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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番外2:乌那希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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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爱新觉罗乌那希, 是当朝皇帝与朝皇贵妃之二女,是当朝皇太子之姐,父皇登基后第一年便封我为朝阳长公主, 又赐公主府, 我也因此从伊尔根觉罗家搬出, 有了属于自己的府邸。

    我婆母刘氏应该便是额娘口中的“极品”,后来额娘常常在我跟前念叨,说是心里悔,早知当年便不依着我了,不过我却觉得没什么,这些都是人生中的经历罢了, 我经历过了却也不后悔。

    说回正题,忱旎是我婆母的小儿子, 她素来疼宠他, 便是我嫁过去了,也是成日里操心忱旎房里的事, 忱旎也是乐得其中, 不过我只喜他的那副好皮相与温情小意,旁的倒也不在乎,我时间宝贵, 有人操心忱旎的事我也乐得清闲。

    但她想要随我们一起搬到公主府就有些痴心妄想了,我一口回绝了她,拉着忱旎上了马车, 忱旎一步三回头的跟着我走了。

    自此几年相安无事,只是新的矛盾便也又出现了。

    我自然知道我那婆婆有想为忱旎房中塞妾的想法, 原因我也心知肚明, 无非是我出嫁十年无所出罢了, 当然还有一个隐秘的缘由,那便是因着我身份贵重,除了给忱旎塞妾,她也没有旁的手段奈何我了。

    忱旎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想与他人分享,至于伊尔根觉罗家里会不会断了香火,那又与我何干不过看着忱旎偶尔暗自伤神的脸,我也曾偷偷喝过那苦涩的药汁,不过额娘说了,我身子健康并无问题,是药三分毒还是不要乱喝为好,至于为何一直没有孕信,可能是缘分还没到吧。

    额娘的话说的隐晦,可恨我也是后来才完全听懂。

    我断了每日的汤药,不过也与忱旎交了底,“若是日后没有子嗣,便从伊尔根觉罗家过继一个便是。”

    忱旎脸上带着笑,不过我却也知道那笑没有达到眼底,他点点头说好,我也当做不知。

    我那婆婆也知道了此事,从此竟然不再提给忱旎纳妾的事了,我原本还想不明白,但三妹点醒了我,“她可不止忱旎一个儿子,你与忱旎若是没有儿子,便可从她的其余孙子里过继一个,到时候你的产业百年以后还不是伊尔根觉罗家的”

    我恍然,是了,人就是如此现实。平日里看着婆母刘氏疼宠忱旎,可不到关键的时候,有些东西是看不出来的。

    忱旎出轨一事是我自己发现的,出轨这个词还是跟额娘学的,用在这里我觉得很是贴切。那日我从自己的铺子里出来,便看见一旁的春香楼二楼处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我心中一愣,而后便觉得是自己晃了眼睛,春香楼是什么地界,这可是京城最大的春楼,忱旎那么乖,怎么会去这种地方,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吧。

    可我还是让一旁的小太监去一探究竟,忱旎近来下值回来的愈发晚了,而且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脂粉气,这件事若是不弄清楚,没得污蔑委屈了忱旎呢。

    看着已经没入春香楼不见踪影的小太监,我的脸沉下来,扶着侍女的手上了马车。

    虽然我与忱旎并不像三妹与三妹夫一样相濡以沫,但在我心中,忱旎已是属于我的东西了,我的小东西有了外心,这可怎么办呢。

    再喜欢的东西,但是太脏了,我已经不想要了呢。

    晚间忱旎回来时,我便让他跪下,他脸上的表情先是错愕,而后便是了然,“你知道了。”他撩开身前青色的袍子,径直跪在我的脚边,与之前许许多多的日夜一样,他还是如此听话。

    他跪的笔直笔直,但脸却垂着,看着他脖颈处修长的弧线与白皙好看的鼻尖,我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好看的笑。

    忱旎见我久久不语,终是沉不住气抬头看了我一眼,“啪”,巴掌扇到忱旎白皙精致的脸上,“让你抬头了。”我如是说道。

    忱旎

    捂着脸低下头去,我却尤觉不够,“把手拿开。”

    忱旎听话的松开手,我伸出修长的食指抬起他的下巴,白嫩的右脸处一个大红巴掌印清晰可见,他的一双惹人怜惜的小鹿眼闪着晶莹的泪珠,眼见就要落下来,可我心里却并无一丝怜爱之意,只觉快意无比,愈发想要把忱旎碾在脚下踩着,踏着,可一时又怕脏了自己的脚。

    忱旎忍了许久的泪终是落了下来,我别过头去,以往只要忱旎一哭我必然会心软,可今日我已打定了主意便不会更改。

    “和离吧。”我张口说道,余光尤见脚下跪着笔直的人浑身一瘫,“既是你惹出来的,明面上你便吃些亏,便说是你想要把那青楼女子纳进家来,我不同意便自请和离,正好我也生不出孩子,你抬了那妾进门让她给你三年抱俩吧。”

