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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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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瑶楚站在台阶之上, 望着肖祺。

    今晚的夜太黑,肖祺眉眼凌厉,而凉瑶楚立于客栈之上黑暗中, 不走也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望着他。

    肖祺抱着剑,也是目光如鹰一般盯着凉瑶楚。

    他抬起脚款步而行,从客栈外一直走到了台阶处。

    然而当他一步步的踏上台阶上时, 忽然又顿住脚步。

    距离越靠近, 让他愈发的看清了凉瑶楚望着他的眼神, 竟然和中午时林倾白望着他的眼神如出一辙。

    眼神深重,却又带着难言的隔阂, 像是早已经看透了他一般。

    这种目光与他们平时望向肖祺的目光天差地别。

    肖祺皱眉问“为何这样看我”

    为什么仅仅是一上午的时间,都这样望着他

    凉瑶楚没有回答肖祺的这句话,而是转过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肖祺却是两个大跨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凉瑶楚的手腕, 将凉瑶楚猛的拽了回来。

    他手上的力道用力的没有半分留情, 几乎要将凉瑶楚的手臂给捏碎。

    “我问你为何要这样看我”

    肖祺被他们这番态度弄得愈发烦躁,压着声音问她。

    凉瑶楚被扯的转过身,近距离的望着肖祺。

    这样来看, 当真是和郗安一模一样。

    发怒时浑身的暴虐,抓住一个问题就不依不饶的固执, 还有得不到答案就将人杀死的狠戾, 脑子不正常的跟个疯子一样。

    凉瑶楚在凡间已经经历过太多次郗安发疯,若是旁人面对肖祺这般怒色,可能会胆怯害怕, 但是她已经习惯了。

    凉瑶楚深吸了两口气, 平复了一下胸中翻涌的情绪, 像是曾经那样,抬眼时目光中皆是对肖祺的不屑,她淡笑着说“肖公子连我怎么看人都要管吗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

    说完凉瑶楚抬手一道紫光,打到了肖祺的手背上。

    肖祺被打到的猝不及防,骤然松开了紧握着凉瑶楚的手,凉瑶楚转过身,快步的朝她的房间处走。

    肖祺的眸色一暗,食指间凝结成一道血红的杀光,那红光形似一把飞刀,只见肖祺一甩手腕,飞刀在空中飞出一道红光,直冲凉瑶楚的后心处而去。

    凉瑶楚身子一僵,转身躲过肖祺的这一击。

    肖祺却趁她分神的时机,抬手红光一现,凉瑶楚身子一晃,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在掌心中。

    肖祺五指瞬间收紧,掐住了凉瑶楚的脖颈,将凉瑶楚砰的一身撞在了林倾白的房门上。

    他凑近了一些,拇指抵着凉瑶楚的下巴,迫使凉瑶楚抬眼直视着他。

    肖祺那双眼睛就像是鹰一般,一寸一寸的打量着凉瑶楚的脸,像是要将凉瑶楚心中所想都看的透彻。

    他压低了声音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如此看我为何大晚上的从傅慕的房间里出来你们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话之间,肖祺手中的力道也跟着越来越重,像是在威胁凉瑶楚回答。

    凉瑶楚被肖祺掐的脸色通红,胸口呼吸不匀,她微张着嘴巴轻声的喘息,却依旧没有软下半分的眼神,她笑着望着肖祺,声音艰难的说“我想如何看你,便如何看你我和傅慕是什么关系,需要你来过问吗肖公子怀抱玉女,没想到还有闲心管我们的事情”

    “你”

    肖祺眼中怒火中烧,手上又下意识的紧了紧力道。

    凉瑶楚瞬间倒吸了一口气,脸涨红的发紫,她张大了嘴巴,艰难的喘息着,眼白处也蔓延上了红血丝。

    肖祺手掌的力道没有半分的收敛,而凉瑶

    楚望着肖祺的目光也半分退缩。

    “你以为我不敢掐死你吗”肖祺压低了声音说。

    “我知道你敢”凉瑶楚嗓音嘶哑的说“你还不快点动手”

