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 其他小说 > 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 > 第67章 第 67 章

第67章 第 67 章

聪明人一秒记住 笔搜屋 www.bisowu.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m.bisowu.com

    一秒记住【笔搜屋 www.BISOWU.COM】,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九月末的这日, 院中红灯高悬、丹桂飘香,一大早喜鹊便在枝头叽叽喳喳。

    沈婳睁着朦胧的眼,被嬷嬷被锦被里拽了出来,丢进温热的浴池里上上下下梳洗了一番。

    昨儿夜里苏氏神神秘秘地踹了本画册过来, 先是与她说了一堆嫁过去后要如何如何, 即便王府她是当家的, 也不好贪睡。若是规矩与威仪不先树立起来,往后府上的事宜会很难管。

    她不好意思说肃王府只有一个管事与大嬷嬷,平日凌越院中连丫鬟和小厮都见不着几个, 光是她带过去的人就比王府原来的人要多了。

    但母亲的教诲总是要听的, 她耳提面授乖乖地听了一盏茶的功夫。

    眼见天色暗下来, 她的脑袋就开始如小鸡啄米般往下点, 最近她都没怎么睡好,虽然什么都不用她亲手弄, 但她就是觉得不安,只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以她留一根针在荷包里的女红水平, 嫁衣红盖头都轮不到她搭手, 她便给凌越和自己做了双一模一样的罗袜。

    这个简单也没什么花样, 挑个细白绵软的锦缎, 唯有袜子的边沿做了不一样的绣花,他的是金丝龙纹,她的则是棕色的小鹿, 一大一小叠在一块还挺搭配的。

    昨夜睡得晚, 这会没什么精神,正当要睡过去时,手中被塞了卷东西。

    她陡然间清醒,就见手里抓着本书册, 苏氏看上去也有些不自在,“呦呦啊,这嫁为人妇除了照顾好丈夫,料理好府内事宜,还有个很重要的事,便是生儿育女。”

    “之前娘亲觉得你还小,一直拘着你不许你看那些有关情爱的话本府戏,如今你也该了解了。”

    沈婳想起梦中的苏氏为她的事而前后操劳,身子日渐憔悴,她出嫁时苏氏卧病不起,寻了奶娘来给她讲这些男女之事。

    她那会觉得害羞,根本不敢看,全心全意的相信凌维舟会待她好,结果至死他都不曾踏进过她的屋子。

    这会脸止不住地烧了起来,虽是羞怯,但她决定这次要好好研究一番,最起码不能脑袋空空,什么也不会。

    她正羞着呢,苏氏就俯身靠了过来,在她耳畔小声地道“你爹爹有些担忧,想让我嘱咐你两句。”

    沈婳诧异地眨了眨眼,这种事她爹掺和啥

    而后就听她娘亲清了清嗓子,把声音压得更低,“你爹爹听说阿越这个岁数屋内还没过人,怕他会不会”

    “不会的”

    苏氏讶异地抬头看她,呦呦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该不会他们私下已经

    这种事放在旁人那是惊世骇俗,但肃王这人胆大妄为,倒也不是没可能,她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沈婳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顺口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低低地加了个“吧。”

    “我观阿越气魄盖世,不该,不该”

    苏氏见她连那几个字都羞得不好意思说,应当没那个胆子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又安心了不少,“这谁说得准啊,不会就最好了,总之这书册你多看些,若是他不懂,你也能帮着些。”

    这让被匕首戳过的她有心想要为他辩解一二,又红着脖颈半句说不出。

    最后头顶几乎要冒烟地垂下脑袋,闷闷地嗯了一声。

    昨夜她屋内的烛火燃到子时,这会昏昏沉沉的被人从里到外洗了一遍,浑身香喷喷地坐在了梳妆台前。

    直到全福夫人为她开脸,她才被疼得清醒了些,轻嘶了两声,看着铜镜内绞去绒毛后,像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细滑的自己,以及周遭热热闹闹的人群。她才意识到,她是真的要出嫁了。

    还是要嫁给她最心心念念的人。

    苏氏见她疼得连连嘶声,有些心疼,旁边的全福夫人却笑着道“女子出嫁,开脸是头等大事,疼了才对,说明往后夫君才会愈发疼爱您呢。”

    这话确实吉祥,屋内她的堂姐妹们都笑作一团,纷纷打趣起她来。

    沈婳的脸也止不住地微微泛红,她本就艳丽,再娇羞的抿唇轻笑,更是犹如娇艳欲滴的牡丹,瞧得给她上妆的嬷嬷眼睛都直了。

    “娘子这胭脂都能省了,满京城您绝对是最美的新嫁娘。”

