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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项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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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大家都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连同伴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

    女孩儿左右看看,尴尬地挠了挠脖子,一脸的傻笑。

    黛笠“已经不痛了”

    女孩儿激动地拍拍自己的肚子“一点都不痛了”

    现场观众中开始出现了嘈杂的议论声。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那个什么止痛器真的可以止痛”

    “我怎么觉得有点玄乎, 不会是她的托吧。”

    “绝对就是托那女的装的太假了, 痛经能有多痛, 至于要死不活的吗。”

    “你闭嘴, 你没有痛经过就不要发言, 你根本不知道重度痛经患者有多痛苦。”

    “说装的,你装一个给我看看,人家头上都冒冷汗了。”

    “如果痛经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痛苦,怎么她一眨眼就好了啊有没有人给我解释一下”

    这一下把周围人都问住了。

    “说到底她还是托。”

    在场的人纷纷露出质疑的目光。

    女孩连忙解释“我真的不是托, 我痛经很严重的, 每个月都要在床上躺两天。”

    现场的人无动于衷。

    还有人小声嘀咕“世界上的托都说自己不是托。”

    “你们相信我啊, 我说的都是真的。”女孩彻底说不清了, 她无法当着大家的面证明自己正处于经期,也无法证明自己在痛经。

    只有她的同伴知道, 女孩今天的确是来了月经, 而且每次经期前两天都痛的死去活来,上吐下泻, 腰酸头晕冒冷汗,什么痛经症状她都有。

    每个月的这几天全靠止痛药续命。

    今天经期提前了, 打的女孩措手不及,连药都没来得及备。

    现在眼见着朋友从奄奄一息到生龙活虎,如果不是知道她痛经有多严重,同伴都要怀疑她是托了。

    女孩心里非常着急,极其想要证明自己。

    于是她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 揭下了止痛器。

    过了一两秒后,那股坠痛撕扯的痛感又起来了。

    她强忍着痛,把止痛器展示给大家看“你们看我没有贴了,我现在,痛经,又开始了,真的真的非常痛”

    疼痛这种东西是没办法感同身受的。

    她即便是再疼,回应她的依然是所有人的冷漠。

    甚至还有网友在说风凉话。

    她好拼啊,这是我见过最敬业的托儿

    黛笠和托两个人都凑不齐一个脑袋吗,演的能不能真一点,太假了

    托敬业是敬业,就是演技不行,一眼看假

    常年痛经人士表示,我做梦都不敢梦到能立竿见影止痛,只能说不痛经的人真好,连想象力都比我们会天马行空

    女孩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但依旧没有看到相信她的人。

    她伸出去的手颤颤巍巍的开始发抖。

    “够了,你不需要这样去证明自己。”黛笠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把止痛器按回她的小腹上。

    “他们质疑的是我,不是你。”

    “可是”

    黛笠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坐下休息吧。”

    女孩儿吸了吸鼻子,非常乖巧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见黛笠要回台上,女孩匆忙的叫住了她。

    “这个我什么时候还给你呀”她说的是贴在小腹上的止痛器。

    她现在肯定是不敢还回去,全靠止痛器救命了,但是止痛器效果再好,也不是她自己的,她不能偷偷带走。

    黛笠回过头来,不甚在意的说道“不用还了,这一片止痛器就送给你吧。”

    “不用还”女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黛笠点头“哦对了,有件事忘了提醒你,止痛器不能随时使用,身体不痛的时候要取下来,没有痛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一定要记住知道了吗”

    女孩儿恍惚地点头,还没从收到止痛器的喜悦中回过神来。

    黛笠已经重新上了台,周围落在女孩身上的目光也少了。

    同伴这会儿才有机会跟她说话。

    “你刚才是真的还是假的”

    女孩心累的说“连你也不信我我平时痛经多严重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痛经,但你今天也太玄乎了吧,真的不痛了”

    “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现在能。”

    同伴伸手摸在她的肚子上,感觉止痛器上有轻微的跳动,说不上来是在刺激穴位还是在做按摩。

    “感觉有点牛逼,什么原理啊”

    女孩摇了下头“不知道,反正挺舒服的。”

    她恶作剧般的往女孩肚子上捏了一把,但她忘记了自己手上做了美甲,这两天有要脱落的迹象。

    半脱落的美甲不小心勾上了女孩肚子上的肉,发出“唰”的一声响。

    光听声音都能想象得出女孩有多痛。

    同伴心虚的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茫然的看向她“啊怎么了。”

