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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等着看乐子的阿尔, 我还是稍微有良心的让花枝鼠们去通知克里夫的事情了,但是雅付亚那边信号似乎不太好,全程都有吱吱的杂音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楚。
希望加布回来时能够别出问题吧。
我和阿尔聊了一下这个脑回路有些异常的黑豹, 据说当年这个家伙在学校就喜欢呼风唤雨,是个十足的校霸式家伙。
阿尔斩钉截铁总结道, “这家伙应该是表演系心理障碍患者。”
“加布朋友真是五花八门的奇怪啊。”
“是啊,在萨美萨斯那种烂地方遇到都是烂东西。”
好家伙,连自己也一起骂了吗。
这倒是唤起了我对阿尔遮掩的过去的一点好奇心,“阿尔你过去的朋友呢”
“不知道呢,各奔东西这么久了,可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死得跟个垃圾一样吧。”
阿尔淡淡道, “毕竟我身边的家伙跟加布这种有钱受教育的那些兽不一样。”
也是呢
“你, ”我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以阿尔的这句回答给我的感觉来说,它似乎也不是对这些曾经的小弟全然无感情的,“没有尝试过再联系它们吗”
“没必要了吧。”阿尔那边似乎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 “联系那群蠢货一起还债吗一群碍手碍脚,没脑子的家伙完全没有加布好用嘛。”
我这次却没被它后半句转移了注意力。
“阿尔你过去一定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猫老大你的小弟们一定还在等你回去联系它们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小猫咪呜呜呜呜。”
这居然是我的猫自豪jg
阿尔发出了几声轻笑,“是么, 所以加布真的什么都告诉你了啊。”
“”
糟糕
我想了想, 严肃开口道,“阿尔。”
“在呢”
“小猫咪可是不能抽烟的,会变臭的。”
“见你的时候我不会抽。”
“nononono, 不要抽。”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掐了吧。”
我沉默了几秒坚定道, “你没有。”
“现在掐了。”阿尔的声音依旧很轻快, “明明平时这种情况下就假装信了, 怎么这么想维护加布吗”
“你又不告诉我你的事情。”我反过来控诉道。
阿尔更理直气壮,“你又没问我。”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确信道,“我问过了,你每次都捡不重要的回答”
小猫咪拖长了音,“诶,有这种事吗”
我们沉默了几秒,一起笑了一下,默契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又东扯西扯闲聊了一会儿,直到久候我的瑶归开口唤我,我们才挂掉了电话。
我拿起那份混进去的书稿,凑过去给坐在床上静静看着我的小兔子抱起来,“我来给你讲睡前故事吧。”
瑶归这点很好。
它从来不挑我给它讲什么,哪怕虎头蛇尾它也听着,并且偶尔还会展现出它记住了我跟它讲的这些东西。
这其实并不容易,因为这个世界依旧有脑容量区别这一说,对于天生体型就小的某些动物来说,它们的小脑袋很难帮助它们过多的去理解深奥的知识,同理它们过小的体型也有着更快的代谢,在这个世界小体型生物平均年龄也就不到二十年,因此它们很少与其他大体型种族有接触,大多活在自己的社区里,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生存节奏。
瑶归有着侏儒兔的基因按豪彬医生来说这算是缺陷基因,它的寿命比一般的兔子要短很多,脑袋也长期处于麻木状态很难记住外界的刺激
。
熊猫医生原本的意思,这孩子在遇见我之前可能处于一个必死的困境里,我的理解就类似于曾经听过的在野外被狼养大的狼孩子回归社会之后依旧会死亡的这种例子。