    正在二人说的你来我往,僵持不下时,忽然一道凌冽的银光从门缝中砍了出来,只听唰的一声,寒光一现,直直的砍在了二人中间。

    二人皆是一愣,争执的声音立刻就停了下来。

    那法力的刀锋就停留在肖祺手腕上方不足一厘的位置,只要稍稍的往下一点就能砍断肖祺的手。

    肖祺的目光黯了黯,垂着眼眸,一动不动的望着那道寒光。

    一直望到那道银光逐渐的消散,继而他才缓缓的抬起头望向了屋子里面。

    门纸单薄,屋内没有燃起烛火,一片黑暗,就连一点点声音都没有,这道光像是从天而降一般。

    凉瑶楚就趁着肖祺愣神,扭身从肖祺的钳制下挣脱了出来。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肖祺这般掐着脖子威胁了,当年在凡间她被郗安关在暗无天日的地库里,足足关了数十天。

    那时她被郗安掐的力道,比现在还要重。

    凉瑶楚抬手抚了抚脖颈,对着肖祺冷笑了一声,低骂了一句“疯子”

    说完她也不在意肖祺会不会还发疯,会不会还将她拽回来一把掐死,而是一个闪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前,走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肖祺却还站在林倾白的门外,原本掐着凉瑶楚的那双手缓缓地垂了下来,一动不动的望着门内的黑暗,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时他身后的黑衣女子走上前来,刚想喊王上又止住了声音,低声喊了一声“肖祺哥哥。”

    肖祺身子一僵,垂下头双手握成拳。

    他觉得自己奇怪极了。

    就像是羌缦所说,方才她和傅慕二人在一个房间,与他又有何干

    他与傅慕那群人不过是认识了几日而已,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就算他们是情人的关系,那又如何

    他有什么好问的

    他一向不爱管别人闲事,刚才为什么要追问

    肖祺想了想,觉得应该是方才羌缦不屑的态度刺到了他,所以他才会紧抓着这个问题不不放。

    肖祺这样想着,眼中的目光却没有缓下来。

    他抬手将身后的坊婳拽到身前,一把揽住了坊婳的肩膀。

    坊婳身子一僵,不知道王上是什么意思,双手不敢乱动,深怕冒犯了。

    肖祺揽着她,脸却对着门内,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淡声的问她“坊婳,今日我送给你的玉佩喜欢吗”

    坊婳愣了一下,立刻笑着应道说“喜欢,肖祺哥哥送我的什么东西我都喜欢。”

    肖祺笑了一声,说“以后待我们成婚了,你要什么样的玉佩我都可以给你。”

    “好。”坊婳笑着应道。

    说完这些话,不知为何肖祺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许多。

    像是方才自己问的那些愚蠢问题,也全部都被这些话讨回了面子。

    门外的说话声很清晰。

    林倾白坐在房间里,将这些话都听到了心中。

    他望着黑寂的大门,一动不动。

    一直到在屋外的脚步声渐渐的走远,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林倾白才垂下了眼睛。

    他茫然的望向四周,觉得周围空落落的,又黑又冷。

    他抬手燃起一道法力将眼前的火炉再次点燃。

    凉瑶楚配的药确实很有用,林倾白将一碗药喝完之后,身体里的法力恢复了五成左右,虽然做

    不了什么大动作,但是挥一道杀光,点一个火炉还是可以的。

    他方才将炉火熄灭,不过是为了让凉瑶楚安心的从他的房间里出去,他好一个人静一静。

    却没想这一静不要紧,又听见肖祺说的那些刺他心的话。

    下午睡得时间久了,现在一点都不困,林倾白抬手从衣襟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块白玉佩。

    方才听见肖祺说了玉佩,便想到了他送给他的这枚玉佩。

    那块玉佩在火光的照射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玉体冰凉,可是被林倾白握在掌心时,却和他的手掌一个温度,一样的冰凉。