    沈婳自小听过无数夸赞她容貌的话,今日却觉得尤为欢喜,她想要嫁给他时是最美好的模样。

    嫁衣听说寻了二十多个苏州最好的绣娘,紧赶慢赶一个月的时间绣好,再由人八百里加急几日送进的京,就连她都还未看过。

    这会一打开匣子,便引来了无数的低呼声,连杏仁这样办事沉稳的性子,都不敢伸手去碰,还是苏氏见过的世面多,亲自净过手小心翼翼地将嫁衣展开。

    火红的嫁衣精美绝伦,最难得的是光东珠光珠镶嵌了无数,那流光熠熠的光亮便是从珠子上散发而出。

    最为奇妙的是,嫁衣如此光华夺目,穿到她身上却半点都没掩盖住她的容颜,反而相得益彰美得恰到好处。

    不知是谁低呼了声,感慨了句“咱们婳儿如此好看,真是便宜了王爷。”

    惹来周围人纷纷的调笑,她也止不住地跟着傻笑,屋内气氛正融洽,没人注意角落的阴暗处还站着个面容消瘦,穿着身暗红色上襦的女子。

    旁人都在笑,唯有她扯着嘴角半点都笑不出。

    赵温窈本是不想来的,可沈老夫人想着她在宫内难过,若是沈家连帖子都不给她发,只怕她更要被宫人欺凌,到底是还念着一份祖孙的情意。

    而太子昨夜又喝得酩酊大醉,竟然头次进了她的屋子,为的竟是让她给沈婳带份贺礼。

    她竟是才发现,凌维舟是这样的痴情种,沈婳都要另嫁他人了,他居然还想着给她送新婚贺礼,当初偷欢他可毫不犹豫,如今深情是要装给谁看

    但为了能存活下去,她到底还是来了。

    看着前世她的手下败将,一个空有张脸的绣花枕头,不仅退了与凌维舟的亲事,还嫁给了前任的叔父。

    往后凌维舟见着她便得喊叔母了,真是连她都不得不佩服,也不知她这好表姐是如何开的窍,但可以肯定,她如今落得这般惨烈的下场,她都不无辜。

    眼见吉时到了,院中爆竹声震天般得响起,沈婳被人搀扶着站起,华丽火红的嫁衣拖拽在地上,她被盖上了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

    众人都在道贺着恭喜,甚至凑趣地跟随着出去看热闹,她却冷眼看着,好似一切的喧闹都与她无关。

    前世她虽也是一顶小轿进的宫,可后来封后大典时,她成了大雍最尊贵无比的女子,无论被踩在怎样的泥地她都不会放弃,可此刻她的心在一点点沉寂下去。

    恰好旁边要出去看热闹的小姑娘因脚步匆匆,不小心撞了下她的肩,嘴里说着抱歉,抬头向她看来。

    可一瞧见她的脸,嘴里的抱歉都轻了,古怪的哼笑了声,迈着轻快地步子走开了,屋里的人都散去,唯有她还站在阴影下。

    赵温窈下意识地望向窗外,爆竹连天红绸纷飞,众人皆在道喜,唯有她在暗不见底的深渊,无人理睬,她不明白这一世从何时出了错。

    她真的还能翻身,她还有机会吗

    那边,沈婳已经被人牵着走出了房门,到正堂与爹娘辞别,跪下时她眼眶的泪都要掉下来了,沈长洲在旁边像是多长了对眼珠子,及时地道“哭什么哭,过几日便又见着了,再哭我就当你后悔了,不想嫁了。”

    她顿时破涕为笑,将眼泪又生生憋了回去。

    沈长洲前段日子通过了考校,已经去营内当值了,虽是瞧见凌越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但也不再反对这门亲事。

    最近看着沉稳了许多,话也少了,不想一开口那股痞气分毫未变。

    待拜辞过双亲后,要由兄长背着上轿,她趴在沈长洲背上,那种做梦的不真实感又出现了。

    这并不是兄长头次背她,相反的,幼时她身体弱,沈长洲时常会背着她到处疯。那会他也没多高大,瘦胳膊瘦腿的,人人都怕他把她弄疼,可他即便红着脸没力气了,也会死死抱着她,从未让妹妹磕着碰着过。

    “呦呦,不论他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也要时刻多留个心眼,受了委屈也别怕,只管回家来。”

    “即便嫁了人你也姓沈,我与爹娘永远都在。”

    沈婳原本憋回去了的眼泪,瞬间汹涌而出,梦没有发生,她也不会再惨死在那个冬夜,爹娘与兄长都会好好的。

    “今日是好日子,不许哭了。”

    沈长洲的声音也有些沙哑,沈婳搂着他的脖颈,能感觉到兄长的身子也有些颤抖,她长这么大,还未见过兄长情绪如此绷不住的时候,她吸了吸鼻子,将他的脖颈搂得更紧。

    “大哥哥也要抓紧了,我都嫁人了,你却连媳妇都娶不着,这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省省吧,我的事轮不着你操心”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院门外穿着红袍的凌越身长玉立,若非是大婚,他是绝不会穿这样的颜色,可又意外的衬他,显得面冠如玉英姿俊秀。

