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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墨赟整装完一切后回来, 发现熊初墨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难免有些疑惑。
周围唯一能让熊初墨这么苦恼的存在,也就只有时若先而已。
但时若先屈膝坐在篝火边,伸手烤着火。
为了让自己更暖和点, 时若先把手掌都缩在袖子里, 只露出一排手指。
巴掌大的脸也缩进毛领里, 上下能不露出来的地方就都藏好了,就差把自己团成一团。
时若先察觉到谢墨赟探究的眼神, 对着谢墨赟抿嘴一笑。
“有点小冷。”
谢墨赟看着这么岁月静好的时若先,又看看摇摇欲坠的熊初墨,默默蹲到时若先身边。
他一边把时若先的手往怀里揣,一边问“你欺负熊初墨了”
时若先歪头思考了几秒,摇摇头。
“没有啊。”
时若先侧目,远远看了一眼眼神空洞的熊初墨, 惊讶地问谢墨赟“熊大怎么这个表情”
谢墨赟挑眉,“我也想知道。”
时若先端着下巴思索,“估计是连夜赶路累坏了。”
谢墨赟沉默了两秒,说“你猜他为什么要连夜赶路”
时若先眨眨眼, “因为你是无良皇帝压榨下属。”
“是啊,我是无良皇帝,压榨下属。”
谢墨赟伸手捏住时若先圆鼓鼓的脸蛋,“如果这次我没找到你,那下属的日子才是永不安宁。”
时若先板着脸回答“诶谢兄这话说得就有意思了,老话说得好土豆别笑马铃薯, 你人来不就行了,干嘛还折腾熊大这么冷的天让他连夜赶路,多累啊。”
谢墨赟挤了挤手里时若先两侧脸上的肉, 笑得危险。
“是啊,他多辛苦,风餐露宿彻夜赶路。”
时若先眨眨眼,表示赞同。
谢墨赟瞥他,“心疼啊”
“嗯”
时若先点头点到一半,忽然看谢墨赟脸色快兜不住了,又立刻改口。
“我当然是心疼比他还辛苦的夫君啊”
谢墨赟面色有所缓和,时若先继续说“不过夫君赶来的时机太神了,夫君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战神,三日之期已到,战神归位帅翻了酷毙了,完全无法比喻了。”
谢墨赟被时若先的顺口溜说得五迷三道,脸上泛起红晕,“真有这么帅吗”
“帅,超帅我帅的腿都被软了夫君”
为表诚意,时若先在谢墨赟下巴上“吧唧”一口。
谢墨赟抿唇,摸了摸时若先亲过的地方,“嗯我知道了。”
蒙混过关的时若先嘿嘿一笑,乘胜追击道“夫君辛苦了,现在快找个地方休息吧,看夫君眼睛里有红血丝,我简直心如刀割啊”
时若先胸有成竹。
一句话五个波浪线,这还不把文武贝原地拿下
但谢墨赟十分感动,“没关系,也不是非常累。”
然后起身,对着时若先伸手。
时若先眼睛亮晶晶,“夫君,我们去哪儿啊”
这一通甜蜜互动下来,时若先靠着出撒娇和献吻,成功让谢墨赟美得冒泡,把时若先跑路的欠下的二十四次抛在脑后。
按照时若先的推断,文武贝一路赶来不眠不休,他熬了这么久,不得找个地方睡个昏天黑地。
等他醒了,那二十四次以及积攒的不知多少天和夜他也应该都忘了。
但时若先心里暗喜,感叹自己真是神机妙算小虫虫,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双脚离地,眼前景色斗转星移。
时若先“”
时若先看着这熟悉的地面、熟悉的视角、熟悉的竹叶香,还有屁股上五根手指的熟悉触感。
时若先捶谢墨赟的后腰,昂着脖子喊话“文武贝,你扛人有瘾啊。”
谢墨赟“嗯”了一声,“确实挺舒服的。”
软乎乎的一团,稍微有点重量,但是一点不构成威胁,就算炸毛了也能随时能够打包带走。
总之,就是有点小凶,但是很可爱。
时若先气急败坏,“你王八蛋”
谢墨赟阔步前向,时若先手脚并用地挣扎。
谢墨赟搁在时若先屁股上手指用力按了按,“别乱动。”
时若先顿时蔫儿了,胡闹的气势削减了大半,但嘴还硬着。
“我哪里乱动了你才不要乱动,放尊重点好不好”
谢墨赟轻笑,“好啊。”
他把时若先从肩膀上卸下来放在马背上。
时若先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屁股蛋子逃离虎爪,又被乌骓打的响鼻吓了一跳。
看着这马一身油亮的皮毛,还有比他大腿还粗壮的马脖子,时若先更是吓得不敢呼吸,抱紧了谢墨赟的胳膊不撒手。
“夫君别走qaq”
谢墨赟挑眉,“我觉得我的确要对你尊重一点。”
乌骓抬起前蹄,刨了刨地面。
时若先被晃得差点叫出声,更是拽着谢墨赟不让他走。
