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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9-EP5:黑日之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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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9e5:黑日之下18

    奇迹武器天哪,我看不出它们有什么神奇之处。以后不会有充满英雄气概的战斗,也不会有什么荣誉感不再会有英雄,不再有懦夫,甚至不再有军队,只有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本杰明卡维尔,1945年。

    “我,我警告你们,你们没权力随便搜查我们的设施我要找你们的上级”躲在角落里的爱国联盟头目双腿颤抖地向后退却,不断地威胁向他逼近的士兵们,“一群懦夫,你们怎么不出去打beta我”

    还没等他说完,士兵们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地把慌乱中甚至没来得及打开手枪保险的爱国联盟头目踢翻在地、用绳子捆绑起来扔到角落里,又贴心地把胶带封在他的嘴上。那角落里已经堆积了十几名和头目得到了相同待遇的爱国联盟成员,这些失去了自由的可怜人直到现在还处在迷茫之中,他们还没有想明白本该在巴黎陷入一片混乱时出去对付那些叛乱部队和入侵巴黎的beta士兵们为何会转而把枪口对准他们。

    有自认为找到了答案的爱国联盟成员起劲地叫嚷着、称呼入侵由爱国联盟控制下的医疗设施的士兵为恭顺派信徒,以为这样就能让对方退缩,但他们等来的无非只是士兵们让他们在物理意义上闭嘴的保障措施而已。眼下巴黎已处于火海之中,驻军尚且自顾不暇,更不必说早在这之前就因为恭顺派信徒渗透问题而自乱阵脚的爱国联盟了。自知不会等到救兵的爱国联盟成员们只好放弃了抵抗,并暗自在心里诅咒这些胆敢冒犯他们的大不敬之徒。

    然而士兵们却没时间搭理他们。摆平了缺乏足够警备力量又暂时没被敌人入侵的医疗设施后,这些入侵者开始到处搜寻过去几个月来的记录。他们找遍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偶尔还会气急败坏地向仍茫然失措的爱国联盟成员们询问文件的下落抱怨个不停的爱国联盟头目们当然对此一无所知。

    “但愿我们能在情况进一步恶化之前找到办法。”约阿希姆巴尔克少校闯进一间办公室,向身后的西德军士兵们挥手,让他们把仍在医院内接受治疗的病人转移到相对安全些的地方。“问题是,如果指挥链的每个环节都可能出现问题,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就等于是在帮敌人。”

    “所以我们的速度必须足够快。”紧跟在巴尔克少校身后的凯蒂亚拦住了刚结束搬运工作的士兵们,“除了必要的防御兵力之外,其他人都去清点档案。我们要以最快速度找出过去这段时间以来被爱国联盟洗脑过的人员名单。”

    巴尔克少校张大了嘴,但什么都没说。东德军和西德军的指挥系统都已经彻底崩溃,勉强保住了性命的他们除了暂时和同样六神无主的东德军报团取暖之外再无其他办法,响应联军指挥机构的要求去冒险突围更不可能。于是,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决定暂时听从凯蒂亚的建议、从爱国联盟的洗脑人员名单里寻找出对付恭顺派信徒的办法。

    但这还是太冒险了。巴黎有一半以上的区域被恭顺派信徒和beta控制,剩下那一半也摇摇欲坠。市内剩余守军各部彼此之间的猜忌在频繁出现叛变的情况下被放大到了极点,有些守军干脆把他们见到的任何外人定义为恭顺派信徒,此外更不乏借机以平定叛乱为名义径直和死对手厮杀起来的嗜血狂徒。尽管残存的东德和西德军官们说服了一部分士兵前去占据爱国联盟的医疗设施以便尽快找出完整的名单,他们所能起到的作用依旧微乎其微。