    之前是有几位堂兄在堵门拦人,可凌越带着方玉恒,外加他手下的亲卫,往那一站根本没人敢拦。

    不过今日大喜,犹如冰雪融化般,他的脸上没了往日的戾气与尖锐,跟在后头的亲卫抬着好几筐的铜钱与银角子,逢人就往外洒。

    到了几个拦门的堂兄处,直接就换成金锭珠宝,如此豪气的手笔,砸都给人砸开了。

    沈长洲看到凌越还是有些别扭的,他不情不愿地将背上的妹妹交了出去,人被拦腰抱过时,他极轻地说了句“好好照顾她,我可不管你是谁,但凡你敢欺负她,我定饶不过你。”

    凌越动作轻柔,眼底带着隐隐的笑意,竟难得的好脾气道“好,大舅哥。”

    这陌生的称呼将沈长洲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反应过来时,背上的人已经坐上了那蟠龙幡顶的马车。

    凌越不是个爱热闹高调的人,可今日他却骑着九婴,绕着京城游了整圈的街,黑衣铁骑开道婚轿游城,还有整整七日的宴席从早到晚不间断。

    全京城不会再有人记得这是曾经的太子妃,只知道肃王娶了沈大学士的爱女,佳偶天成,天造地设的一对。

    绕城回到肃王府,已是黄昏天,太后称病无法出宫,坐在上首接受小夫妻叩拜的是大长公主夫妇。

    沈婳全程都犹如踩在云端,飘飘然地很是不真实,尤其是盖着红盖头,她什么都瞧不见,喜婆喊跪她便跪,喊起她就起。她的手掌紧握着红绸的一段,被轻轻拽着往前走。

    直到过门槛时一个不小心踩着了嫁衣,脚崴了一下,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旁边倾,一双熟悉宽大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腰上,将她牢牢地撑住。

    不等她低呼,就被人拦腰抱起。

    火红的嫁衣在半空晃动出一个艳丽的弧度,人已经稳稳地被他打横抱起。

    她的双臂挥舞着搂上了他的脖颈,衣袖从顺滑的手臂上滑下,露出截白皙如玉的手臂。

    即便她盖着盖头瞧不见周围人的样子,也觉得不妥,咬着唇轻呼着道“阿越,快放我下来,这样不合规矩的。”

    “在我这,没规矩要守。”

    说着便将她往上抱得更紧,大步朝着喜房大步走去,喜婆与下人们快步跟在后头。

    他抱过她许多回,却是头次当着众人的面,她隐隐还能听见四周轻笑恭贺的声音,不必再遮遮掩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相拥,她那不安的心也渐渐平复下来。

    直到被放在了柔软的喜榻上,她被满满的红枣花生桂圆给包裹着,那喜庆的意味溢于言表。

    接着便是掀盖头喝合卺酒,她被盖了一整日,终于能重见光亮,眼睛还有些不适应,略微闭了闭才颤动着长睫睁开。

    一睁眼就看见了眼前站着的高大男子,他束发戴冠,一身赤红色的喜袍,让那双浅色的眼眸显得格外温柔缠绵。

    喜婆与丫鬟全被他给屏退了,屋内没有外人,这让沈婳对陌生环境的忐忑也消除了,好奇地睁着眼四下打量“阿越,你怎么把人都赶出去了”

    他很自然地端来合卺酒,递到了她的手中,含笑着道“碍眼。”

    什么仪式流程都是虚空的,只要拜过堂,其余的事他都能自己完成。

    平日他们相处也都是没旁人在的,沈婳并不觉得是怠慢,反而轻松又自在。

    肃王府她来的次数少,尤其是他的卧房,那次除夕夜她来送东西时误入过一回,也没仔细看,这会才发现宽敞又喜庆,就是没什么烟火气。

    沈婳捏着酒盏眨了眨眼,刚想说句这么大的屋子若是起夜,会不会绊着,他已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高大宽阔的身姿与她平齐,带着些许压迫感,许是见她迟迟没喝,以为是怕这酒太烈,毕竟她的酒量他已经见识过。

    想着便又将那酒盏取了过来,带着几分纵容的宠溺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烈的。”

    而后,就见他举着两人的酒盏仰头,一杯接一杯饮尽。

    他的动作太快,沈婳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呀,别的酒也就罢了,这可是两人的合卺酒,再烈也得喝呀。