    “你不痛啊”同伴瞪大了双眼,她指甲还挂着一条女孩的肉丝呢。

    女孩翻开衣服下摆,肚皮上清晰可见的有一条十厘米的血道子,正在往外冒着殷红的鲜血。

    女孩默默地看着自己的伤口渗血,仿佛局外人一般,喃喃自语“一点都没感觉。”

    同伴顿时傻眼了,后知后觉的想起了黛笠的忠告。

    她恍然大悟般地猛拍了一下手掌“怪不得她告诉你不能随时使用呢,用上了连自己受伤了都感觉不到。”

    女孩傻傻的愣在了原地,惊讶地捂住了嘴。

    “原来是这样”

    同伴“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不是有点牛逼,是相当牛逼如果能量产就好了,我也好想拥有一个。”

    女孩暗自捏紧了掌心,目光殷切地看向台上了黛笠。

    从原先的小小崇拜,到现在她眼里只看得到黛笠,从她身上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黛笠走回展示台旁,突然转身微笑的面对场下的观众“止痛器的效果我也不多做解释,再好的宣传都赶不上亲自体验,有任何疑点的都可以上台来,亲自试一试。”

    台下交头接耳,熟人间相互推搡。

    “你不是说别人是托吗,你自己应该不是吧,你上去呗。”

    “又不是光我一个人说了,你不是也说那女的是托吗”

    黛笠走到舞台边,看向说话的两个小伙子,嘴边挂着一丝浅笑“要不然你们俩一起上来吧。”

    两个小伙子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犹豫的互相看着对方。

    女孩中气十足的在他们身后喊道“上去呗,刚刚就你们俩说话最大声。”

    她的同伴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磨磨唧唧的一点不像个爷们儿。”

    两个人也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都被说到这个份上了,哪里还坐得住,先后从观众席挤了出来。

    “说谁不像爷们儿呢,哼。”

    “试就试,先说好了,我可不是托儿。”

    黛笠看了眼女孩和她的同伴,她们俩在台下双双抬起手,激动地冲她挥了挥。

    黛笠对着她们会心一笑,转头走向了舞台中央。

    她这一笑,把不少人都看愣了。

    不得不说黛笠是真好看啊,摄像老师也很懂嘛,刚刚那个怼脸的镜头,看得我吸溜吸溜

    卧槽,她一笑把我的心都偷走了

    她要是美美的当个花瓶,我还是可以接受她的,但是她总要搞点奇葩事,心累

    两个小伙子在台下时一个比一个大嗓门儿,站上台后都有点拘谨,把背挺的又僵又直。

    黛笠看着他们虚张声势的样子,问道“很紧张”

    两个人抿着嘴没回答,但沉默还是引来了台下稀稀落落的笑声。

    其中一个染着栗色头发的男生梗着脖子说“你要我们怎么试”

    “我给你们贴上止痛器,然后你们可以互相测试对方的痛觉。”

    一边说着,黛笠拿出新的止痛器,帮他们贴在了他的后脖颈。

    这两个人除了自己亲妈,还从来没有跟异性靠这么近过,尤其是帮忙贴东西。

    后颈清凉的触感,淡雅清香的气息飘过来。

    两个生活中的嘴强王者,此时纷纷臊红了脸。

    给他们贴好止痛器,黛笠往后退了几步“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开始体验了。”

    黑头发回过神来,左右看看“怎么试”

    栗色头先看了眼不远处的黛笠,但她站着没动,也不给任何建议,等他们自己决定。

    栗色头一咬牙“你就打我一下呗。”

    黑头发“打哪里”

    “随便,别打脸就行。”

    见黑头发在活动腕关节,栗色头马上补充道“你悠着点,别下死手啊。”

    “我心里有数。”黑头发话音刚落,一拳打向了栗色头的肚子。

    然后他抬头去看栗色头的反应,结果看到的是栗色头一脸的嘲讽“你没吃饭啊”

    黑头发二话不说,又接着往栗色头的肚子上来了一拳。

    栗色头依然没有反应。

    黑头发又加大了力度,几乎是使出了他吃奶的劲儿。

    现场回荡着肉与肉之间,击打碰撞的声音。

    动静明明很大。

    但是

    栗色头困惑地看向黑头发“不是,你用力了对吧”

    他自己是知道答案的,黑头发不可能没用力,否则怎么会有刚刚那么大的动静。

    黑头发确定自己毫无保留,使出来全身的力气。

    “我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儿了,要不还你来”

