眼红红的样子像只不小心踩到人脚的小动物。

    明明是个娇养的小少爷,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七句都是道歉和讨好。

    父亲结婚证都没弄一个,就跑到国外做生意去了,大半年都不回来,这才一早觊觎其未婚妻的西泽尔有了可乘之机。

    裴怀清被亲得透不过气,但为了安抚易感期暴躁的继子,仍然温顺而服从,像一只甘愿被献祭的羔羊。

    会让人更加失控。

    但西泽尔的父亲伊恩要回来了。就是这两天的事。

    西泽尔不肯告诉裴怀清具体行程,裴怀清也没问实际上他也知道,两人的关系是畸形的、不被接纳的,西泽尔还那么年轻,才刚满十八岁,家境优渥长相上佳能力出众,和他在一起纯粹是图个新鲜。

    只是西泽尔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自己作为“家长”,在西泽尔找上门要求给他解决需求的时候,裴怀清无法拒绝,稀里糊涂就同他上了床。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裴怀清一边接吻一边迷迷糊糊想着这些往事。

    半年前他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西泽尔还是一副高岭之花难以接近的样子,十八岁的少年还没有出落完全,却已经修长挺拔,气场强大,眉眼间是一片欺霜赛雪的冷然。

    那个时候大概是刚刚高考完,西泽尔冷冷瞥了他一眼,把单肩包放在沙发上,摘下耳机,就连手指骨节都是精致的,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迎着裴怀清怔愣的眼神开口

    “半个小时,带你去逛逛花园。”

    裴怀清知道那个时候西泽尔只是出于礼貌和父亲的嘱托才愿意带他的。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看不上自己这个靠家族联姻的废物吧。

    谁知道后面第一次成年后易感期的时候,西泽尔会半夜敲他的门,裴怀清打开门后扑面而来一股雨后雪杉的气味,混血少年忽然出现,紧紧抱住他,放轻嗓音说小妈我不舒服。

    裴怀清心都化了,一时之间像是海边被人鱼美妙歌声蛊惑的渔夫,稀里糊涂地被人扣住了后背,然后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少年就霸道地亲了上来。

    大概是年龄比较小,西泽尔就连不舒服了也只是轻轻蹙一下眉,直到裴怀清反应过来了接过主动权才好那么一些。

    但自裴怀清主动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可能说是继子强迫他的了。他只能被动陷入这场禁忌关系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直到冰冷的现实将他瞬间抽离。

    伊恩,他名义上的未婚夫,一个高等级aha要回来了。

    其实beta同aha也可以孕育生子,但是概率很低,是ao结合的十分之一。所以伊恩娶裴怀清,似乎并没有再诞下一个继承人的打算,这也让裴怀清松了一口气。

    虽然人类幼崽很可爱,但他真的不想生孩子,听说很痛。

    “您在想什么”

    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唤回了裴怀清的意识。

    西泽尔用犬牙轻咬着裴怀清的脖颈,从下而上抬起眼帘去看他,静静等着答案。

    裴怀清喉结滚了滚,他想到伊恩估计不久后就会回来,自己还得提前把一切打理好,犹豫几秒,弱弱开口道

    “你是不是该从我身上下去了”

    西泽尔凝视着他,忽的眯了眯眼,加重了口中的力道。

    “是因为父亲要回来了么”

    他一刻不停地啃咬着裴怀清的脖子,语气平淡,却隐隐能听出几分掩藏不住的不甘。

    裴怀清不敢去招惹处于易感期脾气不好的aha,只能揉揉对方银白的发丝,小声地哄“乖,你父亲会不高兴的。”

    一旦伊恩不高兴,连累到了西泽尔怎么办他才十八岁,刚刚上大学,还得依靠家中的势力。

    再说了,保不齐伊恩在外面有私生子,要是被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伊恩一时迁怒,西泽尔失去了继承权会发生什么事裴怀清想都不敢想。