我确实算是救了这个孩子。
没想到我这个“罂粟”还能有这样的效果啊。
我摸着它的小脑袋挑挑拣拣的给它读着这部混进来的书稿,一边时不时抽出手标记两三处,渐渐的我被这个十分慢热的枯燥故事吸引了进去,等到熟睡的瑶归在我怀里打个滚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就停下了。
都凌晨三点了。
我揉了揉自己发涨的眼睛,小心将兔子挪到一边去,自己起身上了厕所后出去找点夜宵吃。
路过雅付亚卧室时,半掩的房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它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敲了敲门,打算问它到底有没有告诉加布它被全城悬赏的这件事,但是力气没控制好,将门不慎推开了。
在墙角站着的粉色大鸟让我愣住,我张了张嘴,却见它对我比了个嘘。
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在昏暗的夜晚中闪着红光。
我犹豫了两秒还是带上了雅付亚卧室的门,心神不宁的向厨房走去。
当我蹲在冰箱前思索着这个火烈鸟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这只不知到底是敌还是友的粉色琵鹭走到了我的身后,“艾米小姐。”
“嗯”
应该是来确认我不会开口的。
我随便拿了一份土豆泥,起身放进微波炉里开始加热。“你叫什么来着”
对不起我只记住了唐吉诃德。
对方也不恼。
“温纳。”
“温纳警官。”
我沉默了一下琢磨着怎么开口。
它却主动说起了一些奇怪的话,“艾米小姐你如何看待正义”
“只有胜者才是正义”
不是,这种情况下让我很难不去接台词啊。
“你是这样看待的吗原来你是历史虚无主义者吗”
“啊应该不是”
然而这只粉色大鸟就和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一样,自话自说继续道,“在我眼里正义就是正义,无处不在,跨越时空,永远不会被掩盖,但凡志同道合之友定会被这一同系在我们心间的力量驱使着走向同一道路,这就是正义。”
完全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屁话的我,“哦。”
自认为自己已经达成目的的温纳对我微微颔首,“希望艾米小姐的事业能一帆风顺。”
“”
这家伙果然还是普利斯特利的走狗吧。
我都无语了,怎么手下比上属讲话还抽象啊。
不过大概能理解它的意思,相对于秩序维护者现有“正义”化身的雅付亚,这位支持有想改变现有局势的普利斯特利上位的温纳来说,这位“正义”就并不是所谓的正义了。
搞咩啊,一个个都是一步一算计,就不能活得单纯一点吗
我一边心底辱骂八百个心眼子的普利斯特利,一边端着土豆泥回房,看到床上的瑶归已经醒了,正呆呆的坐在床上发着呆。
我果然还是适合跟没什么心眼的小朋友打交道。
将那些乱七八糟想不明白的事情丢到脑后,我对小兔子招招手,“吃东西吗”
小兔子慢吞吞爬下床,乖巧的喊我,“元瑶,我做梦了。”
它跟我学的话全是汉语。
“嗯什么梦呀”
“梦到元瑶飞走了。”
骗小朋友的我笑了起来,“帅不帅”
“帅”它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
看着我,“元瑶你飞走会、和我吗”
出现了,这种小朋友式担忧。
我蹲下身来将这只小兔子抱起来,“放心好了,除非你想独立生活了,不然我都会带着你的。”
小兔子伸出毛茸茸的手抱住我的脖子,“不要,一个。”
我拍了拍它睡得有些压扁的脑袋。
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养宠物呢。
第二日花枝鼠们预约的牙医准点上门,我抱着瑶归让这只佩奇医生检查,这只黑脸大猪拿着口镜在瑶归的口腔里到处照着,一边与我说着兔子牙齿再生能力的科普。
“牙髓都坏死了,一只兔子牙齿能变成这样也真是”
不过它来之前也应该听说过瑶归的情况,颇具正义感的与我骂了一番生饵犯,还有政府、战争、以及肉食动物劣根之类的话。
