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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44章 44 可不可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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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医疗院的抢救设备十分齐全, 很快,江凛就被七手八脚抬走抢救,五六个医生护士围在他身边做生命体征检测。

    怀芷跟着人群朝急救室跑去, 缝隙中她看不见江凛的情况如何,最后只见到男人一直捂着伤口的手无力垂下,从病床边沿露出来。

    手指沾满的血汇集在指尖,一滴滴重重砸在地面, 然后绽开、再晕染。

    抢救室大门打开后又关闭, 乌泱泱的人群瞬间消失在门口不见, 四周再度安静下来。

    怀芷孤零零地一人站在抢救室门前, 出神地愣愣看着地上的斑驳血迹。

    她不明白为什么。

    江凛和西杰,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他妈再说最后一遍, 放开我”

    远处的走廊里, 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嘶喊声, 西杰被两人反捆着双手无法动弹, 因气愤而满面通红。

    怀芷一步步朝西杰走近,心底的恨意疯狂蔓延滋生。

    如果可以,如果不是还有怀游要照顾, 五年前她在那场法庭上,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杀掉西杰这个畜生。

    十几条人命无辜惨死,惩罚居然只是轻飘飘的、短短几年牢狱之灾。

    凭什么。

    感受到光线变暗, 西杰抬头看见怀芷走进,瞳孔猛然紧缩。

    然后男人开始疯癫一般扭着身子挣扎, 额头的青筋暴起“刚才那刀根本就不是我捅他,他妈的是江凛自己”

    话语一顿,西杰像是倏地明白了些什么,气急之下, 竟生生呕出口血,目眦尽裂般的怒吼出声“徐齐,你他妈敢耍老子”

    “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

    在专业的眼保镖面前,西杰只能做最后的困兽之斗,几下就被锁住双手拖下去。

    领头负责的保镖朝怀芷走来,微微鞠躬沉声道“怀小姐十分抱歉,刚才是我们办事不周,让您受惊了。”

    “没事,”怀芷看着西杰被拖走的方向,再次望向戒备森严的病房门口,后知后觉地缓缓皱眉,“所以你们是故意躲起来的”

    保镖依旧低着头,并没直接回答怀芷的问题“一切请等江总醒来后,再和怀小姐解释。”

    到底是什么事,非要等江凛醒来再问

    答案呼之欲出却又难以置信,怀芷正欲再问,就见林助理正慌慌忙忙从走廊急救室朝这边狂奔而来。

    然后气喘吁吁地停在怀芷身旁,大喘气道“怀小姐,医院那边动手术,需要您来签字确认。”

    在紧急情况下,当患者出现由于意外无法签字,手术进行前,可以由直系亲属代为签字,如果直系亲属不在场,也可以由较为亲密的人签。

    “我问过医院那边了。”

    两人边说边往尽头的护士站跑,林助理打量着怀芷神色,小心翼翼道,“那边的答复是,如果您是江凛的女朋友或者伴侣的话,是可以签字、同意手术进行的。”

    怀芷纤长的睫轻颤。

    又要让她来签字吗

    “怀小姐,我不知道您和江总之间有什么误会,”看出她的犹豫,林助理语气已经是恳求,

    “可在场有资格签字的,只有您一个人了。”

    助理字字句句砸在耳边,扎的耳膜生痛;护士站的值班护士将表格放在怀芷面前,也跟着一起劝

    “家属快点签吧,越拖病人的风险越大。”

    怀芷看着摆在面前的手术确认书,拿着笔的手不受控地剧烈颤抖着。

    即便是五年以后,纸面上的字句她都清晰无比的记得,那天就是她签下三分确认书后,只换来另外两份死亡通知单,和昏睡五年的怀游。

    如今场景重演,阴差阳错地,又一次逼着她签字。

    落在纸面上的字歪斜的不成样子,怀芷刚收笔的一瞬间,表格就被林助理抽走,耳边再次只剩下焦灼的谈话声。

    手术灯亮起,林助理处理完医院的事情后,先是电话请秦楠来主持公司大局,然后才马不停蹄地返回小别墅,去准备江凛换洗的衣服,以及所需的生活用品。

    离开前,他诚恳地请求怀芷“我可能晚上才能赶回来,在此之前,还请劳烦怀小姐照看下江总。”

    “好。”

    林助走后耳边重归安静,怀芷在急救室前等待着,放空的双眸呆滞,大脑却飞速运转着。

    江凛的受伤和西杰出现,绝不可能是巧合。

    出神地等了不知多久,她才反应迟钝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徐齐号时,十指指尖都在颤抖。