    “不,不要。”忱旎瘫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泪从带水的眸子中涌出,“不要。”

    “哦,为何不要”

    忱旎良久说不出话来,公主在他心里很重要很重要,自从两人成亲后,公主虽然待他很是严厉,有时候自己做错事也常常罚他,但他却是知道她心中有他,而这些年他也愈发对她臣服了,事事听话,可是他却也有自己的私心,他真的想要一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子嗣,他不想过继兄长们的儿子,是以这才出此下策。

    他没有别的门路接触旁的女人,便打起了青楼的主意,原本是想着寻一个干净些的女子给她赎身,再给她买个宅子安置,待她生下麟儿后便把她远远的打发了,而后再把孩子抱进府来。

    若被问起这孩儿的来处,便说是在慈幼堂抱的,想来公主也不会不同意。

    只是没想到,他才刚迈出一步,却被公主发现了。

    “我对那女子绝无半点情意,我,我发誓。”

    听着忱旎赌咒似的说道,我心里半点波澜也无,管他有没有别的心思,错了就是错了,脏了就是脏了。

    我的指甲扣在忱旎的脸颊处微微使力,忱旎倒吸一口凉气,却也没有躲,只低眉顺眼的跪着,我却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松开手,我只说道,“我意已决。”

    忱旎脸上带伤,定定的看着我,眼中渐渐露出近乎绝望的神色,“公主,我不,不,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不要我。”他带着哭腔,两行清泪狠狠的砸在地上,跪爬过来拉着我身前的裙踞不松手,“公主,别不要我,我错了,我改,行不行,公主,我错了,你罚我吧,怎么罚我都行,公主”

    说着又左右开弓的扇着自己的脸,“公主,你掌我嘴吧,求你求你”

    细细碎碎的求情声传入耳中,我皱着眉头,“称臣。”

    忱旎一愣,却是很快反应过来,“臣,臣有罪,求公主掌臣嘴。”

    “不。”

    在忱旎震惊的眼神中,我缓缓开口,“我嫌脏。”

    而后便要起身,忱旎也不知生起了什么勇气,抱着我的脚不松手,我心中厌恶,“忱旎,你再如此纠缠,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忱旎却红着眼睛誓不松手,我眉头皱的更深,以往忱旎从不会如此不听话。

    我自小习武,又有着一身神力,便是被忱旎紧紧抱着,自也有办法撂开,我略使了些力气,忱旎便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他的下巴狠狠磕在地上,流了一嘴的血。

    “咱们今生再不相见了。”

    红裙拖过门槛,屋内传来忱旎哑着嗓子犹如受伤小兽般的嘶吼声,我却一步一步走的坚定。

    侍女快步追上我,撑起画着雨后小荷的水绿色油纸伞,“公主,下雨了。”

    我怔怔站住脚步,抬头朝上看去,是啊,下雨了,我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渍,“走吧,咱们进宫。”

    也不出我所料,阿玛并不同意我和离,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也是一样,他好似觉得忱旎不过是纳个妾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如此闹着和离便是我不贤。

    我起了脾气,即便是对着阿玛,却也撒起火来,“阿玛是男子,自然觉得享受齐人之福是人间美事,不过世间女子也不都像嫡额娘与额娘们那般不计较,我便是头一个忍不了的,既然阿玛不准许我和离,那也成,我便找他七个八个面首来,而他忱旎,也别再想再踏入公主府半步”

    说完我便大步流星的离去,不管身后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说话算话,忱旎当日就被我扔了出去,自此再没让他踏入公主府半步。

    听说忱旎跪在公主府门前三天三夜,滴水未尽,最终还是伊尔根觉罗家来人把他拖了回去,而那个青楼女子终究是没有进伊尔根觉罗府。

    不过他的事自此也与我并无干系了。

    找面首一事虽是我气头上之言,但细想下来未必不可行。

    忱旎在公主府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我的名声便也坏了,既然已经坏了,那不妨更坏上一些。我让人写了告示贴在大街小巷,告示上言若有男子不想奋斗了,便可来朝阳公主府竞选面首。

    此告示一出,满京哗然,弹劾我的折子在阿玛的书案堆积成山,其中以伊尔根觉罗家为主,不过我并不在意,自小我便知自己想要的只是“快活”二字罢了,我不像姐姐弟弟们有那么多的志向,只想自个逍遥自在一生,是以我愈发让自己平庸起来,平平淡淡才是最难追求的福分。

    少时额娘看我精于女红,怕我被那劳什子三纲五常的破规矩束缚了性子,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姐妹三人中我的性子是最不羁的。

    平日里做出来的规矩样只是怕麻烦罢了,我素日里是最懒最怕麻烦的人了。

    大姐三妹还有弟弟们特意来府里看我,三妹说我何至于此,为着个男人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毁了。

    “三妹怎不知这是我真正想做的事呢。”她眼波流转,露出一个明媚至极的笑来,“便是我想为自己而活,才有了这一遭呢。”