“你我夫妻之间哪里还要什么尊重,夫君喜欢的话,那还是扛着我吧,这马太吓人了。”
乌骓似乎听得懂人话,忽然转头看着时若先。
硕大的马头在草原乃至战场都威风凌凌,起到威慑对方的作用。
但这黑乌乌的马眼睛一点眼白都没有,直愣愣盯着时若先,时若先被看得全身阴测测的。
尽管有谢墨赟在旁边,时若先知道不会有危险,但还是忍不住泪眼汪汪,“呜呜呜”着看向谢墨赟。
“夫君,禽兽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马眼好大”
谢墨赟“”
时若先“”
“那个,我是说马眼。”
时若先比了一个“ok”,看了看这大马,又老老实实比划到自己眼睛前面。
时若先满脸通红,嘟囔道“这个眼,不是那个眼。”
谢墨赟“嗯。”
谢墨赟摸了摸乌骓的头,以后看到它的眼睛,都会想到这个晚上,时若先一把鼻涕一把泪,“夸”自己马眼很大。
时若先大窘,话题到这了,他睁眼闭眼都是谢墨赟的挂件,挥之不去久久盘旋。
直到谢墨赟翻身上马坐到他身后,时若先才回过神来。
谢墨赟牵着缰绳,双手把时若先围在身前,清冽的竹叶香包裹着时若先。
同时,还有熟悉的东西也出现在熟悉的位置。
时若先耳朵都快热得冒烟,“你玉佩还在我这吧”
“嗯。”
谢墨赟玉佩在他这,所以现在
时若先沉默。
有些事情,果然是难得糊涂
沉默是金
大丈夫能屈能屈,都是兄弟,没什么好介意的
谢墨赟拉紧疆绳,雄厚的胸肌贴着时若先的背,炽热的鼻息喷在时若先耳朵上。
“坐稳了,腿疼的话,要不就侧着坐。”
岔着腿骑马又会和谢墨赟的挂件有“亲密接触”,但侧坐容易掉下去。
时若先果断选择苟命要紧。
“夫君慢点骑,我就不疼了。”
这下轮到谢墨赟沉默了。
“嗯我慢点。”
全场唯二纯洁的存在,一个是忙着撒腿跑的乌骓,另一个是三观重创的熊初墨。
熊初墨的脸,冷硬地像一块深冬丢在东北室外的豆腐,但内心的迷茫咆哮从未停止。
熊初墨骑马跟在乌骓后,看着谢墨赟宽阔的肩背和他怀里体型纤瘦的时若先,整个人恍恍惚惚。
没错啊是陛下抱着皇子妃
是陛下娶了皇子妃他还是丽妃娘娘怕皇子妃在大启无依无靠才送到九皇子府的
怎么一转眼漂亮可爱的皇子妃就成了男人还是还是“一”
不知不觉中,熊初墨骑马的速度已经和谢墨赟持平。
他一转头,看到时若先小脸憋得红扑扑,而谢墨赟倒是单手就能把他搂紧了。
忽然顿悟按照皇子妃这个娇纵的性格,完全有可能是害怕在自己这里丢了面子,所以才故意撒谎。
熊初墨脸上云开雾散,阴霾全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谢墨赟侧目,打量到熊初墨脸色忽然光彩照人,心里又开始疑惑。
谢墨赟问“何事需要特地赶上来”
熊初墨本就是刚才失神才冲了上来,本应该为失误感到惊恐,但大彻大悟后的熊初墨感觉这世上没有比相信时若先撒谎自己是“一”更惊恐的了。
这时看着谢墨赟和时若先,熊初墨感觉自己激动得热泪盈眶。
“陛下,属下想到娘娘有伤,于是送上疮药”
他顿了顿,“还有一些您二位能用的贝油”
谢墨赟和时若先对视,两人都意识到熊初墨有些反常。
谢墨赟问“贝油”
时若先抢答“我知道这个是涂了润一润滴舒服滴”
熊初墨默默点头,看着谢墨赟的眼神竟然有些渴求。
谢墨赟抿唇,问时若先“你如何知道”他脸色不善,“难不成你给别人用过”
时若先摇摇头,“不可能哇,我没有给别人用过。”
熊初墨笑容有些凝固,“给属下应该没听错,是给不是被”
熊初墨欲哭无泪,一字之差,足以整垮他刚刚重建的世界观。
可怜的熊初墨,在自己被震成渣渣的世界观里凌乱。
“属下属下不该多嘴呵呵哈哈”
谢墨赟挑眉。
原来是这样,原来熊初墨在纠结这个。
谢墨赟搂紧了时若先的腰,和熊初墨说“先先不喜动,所以一切事情都由我来你明白了吗”
一个眼神对视,谢墨赟点到为止的表述,熊初墨感觉自己又重新好起来了。
没错没错没错
就是这样
陛下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
熊初墨如获新生,欢天喜地地道了谢,回到自己守卫马后的位置。
时若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谢墨赟,“夫君,你和熊大刚刚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有些不理解。”
谢墨赟轻笑,“在救一个小伙子重回正轨。”
“啊”时若先用力思索,“你要用贝油啊”
