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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的高专生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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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好了要帮助禅院修洗清嫌疑, 但是具体怎么做,香织还是一头雾水。

    加上胸口插“白鹤”的案子,总共有四起无头悬案, 香织去找幸存者那对祖孙聊过, 并没有太多收获。

    事发后就再也没有重见过光明的小男孩一直在重复“是大人,可怕的大人, 个子很高, 气势很可怕, 爱笑,笑得也很可怕”

    男孩的祖母则是精神失常,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疗养。

    香织从那户人家出来,手中握着笔记本,口中喃喃“凶手是男性,成年人就凭这点,这个案子就不太可能是禅院同学做的吧虽然禅院同学长得有些过于着急,但是也不可能被当做大人吧”

    咒术师普遍长得着急,七海也是, 伊地知也是,唯一是童颜的存在正站在夕阳下的公园里朝着她打招呼“哟,香织酱, 收获如何”

    这家伙开始叫她“香织酱”了, 让风格相对同龄女生较为成熟的乙女系女子香织有些不习惯,不过她更讨厌这家伙对她的另一种称呼。

    “小学妹,你怎么不理理你可爱的学长我”

    那就是“小学妹”这个称呼。

    五条悟似乎很执着于“学长学妹”这重关系,可能是因为后辈主要是男生

    被五条悟缠得没办法, 香织只好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学长。”面无表情。

    五条悟却仿佛看不出她很不乐意一般, 十分高兴地应道“在”像是吃到了糖的熊。

    香织有时候羡慕五条悟, 他看起来总是那么开心,而且开心的原因往往十分简单。虽然这样的人可能也深藏着别人触不到的哀伤,但是总归是比整天阴沉着脸的人要幸福很多,至少他会自己寻开心。

    接下来香织又根据伊地知的情报,走访了位于东京的咒具店。

    跟禅院修说的“伪装成死神周边店的咒具店”只有一家,他们家也不只买死神周边还卖浪客剑心的周边,最近大火的鬼灭之刃周边也有卖,似乎只要跟刀剑挂钩的动漫,店里多少会进一些,乍一看真的跟普通的二次元商店没有区别,店长甚至染了个跟炭治郎同款的红黑发,披着鬼杀队的羽织。

    香织表明身份后,对方立马跟香织握手,“想不到时咒高专的精英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蓬荜生辉。”

    香织还是第一次因为某校学生的身份而受到尊敬,不好意思地跟对方寒暄了起来。

    原来并不是每一个知情者都能上咒高专吗香织心想,既然这人能开咒具店,那肯定也是跟咒术界关系匪浅,却说读咒高专的人是精英

    香织随即直入正题,“你见过这个人吗”她拿出了禅院修的学生证,上面有二寸照。照片上的修是个清秀正气的小男生,唯一的缺点可能是眼睛有些无神。

    “这不是修吗”店主点点头,“禅院旁支的小子,我当然认得。”

    香织松了一口气,“他把白鹤当给你了是嘛后来白鹤被谁买去了”

    店长一头雾水,“他把白鹤当了那不是他的传家宝吗,他这么做禅院大河岂不是要气死”

    香织瞳孔略微收缩,“他没有把东西当你这”

    “当然了,我这里虽然确实是收一些旧货,但是禅院家的传家宝我哪儿敢收就算收了,回头也得被人禅院大河强行拿回去,这不赔本生意么”

    禅院修说谎了,为什么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香织有些想不通。

    很快她意识到了,禅院修在包庇谁。

    这是最后一家东京咒具店了,香织没有其他线索,只能先去上课,期间又去了地牢一次,但是这次禅院修无论如何都不肯吐露更多信息了。

    而在香织没有注意到的世界的角落里,正在发生的新的事件。

    久堂菜奈,一名生活在东京的年轻家庭主妇。

    结婚才三年,丈夫已经开始找小三、夜不归宿,上一次买菜,她还看到明明应该在出差,却搂着小姑娘上旅馆的丈夫。

    不仅如此,职责、冷暴力以及偶尔的“肢体冲突”都随之而来,久堂菜奈过上了只有自己清楚是地狱、别人却表示羡慕的生活。

    她提出过理论,但是丈夫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丈夫说“我们公司晋升条件之一就是家庭美满,你是想要害我从云端跌落吗该不会是跟我的竞争对手串通好了的吧,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

    霓虹普遍认为一个美满的家庭会是男人的后背和港湾,因此这确实是很普遍的晋升条件。

    但依次为代价,需要牺牲的却是女人的一生。

    时间久了菜奈忍不住会想“凭什么”,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想要从绝望的婚姻生活中挣脱。

    久堂菜奈握紧了手中的符咒,这个符咒是她在秋叶原买电器时顺手买的,买家说只要将这符咒贴在人脑袋上,对方就会言听计从。

    店家还说,“不管是让他爱上你,还是放过你,都会照做。”

    菜奈当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若叫他去死呢”

    店家沉默了片刻后答道“当然也会照做。”