它还一边骂一边跟我搭话,我嗯嗯呐呐的敷衍着,一边揉着瑶归的小肉垫。
“所以这种情况该怎么办需要治疗之后才能植牙吗”
黑脸猪猪这才止住输出,端出一个医生该有的架子,正准备开口跟我细聊时,却盯着我身后发出了小声的惊叹,“哇,十万块”
“”
我扭头,看到了略带倦态的加布。
这只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大狼对我微笑,“好久不见了艾米。”
“加布”我抱着瑶归就蹦了过去,“阿尔说你去抓捕跨州犯了,有没有受伤累不累啊刚刚回来吗”
“没有,还好,刚回来。”加布一一耐心回答着,它低头看着我手里的那只兔子,“这是”
我拍了拍紧抓着我领口的瑶归,“你跟豪彬医生一起救出来的呀,这孩子情况不太好,现在由我来照顾。”
加布扫了一眼屋内,“在看牙”
“嗯,它牙齿有些问题。”
我扭头看向那只黑脸猪猪医生,它远看起来倒是还算有些职业操守,没有想对这个十万块做些什么,只是看似稳重的点点头。
“我们来接着聊病人的问题吗”
我让加布去一边等着,和这位医生预约了时间之后,最后才开口道,“你该不会透露你客户的吧”
黑脸猪猪摇头,“我当然不会为了十万的赏金就丢了这份大生意。”
我这才满意。
在询问了瑶归想不想见加布,如果不想就在房里等我我看它见到加布时有些害怕,得到要一起的回答之后,我抱着小兔子去找加布。
加布正在客厅和雅付亚一起聊着它们这次的抓捕行动收尾。
我走近,加布就转移了全部注意力,停住了声音只盯着我。
“医生怎么说”
我跟它说了我们定下的治疗方案,又问道是否有动物能替我照顾瑶归,送它去口腔医院的时候,身边雅付亚打开的电视里的动静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
已经走出雅付亚大厦的那位黑脸佩奇医生的大脸赫然在荧幕上,被一群记者围着拍地眼睛都睁不开的它依旧倔强道,“我不知道什么十万块啊,我就是来看病的,我只是个普通的牙科医生大家都要注意爱护牙齿啊”
“”
我伸手捂住了下巴,开始沉思这个医生是不是有点不靠谱。
“什么情况”雅付亚站起身去看楼下,我跟加布也跟了过去,看到楼下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的兽群。
不是吧,为了十万块这么拼吗
我跟它们解释着昨天我看到的关于加布的悬赏,心底也暗自奇怪着怎么这么多记者都来了。
一旁现场转播的节目中,记者的提问继续着,“所以传说中克里夫久久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就在楼上是
吗”
啊
“我不知啊,我什么都没看到,让让,我还有病人呢”
黑脸猪猪的声音显得如此虚弱。
一旁节目记者还开始向镜头解说起来。
“一直以来克里夫的性取向都是一个大迷,我们从未在他身边找到过确切的约会对象,所以这次久违高调寻找的的友人是否就是他一直以来难以跨出的情伤呢”
“我们还在网上找到了这样的证据。”
查普曼道歉的视频被公然放出,它们还算有点良心的给这只倒霉大猩猩脸上打了个码。
“我们都知道克里夫身上的争议性很大,很多兽都认为它在比赛上并没有什么杰出的成绩,能有如今的热度全靠不断炒作自身相关话题,而克里夫自己也并不避免这点争议,甚至曾经面对指着鼻子大骂的路人,淡定询问是否要喝点果茶可是这位克里夫的旧友却并不这么觉得,以他为克里夫出气霸道强迫对方公开道歉的行为来看,它是相当认可克里夫的实力,不允许有兽在他面前污蔑这位友人的。这是不是克里夫对这位曾经的同学依旧念念不忘至今的理由呢”
嘶。
这家伙看来当初查普曼压根没骂错啊。
电视上记者已经扒出了加布在科科罗特市的上一份保安的工作了,就这它曾经高中优异的成绩以及现在落魄的工资大肆渲染着。
我瞥了一眼加布的脸色。
全黑了。
我抽了抽嘴角木着脸看着这些无良媒体扒出的加布学生时代的事情。
幸好还没扒到加布家里那些破事。
如果真的把加布那些想遮掩的伤口公布出来,那这事估计就完全是在结仇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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