    真就奇了怪了,真的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栗色头也不跟他客气,抡起胳膊就朝黑头发脸上招呼。

    黑头发也不站着白挨打,他也同样还回去。

    现场啪啪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最后演变成了两人的互殴。

    把现场的人都看傻了。

    “我劝你们最好住手。”黛笠突然出声制止。

    “神经系统感受不到痛觉,不代表你们的身体不会受伤。”

    陷入疯狂互殴的俩人总算是清醒了过来,纷纷停下了手。

    此时他们两个都有点狼狈,身上衣衫不整,脸都肿了起来。

    看上去很惨、很痛。

    连观众们都在幻痛抽气。

    可是这两个人完全感受不到。

    他们眼神惊恐的看着对方。

    黛笠分别看了他们一眼,冷声问道“你们是托吗”

    俩人看过来,呆呆地摇头。

    “那你们现在身上痛吗”

    俩人还是继续摇头。

    黛笠问完这两句话,直接走到他们身后,揭掉了他们后颈的止痛器。

    刚才还毫无知觉互殴对方的两个小伙子,霎时疼得龇牙咧嘴。

    黛笠却笑得非常灿烂“我的止痛器效果怎么样”

    黑头发和栗色头话都说不出来。

    这岂止是效果好,简直就是魔法一般的存在。

    只有用过的人才会明白,止痛器有多能欺骗神经系统。

    答案似乎已经不需要他们回答了,他们互殴拳拳到肉,脸上的伤不是假的。

    他们像是在游戏里打了肾上腺素,也是观众们亲眼所见。

    黛笠“谢谢你们的配合,请你们回去台下坐吧。”

    他们俩相互搀扶着,踉跄走了两步。

    栗色头冷不丁的停下来,尴尬地搔了搔脸上的伤,看着黛笠欲言又止。

    “那个,我们的身上,有点痛。”

    黛笠恍然点点头“回去记得擦药。”

    栗色头的意图不在此,他也不绕圈子了,直接指向止痛器。

    “那个止痛器,不送给我们吗”

    黛笠疑惑地歪了下头“我有说过要送给你们吗”

    黑头发急了“那个女的你不是都送了”

    “我送给她你们有意见”黛笠微笑着。

    潜台词是有意见也没用,这是她的东西,她有自由支配权。

    女孩在台下松了口气,同时又万分得觉得自己很幸运,如果今天不是因为自己恰好痛经,黛笠也不会送给她这么实用的止痛器。

    两个小伙子讪讪地回到了观众席。

    黛笠在台上继续问“还有试一下效果的人吗”

    现场鸦雀无声。

    前两个试过止痛器效果的人,现在还在哀嚎呢,有了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人敢当出头鸟。

    黛笠又把目光放在台上。

    “朱迪老师,您需要来体验一下吗”

    开玩笑,朱迪可不傻,以他的身份地位,犯不着给黛笠当实验小白鼠。

    为了避免自己骑虎难下,朱迪佯装大方的说道“不用了,效果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你的止痛器不错,我们现在进入下一组吧。”

    下一组向吉的队正准备上场,听到裘永思意外的出声。

    “给我看看。”

    他把止痛器接过手来,贴在手背上感受了一下,其余多的动作一个都没有。

    他的眉头时拢时松,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感受了差不多两三分钟,他把止痛器揭下来,还给了黛笠。

    “好了,继续进入下一组吧。”

    朱迪时刻紧盯着裘永思的反应,就想知道对于黛笠的止痛器,他这个清园教授会给出什么评价。

    结果啥评价都没有。

    朱迪心里跟猫挠了似的难受,却只能生生忍着。

    后面向吉带的队伍中规中矩,团队做的是一个简易机械臂,可以简单机械的工作,实用性不及前两组。

    最后是裘永思的团队。

    董易为带头做的是“铁金刚”,理论上是可以用于防爆、救灾、清障、探索生命源。

    不过短短的一周来不及完善功能,队员们技术也不成熟,目前只能做到最基础的清障。

    四个组的队员,完成度最高的竟然是唐仪的防摔服。

    她的综合分也拿到了最高。

    后面依次是裘永思团队做的“铁金刚”,向吉团队的机械臂。

    而朱迪团队没有拿到分。

    按照创意和完成度,其实朱迪团队的视障电子狗应该排在第二的。

    可视障电子狗是朱迪做的,不属于他的团队作品,而他的团队又没有准备其他的作品。

    所以他们没有得到分,以零分的成绩暂时排在了最末尾。

    朱迪气得脸都绿了,偏偏又不好发作,只能继续憋着,故作豁达。

    “没事,反正才第一期节目,下一期我们就会把分追上来。这期节目是我疏忽了,忘了准备两件发明,下期我们拿两件发明来。”