    这是林倾白曾经送给郗安的玉佩,是他在寺庙中跪了半个月为郗安求来的附身符。

    当时他还特意从凡间将这个玉佩给带了回来,而后将玉佩时时的带在身上,也算是怀念着那个人。

    而现在

    林倾白忽然意识到,凡间的种种,或许只有他一个人当真,只有他一个人在意。

    郗安不可能将这些放在心上。

    他们的那十二年,对于阎秋司这种无心无情之人,只是上位的垫脚台阶而已。

    林倾白望着前方冉冉而起的火炉,慢慢的抬起握拳的手放在火炉之上,松开手时红线绑在他的食指上,玉石摇摇晃晃的坠在火盆中。

    玉石如雪火如光,照的晶莹透亮。

    林倾白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眼前的那块石头。

    直到火烧到了玉石边缘的丝线,发出了一声滋啦的声音。

    林倾白的身子猛地直了起来,忽然心中慌成一团。

    火已经烧到了玉石的边缘,林倾白一时间找不到水,便将那块着火的玉石紧紧的握在手中。

    火星滚烫,灼烧着林倾白细嫩的手掌心。

    一阵的尖锐的刺痛袭来,林倾白忽然清醒了过来,他痛的紧咬住了下唇,眼眶瞬间就红了,却半分都没有松开紧握着玉石的手。

    一直到玉石上的火生生的被林倾白的手掌熄灭,那阵刺骨的痛意也渐渐的变得麻木,林倾白才一点点地松开了手。

    他的指尖纤细,指缝中虽有常年执兵器的薄茧,掌心却是白皙细嫩。

    现在那掌心细嫩的皮肤被火灼烧的皮肉开裂,有的地方还燃起了烧伤的水泡,看着很是惨烈。

    林倾白却完全顾不上这些,他的指尖抚摸在玉佩上,仔仔细细的将玉佩检查了一遍,却在玉佩的背面发现了一道烧痕。

    那道痕迹焦黄,将玉佩上的佛像的衣角都烧坏了。

    林倾白愣了愣,手指颤抖的扣了扣烧焦的位置,没有半分的作用

    林倾白连忙又沾了沾茶水,很用力很用力的擦拭着玉石上的印记。

    最后他慢慢的垂下了手,将玉石握在掌心中,向后仰着身子,头靠到了身后的床边,目光漫无目的的望着天花板。

    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像是早已将心脏的血肉给抽干抽尽,只剩下一个空壳在跳动。

    他忽而觉得有句话说的真对。

    当真是。

    真心者,罪孽其身。

    第二日是鬼族公主大婚的日子,整个鬼族的盛典。

    一大早上凉瑶楚一行人便起了床,在客栈中准备前往观礼。

    他们本是念着林倾白昨日身体不适,没有打算叫上林倾白。

    但是没想到吃早膳的时候,林倾白自己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莫御罗的手中还拿着半个大包子,一看见他师尊的房门打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立刻将剩下的包子塞到了嘴里,嘴巴鼓囊囊的,费力的咀嚼了两下,又咽了两大口豆浆,颠颠的跑到了林倾白身前问“师尊,

    你身体好些了吗”

    林倾白站在二楼,目光淡淡的朝楼下巡视了一圈。

    今日鬼城中七成的人都要去参加公主的婚典,所以在客栈里用早膳的人很多。

    只是独独不见那个人。

    林倾白心中松了松,踏下了楼。

    他的脸色还是苍白,但是比起昨日已经好了许多。

    林倾白淡淡的恩了一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一直走到了餐桌前。

    玄彻立刻将没有动过的早膳都推到了林倾白身前。

    早上没什么胃口,林倾白端着一碗粥,一勺一勺的喝着。

    林倾白的身体还很虚弱,但是他念在公主帮过他一个大忙,今日公主的婚典必须要去。

    “师兄,我们等会要去观看公主的婚礼盛典,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林倾白又恩了一声。