    他不是小孩子了,就算再怎么傻,裴怀清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但明显西泽尔不是这么想,在他看来,裴怀清一直惦念着那个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丈夫,对他始终不温不火,表面包容,实则只把他当做要奶吃的小孩子。就算他们什么都做过了也一样。

    他只觉得自己是伊恩的未婚“妻子”,理应照顾好自己这个“继子”。

    西泽尔心底冷笑一声,终究是不言不语地松了口,坐直在床头,灿金色的眼眸注视着裴怀清整理好衣领,冷不丁说道

    “父亲回来了,现在应该就在楼下。”

    “什么”

    裴怀清震惊地抬起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我”

    这几天是西泽尔的易感期,没有请佣人,把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都还没有收拾啊

    “别担心。”见他瞬间慌张起来,西泽尔垂下眼帘,“我都收好了。”

    见裴怀清霎时松了一口气,西泽尔没有觉得高兴,轻咬着后牙槽,心中莫名一股烦躁的情绪升腾,让他胸腔都闷热沉重起来。但看见裴怀清轻松起来的模样,他不由得扭过头去。

    算了。

    伊恩很准时,西泽尔和裴怀清衣物齐整地下楼时,他已经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了。

    “这么晚才下来。”

    伊恩长着一头和西泽尔相似的银发,眼眸轻扫过去,将西泽尔和裴怀清两人的尴尬姿态收入眼帘,眸光微动。

    “怎么,闹矛盾了”

    裴怀清身躯僵直,西泽尔却戴上耳机,眼皮耷拉着,有些厌烦地回答。

    “没有。”

    伊恩笑了笑,也不知道信没信。

    晚上伊恩带着一家人出去吃饭。

    伊恩绅士地打开车门,裴怀清顺着坐上他的车,西泽尔也想跟上去时,伊恩却伸出手臂拦住了他,眼中含笑。

    “我和未婚妻培养一下感情,你去坐另外一辆车。”

    西泽尔与父亲对视几秒,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望向裴怀清。

    “小妈”咬着下唇,冲他摇了摇头。

    “”

    西泽尔退后两步,一言不发坐上了另外一辆车。

    他一路看着窗外,试图看到前面那辆车,他想象那两人在车上会聊什么做什么,开始难以抑制地烦躁,解开衬衫两粒扣子,把车窗摇下,吹着凉风冷静。

    易感期,很烦人。

    还有父亲什么的。

    也很烦。

    好不容易到达了地点,西泽尔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伊恩伸出手臂,裴怀清停顿一下,还是挽了上去。英俊高大的aha揉了揉beta的头发,动作温柔而宠溺。

    好一对惹人艳羡的未婚夫夫。

    西泽尔静默地跟在后面,把耳机的音乐调大,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整顿饭吃得食不知味,西泽尔冷眼看着伊恩对裴怀清献殷勤,好像是要把自己大半年不在的份全部都补回来。

    但怎么补得回来呢,他怎么会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并不在意的儿子和即将办婚礼的妻子连床都上过了。

    西泽尔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随后摩挲着杯沿,轻舔了舔犬牙,感觉到易感期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西泽尔,这半年和小清处得好么”

    伊恩忽然十指交叉,开口问道。

    西泽尔把杯子推开一些,同他清明地对视“嗯。”

    少年的声音还有些哑,伊恩一早就意识到了。他挑眉“易感期来了”

    西泽尔再次“嗯”了一声,这次压抑着些情绪,有点明显。

    裴怀清抿了口果汁,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西泽尔是aha,易感期时都会有标记人的。但裴怀清是个无知无觉的beta,无法对西泽尔信息素做出反应,也无法让对方进行标记,因此虽然两人办了事,但处于易感期的aha仍然不甘。

    很多次,西泽尔都会揽着他的肩膀,在后颈上反复啃咬,湿红的眼尾挑着,难得生出几分委屈的模样,控诉为什么信息素无法注入

    “小清”

    伊恩的声音把他的意识唤回,裴怀清这才发现他们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他躲过西泽尔幽暗的目光。

    “好的,走吧。”