    而电话打出的下一秒,怀芷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手机铃声。

    是原本最该出现在病房、却消失不见的徐齐。

    男人站在离她几步远的位置,再不敢靠近一步,像是有些害怕怀芷一样,甚至在她抬眸时,不自觉地向后踉跄半步。

    徐齐张了张嘴,开口就是句磕磕巴巴的废话“你别太担心,江凛肯定没事的。”

    怀芷猛地起身,在男人瞳孔猛缩中冷声质问道“你和江凛,什么时候串通好的。”

    “就在昨天下午,是江凛主动过来找我的。”

    打死徐齐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昨天结束中午和怀芷那通电话后,他害怕真的会吃官司,正准备去联系当时向他所要病单的神秘人,家里却迎来了以为不速之客。

    他在电视娱乐和各大新闻上都见过这个人,是黎城四大家族之首江家的掌权人,更是她侄女的绯闻对象。

    男人宛若主人一般在他家客厅坐下,冷漠挑剔的眼神尖锐无比,从徐齐身上一寸寸剜过。

    然后开门见山道“那些证据,西杰给了你多少好处。”

    听着江凛训狗般的口吻,徐齐心底也压着气,碍于男人身份只能老实交代“一百万。”

    “一百万,买条听话的狗代他坐牢,确实划算。”

    指尖不紧不慢地轻点桌面,男人在这破旧一隅仍旧优雅矜贵,他眼底笑意让人看着心底发凉“你收到法院传票的事,你前妻和儿子都知道吗。”

    “”

    回忆起江凛被威胁的短短半小时,不论是对方的神态和口吻,徐齐现在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

    他深吸口气,面前平复情绪后接着道“他要我做的很简单,就是让我把和你通话的事情告诉西杰,然后主动提出让他替我上楼。”

    “至于后面的事情,”徐齐只想着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包括江凛手上的事情,就全都与我无关了。”

    徐齐的话,让怀芷的心一沉再沉。

    也就是说,是江凛主动找到徐齐,然后再利用西杰的心理活动,成功将人带来疗养院,以徐齐的身份出现在三楼走廊。

    所有的一切都在江凛的掌控之中徐齐的妥协、她同意让徐齐上楼、以及西杰一定会上钩出现。

    那会不会甚至连刺向腹部那一刀,也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西杰气急败坏的叫喊声犹在耳畔,怀芷从牙缝中咬出一声“疯子。”

    抢救室外两人僵持不下时,怀芷手机突然在口袋开始震动,电话接通后,宋势略显焦急的声音立刻从听筒响起

    “林助通知我说,江凛在疗养院被刺伤,你和怀游没事吧。”

    怀芷回答道“我们没事,是西杰带的刀刺伤了江凛,目前还在抢救。”

    “好,具体情况等我到了再来处理,”宋势那边接连有汽车鸣笛声响起,“我在开车,估计还得有段时间才能到,你一个人可以吗。”

    “嗯我没事的,你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后,怀芷在原地沉思许久,始终想不通西杰会刺伤江凛的原因。

    据她所了解,这两人之间出除了宋势作为当年爆炸案的代理律师外,应该毫无交集。

    那为什么从最开始骚扰她的时候,打的旗号就是冲着江凛去的按理说,不应当是直接报复宋势,才会更合理些吗

    怀芷要拉着徐齐去见西杰。

    直到两人走到看守的房间门前,徐齐这时却死活不肯进去,隔着玻璃看西杰发疯,都已经让他恨不能昏死过去。

    疗养院地处偏僻,警方的车还没到达,西杰现在四肢被指头粗的麻绳捆绑,在手腕脚踝处勒出道道红痕。

    似乎感受到注视目光,男人眼神直勾勾朝门外看,在空中和怀芷视线相撞,四目相对。

    在西杰暴跳如雷的疯癫中,怀芷独子推门而入,从保镖手中接过用塑料袋抱起来的尖刀,趴地丢在面前的长桌上

    “你为什么这么恨江凛甚至不惜冒着二次坐牢的风险、也要捅伤他”

    “放屁那把刀根本就不是我的老子还觉得是他拿刀要捅我呢”

    话音未落,他旁边的褒保镖立即抬腿,猛的在西杰所做的座椅上狠狠蹬踹一脚。

    西杰躯干剧烈挣扎着,齿冠紧咬着发出刺耳的尖锐声“还有,你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恨他别特么装了”

    “五年前,要不是江凛为了便宜得到那块地,找来你和什么劳子姓宋的律师告我,老子能在牢里蹲五年”

    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不绝于耳,怀芷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五年前想要起诉西杰的人,其实是江凛