    不管怎么说,对武力平定叛乱基本不抱希望的士兵们忠实地执行了临时上级的命令,他们将一部分人手部署在医疗设施外围,希望能在敌人开始进攻设施时拖延时间,而大部分人员都投入到了整理档案的工作中。跟随士兵们一同撤离到此处的技术人员则全力以赴地保证通讯频道畅通,免得需要及时向上级汇报的关键信息因通讯中断而无法得到重视。

    “对,我们这里是哎呀,别管番号了,有紧急情况”被派去和联军指挥部联系的士兵们焦急地告诉电话另一头的军官们,阻止叛乱向残存部队内部蔓延更重要一些,“这里有曾经在爱国联盟的医疗设施接受洗脑处理的人员名单,他们当中的每一个都是潜在的恭顺派信徒对,我们喂”

    沮丧的士兵返回和其他人一同焦头烂额地整理文件的凯蒂亚身旁,汇报道:

    “议员,他们根本不相信我们说的话,而且还觉得咱们在浪费兵力。”

    “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另一名军官从堆积如山的记录册中抬起头来,“他们就只会复读说,要分散在市区其他位置的士兵都集中到重要设施依我看哪,这才是给敌人的最大的优势。”

    窗外又传来了爆炸声,而且距离医院越来越近。显然,敌人不会对此熟视无睹,他们的行动已经引起了这些恭顺派信徒的警觉,那又只会反过来证明这些调查威胁到了敌人的计划。然而,对于被部署在外面的士兵而言,得知自己的上级踩中了敌人的雷区可不会让他们喜极而泣。那些张牙舞爪的beta和混在beta间的恭顺派信徒已经出现在了街道尽头,看它们的架势,大概不是来邀请德军士兵们去开圣诞晚会的。

    德军士兵们人人在心里怒斥联军指挥部对真正的威胁不管不顾,他们并无为这种无能的上司拼命的打算。不过,现在忙着指责联军指挥部没有意识到源自aternative3计划备用项目组并在爱国联盟那里得到了真正的大规模应用的洗脑技术和这场叛乱的关系,还为时过早。早在不久前爱国联盟在巴黎的头目们遭到袭击时,联军指挥部就认为爱国联盟的问题不仅仅是内部混入了恭顺派信徒那么简单,一些负责情报部门的军官也已经提议对爱国联盟使用洗脑技术强化平民和士兵在beta面前战斗到底的意志的真相进行详细调查。倘若叛乱晚几天发生,或许情况将截然不同。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叛乱爆发后以为全部受影响的恭顺派信徒都暴露出来的联军指挥部选择了优先保护重要设施,等他们发现理论上不受影响的正常部队中发生了二次叛乱、三次叛乱之后,再去分析前因后果已经毫无意义。完全无法预料自己下一次发送命令时对面那接收命令的下属是否已经成了恭顺派信徒的将军们坐立不安,他们成了被困在地下掩体里的光杆司令,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恭顺派信徒们的手掌心。即便他们想要从爱国联盟控制的医疗设施中获取真相,谁又能保证前去执行这个任务的指挥官和士兵不会在半路上也成为服务于beta的傀儡

    当初开心地下令给手下做洗脑处理的上司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绝望。出于对美国人和nato阵营本能的不信任而没有让跟随自己一同前来的俄国人接受洗脑处理的伊戈尔别利亚耶夫不禁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窃喜,但一想到闸门外那些张牙舞爪的beta和恭顺派信徒下一刻就要取他的性命,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万一弄错了,大家就得一起死。”别利亚耶夫深吸了一口气,环视身旁仍然忠心耿耿的战友们,“你们跟随我来西边这么久,想必平时没少往阿拉斯加汇报我不在乎这些。现在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如果从这里走出的beta摧毁了巴黎乃至造成更大的破坏,那么世人只会觉得这个责任归我们而不是亚历山大莫瑟还有美国人。”

    “别废话了,别利亚耶夫。”其中一个卫兵冷笑了几声,“他们甚至不敢给你去美国的机会。”

