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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体内咒力稀薄, 但在濒死之际也是可以看见咒灵的。而在六眼之下,长谷川彻体内的咒力量甚至称不上「稀薄」, 几乎可以说成没有。
这也是五条悟在一开始为什么会注意到长谷川彻并对他产生好奇。就是那接近于无的咒力量, 能够阻挡住诅咒的侵蚀。
听闻挚友的话语,夏油杰带有向年长者展示自己实力的气盛一僵。糟糕,因为下意识将鬼杀队划分到非普通人的保护位, 所以忘记其实长谷川前辈也看不见咒灵的事实了。
“那我们还是坐电车”少年不自觉摸了摸鼻子, 带着难得的羞赧之意看向褐发前辈。
长谷川彻表情依旧是那般跃跃欲试,“看不见也没关系”
他的眼眸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少的宝藏般而亮晶晶,哪怕是面对着比自己年龄要小上五六岁的后辈们,也不掩盖那点幼稚到ikaika的期待, “因为我相信杰不会让我掉下去,所以拜托, 带我飞吧”
这甚至让夏油杰心里升起了年龄置换的错觉。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16岁男高啊他记得第一次见面时, 长谷川彻明明还算很稳重的样子。
黑发少年这么想着, 却手指一动, 放出了虹龙。
虹龙身型庞大,这条小巷勉勉强强能装得下盘踞起来的它。
说实话,长谷川彻其实对飞行并不是那么陌生至少低空是在中原中也的异能作用验过很多次的。但他对于夏油杰控制住的咒灵实在是很感兴趣, 至少在此时能感觉到面前的空气流动发生了很大的改动。
褐发青年带着好奇的神色上前几步, 在五条悟掩在墨镜后饶有兴味的眼神中,准确地停在了虹龙前。
“果然看不见啊。”长谷川彻语气里倒是没有任何沮丧的情绪, 在夏油杰满目复杂地注视下摸了摸,是一种冰冰凉凉的阻塞感。
夏油杰低声念叨了一句:“还好是虹龙”
他无力, 毕竟有些咒灵的外表实在是恶心到让人难以触碰, 哪怕是咒灵操使自己都非常嫌弃的那种。而虹龙体表覆盖着如钢铁般的鳞片, 摸上去倒也还不算那么令人无法接受。
否则他不太能确保自己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会崩坏。
虹龙腾空窜起。
长谷川彻看不见脚下踩着的咒灵。他也许稍微挪动脚步就会从咒灵身体上摔下去, 也可能向前走十步都不会。和中也用重力控制时不一样,失重感与生命不受控制地失控感同时来袭。
褐发青年看着双手插兜站在前方的夏油杰,双眼被高空的烈风吹得不自觉眯起。
这的确是一次奇特的体验。
空中的飞行速度的确要快得多,比起长谷川彻挤电车,至少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六眼出世在咒术界不算秘密,你们鬼杀队之前没有联系悟来帮忙的想法吗”夏油杰看着满院的紫藤花,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五条悟生在咒术界古老的御三家之一,对这种日式宅子倒是完全不感兴趣,甚至意兴阑珊。他将双臂枕在脑后,百无聊赖地抢在长谷川彻之前回答:“我倒是没有看到过这种来自鬼王的诅咒。”
长谷川彻在来之前就已经发短信询问了产屋敷耀哉这件事。
虽然有可能会承担失败的低落,但他更想让主公自己做决定是否要尝试。
好在,鬼杀队的大家长没有拒绝。
“因为主公认为这件事不该牵扯到目前尚未成年的五条先生。”轻柔的女音响起,在紫藤花架的尽头,披着蝴蝶翅纹羽织的女子从拐角走了出来。
她向三人挥了挥手,目光落在长谷川彻身上,笑得很是开心,“真是好久不见了呢,阿彻”
的确很久不见了。
毕竟长谷川彻对「医生」这个职业有点心理恐惧,哪怕是面对自家的队医,心里也有点犯怵。更何况蝴蝶忍前辈说话温温柔柔,下手时却狠到无人能挡。
长谷川彻刚打算和自己前辈打个招呼,就听见身旁的白发少年非常不爽地“哈”了一声,像极了生气时弓背的猫。
没等五条悟还有所抗议,夏油杰就一把按住了好友的脑袋,“未成年的最强,别做幼稚的事情。”
未成年的白发最强刚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就硬生生被挚友一句话按了回去。
五条悟看了一眼看似温和有礼的夏油杰,不算小声地嘟囔道:“明明杰比我还要小两个月吧我没有成年,你不是更没有成年。”
长谷川彻露出欣然的表情,蝴蝶忍一看就知道自己后辈在内心附议我早成年了这种幼稚的比对。
虫柱不得不将目光落在三人间唯一性格看起来比较稳重的黑发少年的身上,“随我来吧。”
哪怕是有了心理准备。