    菜奈并不是很相信怪力乱神的事情,但是处于某种隐匿的期愿,她还是买了下来,就像是去寺庙必买御守一样。

    “我回来了。”菜奈的丈夫,久堂博推门而入,踢掉皮鞋,扯开衣领,就还是抱怨,“累死我了,公司的那些领导一个个都灌我,不过是看我没权没势,妻家也排不上用场,早知道当年就答应白富美的恋爱请求了”

    所谓的“白富美”其实只有“富”,是个长相平平身材一般的女孩,当年是校园风云人物的久堂博嫌弃对方外貌太过于普通,拒绝了对方,转而迎娶了长相身材都十分出众的菜奈。

    菜奈很想说这房子还是她家的,但是她不敢说,久堂博今天喝多了,情绪容易激动,万一惹恼了她,可能受伤的就不只是她的精神了。

    “喂,那边的黄脸婆,你还不过来伺候我休息吗连鞋袜都要我自己脱,你是怎么做妻子的”男人往沙发上一躺,脚一翘,等妻子来给自己脱袜子、泡脚,态度还趾高气昂。

    菜奈没有动,而是不受控制地在回想买符那天她还问了店长什么来着

    “一张薄纸真的有这样的效果”

    “这可不是一般的纸,是用名为的钓瓶落的百年咒树做的纸,具有神奇的增幅作用呢。”

    “增幅什么”

    “诅咒之力啊,太太。”卖家继续介绍,“上面的符文也不一般,每一笔每一划都凝聚着术师的咒力。”

    丈夫见妻子只是没有行动,脸气是轻松地站了起来,走到妻子面前居高临下,然后挥起了拳头,“喊你你听不见吗连你也无视我,一个一个的”

    菜奈,将那张形同脖子的符咒贴在了丈夫的额头,丈夫就好像被定住一般,呆若木鸡。

    但这并不是真的被定住了,丈夫只是太惊讶了而已,“什么东西你在我额头上贴了什么东西”说着伸手向额头想要将那张纸给扯下来。

    购买复制的时候店家叮嘱过“诅咒他人这种事啊,只有听通过口鼻说出来才具有效力,光是在心里诅咒,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哦,太太。”

    只是将符纸贴在他人头上,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如果她再不说点什么的话,当男人摘下那张纸,发现自己可能被诅咒了的话,肯定又会对自己拳脚相加

    菜奈定了定神,素来懦弱的主妇,用坚定

    铿锵的口吻道“请你去死吧,久堂博。”

    一分钟后男人惨叫着坠地的声音响起。

    这件事被警方定性为“受不住工作压力,精神崩溃,自杀”,这种事在高压的霓虹社会很常见,几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久堂菜奈因此还收获了一大笔保金和众人同情的视线。

    不久后,久堂菜奈以离开这个伤心地为理由,将位于东京市中心的套间给卖了,打算去乡下休憩一段时间。

    她穿着黑色和服站在楼下,朝着旧居的方向鞠躬道别,可转身后却发现面前不知何时来了一位面生的不速之客。

    那是个长相美艳跋扈的少妇,留着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身穿豹纹紧身包臀连身裙。她撩了撩头发,对菜奈道“咒杀了丈夫的你,在这个社会还有容身之处吗还是说你想逃”

    菜奈害怕地往后缩,神情慌张地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世界上知道她可能杀人的人,应该只有那家奇怪店的老板才对。

    “你不要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再说了”美艳少妇微笑着朝着菜奈走去,“你和我是同类,我来就是邀请你加入我们的。”

    “我们”菜奈不解又不安的重复,世界的黑洞再次出现在了她人生的背面

    咒高专,二年级课堂。

    狗卷智树自从成了香织的老师之后,除了上咒言课之外,还会代为上通识课,也就是给对咒术界一无所知的香织科科普。

    今天七海不在,因为他单独去出任务了,而狗卷老师就说起其他学生多半都知道的“诅咒师结社”。

    黑板上罗列了一堆五花八门的名字,据说全是诅咒师社团名。

    这些名字风格各异,有的十分简洁,只是英文字母,比如“q”;有的十分复杂,是一连串的英文,称呼得用首字母缩写,比如“zjzk”;有的是外国结社,或者单纯为了显得洋气,用的是外语,“duchess”;有的是根植于这片土地的,用的是日语,连名字都透着些许腐朽的味道,比如“秽土永生”

    “竟然有这么多敌人吗”香织咋舌,感觉自己已经被诅咒师们包围了。

    “也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多。”狗卷老师用教鞭指了指黑板,“上面有13的组织已经被消灭了,有13正在走向消灭,剩下13则相对稳固,但是消失也是迟早的事情。诅咒师的结社很多,每年都会有一堆如雨后春笋般诞生,但他们的存在周期很短,快速出现又快速消失,就跟流星雨一样。”

    “为什么会消失的那么快”香织联想到了某无敌,“难道是因为五条悟”

    香织脑海里浮现五条悟的简笔画小人,那小人也嚣张无比,比着剪刀手,张口就是“全都被我消灭啦哦耶”

