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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不止一次地发生, 因为是夫妻,所以在谢无度看来,亲密举动很寻常。可在谢慈这里, 他们是兄妹, 有些事完全不应该。
譬如说,谢无度会拥抱她,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拥抱,而是温柔又粗暴地, 毫不掩饰地带着某些的气息。
这让谢慈感到害怕。
他宽厚的手掌抚摸过她的腰肢与后背, 将她压近自己腰腹。谢慈感觉到他的变化,这种时候, 他一点也不像她的哥哥了。
谢慈感觉到害怕,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她去找长公主。
“阿娘,这样下去不行的阿兄他”
长公主却劝她“阿慈,你别担心, 他若是想与你做些什么, 你便找借口推脱, 他的性子你也知道, 不会强迫你的。你也听太医说了,不能刺激他,若是他受了刺激, 可能会死的。”
“你忍一忍,张生如今亦不在京中, 府里的事传不到外边去, 你放心。”
谢慈张了张嘴, 说不出别的了。
因为是“夫妻”, 哪有分房睡的“夫妻”。所以谢无度夜里要求谢慈留在他房间里,谢慈想到他的眼神,犹豫不决。
她道“我来癸水了”
谢无度笑说“没事儿,我只是想抱着阿慈,不用做什么的。”
谢慈叹气,她只能相信阿兄
夜里,谢慈与谢无度同榻而眠。谢慈毫无睡意,心跳得很快。
谢无度撑着头,问“娘子怎么还不睡”
谢慈僵硬地笑了笑说“你先睡吧。”
谢无度长臂伸来,将她圈住,抱在怀中,嗅闻她的气息。谢慈浑身紧绷,一刻也不敢松懈。谢无度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让她想要颤抖。
他的吻紧跟着落下来,谢慈身体一僵,当即想逃跑。被谢无度扣住手肘,压在榻上,他的吻从她脖子辗转到她下颌,再到唇角。
谢慈有些急了,脱口而出“我是你妹妹,不是你妻子”
她以为谢无度会停下来,可谢无度只是笑了笑,而后撬开她唇齿,慢慢地卷住她的舌头,吸吮戏弄,“娘子今日怎么有这般情趣好吧,妹妹,便是妹妹好了。”
津涎从她嘴角流下,舌头被卷住,声音仿佛从喉口涌出,又被拍碎在唇齿的巨浪间,化作声声呜啼。
“妹妹的津涎好甜。”
“妹妹的巧舌好软。”
“妹妹好香”
谢慈意欲挣扎,可体型上的巨大差距,让她反抗不得。谢无度贴在她身前,令她动弹不得。他极具技巧地挑逗一般,谢慈陡然一震,只觉得半边身子都僵住。
她眼眶含着泪,泪花盈出眼尾,脑子里一片空白。
谢无度贴在她唇角,问“阿慈,喜欢阿兄吻你吗”
他声音低低的,落入她耳朵,可她脑子迟滞,不能思考,只茫茫然望着他。
杏眼桃腮,唇比花娇,双眸带水,谢慈不知晓此时的自己,是这样凌乱。
谢无度再次俯身吻下来,比上一次更激烈,狂风骤雨一般将她淹没。
她与张生虽相恋,但都恪守礼义,不曾有什么出格之举,唯一亲近一些,不过是十指相扣。
至于吻,还是谢慈初初一遭。
她毫无经验,一片空白中,只觉得自己像要溺水而亡。遇到危险时,她自然而然地会寻找信任的人,谢无度就是她信任的人。
她攀住谢无度的肩,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贴他近之又近。
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
谢慈从狂风骤雨中回过神来时,他们之间已经是一片狼藉。谢无度靠在她身前,单薄的寝衣被汗打
湿,热度透过布料传递着。
谢慈仿佛如梦初醒,将谢无度一把推开,跑出了房间。
晚风吹在身上,冷冷的,她不愿回忆,可回忆却不停涌现。
就在刚才,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
谢无度与她契合无比,迅速地出入。谢慈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抱住膝盖发抖。她安慰自己,这也没什么,他们只是不小心
他们衣着整齐,什么也没碰到。
只是那单薄的寝衣,阻隔不了清晰的感觉。
谢慈闭上眼,此刻,还在流淌着什么。
她这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沐浴过后,便去找了长公主。她羞愧不堪,不可能告诉阿娘昨晚到底发生什么,只是一再坚持“阿娘,我们应该告诉他真相,必须告诉他”
长公主不肯,“可是我们不能赌”
谢慈快要疯了,“可是他是我阿兄,我是她妹妹我们不是夫妻”
长公主说“就当阿娘求你了。”
她们争吵之际,谢无度不知何时来的。长公主与谢慈齐齐看向门口的谢无度,皆是脸色一白。
他听见了吗
谢无度却并没有听见,他搂住谢慈,唤她“娘子,你也来寻阿娘啊。”
长公主松了口气,拼命向谢慈使眼色“嗯,我找阿慈有些事。现下已经说完了,不打搅你们小两口说话。”
谢慈张了张嘴,脑子里闪过太医的话,最终妥协了,跟着谢无度离开长公主房间。
谢无度道“昨夜”
谢慈心提起来。
“昨夜是我不好,明知道娘子来癸水,还如此引诱娘子。”
谢慈听着他的话,仿佛能回忆起那些清晰的东西,她头皮发麻,赶紧打断他的话“没事我有些饿了,先去吃些东西。”
谢慈落荒而逃,遁入谢无度房间。
他房间里正好放着一个食盒,谢慈也没多想,拿起里面的糕点便吃。谢无度紧跟着进来,见她在吃东西,问“这是什么”
谢慈一愣,她以为这是他准备的,原来不是么
谢无度脸色一沉,当即命人调查,得知这食盒不知何人送来,来历不明的东西自然不能乱吃。谢无度命人拿去查,好消息是糕点中没有毒药,坏消息是糕点中的确有药。
“这药名为十日欢,每十日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会”下属说不下去,谢无度却明白了。
谢慈还听得云里雾里,但知道不是毒药,便也放心了。
她吃得不多,不过半块,药力不多,大夫说,顶多发作四次,便无事了。
谢无度松了口气。
谢慈得知竟是这种药时,脸色苍白,谢无度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娘子不要害怕。”
谢慈看向他,眼神复杂,问大夫要怎么解。大夫却说,这药没解药,要么硬熬,要么便与人
谢慈脸色更白。
“我能熬。”谢慈道。
她想起张生,他都说要娶她了,她不能对不起他
可第一次发作之时,谢慈便熬不住。
谢无度抱着她,他们唇舌勾缠,谢慈将头埋进软枕中,很想将耳朵闭上,不让自己听见那些可耻的声响。可是再怎么样装聋作哑,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清醒,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件事。
仅有的那丝理智,让她哀求谢无度,不要进去。
谢无度答应了。
谢慈自欺欺人地想,他们也没做什么。
只是寝衣上,属于她的,与属于谢无度的,融合在一起罢了。
她额头
一层汗,偏过头,瞧见一旁的书架上有一幅画松松散散地打开。画上,是阿娘阿兄与她三人,她记得是小时候阿娘请画师画的,特意画了三幅,他们一人一幅。
后来谢无度出了事,便命人将画收了起来。
谢慈看着那画上的三个人,缓缓闭上眼。
谢无度两个月都没好,太医来看,只是摇头。两个月的时间里,谢慈有时候都快习惯这样与谢无度相处。
这不是好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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