    所以宋势当初说的那些话,那些因为社会责任感而帮助她的话,全都是一派胡言对吗

    她从五年前开始,就已经沦为江凛的工具了吗

    这一刻不知为何,怀芷忽然很想放声大笑。

    知道这一切的江凛,五年前在酒吧遇到自投罗网的自己、这五年揣着明白装糊涂看她,一定觉得很好笑吧。

    死寂一般的房间里,西杰似乎感受到她的痛苦,终于满意地大笑出声“江凛还没玩够你呢,这么会告诉你这些。”

    怀芷从纷乱思绪中回神,居高临溪地冷冷俯视着西杰,半晌后,薄唇轻启

    “这些话,你留着牢里说吧。”

    推门而出后环顾四周,怀芷没再见到徐齐身影,反倒在走廊尽头的抢救室前,隐约看见轮椅上静静等候的怀游。

    青年独自静悄悄地守在门前,略长的柔软黑发遮住眉眼,背脊笔直,身上那股致命的易碎感依旧。

    怀芷走到他身后,沉默不语地看着紧闭铁门,良久后开口道“今天这件事,你也是知情的,对吗。”

    “我不知道有人会来,也不知道江凛会受伤。”

    缓慢摇摇头,怀游否认道“江凛只是发短信告诉我,让我明天要保护好你,不能轻易离开病房。”

    怀芷闻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过去,怀芷后来让郑姨送怀游回病房后,又开始了独身一人的漫长等待。

    好在手术时间并不算长,还不过傍晚夕阳西下,下午烈日正当空,抢救室关闭的大门就突然打开。

    主刀医生从手术室中出来,额前满是细密汗珠,但眼底笑意确实这么都藏不住。

    “家属放心,患者的刀伤并没有刺中要害,现在已经止血了,伤口缝合再观察几天,没问题就可以出院。”

    确认江凛没有生命危险后,怀芷才如释重负地终于能呼吸,再三道谢送走医生后,才终于腿软地要跌倒,面前扶着墙壁稳住身形。

    贴着墙在旁边坐下时,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十几分钟后,江凛就被安排到顶楼有专人看护的病房,男人平静躺在病床上,本就冷白的肤色在失血过多后,在光照下呈现出近乎透明的模样。

    这是第一次见到,江凛这样脆弱的模样。

    空旷偌大的病房只剩两道呼吸声,怀芷起身将窗边纱帘拉好后,搬来椅子在病床边坐下。

    相处五年还要多,她却从未真正看透过面前的男人。

    对江凛,她有过太多的埋怨或不满,但在签字那一刻,怀芷蓦地意识到

    在生死面前,一切爱恨情仇都显得这样微不足道,就连五年前让她日夜耿耿于怀的事情,相比下也实在太过渺小。

    此时病房门被轻轻叩响,三声后得到应允,林助理拖着箱子进来,然后依次将江凛的办公用具、换洗衣服、最后是贴身物品,依次摆在应该的位置。

    林助虽然跟了江凛五年,但以前这种更私人的事情向来是怀芷来做;看他动作生疏地替江凛挂衣服,怀芷还是起身揽活,出声道

    “我来吧。”

    林助理一愣,然后立马将手里东西放下,连声道谢后很快就离开,再次留怀芷和江凛两人单独在病房。

    整理挂好衣物后,怀芷又将公务包里的东西依次摆好;以前江凛会让她帮忙收拾行李,却从来没让她碰过公文包。

    文件按序列整理摆放好后,她正准备最后一次检查是否有一愣,无意翻开公文包隐蔽的夹层时,却看到一条银灰色的手帕。

    这条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手帕,此时就静静躺在她掌心。

    如果不是能确定家里还有一条,怀芷几乎要以为这就是同一条。

    怎么可能,江凛怎可能会有这样的手帕。

    脑海中浆糊般纷乱一片阿,怀芷像是中了法术般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连手机来电的反复震动都毫无察觉。

    最后还是林助敲门近来,说宋势正在旁边的休息室里等她,怀芷才如梦初醒似的回神。

    林助理看着她神情恍惚的厉害,手里还拿着江凛的手帕,不解问道“怀小姐,您拿着江总的手帕,是有什么事吗”

    怀芷直勾勾地盯着助理“你能确定,这是江凛的手帕”

    “是的,我能确定,”林助被怀芷的眼神看的后背发凉,咽口口水,点头解释道,

    “虽然江总平时很少用手帕,但他从不更换手帕的团,所以我能很确定,这就是他的手帕”

    话音未落,怀芷已经攥着手帕夺门而出。

    从病房到旁边的休息室,只有短短几十步伐,怀芷却在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脑海内如走马观花一般,想起太多宋势曾和她暗示过的话

    “其实银灰色更衬你。”

    “怀芷,我从没用过银灰色手帕。”