    何昉棱说“这次公主的婚礼据说举办的时间很长,要是想要从头看下来,估计要两个时辰,师兄你多吃点,还有一上午要站。”

    林倾白没有再说话。

    何昉棱就和莫御罗几个人在那边议论婚典的事情。

    “师叔,我来鬼族之后总是听人提到无脸长老,说他多厉害多强大,但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什么样子你有没有见过他啊他是不是真的没有脸”

    何昉棱说“我也是第一次来鬼族,之前我的师尊曾经来过一次鬼族,但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无脸长老,我这也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无脸无脸真是稀奇的很。”

    何昉棱吃完了饭,又从衣袖中拿出来一把折扇,一下下的扇着,皱眉继续说道“不过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何许人也能够将鬼族的王上都捏在手中,让他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养在身边多年,只为了最后奉给他为妻”

    这样一说,众人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师叔,等会我们去婚典是不是就可以看见无脸长老了”

    “他自己的婚典,他总不能不参加吧,照我说啊,这次前去看婚典的人有近八成都是为了看无脸长老去的,还有好多人一大早就赶去莫怨河占了一个好位置,你们看肖祺这一大早的不就走了,肯定是抢最前排去了。”

    听到了肖祺这两个字,凉瑶楚手上动作顿了一下,默默抬眼观察着林倾白的表情。

    看见林倾白没有异样时,她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几人吃完了早膳,准备上路了。

    这次婚典的队伍是从鬼族王宫中直接出发,穿过鬼族的主街道,一直到莫怨河的悬崖之上,在万众瞩目中无脸长老和鬼族公主举办婚典。

    届时所有人都能看见这一盛典,万人恭贺。

    在鬼城中,观看鬼族公主婚典的人分为了两批。

    一批的人是直接前往莫怨河,抢占好位置,还有一种是想要跟着婚队一同绕城环绕的人。

    据说等到了莫怨河,鬼王还会像上次一般投送珍贵的珠宝财物,所以大约九成的人都抱着可以装东西的大箱子,大袋子,有人甚至带来了马车,一早就去莫怨河抢前面的位置,想要抢到更多更好的宝物。

    相对的,跟着婚队的人就少了许多。

    “师兄,我们现在是前往莫怨河还是去看婚队”何昉棱问道。

    林倾白想了想说“跟着婚队。”

    莫怨河上撒下来的宝物,他们都不在乎,而跟着婚队的人少,说不定可以更接近公主一些。

    届时若是公主不想嫁了,或者出现了什么变故,林倾白也好出手相助,也算是还了公主一个恩情。

    有了林倾白的这句话,几个人就等在了主干道之上。

    道路上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些预先站在道上维

    护秩序的鬼族士兵。

    林倾白他们很容易就站在了道路最前面的位置。

    这条道路是婚队进入鬼城时,最先经过的一个主干道。

    按照婚典的计划,卯时婚队会带着公主从鬼族皇宫中出发,等到达这条路的时候,刚到辰时。

    林倾白几个人来的不早,站在原地没有等上一会就看见道路的尽头远远而来的婚队。

    黑压压的一片,犹如乌云飘来。

    在那一片黑色中,中间有个又高又大的花苞形状的巨大黑影。

    望着那个东西所有人都是一愣。

    空中响着的喜乐不是唢呐和锣鼓奏乐,而是一种声音极为古怪的古琴,乐声婉转中甚至带着说不尽的诡异。

    “这这是,喜乐”何昉棱皱着眉头低声说“他们鬼族的婚典,当真是与众不同,跟奔丧一样”