    “总之,我们需要前往底层,让es能力者恢复对人造beta的有效控制。”俄国学者试图说服自己无视来自同胞的冷嘲热讽,“这次必须成功,不然整个aternative3计划都可能被强制中止。出发吧,也给我一把枪。”

    下定了决心的众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闸门,几分钟前他们还能听到从另一侧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敲击声。伊戈尔别利亚耶夫来到闸门前,见沉重的闸门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变形和裂缝,再一次为自己和同伴们捏了一把冷汗。要是大量战车级beta铁了心要攻入这里,他们是没法躲到晚上的。

    该说是上帝保佑吗他原是个无神论者来着。别利亚耶夫不再犹豫,马上向同伴们下令升起闸门,同时紧张地趴在地上、观察着闸门另一侧的情况。

    金属闸门只上升了一小段就卡住了。无奈的其他警卫学着别利亚耶夫的姿势趴在地上,没见到门的另一侧有敌人或是beta。但他们仍不敢冒险,便让距离闸门最近的人先出去打探一番。那人哭丧着脸不情愿地往外挪动着身体,磨蹭了两分钟才爬到门外。他站起身来,先观察了附近的走廊和楼梯间,又看了看可能藏有敌人的立柱,确认一切正常后才向躲在里面的同伴发出信号。

    别利亚耶夫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和同伴们蹑手蹑脚地前往向下的楼梯。他们不敢去电梯,先不说电梯可能半路上出故障,万一他们抵达目的地之后看到电梯门另一侧全是beta,到时候就连上帝都救不了他们了。况且,别利亚耶夫仍然需要一点时间来说服自己坚决地执行当前的计划。

    刚往下走了一层,上方便传来了巨大的响声,听起来像是某种巨型生物在活动。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同伴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恐惧。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赌博,然而现在拔腿就跑必然会引来beta。害怕得要命的别利亚耶夫强装镇定,他从队伍中间来到最前面,以刚才的缓慢步伐继续向下前进。见到并非战斗人员的别利亚耶夫做出了表率,其他警卫也只得跟上他的脚步。

    “我们是不是该从这里过去”在队伍接近底层时,其中一名警卫拦住别利亚耶夫,往黑洞洞的楼梯间另一侧指了指,“这附近有个模拟beta巢穴维修用通道从这里,直接把它炸掉。”

    别利亚耶夫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倒是简单,但我们又要怎么处理已经被放出去的那些必须要把模拟beta巢穴控制权夺回来,没别的办法。”

    在基本断电的地下设施里探索简直就是一种酷刑。地上满是残肢断臂和其他不明物体,经验丰富的警卫们不必仔细去看就知道自己踩中的是什么。他们只能期待着底层的情况不会太糟,然而等他们抵达设施底部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的另一群俄国人的尸体已经无言地向他们说明了不久前发生在此处的惨剧。

    伊戈尔别利亚耶夫脸色大变,他双腿一软,踉踉跄跄地走到那些尸体旁,不敢去想其他es能力者的遭遇。是了,beta会像飞蛾扑火那样执着地追杀es能力者,一旦设施内的beta彻底失控,那些可怜的姑娘们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

    就在他失魂落魄的时候,上方又一次传来了沉重的响声。从挫败感中回过神来的别利亚耶夫马上和同伴们把堵在闸门附近的尸体搬开,一行人迅速逃到闸门另一侧,以最快速度按下了关闭闸门的按钮。这道闸门还能暂时抵挡一阵,他们得在上面的异形怪物突破闸门之前找到逃离这座巨型坟场的办法。

    “博士,咱们该怎么办”快要虚脱的警卫无奈地转向了同样不知所措的别利亚耶夫。

    “怎么办对,这是个好问题。我们要怎么办”别利亚耶夫自言自语着,他瘫坐在地上,久久没有站起来。“先把她们的尸体都清理出来吧。”