    “就算没有五条悟,也无法长存,历来如此。”狗卷智树平淡地叙述,“所谓的诅咒师,听起来十分高大上,有反派的风范,实际上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且十有是连容身之处都没有的可怜虫,碰上根深蒂固的御三家,自然只有死路一条。”

    说这些话的时候,狗卷老师的紫色眼眸略微看向窗外,光打在那双眼眸上,让那眼眸色素看起来比平日里更浅淡,像是紫色的玻璃珠。

    “那我还需要记住黑板上的这些名字吗”香织问是这么问,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既然都是注定会被吃掉的春笋的话,也就没有记住了吧

    “有一些还是要记住的。”狗卷智树看了过来,和蔼地对不想要做作业的学生笑,“毕竟有些你以后可能会碰上,或者直接就是以之为任务也说不定。”

    “诶”香织顿时趴在桌上叫苦。

    这就是小班制的不好,老师容易盯着一个学生

    ,她想偷懒都不行。

    为了便于学生记忆,狗卷老师将已经消失的结社划掉,留下来的结社则简单介绍,“duchess公爵夫人;女公爵是一个由女性诅咒师构成的结社,据说全员女性,组织的主旨是”

    “杀尽天下负心狗”香织下意识接了一句。

    “不要把男人叫做狗,香织。”狗卷智树被这抢答一噎,半晌才纠正,“是无法获得公平,那就亲手解决不公。”

    当然,这个“解决”的方式会比较激进,毕竟是诅咒师。

    “很多女性咒术师或者有天赋者都很容易受到duchess的蛊惑,香织,可要注意才好哦。”

    “我才不会叛逃呢”香织嘀嘀咕咕。

    她看漫画最讨厌的就是叛逃环节,尤其是当主角的死党因为脑子打结就要逃到邪恶结社里当马仔,她就会格外窝火。就算这个世界是黑暗的、错误的,拿到邪恶结社就是光明的、正确的吗

    如果换成她,她宁可革新正义结社,将结社内部的虫子都给除掉,也不要跑到对面阵营去。

    狗卷智树望着香织,“那样最好不过。”

    禅院家的疗养院。

    病床上,禅院洋子问一直照顾自己的老仆人“姆妈,为什么修酱这么久没来看我他现在功课很忙吗”

    仆人老眼盈泪,想要忍住不说,但最终还是情绪失控,哽咽道“少爷他、少爷他被抓了”

    “什么”禅院洋子站起来,却因为不良于行而跌倒。她这个身体之前差一点就彻底瘫痪了,是经过手术才得以幸免,只是肢体仍旧僵木得不像话,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复检才可能变回原样。

    “夫人”仆人赶紧扶起洋子。

    “带我去找老爷,我要去跟老爷讨个说法”禅院洋子激动地说。

    儿子被抓了,为什么做父亲的没有帮忙能抓修的只有咒术界的高层吧修是个好孩子,不可能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来,既然又是小事又是上面判的,禅院大河稍微跟自己那做家主的族兄求求情不就好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他儿子

    “夫人,你别去了,少爷犯了事,您去求情是会被打死的”老仆人苦口婆心。

    禅院洋子执意要去,否则就不肯进食,老仆人没有办法只好将人送到老爷面前。禅院大河因为独生子的事情,被族兄批评,正大为光火,见妻子来了,非但没有喜悦,反而立马将矛头对准了妻子,“都是你教的好儿子做什么不好,要去做诅咒师”

    “修不可能做诅咒师,那是个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咒害普通人的事”

    “你还在那里替你生的那不孝子说好话都是你的这种信赖害了他你还说你还说”禅院大河对妻子边骂边踢,禅院洋子在对方不断的踢打下,口吐鲜血,最终佝偻着身子,失去了生息。

    禅院大河泄愤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看着毫无生机的妻子,眼底没有任何正面情感流过,反而像是看蝼蚁一样冷漠,“这也算是咒术世家女孱弱得可笑,难怪生不出强大的儿子。”

    他让人将妻子的尸体处理了,庭院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名叫洋子的女人,去时跟来时一样,没有掀起一丝风浪。

    只有禅院修本人在知道这件事后,几乎是疯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禅院修目眦欲裂,挣扎着要从审讯椅上起来,但是他的尸体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

    不经意间将这个消息说出去的审讯官喝了一口茶,“你冷静一点,不是说禅院家根本不在意女子的死活吗你怎么这么激动”

    “那是我的母亲”禅院修声嘶力竭。

    因为这件事,禅院修最终叛逃

    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从哪贴满了符咒,让人几乎无从使用咒力的私狱里逃了出去。

    他找到了红色长卷发的诅咒师“野村小姐,请问,duchess可以收男人么”

    诅咒师野村玛利亚只是愣了一下,旋即微笑道“当然可以,只不过以后就不能随便对淑女动粗了哦,不然会被我们内部肃清。”

    野村玛利亚身后冒出来一个红色蘑菇头的小小少女,约莫七八岁,她看着修道“是修哥哥啊修哥哥今天还卖匕首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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