    正要抗议,就见片阴影压了下来,强势地含住了她的唇,舌尖顶开齿贝。

    她那双漂亮的鹿眼微微睁圆,就感觉到一股温热醇香的酒味渡到了她的口中。

    这酒确是不如上回的烈,但像是沾染了他身上的那股似有若无的冷凝香,格外的上头,不过是这么一口,她就感觉到了醉意。

    唇舌交缠,酒香四溢。

    搭在膝上的双手不知何时靠在了他的肩上,红烛浮动,她也犹如那簇小火苗,摇摇晃晃毫无依附。

    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气之时,屋外传来了下人的敲门声“王爷,宾客们还等着您去敬酒呢。”

    沈婳轻轻在他肩膀上推了推,凌越狠狠地在她唇瓣上咬了下,总算是松开了她。

    但脑袋依旧是抵在她的脖颈处,热气丝丝缕缕地喷涌着,平复了许久,才猛地站起身,“我很快便回来。”

    沈婳的脸也红透了,方才两人靠得近,她被灌了口酒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却还是感觉到了那个硌人的坏东西。

    想起昨夜娘亲的担忧,她只想说,凌越康健的很,一点毛病都没有,你们有这闲工夫还是担心担心你们的女儿吧

    凌越去敬酒,她才能喊杏仁与核桃进来,快手快脚地将那沉甸甸的凤冠给拆了,又给她换上身轻便的红色的寝衣,扶着她沐浴后,她整个人才像是活过来了般。

    也不知是太累,被热水泡得太舒服,还是那口酒的缘故,她浑身软绵绵懒懒地靠在榻上。

    核桃见她双颊绯红,紧闭着眼,有些心疼地道“姑娘一整日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先吃点”

    杏仁赶忙推了她一把,“该改口了,如今是王妃了。”

    别说是两个小丫头不习惯,连她都还没适应这个新身份,她捧着发烫的脸,半睁开条眼缝道“无妨,私底下随便怎么喊。”

    很快杏仁就端了碗鸡汤馄饨过来,“李厨娘要明儿才过来,这边的膳房不熟悉您的喜好,您先吃碗馄饨垫垫肚子。”

    本就没睡醒,又被折腾了一日,原本还没觉得困,不过是靠着歇了会,倒真的有了几分困意,她撑着用了几口馄饨便摆了摆手,歪头枕着引枕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是在颠簸的马背上醒来的。

    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耳畔是呼啸的风声,环着她的是双结实有力的手臂。

    沈婳愣了半晌才讷讷地仰头往后看,皎洁的月光与星辰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阿越我们这是要去哪。”

    凌越微微扬起了唇角,将她搂得更紧些,“回家。”

    许是真的喝过酒,她的脑子转得也慢了许多,直到看见那熟悉的别院,以及屋檐下悬挂的红灯笼,她才后知后觉,肃王府只是个华丽的府邸,并不是他的家。

    这儿,才是他心底最后一片净土。

    推开院门熟悉的景象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还是几个月前离开时的样子,甪端没有栓绳,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一听见动静便欢腾地扑了上来。

    院门合上,凌越抱着她翻身下马,大步朝着里屋走去,甪端所有的嗷呜声全被一扇木门无情地阻隔。

    沈婳柔柔地搂着他的脖颈,探着脖子往后看,“阿越,它好像想进来”

    “沈呦呦,先管管我。”

    一踏进屋内,甚至等不到卧房,沈婳就被放了下来,她才惊觉自己连鞋都没有穿,只穿着两人一样的那双罗袜,柔软洁白的袜子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她站不稳只能摇晃着抱紧他的腰,他却掐着她的腰兜头亲了下来。

    凌越喝得有些多,身上都透着淡淡的酒味,更何况是口中,唇舌相缠,那醇香的酒味瞬间也将她给俘获。

    这人真是狡猾极了,将她带到此处,她便是躲也无处躲,只能任由他操控。

    她被他牵引着,一步步往卧房走,她是沐浴过的,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玉簪盘起,这会被他抬手抽掉,满头青丝倾泻而下。

    而她身上的衣衫似乎也随着步子一点点少去,若是之前那繁复的嫁衣,或许还要让他犯难,可这寝衣简单的很,三两个盘扣他都不需要解,手指略一用力,盘扣便分崩离析。

    衣襟撕裂的声音,让她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阿越,这是新的”

    娘亲刚让人给她制的新衣才穿了一日不到呢,怎么就给撕了。

    凌越看见她寝衣下那殷红的心衣,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躁动,将她平稳地放在了床榻上。

    哑着嗓子,褪去了外袍“赔你百件。”

    这是赔不赔的事情吗

    但她也没机会再去思考这个了,温热的肌肤接触到那冰凉丝滑的绸缎,一股难掩的战栗笼罩全身,她的脚趾不安地蜷缩,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阿越,烛光烛光,吹掉”

    “你怎么又带匕首来床上。”

    床前的幔帐缓缓合上,红烛微晃,泪珠翻涌直至天明。,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isowu.com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