    最惨的还是朱迪的队员,辛辛苦苦干了一周,结果连一分都没拿到。

    队里的三个人围在一起,艳羡的看着拿了综合分第一的唐仪。

    “你说我们当初要是选了黛笠的队,是不是就能专心搞自己的发明了,说不准也能综合分排第一。”

    “可是在她的队伍就只能靠自己了,你一个人搞能搞得好吗能像唐仪一样,把所有问题在一周内优化完美吗”

    “但是你真的相信朱迪老师下一期会帮我们吗他肯定事事都以自己优先。”

    “他不帮我们也有机会请教他吧,总比在黛笠的队,想请教都没办法请教。”

    “可是她不是搞出来一个生理止痛器吗,看上去好像挺有效果的,是不是说明她还是有点能力”

    “有点邪乎,想不通原理,我是不太敢信。反正肯定还是朱迪老师靠谱一点,赵游你觉得呢,你怎么不说话啊。”

    赵游不甘心的盯着地板,自然垂下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他沉重地呼出一口气“你们只看到了表面,其实我觉得她比朱老师更负责。”

    他很多次路过唐仪的厂房,不管摄像机在不在,只要黛笠来了,她总会耐心的陪着唐仪,与唐仪探讨问题,解决困难。

    和他们自以为的完全不一样,唐仪的防摔服绝对不是她一个人优化完善的作品。

    赵游“而且我感觉,她的止痛器是有效果的。”

    每次见她做事都很认真,不像是会胡说八道吹牛的人。

    思及此,赵游对止痛器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非常想要亲自去验证一下。

    “我想亲自去体验一下,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吗”

    两个队友连连摆头,他们才懒得上去找抽呢。

    赵游也不强求,独自在人群中寻找起黛笠。

    节目录制结束后,黛笠去了趟洗手间,正准备离开,没想到在走廊被裘永思拦住了路。

    黛笠很意外居然会在洗手间门口碰到他。

    “裘老师有事”

    裘永思找她找的很急,此时气都还没喘匀,猝不及防地抓住她的胳膊。

    “小黛,你的止痛器能借我用一下吗”

    裘永思手上的力气不小,把黛笠吓了一跳。

    一直以来裘永思都是以稳重示人,很难见他这幅慌张的模样。

    黛笠怔楞了片刻“可以是可以,但我能问一下,您这么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岳父,也是我的恩师,因为肝癌备受折磨,在医院打芬太尼都没有用了,他天天痛到受不了的时候都会提出想要安乐死,我们都不希望看到他继续受病痛折磨,但我们也舍不得啊。”

    “他是建国后回来的那批留学生,为我们的航空航天事业奉献出了自己的全部,如果不是因为肝癌,他现在都还会继续站在讲台上,为祖国培养人才。”

    “刚刚我的妻子打电话来,告诉我她从监控中看到岳父在窗边站了半天,她当时吓得腿肚子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我不知道岳父还能坚持多久,我们一家人都担心他那天会受不了,选择自我了断,他是我们祖国的无名英雄,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他以狼狈的姿态离开这个世界。”

    裘永思说到最后眼眶都红了。

    “我试过你的止痛器,对我偏头痛有点作用,但我听你说过,对癌症也有效”

    裘永思自己也不确定,眼巴巴的看向黛笠。

    黛笠准备上了洗手间直接走的,所以东西都带在了身上,她很爽快地把止痛器拿了出来。

    “放心,有效果的。”

    “要用两个”裘永思以为癌症的疼痛需要两个才止痛。

    黛笠笑道“偏头痛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疼起来也受罪,另一个你用着,不过不能因为不偏头痛了,就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要不然我会让你把止痛器还回来的。”

    还被小辈当面批评,裘永思有些窘迫,他在家里在学校有绝对的权威,儿子女儿都不敢这么直接强硬的管他。

    只是这会儿裘永思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慈眉善目的连声应承。

    临走前,严谨的裘永思问道“你的止痛器使用方法有什么讲究”

    “不要直接贴到头上,其他地方都可以贴,腹部是最合适的。”

    裘永思拿着止痛器,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岳父的住宅。

    迎接他的是强颜欢笑的妻子。

    她见到裘永思有点诧异“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影响你工作了吧。”