    警卫们点了点头,向es能力者们所在的位置前进,但他们看到的却是一扇又一扇紧闭的闸门毫无疑问,es能力者们所在的房间还没有被攻破。眼前的一幕让别利亚耶夫更加疑惑不解了,既然es能力者们没有遇难,那么模拟beta巢穴又为什么会失控呢本能地感到不安的别利亚耶夫怀疑实情比自己所能设想到的最坏的情况更糟糕,

    “把闸门打开。”他吩咐道。

    “博士,闸门全从里面锁上了,这是当时防止她们逃跑的程序想打开,得从上面的主控室操作。”从闸门前返回的警卫沮丧地把情况报告给了别利亚耶夫,“或者炸开也行,但咱们手头又没有炸药。”

    真是活见鬼了。别利亚耶夫推开挡在前面的同伴,来到闸门前。外面的记录仪显示内部的es能力者的生理指标还在正常范围内。

    “听着,祖国和全人类都需要你们”别利亚耶夫顾不得礼貌,他找到了附近的广播室,朝着被关在模拟beta巢穴附近的es能力者们喊话,“beta正在肆虐巴黎,只有你们能让它们恢复正常快点给我回去工作,别睡懒觉了”

    突然,一种前所未有的触觉袭击了他的大脑。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的别利亚耶夫在那一瞬间看到了许多幻象,每一种都足以让他心中那不祥的预感加重一分。错不了,即便他无缘真正es能力者的思维,那些幻象的寓意也再明确不过了。这是挑衅、是宣战,受够了被当做工具对待的日子的es能力者们已经不介意直白地向自己的战友和同胞表露出强烈的恶意。

    “动手,把她们全消灭掉。她们叛变了”别利亚耶夫一声大吼惊醒了仍心存幻想的警卫们,“先想办法把闸门打开。”

    “这”其余警卫还处在震惊之中,可他们又不能拿别利亚耶夫的意见当玩笑,“真的要这么做吗”

    别利亚耶夫提起步枪,对准固若金汤的闸门扫射,直到打空了一个弹匣才停下来。看到自己的上司不打算回心转意,没了退路更不可能独自逃离的警卫们也只好选择服从命令。

    话是这么说,既能防止es能力者逃跑又以设施失控时暂时抵挡beta进攻为基础设计思路的闸门哪里是那么容易突破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打开哪怕其中一道闸门的警卫们更加绝望了,有些人顺着来时的路返回,但底层外侧的闸门早就被beta包围得水泄不通。无路可逃的警卫们失去了信心,他们没有继续执行命令,转而把枪口对准了别利亚耶夫。

    “想跑就跑,不用问我。”别利亚耶夫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凄凉,“没想到咱们要以这么不光彩的方式死在这里,说不定死了还得替别人承担骂名。”

    “博士,有紧急情况。”浑浑噩噩地走到控制台附近的警卫似乎发现了什么,“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备用通道入侵这里。”

    话音未落,一连串爆炸声从他们身后不远处传来,剧烈的震颤让方才已经放弃了求生希望的众人喜形于色。这不会是beta,也不会是那些已经离开了设施的叛徒,只会是前来营救他们或带着特殊任务潜入设施的友军。

    厚实的墙壁在激光武器面前不堪一击,险些被激光武器切割墙体的余波扫射到的别利亚耶夫手舞足蹈地凑上前去,向着出现在缺口位置的那架战术机挥手。

    “我是伊戈尔别利亚耶夫你们快点把这里的所有es能力者杀了,她们已经全都叛变了”像是怕自己的声音还不够大,他返回广播室,冲着刚从四通八达的管道突入设施底层的一头雾水的不速之客们喊话,“想阻止敌人,就快点把es能力者全都消灭”

    “他在说什么”坐在驾驶舱里的安妮特犯了难,她当然还认得别利亚耶夫,问题是她并不清楚这群人是否也成了恭顺派信徒,“喂,我们听不懂俄语”

    “我能听懂。他说es能力者都叛变了是这个名字吗”格蕾特尔打断了安妮特和其他人的争论,“但我们不能就这么草率地行动。马上建立防线,替他们挡住beta,等问清了设施里的情况再说。”