    一路无言。

    很奇怪的是,伊恩虽然回了家,但他并没有碰裴怀清。这让他大为轻松。至于丈夫是不是在外有人,他一点也不在意,总而言之,利益婚姻,没有那么多路数。

    但让他更为感到诧异的,是西泽尔对他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即使伊恩在家,一楼之隔,他也总是会在夜里摸上来。

    “小妈”

    明明是高冷的少年,偏偏喊人的声音听起来黏黏糊糊的,霸道地将裴怀清整个揽进怀里搂住。

    “你”裴怀清有些讶然地回抱住他,怕被人听见,压低声音问道“易感期还没走么”

    “走了就不能来”

    低低的嗓音像夜晚下流转的月华,西泽尔舔了舔唇,在裴怀清说出下一句话之前,忽而以吻堵住了对方的唇。

    “唔”

    气息乱了起来,裴怀清皱着眉想要后退,少年钳制住他的手臂,将他身形拉回。裴怀清摇着头,又是害怕又是惶恐。

    伊恩还在楼下,自己却和他的亲生儿子在这里办一些不太合理的事,怎么想都太荒唐了。

    但西泽尔却好似全然不在意这些,裴怀清不愿意配合,他自娱自乐也颇得其乐,但到底带着些戾气,犬牙如同寻找领地般在裴怀清身上逡巡。

    裴怀清看得出西泽尔的不甘。

    他将手覆上裴怀清的脸庞,在暗色下注视着对方泛着红晕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唇瓣,从中吐出的暧昧的气息,带着甜味。

    西泽尔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或者说,从没有清醒过。

    直到最后,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父亲下来了

    西泽尔霎时清醒,作恶欲忽起,凑近裴怀清耳边,喑哑的声音像是蛊惑亚当夏娃咬下禁果的蛇,轻轻灌入耳廓

    “小声点,小妈。父亲就在门外。”

    他在裴怀清瞪大的双目中看见了自己的眼睛,那神情看上去真像一个恶魔,他突然又笑了。

    “嘘。”

    裴怀清哭了。

    他窝在西泽尔赤裸的脖颈,大气也不敢出,无声无息地落着泪。

    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惶然的情绪,明明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少年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但最想要依赖的还是他。

    窸窸窣窣一阵动静过后,外面重归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别哭了,他走了。”

    西泽尔温柔却又不容分说地把他的脸扳过来,与他湿漉漉的眼眸对视,拇指擦拭着对方的泪水,神情却有些冷漠。

    “再哭,我怕等会忍不住,真的把父亲叫过来。”

    他声音轻了下去,像在无厘头幻想,又如同阴冷的威胁

    “让他看看,他以为清纯的未婚妻,私底下和他的儿子搞在一起。”

    “你说他会不会把您赶出去”

    一声一句的,把裴怀清弄得泪水涟涟,却又不允许他缩进被子逃避,只能呜咽着蹭了蹭西泽尔的手

    “那就、就赶出去好了”

    西泽尔愣了愣。

    裴怀清看上去很害怕,甚至还在不停地哭,睫毛、发尾都是湿漉漉的,白皙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色调,神秘又脆弱。

    西泽尔觉得自己喉结干涩得要命。

    “把、把我赶出去,我就不用再这么、难过了”

    “我们就、不会算逾矩了”

    逾矩

    伊恩已经在筹备他们的婚礼了,过不久就要领证。裴怀清想离开他,和他说清楚,但裴家却表达出了剧烈的反对,原因是那笔资金链不能断,断了,他们家会元气大伤。

    裴怀清从小被家族的人支配惯了,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只好委屈自己,在夜里偷偷把眼泪流到继子的身上。

    他喜欢眼前这个少年,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是一个玩物,一个工具,一个代表着多少资金的利益符号。

    “别哭了。”

    西泽尔亲了一下裴怀清的眼睛,将泪水吻去。

    少年修长宽大的手握紧他,aha高于常人的温度裹着手背,带来无限的安全感,裴怀清哭累了,窝在对方怀里睡过去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叹息。

    “我知道了。”