    “”

    略下粗暴的推门声打破平静,宋势正低头看西杰被抓后的笔录,里面详细记录了西杰和怀芷之间的每一句话。

    听闻脚步声后,宋势微微抬眸,视线在怀芷紧攥的银灰色的手帕上扫过。

    神色仍旧如常,男人只是长长地叹息一声,开口“你都知道了。”

    怀芷深深皱眉,语气有点冲“你指的是哪件事。”

    “是五年前,你有带有目的地接近我,还是你冒充江凛、说自己就是五年前那晚上在医院陪我的人”

    她语速不受控地越来越快,到最后,甚至能隐隐听见三分颤抖的哭腔。

    “成为你的辩护律师,这确实是我别有目的的接近。”

    宋势起身满脸歉意,试图靠近让怀芷平复情绪,低声道“但怀芷,我否认过很多次我不是银灰色手帕的主人。”

    怀芷一时语塞。

    宋势说的没错,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男人其实旁敲侧击过很多次,只不过是她从来不相信,一厢情愿罢了。

    “五年前你和我告白的时候,每句都离不开这方手帕,”

    宋势苦涩而自嘲地笑笑“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从头到尾就只有感激而已。”

    “所以在时机合适时,我选择了逃避。”

    “”

    视线逐渐被泪意模糊,怀芷快速眨眼不让眼泪掉落,五指头紧握攥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软肉。

    自十八岁失去双亲后,这五年她已经很少因为情绪问题失控。

    直到一分钟前,她自以为仰慕整整五年的人,突然征兆地告诉她,你过去所有的暗恋,全都是假的。

    那一晚对方陪她待了快半夜,她却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

    这是多么廉价且一文不值的感情。

    这一刻,怀芷觉得自己无话可说,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掏了个大洞,无止境地的空荡荡。

    她浑浑噩噩地起身要回去,却被宋势拽住衣袖;然后就听见宋势压着声音问她

    “怀芷,所以我们是一定要错过了,对吗。”

    “江凛知道手帕的事吗。”

    “他不知道。”

    “好,”怀芷一点点从男人掌心中挣脱出来,她的眼眶泛着受收不住的泪光,抬眸对上宋势双眼,

    “宋势,如果我能早点听懂你话里的暗示,该有多好。”

    离开休息室后,怀芷又在顶楼天台吹了会风才回去。

    却没想到江凛已经醒过来了。

    病床上的男人闻声转移视线,深邃五官精雕细琢似的,挑不出一点瑕疵;他视线落在怀芷明显刚哭过的通红眼眶,剑眉倏地皱起。

    “为什么哭。”

    江凛说着就要坐起来,眼神一刻没离开怀芷。

    “刚才去天台了,风吹的,”术后不易乱动,怀芷想把人塞回被子,却怎么都拗不过江凛,只能搀着他坐好,“西杰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江凛没甚兴趣地淡淡应了声,又重新拉回话题“今天的事没提前和你说,抱歉。”

    “所以,西杰的到来和所有一切,都是你提早算计好的。”

    怀芷定定看着五年前就曾救过她一次的男人,轻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西杰存在一天,你就会害怕一天。”

    坐立的自持不可避免地压迫腹部伤口,江凛微微皱眉,神色分毫不变,“二次故意伤人的罪名,会比第一次严苛更多,西杰这次进去之后,我不会给他再出来的可能。”

    “我承诺过,会保护你和怀游的。”

    病床上的男人腹部带着伤,话说的轻描淡写,完全不然像是在险些在鬼门关前走一遭的人。

    “可我不喜欢这样。”

    怀芷压着半天的火终于忍不住发泄,她不自觉地扬高了声调“江凛你知不知道,医生说如果刀再刺偏三厘米,你很可能连名都保不住。”

    “你不用自责,这是我自愿”

    “可我不愿意,”怀芷将银灰色手帕排在桌边,语调甚至带了些哭腔,“江凛,我不需要、也不想要你这样的付出。”

    泪意又要夺眶而出,怀芷不想在江凛面前再恶语相向,吸吸鼻子想出去一个人再静一静。

    “我先去怀游那里,你好好休息。”

    话毕她转身就走。

    而就在她推开门、半只脚踏出病房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压抑的闷哼声。

    心脏停跳一瞬,怀芷连忙回头查看情况

    却发现刚才还坐躺在病床上的人,此时正双膝跪在她面前;若不是额头是豆大的汗滴出卖了疼痛,江凛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一定会让人错信,他根本没受伤。

    左手死扣着床头柜稳住身形,右手紧捂着伤口,江凛咬肌紧绷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怀芷,我没想过你会因为这件事,原来我以前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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