    “我是你丈夫,是邹老的女婿,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有问题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困难,这才是夫妻。”

    邹轶忍俊不禁,嗔道“就你说话一套一套,别担心,我已经给他做完思想工作了,他今天没事。”

    裘永思心痛妻子“你天天劝也不是个办法,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不劝能怎么办,那是我爸,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钻牛角尖吧。”

    “我找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你猜猜这是什么”裘永思赶紧把止痛器摸出来。

    邹轶上手摸了一下“什么膏药”

    “不是,是止痛器,可以给爸的癌症止痛。”

    “芬太尼都没用,你这个有用”

    裘永思想起了在节目上活蹦乱跳的女孩子,期待的扬起嘴角“有没有用试试看吧。”

    夫妻俩来到了邹老的房间。

    邹老的电视正放着黄梅戏,但只放了画面,没有声音。

    房间里烟雾缭绕,邹老深锁着眉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七八个烟屁股了。

    裘永思侧头皱着眉看妻子,用眼神问她为什么要给他烟抽。

    邹轶无奈地摇头,邹老都这把年纪了,还得了折磨人的病,还不如让他多抽几口烟,尼古丁多少还能止点痛。

    邹老看到裘永思回来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都说了我是站在窗边看鸟,出了会儿神,你把他叫回来干什么”

    邹轶“我”

    裘永思“不是她叫我回来的,是我今天提早结束了工作,顺道给您带了个礼物。”

    邹老眉头紧皱“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花钱给我买东西,我这儿吃的喝的用的都够,每个星期都有好几波人来给我送东西,家里都堆不下了。”

    “我知道,但我给您带来的不是普通的东西,是能给您止痛的。”

    说话间裘永思就把止痛器递到了邹老面前。

    邹老定睛一看,当即火冒三丈“亏你还是大学教授,是个知识分子,保健品的当你也能上我活了九十一,我都没让保健品骗过一次,你才多少岁啊,都让保健品迷了眼了”

    邹老爷子的身体虽然备受病痛折磨,但骂起人来依旧中气十足。

    骂完人后不断的咳嗽。

    邹轶又是给邹老顺气,又是给他递水。

    邹老好不容易顺了气,极力忍着身上的痛,仍不忘审问裘永思。

    “说说吧,被骗了多少钱”

    “没花钱,您冷静点,这是别人送给我的,您可以先试了吧。”

    “花没花钱我都不试,保健品宣传大于实际效果,你这个就是智商税。”

    邹老犟的很,以前就有人说过他是头犟牛。

    比如现在,疼得呼吸不畅,快缺氧了都不松口,非要和裘永思较真儿。

    好在裘永思也很有一套对付邹老的方法。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您都没试,就武断的评论我这个止痛器是智商税,这就是您的求真态度,这就是您对革命工作的严谨,您工作时就是这样向祖国交差的”

    革命工作是邹老的逆鳞,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污蔑。

    “我不严谨,我不求真来来来,你要试就试,我要用严谨的态度向你证明,你这个止痛器就是智商税。”

    邹老话音还未落,裘永思就掀开了他的衣服,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贴了上去。

    换做平时,裘永思不打招呼直接上手,免不了要挨邹老一脚踹。

    但今天,邹老没有一点反应。

    “爸,怎么样了啊”邹轶弯下腰,紧张的观察着邹老的脸色。

    对结果心知肚明的裘永思一点都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邹老。

    “不是智商税吧,不痛了吧邹老。”

    他脸上要笑不笑,满脸得意的样子,非常碍邹老的眼。

    他嘴硬的说“怎么可能不痛,只是稍微好了一点,都是心理作用。”

    “邹老,您确定只是心理作用。”裘永思狐疑地盯过来。

    邹老没问烦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不知道一直问烦不烦啊。”

    这时窗外突然飘来肉香味。

    邹老肚里的馋虫被勾起来了,吩咐邹轶说“幺妹子,去菜市场给我买条草鱼,晚上我想吃酸菜鱼。”

    听到邹老说想酸菜鱼,邹轶欣喜若狂。

    要知道邹老患癌后,胃口一天不如一天,天天说身体疼,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光今年一年就瘦了20斤。

    今天是邹老患癌三年以来,第一次主动说想吃某样菜。

    说明只有一种可能。

    “爸,您现在身体真的不痛了”

    邹老怎么会主动承认,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还不快去。”

    有这一声回应,邹轶就满意了,喜笑颜开地拿着环保袋去菜市场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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