    惯例吃早餐的时间,裴怀清和伊恩坐在一边,西泽尔坐在对面,身形挺拔,姿态优雅,但眼帘却一直垂着,阳光斜过一点,照到脸上擦出鼻梁高挺的阴影,显出几分阴郁,他面无表情地解决着自己的早餐。

    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

    但面前那一对在讨论着婚礼。

    他们等会准备去选婚服。

    西泽尔手指捏紧,不自觉地捏碎了手中鸡蛋的蛋壳。

    蛋壳并不坚硬,一时粉碎。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而且,裴怀清还在笑。

    他竟然还在笑。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对方一直躲着他,西泽尔没看见他对自己笑过。但他现在对着伊恩笑。

    他抬起头,裴怀清余光瞥见他冷漠的表情,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回过神,装作没有看见。

    伊恩也很快注意到了儿子的异样,他笑着看向西泽尔。

    “西泽尔,你有什么意见么”

    “没有,父亲。”

    死板的回答,像一滩激不起波澜的死水。

    “哦,那可不得了,我怎么觉得你和我的未婚妻不太对付呢”

    “那是你的错觉,父亲。”

    “是么”

    西泽尔瞥了一眼裴怀清,对方正低着头一口一口吃着早餐,好像没有任何反应。

    他内心冷笑了一声,笑自己。

    “放轻松,父亲。”他耸耸肩,“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

    但是后面事情的发展却不受控制。

    西泽尔还是忍不住去找裴怀清,但对方一直避而不见,直到要同父亲结婚的那一天。

    婚礼当天,他破坏了门锁,比伊恩更早地进入了房间。

    他只是想来问一个答案,却没想到,房间里的,根本不是裴怀清。

    那青年生得也是漂亮,是一个aha,与裴怀清大不相同,一身西装笔挺,惊讶地看着西泽尔

    “你是西泽尔伊恩的儿子”

    西泽尔蹙起眉“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青年摊手“我都出现在这里了还能是谁,你父亲的结婚对象呗。”

    西泽尔隐隐感觉到事态不对劲“裴怀清呢”

    “你说他啊早就不是伊恩的未婚妻了。以后我才是你的后爸喂”

    西泽尔懒得听他说那么多,直接转身走掉了。

    他找了半天,还打了电话,没一个人接通。最后却在自己的房间找到了裴怀清。

    见到他,裴怀清低头看书的手一顿,他关上书,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西泽尔却紧紧盯着他,好像不要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我同伊恩的婚礼解除了。”裴怀清说起来还觉得很神奇。结婚前他总觉得不安,愧疚地和伊恩坦白自己的事,没有供出西泽尔。但伊恩毫不在意,说他早就知道了情夫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刚好他的爱人是个aha,国内不允许双a结婚,所以他让那个aha顶替我的身份,结婚了。”

    他小心翼翼地觑着西泽尔的脸色“我以后就是裴家的二儿子了。”

    没有婚约的二儿子。

    等了大半年的未婚夫把他当工具人,本该成为自己后盾的家族助纣为虐,西泽尔都替裴怀清委屈,但当事人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担忧地看着他

    “你不高兴么”

    西泽尔呼了一口气,他感觉胸腔不闷了,但同时又有什么新的东西填满,酸酸涩涩的。他向前几步,像是抱什么极为珍贵的东西,将裴怀清拥进怀里,近乎虔诚地亲吻他的后耳廓。

    “我很高兴。”

    没有比这更让他高兴的事了。

    西泽尔大学毕业之后,就慢慢接手了家族的产业。他大学的时候就和裴怀清同居了,两人感情也很好,但就是一点,西泽尔不喜欢裴怀清回家,也不喜欢他见伊恩。

    “怕你见到他们就不要我了。”

    西泽尔是这么说的。

    当然,他可没有透露自己对裴家暗自施压的事情。在裴怀清的眼里,他只是一个对愈望忠诚的aha,过分黏人了些,但并不招人厌恶反正裴怀清十分喜欢,他第一次在一个小了自己七八岁的少年身上体会到爱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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