谢墨赟被时若先逗笑,“给你用。”
时若先“”
他瞪大眼,“什么用什么给谁用文武贝你混蛋你王八蛋你没良心,我不用”
谢墨赟一副执意于此的态度,“抗议无效。”
时若先慌张又害怕,“夫君,说好了二十八次,你怎么变卦那再加几次行不行,我绝对没有怨言”
可马疾路短,时若先是看着周围景色变成熟悉的军营样貌,心脏跳得飞快。
“你你你回这里干嘛”
时若先脑袋混沌,“你不是要找地方睡觉吗到这里不是要和漆玉行对上了”
谢墨赟勾起嘴角,“是啊,我找的睡觉的地方,就是漆玉行在的地方。”
他提起剑,指向拦住他的铭星喉咙前。
“带我去主帐,我要”谢墨赟眯着眼,笑着看向时若先,“我要与我的皇后就寝了。”
时若先“嗷”一声捂住自己的脸,羞愤难当。
啊啊啊啊什么皇后,什么就寝要死啦
马蹄声嗒嗒嗒停在一处,谢墨赟翻身下马,抱下时若先走进主帐。
铭星一脸为难,“将军陛下他”
漆玉行的声音冷到能结冰,“我知道了,你出去。”
谢墨赟看也不看漆玉行,把时若先放在账中的床上。
漆玉行蓄势待发,“我已等候陛下多时。”
谢墨赟云淡风轻,“漆将军好雅兴,可惜我没时间理会。将军的事我何时清算都来得及,只是一刻值千金你把我的人带走那么久,我借你的帐子睡一睡,也不算什么。”
谢墨赟一口一个“我的皇后”“我的人”,时若先听得全身通红,埋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
更重要的是把上贝油的地方藏起来,裹紧了。
而且这种像虫茧一样的感觉,让时若先能在担心被撅的时候获得些许心安。
谢墨赟挑眉,“将军,出去还是留下看着,你自己选吧。”
偷听的时若先愣住。
不是吧文武贝,玩这么大。
我成艾那个微的女主角了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文武贝显然是彻底变态了。
时若先还以为自己已经感化已黑化的文武贝,没想到这家伙的正常仅自己可见,而对上漆玉行就是火力全开。
文武贝要是恨漆玉行,就把他打一顿然后留他做草原上的海军总司令,干嘛拿我撒气啊
时若先扯着被角委屈,虫虫是无辜清白的好虫啊怎么可以撅虫虫
谢墨赟来到床边,把裹成一条的时若先抱起来。
“先先”
时若先瞪大眼,看着谢墨赟去拿熊初墨给的贝油。
他的声音都在发飘,“文武贝你要干什么把这个东西拿远点”
谢墨赟皱眉,打开盖子用手指取了一点。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靠近,时若先更慌了,眼睛泪汪汪的。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他瞟了一眼漆玉行,又被谢墨赟直接捏着下巴转回头。
“看他,没用,不如多叫我两声”
时若先立刻“夫君”“哥哥”换着叫起来。
但是谢墨赟只笑着,手指还是慢慢向他靠近。
只不过方向是时若先的嘴。
时若先思考了几秒,“文武贝嘴也不行”
但谢墨赟丝毫不听,手指往时若先嘴唇上一按一转,把时若先的唇瓣蹭得亮晶晶的。
时若先呼吸急促,谢墨赟笑。
“看你怕的,嘴唇开裂了知道吗”
时若先含泪,“你要涂唇膏能不能别弄得像强暴戏,你这样很容易没老婆的知道吗”
谢墨赟还是笑,“你不是说我不行吗”
时若先瞪大眼睛。
他好像真说过妈的文武贝记仇记到我身上了
谢墨赟笑眯眯,“想起来了吗要试试吗”
时若先心里奔腾各种脏话,但对着谢墨赟,他只有一句“不要嘛夫君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哪能和孩子过不去呢”
看谢墨赟没反应,时若先继续试探。
“要不啾一下”
“多啾几下。”
时若先忍痛点头,“行”
漆玉行忍不了了,拍桌而起。
“谢墨赟,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墨赟皱眉,不耐烦道“腿不行眼睛也不行吗等着被亲你看不出来哦,你没经历过是吧,那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着。”
时若先退缩,但谢墨赟毫不犹豫,替时若先完成多啾几下的任务。
粗暴激烈s以及气死漆玉行的啾。
时若先喘着气,感觉自己可能会年纪轻轻,被活活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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