    “明白,指导员。”

    “早就不是了。”

    联军指挥部对发生在模拟beta巢穴的事一无所知,叛乱刚发生的时候他们就和基地里的人失去了联系。走投无路的法军将领们只好向大洋彼岸的美军求援,但美军的回答甚至比置之不理更让人忧虑:就在叛乱发生后不久,美国太空军便观测到了从月球向地球发射的beta登陆单元。

    按目前的轨迹计算结果,着陆位置很可能就是巴黎。

    “为什么不早说”

    “就算说了,你们也帮不上忙,这消息只会加重你们的恐慌。”屏幕对面的美军军官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冷漠地宣读着美军的内部处理意见,“请坚守阵地、等待我们的支援。我们的外太空防御系统能保证将威胁挡在地球之外,但如果你们的失败导致欧陆战局向对人类最不利的方向发展,我们会采取必要措施挽回局面。”

    “什么必要措施该不会和你们当时在加拿大”

    屏幕一闪,美军结束了通知。

    美国人说得对,这消息根本就没必要公布出去。巴黎的联军指挥部里遍布着哀嚎和抱怨声,如丧考妣的联军高级将领们无计可施,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控制区被恭顺派信徒和beta蚕食,最后的几片孤岛也即将消失。

    那些仍在巴黎市内外转战的战士们却并不清楚该怎样结束危机。他们或是在和恭顺派信徒、beta的混战中消耗了过多的精力,或是由于不信任友军而错过了重要时机。少数指挥官试图集中部队攻击敌军控制的重要设施以削弱敌人的持续进攻能力,但他们的努力注定是杯水车薪。

    以配合友军尽可能地消灭城市内的叛军和beta为目标的克劳斯哈特威克少校很快也屈服了,在提奥多尔的劝说下,他和他的部队开始向城郊尚未被敌人占据的基地撤退,一路上免不了要躲避beta和恭顺派信徒的追杀。

    提奥多尔驾驶战术机飞在队伍后方断后,他一面躲开后方紧跟来的敌方战术机发射的炮弹,一面把距离队伍太近的目标及时击落。他们还没有输掉这场战斗,只要把影响控制在市内,到时候就能

    “少校,基地里有战术机部队来拦截我们”另一名西德军战术机驾驶员的吼声让提奥多尔和哈特威克少校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快,马上投入战斗”

    没时间了。在敌人的围追堵截下消灭占据基地的敌军再整顿,根本来不及。咬紧牙关的提奥多尔指挥战友们保护好友军的侧后方,汹涌地朝着他们覆盖过来的炮弹封锁了上下左右的全部方向。

    勉强再一次躲开了敌人的射击后,提奥多尔做好了和对手同归于尽的心理准备。他们的弹药都快耗尽了,精神也疲惫到了极点,而敌人却是一群不知疲倦的魔鬼。正当他给战术机切换近战武器时,两架距离他近在咫尺的敌方战术机突然发生了爆炸、紧接着一头栽倒在了下方的雪地中。

    能无声无息地消灭目标的武器,目前就只有那一种。

    “好久不见,艾伯巴赫上尉。”提奥多尔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接收通讯,他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不会错,正是本应在突袭柏林的途中的麦克尼尔。“希望我们没有来晚路上耽误了些时间。”

    “我们还以为你们是敌人呢,麦克尼尔。”确认了那些从基地里起飞的战术机并非受恭顺派信徒控制后,提奥多尔也放松了不少,“但想摆平这些追兵可不容易。我们的弹药也快耗光了。”

    “交给我们吧。对了,我这里有个坏消息把巴黎的问题解决之后,咱们还得收拾那个正在向巴黎飞来的beta巢穴我是说,假如我军没能拦截它。”

    提奥多尔沉默了,他握紧拳头砸了一下驾驶舱的侧壁。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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