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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全是秦明海告诉她的,至于这些话秦明海是如何得知的,那就只能去问问他那个已然失心疯的妹妹。当时秦明海还在感叹秦子萱的丧心病狂,却殊不知,这只是他妹妹干过的其中一件。
当然,司马薇也是不得知的。不过司马薇先前瞧过秦子萱的面相,倒是瞧出了些东西。司马薇回忆着那几日秦子萱极差的脸色,又回想起了那几日月的阴晴圆缺。
「作孽啊,」司马薇轻叹一声,随即和秦明海一同回到了璇玉阁,「夫君,你妹妹,还真是作孽不浅啊。」
「此话怎讲」秦明海有些好奇,自己的夫人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见到秦子萱的那几日,正值七月十五前后,夫君想想,七月十五是什么日子」司马薇的眼神中带着几丝冰冷和几分嘲意,「瞧她的脸色,定是晚间入睡时,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也就是说,秦子萱那里」秦明海其实手上并没有沾染过多少血,当然比起秦明昭和秦明谦来说,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不错,秦子萱手上沾染的鲜血,怕是多的超乎我们的预料啊。此番招惹了秦明昭一行人,这些事情定是避免不了要被翻出来的,恐怕到时母妃也保不住的。」
见司马薇面露难色,秦明海叹息着揽住自己的妻子,轻轻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以示安慰,「无妨,走一步是一步,到时且看母妃和舅父他们如何安排吧。」
其实秦明海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并没有很深厚的感情,很残忍的来讲,他和秦子萱之间的情谊,还比不上这么些年和秦明岚、秦明昭两人的交锋。
说实在的,秦明海对于这个妹妹的印象,还只是停留在小的时候她和秦明昭共抢一块糕点、结果反被秦明昭用自己的小短腿一腿踹倒在地的记忆。
秦明海抱着妻子,终究还是将心底的那句话压了下来
如果到时真的半点法子也无法挽救秦子萱,那便将她弃了吧。
第二日,坊间一片平静,除了还有少数人还在议论萱公主毁坏帝姬生辰宴之事之外,其余人等依旧是按部就班地工作和生活着。看似是一片平静,什么事都像是未曾发生过一般。
第三日,依旧风平浪静。
第四日
直到第七日,坊间却像是滴入一滴水珠的油锅一般,彻底炸了开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第七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理寺堂前的登闻鼓被人连续敲响了。
通常,只有百姓家出现很是棘手的紧急情况,或者是因为冤案走投无路,才会前来敲响大理寺门前的登闻鼓。这下,民间彻底炸开了锅,纷纷都在议论是何人敲响了这登闻鼓。
毕竟,这登闻鼓已然静默了十二年,自从文穆帝登基以来,登闻鼓就很少被人敲响了。可现如今,这登闻鼓竟是被人连续敲响了几百下这可是前所未闻的啊
百姓们纷纷走向街头,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敲响了登闻鼓。等大家都涌到大理寺门前时,却瞧见大理寺门前堆满了人。人们以为他们也是来瞧人敲鼓的,结果一打听,他们便是前来敲鼓的人
这下大家都惊了,这究竟是出了何事,为何会有这么多人一起前来敲鼓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说是出现了专门以杀人为乐的江洋大盗,有的人说是出现了采花大盗,还连续丢了好几个黄花大闺女,还有的人说是当地为官者不仁,才会引得他们前来击鼓鸣冤。
可在他们细细询问之下,那些前来击鼓鸣冤的人才说出了事实。他们都是天都城的百姓,有的是佃农,有的是地主大户,有的是官宦家属,还有的便是为官本人。
这下,大家都迷糊了,一时间人群中讨论得更厉害了。
过了辰时一刻,大理寺卿张铮才踏着急促的脚步赶来,身后还跟着两位气质不凡的人太子殿下和国师大人。周围围观的百姓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那些击鼓鸣冤的人刹那间的哭喊声给惊到了。
那些人哭喊着,说要大理寺卿和太子殿下还他们一个公道,如若二位感觉为难,他们便去告御状,绝不为难。大理寺卿还一脸懵,但还是公事公办地带着人将那些人都带了进去,遣散了围观的人。
秦明岚和顾寒渊对视一眼,交换过几个眼神后,也跟着走了进去。紧接着,大理寺的门便被左右衙役拦了下来,不得任何人进入。
大理寺的门一拦,就是拦了三个时辰,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的百姓们都等候在门前,等候着太子殿下和大理寺卿张铮的解释。就在百姓们等得快要耐心告罄之时,张铮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
「诸位乡亲们,」张铮的眼圈有些微红,脸色惨白,但还依旧强撑着,高声呼喊,「明日,本官便会请陛下前来审案,至于是何事明日大家都会知晓了,现在还请诸位先行还家。」
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晓得那些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冤什么难,竟能惊动皇城中的那位九五至尊。大家面面相觑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先行还家,等明日再来一探究竟。
张铮目送百姓散去后,踉跄了一步,但随后便被赶来的秦明岚接住了,「大人可还好」张铮苦笑着摇着头,脸上皆是无奈与痛苦,随即,便朝着秦明岚「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张大人」
「殿下臣无能臣为官数载,身为大理寺卿却不能明察秋毫,解百姓于水火之难,实属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臣无能」
张铮痛哭流涕地跪倒地,声泪俱下地说着自己的无能与难过。
「张大人,此事与你无关,」这时,顾寒渊缓缓踏步而来,语气冰冷严肃,「夏家向来行事不留后路,诡秘难寻,这并非是你一人之错,若论错,当是我这个国师首当其冲。」
随后,便和秦明岚将泪痕遍布的张铮扶了起来,「张大人不必自责,此事起因不在于你,若非是你今日接待了他们,这件事不晓得还要被隐藏多久。」
张铮叹着气,脸上竟是痛惜与悔恨,「若是臣能早一些觉察,是否就能唉,唉造孽啊二位,倒不是臣诋毁何人,只是这等」他颤抖着手,指着自己另一只手中那半掌厚的状纸。
这些状纸在微风中发出「刷拉刷拉」的刺耳声,有些扰人,可在张铮听来,这些却都是一条条鲜活生命在逝去之前,发出过的无助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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