    林倾白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随着婚队的渐渐靠近,众人也看清了婚队的阵容。

    婚队是黑红色调,随行的将士骑着黑马,身穿黑衣,脖子上带着一朵红花。

    最前面的男人身穿乌色斗篷,头戴斗篷帽,帽子下面却是一张面色惨白的面罩。

    面罩上画着一张人脸,双眼大睁,嘴巴血红笑着几乎咧到了耳后。

    更为惊悚的是他身旁的骑士也全部都带着面罩,上面有的是笑脸,有的是哭脸,什么表情的都有。

    莫御罗吓得哆嗦了一下,朝林倾白的身后靠了靠。

    林倾白双目紧盯着婚队的靠近。

    在整个婚队中,最显眼的就是婚队中那朵黑色的花车。

    越为靠近,那朵花便大的愈发的明显,需要抬头仰望于它,像是一朵莲花的形状。

    不过所有的花瓣都是纯黑色,而公主就坐在了花蕊之上,穿着一身黑红纱衣,头戴黑金配饰,擦着精致的妆容,脸上却木然的没有半分表情。

    队伍盛大,林倾白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怪异。

    玄彻看着队伍最前面的那个笑脸男,问何昉棱道“师叔,最前面的人是不是无脸长老”

    何昉棱的目光也一直盯着那个人,思索了一会说“按照常理来说,婚队领队之人,定然是新郎官,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他在自己的婚典还带着一个面罩,实在是奇怪”

    这边何昉棱还在研究无脸长老的事情,而旁边的凉瑶楚却是盯着后面的那朵黑花不放。

    她皱着眉头,先是将整个婚队都打量了一遍,而后便仰头望着那朵花,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

    周围的人并不多,大多人看见这般恢弘的阵仗,都在纷纷的感叹着。

    “这鬼族的婚典当真是与我族不同,今日算是开了眼啊。”

    “是啊,我之前就觉得婚典穿的大红大金的太土了,今日这样一看,这种黑色的队伍倒显得更为气派了。”

    “哈哈哈,等到你婚典的时候你也来一个,别人还以为你出殡了呢”

    “我呸你才出殡了”

    前方几个外族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说说笑笑。

    林倾白几人听着旁人的议论,面色却一个比一个沉重。

    婚队走的并不快,他们就一路跟在了婚队的后面。

    凉瑶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双手抱胸,右手的食指放在胸前,指尖不显眼的轻点着,嘴巴也跟着一动一动的,像是在数东西。

    她数的很是认真,旁边的何昉棱看见她的嘴嘀嘀咕咕的,于是凑上前问道“你在说什么”

    凉瑶楚没理他,继续自己的动作。

    一直到婚队进入莫

    怨河,路上的人愈发的多了起来在。

    只见婚队沿着河边的山坡,在喜乐的琴声之下,慢慢的登上了莫怨河的岛屿。

    一上了山,其余的人便不能再跟着了,守山的鬼族将士拦住跟随婚队之人。

    所有人都只能站在莫怨河边观礼。

    林倾白几人也停下了脚步。

    眼看着那朵黑花越来越远,凉瑶楚才停止了数数,低声说“不太对”

    “怎么不太对了”何昉棱问道。

    凉瑶楚的眉头皱成川字,低声说“我曾经在我们巫族的一本古书上看过一个秘术,在千万年前,仙界还没有分为各族的时候,争纷不断,大家都想要当族群的领头者,于是互相厮杀,其中有一个鬼族术法可以快速的提高法力”

    “什么方法”

    “将少女置于黑莲花中,献祭少女。”

    “”

    凉瑶楚的这番话,犹如投入地上的惊雷,将所有人都震得目光一震,纷纷的望向了那湖中的悬崖之上。

    正在这时,婚队走到了悬崖之上。

    悬崖太高,弥漫在云雾中,所有的景象都需要通过空中云来传播,可即便如此,那朵的巨大的黑花依旧看的清晰。

    “会不会只是个巧合”何昉棱皱眉说道“现在各族的人都在这里看着,怎么可能会做出献祭这种丧心病狂之事”

    凉瑶楚却并未回头,目光依旧凝望着悬崖上的那朵黑花。

    半响,她声音沉重的说“古籍上记载的黑莲花有十二片花瓣,每个花瓣上有七十三道褶皱,花蕊中有五十六根花须,我方才确认过了,上面那朵花,正是黑莲花。”

    “若我没有猜错,这场大典名为婚典,实为祭典。”,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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