    小弟弘昼给我竖起大拇指,“二姐,这京里都说我是荒唐王爷,可今儿个这京中第一荒唐的位置却要换个人做了。”

    我也笑,“咱们俩就组个组合吧,并称荒唐姐弟。”

    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大姐乌勒丹笑出了泪,“你既想做,就尽管去做,阿玛那里有我们呢。”

    三妹和弟弟们也纷纷如此说道,我也笑出了泪,回了一个“好”。

    京中有的是那不想再奋斗想要一步登天的人,是以虽然我的名声不好,但每日里去竞选面首的人络绎不绝。

    我挑了几个姿色身段最好的,日日看着他们服侍身前,也是人间一大乐事,这其中有贫民家子弟,有唱戏的伶人,还有一世家贵族子弟。

    贫民子弟与唱戏伶人我能理解,但那出身世家的男子到底所求为何要知道进了公主府当面首虽然衣食无忧,永享富贵,但这可是要签卖身契的,虽世并无这规定,可我已被背叛过一次,不签契约,又怎能放心

    我把陵唤到身旁,问他缘由,他眼中带着掩不住的炽热,看我的眸子好似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却说道少时远远一瞥,便心系于我,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奴只恨自己年纪小,见到公主时您已嫁为人妇,可谁知竟柳暗花明又一村,此生能在公主身前服侍,已是不敢想的福分了。”他犹如小兽般的眼神紧紧黏在我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却有些不自在。

    自此,他也成了我身前的独一份,成了我府中最受宠的面首。

    如此这般过了一月,额娘云游回来听说此事,先是来了府中与我细谈一番,

    而后便杀进了宫里。

    额娘的效率是极高的,当日我便于忱旎和离了。

    听说忱旎想要见我一面,我之前说过今生与他不再相见了,便不会食言。

    忱旎见我不得,辗转递进来一个信封,我本不想看但陵眼疾手快的打开了,那看便看吧,就当做个了结。

    “忱旎你要不要脸。”我捏着信封气的红了脸,陵揽着我的腰轻轻给我顺气,“莫气,别为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十八岁少年郎的怀抱带着特有的青春热血气息,让我忍不住丢开信封,转而与他逗乐。

    只见那洁白的信纸随意的飘到地上,被陵踩了一个乌黑的脚印。上面隐约可见几行字,“公主,臣自知有罪,不可被原谅,只请求能再入府中做您的面首。”

    陵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既是来请罪的,还敢自称臣

    “什么,我有孕了”听着太医的诊脉,我脸上露出莫测的表情。

    倒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知腹中孩儿是谁的,实际上府里虽养了七八个面首,其实我只与陵共度过。所以知道我有多亏了吗,背着荒唐公主的名头,其实竟只睡了一个

    而是觉得自己与忱旎夫妻十几年都未开怀,这才几个月便怀上了电光火石之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我与忱旎之间,有问题的那个怕是忱旎吧,怪不得额娘当日的语气那么古怪,之前我向额娘抱怨成亲多年还未怀孕,额娘只问我想不想怀孕生子,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我说怀孕生子太疼了,要不是为着子嗣计,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额娘便说这一切都是机缘,若是实在想要便让忱旎也检查检查身子,生孩子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男女双方的身子都要康健。

    忱旎身子骨虽然看着弱,但其实内里并不是文弱男子,那日我听过也就忘在脑后,直到今日才听懂额娘话中的意思。

    而依着额娘的本事,若我那日说自己真心想要孩子,怕是额娘也有法子给忱旎医治好了,我想到此不禁捂住心口,幸好幸好,忱旎他从根子上就坏了,与他过一辈子自然没有现在快活,更不会遇到陵。

    为了给腹中孩子一个名分,我与陵成亲了,成亲那日,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度直不起腰来,而我在一旁笑靥如花,这可能是这世上最没规矩的婚礼了。

    成亲之前,我把陵的卖身契还给她,他却推拒不要,“有卖身契在,便可代表我的心,收好。”

    我心尖微微颤抖,面上却一副平淡,“哦,你不要我便收着了。”

    我怀孕一事让忱旎的不孕不育彻底暴露在人前,这件事在京中迅速发酵起来,我不知道的是,陵也在背后推了推此事,不过我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

    十月怀胎之后,我生下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因着怕疼实在不想再生了,我便在陵面前透露了想要就此封肚的意思,陵却一点也不在意,并瞒着我偷偷询问大夫男子如何绝育,可把府里的老大夫吓了个够呛,我知道后也是哭笑不得,而后心念一动,便书信一封去求额娘,而陵便也成了这世上第一位主动结扎的男子。

    婚后的日子我过得很是和乐,陵事事都顺着我,比忱旎还乖巧听话,在那事上也许我更契合。那几个面首我不说遣散他便也不提,反正公主府够大,总有地方安置他们,而婚后我唤他们的频率也越来越低了,谁叫陵服侍的好呢。

    可能有一日我便遣散了呢,谁知道呢。,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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