夏油杰在对上产屋敷耀哉身上缠绕着的诅咒时,心里仍旧泛起了滔天巨浪。
对方上半张脸已经爬满了青紫色的增生性疤痕,恐怖的狰狞与下半张清秀苍白的面孔更是形成了剧烈的冲击。一只类似于蛇的丑陋脑袋从黑雾中探出,尖牙刺进了产屋敷耀哉的太阳穴中。
可以说,夏油杰几乎不敢去想象鬼杀队的这位主公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而对方竟然还能强撑着单薄的身体,露出笑容来。
明明没有咒力,也不像长谷川前辈那样会使用呼吸法,甚至体格要比普通人还要弱不禁风。可夏油杰却感受不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甚至截然相反。
也许是病房里还带有药味的苦涩空气,与被点燃的檀香混在一起,让夏油杰长久以来因为吸收咒灵玉而积压的恶心感也减轻了很多。
这就是温柔到强大的普通人吗
五条悟摘下了墨镜,一瞬不瞬地盯着几乎要将产屋敷耀哉整个人都包裹进去的浓稠诅咒,往病床前凑了凑,六眼对上咒灵的那双猩红的血色兽瞳。
那双眼睛只是顺着五条悟移动的方向转动,并没有做出任何攻击的举动。
“确实棘手。”五条悟皱眉,看见产屋敷耀哉的生命力正通过那双刺进血管里的尖牙而被汲取流逝。
闻言,产屋敷耀哉的表情并没有变得沮丧,甚至开口宽慰起病房里的其他人:“无妨,倒是辛苦你们陪着阿彻跑这一趟了。”
陪在一旁的褐发青年哪怕知道自己的主公已经看不见,却仍旧默默低下了头,不想让产屋敷耀哉看见自己强忍眼泪的表情。
蝴蝶忍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就是来这里给主公送药的。鬼杀队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主公大人的身体情况了,也许再没有解决办法,主公甚至撑不到年底。
白发aha哪里遇见过产屋敷耀哉这种人,一瞬间内心被莫名的情感冲击得七零八落,不自觉提高了语速和音量,略显粗暴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可恶,我又不是说真的没有办法给我几天,我肯定能研究出来解决办法”
这种伴生诅咒从产屋敷耀哉出生起就已经如同种子一样缠绕着对方,从他身上汲取生命力,实力与产屋敷耀哉的年龄成正比,直至后者彻底被折磨到死亡。
如果就此直接祓除,很可能会将这位身体本就撑不了多久的主公大人一起带走。
“我记得你说,给你们主公下诅咒的那个鬼王叫鬼舞辻无惨”五条悟看向长谷川彻,声音在对方含着泪花感激看过来时一卡,随后更加不自在,扭过头看向夏油杰,“杰,干脆我们去端他老巢吧,一劳永逸”
夏油杰:“”
夏油杰:“悟,这就是你的办法吗”
虽然他的确也对此提议很是心动。
但你看鬼杀队的那么多人为什么不去杀鬼舞辻无惨
是不想吗
是不敢吗
是因为根本找不到那个鬼舞辻无惨躲在哪里啊
长谷川彻在来的路上与他们说了不少事情。作为都处于世界「第三面」的组织,根本没有互相隐瞒的必要。
五条悟一针见血地问道:“鬼舞辻无惨那么害怕进城市,甚至不允许他手下的鬼也在城市里活动,所以他到底在害怕城市里什么存在”
长谷川彻也跟着看向产屋敷耀哉。
这一点他也始终想不明白。只是因为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为了大正以来的默认,即便是他的三位监护人也说不出一二来。
也许只有和鬼舞辻无惨诞生起就一同存在的产屋敷家史有过记载。
产屋敷耀哉靠躺在病床上。他哪怕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全部目光都集于自己身上。
“这件事,我也只能够在祖辈的记载中进行某些猜测。”
“鬼舞辻无惨,是在害怕在城市里出现过的一位剑士先辈而对方,其实早就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去世了。可据手册记载,他又曾经在大正时期的城市里寻找着鬼舞辻无惨。”
五条悟:“”
夏油杰:“”
白发最强有些不可置信,夏油杰也是。
鬼舞辻无惨,你就这么害怕吗
从战国时期到现在,可都有四五百年了啊
只有褐发aha不假思索地就相信了,“主公,那位剑士前辈难道现在还活着吗”
产屋敷耀哉摇摇头,“我并不清楚,或者也许只是长相酷似那位前辈的后人。”
那不是更奇怪了吗
所以那位不知名的前辈,到底对鬼舞辻无惨做了什么,才让他躲到现在都还活在对方的阴影里啊,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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