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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回过头, 双眸如死一般的黑寂。
苏博远就站在了他的身后。
夜深寂静,秦安缓缓的站起身子,手中的灰沫随风飘飞。
二人互望之间, 秦安声音沉冷的问他“你随身带着谁的画像”
苏博远一愣, 一向冷淡高傲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几分的慌乱。
他想要跨步走上前,却又脚步定在原地, 半步都挪动不得, 胸口一起一伏的粗喘着,最终是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看见了什么”
秦安很笃定的说“你喜欢的人不是纪梦桃,是我的师父林倾白。”
秦安甚至没有问过苏博远, 就这样一字一句很笃定的说道。
苏博远的双眸猛缩,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一干二净, 他的喉结滚动,艰难的从嗓子中挤出了四个字“一派胡言”
苏博远强压着脸上的镇定,可是说话中的声音都在颤抖。
“简直可笑我怎么会喜欢他”
“”
“在修真界没有内丹之人就是个废物我怎么可能喜欢林倾白这种没有内丹之人,他手无缚鸡之力,除了会文绉绉的说上几句文言文句还能做什么我就算是喜欢一条狗都不会喜欢他”
苏博远往日虽是说话难听, 但是还从未用过这种锋利的话语去诋毁折辱林倾白。
秦安遥遥的站在房檐之下, 面色沉如冷冰,身上黑气萦绕, 就这样定定的望着苏博远。
可是夜太黑了, 苏博远完全没有察觉到秦安身上的疯戾之气。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被扒光了羽毛的孔雀,身上只剩下一层光秃秃丑陋的皮毛,供人讥讽嘲笑。
他从小便是慕强之人,未来定然是要飞升成仙, 而他的伴侣也定然是要与他匹配, 是修真界的人上人。
他无法接受自己喜欢平凡如蚁的林倾白, 更无法接受如今自己的脸面被一个没有内丹之人嘲笑。
于是苏博远紧握着拳头,用最刻薄的言语去讥讽林倾白,去讥讽秦安,像是这样贬低他们,他就可以证明他不喜欢林倾白,就可以将所有的不平都磨灭,以此来获得他曾经的骄傲。
秦安一言不发,苏博远却是望着秦安那吊着一个胳膊的绷带,语气愈发的冷冽的说道“你们这种没有内丹之人,就应该有些自知之明,若我生来没有内丹,还不如自尽而亡还不至于拖累其他的人,你怎会如此高看自己,觉得我会喜欢你们这种废人”
苏博远的话音还未落,远处秦安的身影忽然化成了一道黑光,只是眨眼之间,秦安的身影便闪现在他的眼前,残影未散,直逼苏博远面门,速度之快另苏博远双眼巨震,未及躲闪,秦安便抬手挣脱了手上的绷带,一把掐住了苏博远的脖颈。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苏博远被狠狠的撞到了身后的围墙之上。
秦安手上的力度很大,墙壁都在簌簌颤抖,灰尘四起。
苏博远被撞得浑身剧痛,面色扭曲,犹如被千斤巨石重击,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秦安却是将他压制的动弹不得,原本令他引以为傲的法力在秦安的面前却半分都施展不出来,彻彻底底的被法力压制。
他的脖颈被秦安掐的几近断裂,抬起眼睛不敢置信的望向了秦安。
秦安的双眸血红,只是单手摁着他,身上的血腥之气却几乎要将苏博远淹没在其中。
苏博远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此时他在秦安的面前,居然不由的心生畏惧。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面对滔天的山崩海啸,无关胆子大小,只是人类对于比自己强大万千倍事物,没由来的恐惧。
苏博远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他竭力的想要挣脱,身子却像是被冰块冻住了一般,分毫都动弹不得。
如今他面对秦安,犹如蚍蜉撼树。
秦安抬起拇指抵住了苏博远的下巴,让苏博远强制的望向了他。
苏博远就像是被他掐在手中的蚂蚁,被迫的看向了他。
秦安脸上的表情再也没有以往的那般无害,只见他双眼之中皆是不尽的邪气,嘴角勾笑。
就这样他一点点的凑近苏博远,就像是毒蛇一般,在苏博远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你现在看一看,到底谁没有自知之明谁是个废人”
“”
苏博远脖颈的脉搏在秦安的掌心之下剧烈的跳动,秦安缓缓的将大拇指按在了他的动脉之处。
他用的力道不大,可是苏博远却是浑身一抖,脑中无比清晰的认识到,秦安方才这两下简单的动作,甚至没有使出的任何的法力,却能轻易的将他压制到如此,绝非是等闲之辈。
就算是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出第二人可以如此。
他的父亲苏堂长不行,即将飞升成仙的云上大人也不行。
秦安的拇指就按在苏博远的脉搏跳动之处,时轻时重,就像是在逗苏博远玩一样,随后他低声的笑了一声,对苏博远说“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才是那只蝼蚁我杀了你,比杀了一只蚂蚁还简单”
秦安的话音刚落,苏博远身后紧靠着的围墙便应声而裂。
轰隆一声巨响
围墙砸到了地上,变得粉碎。
飞沫飘散,响声在普陀山之上来回的回荡,引发阵阵狼啸。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众人的喧闹声。
“方才是什么声音啊吓死我了”
“好像是什么塌了,不会是房子塌了吧”
“我听着好像是苏学长寝室传来的,苏堂长我们要不要前去一看”
“我之前听说普陀山晚上经常有灵兽出没,我们不会有危险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朝这边越走越近,眼看着再过一个转弯就要走过来了。
即便是此刻苏博远命在旦夕,但是他宁愿自己被秦安杀死,也不愿意被众人看见他如此狼狈丢人的模样。
他心中慌乱,抬起双手扒住了秦安掐着他的手腕,想要挣脱出来,抬眼却看见那个方才还狠戾的男人比他还慌。
不等着苏博远自己挣扎,秦安就自己松开了手,想了一想,抬起手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胸口。
他这一下打的重,嘴角立刻溢出了鲜血。
苏博远双眼睁大,不明所以,正在讶异于秦安自己打自己的操作,身后的人已经赶来了。
为首的便是苏堂长和林倾白。
秦安捂住了心口,身子便由着力道,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猛地跌坐在地上。
林倾白心中一紧,快步的跑上前,抬手扶住了秦安,焦急的问道“怎么了为何成了这样”
在场所有人望着眼前的场景,目光都聚集在了苏博远的身上。
在众人心中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苏博远和秦安一向不对付,苏博远厌恶秦安至极,而现在墙壁倒了,秦安不会法力,口吐鲜血,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是不用多说了。
林倾白手中用力的搀扶着秦安虚弱的身体,很认真的查看着秦安身上的伤势。
这一看他就更心痛了。
这几日秦安受伤的手臂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现在又被撕扯的伤口裂开,白纱布处也溢出
了血痕。
苏博远站在不远处,望着林倾白望着秦安的神情,方才被撞击的疼痛感好像更加的痛了。
林倾白检查完秦安身上的伤势,眼睛微红的抬起眼睛。
他挡在了秦安的身前,望向了苏博远,声音颤抖的质问道“苏公子,林某不懂,我们没有内丹,不会法力,是如何碍着苏公子的眼了,以至于让苏公子将我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先杀而后快”
林倾白正在气头上,秦安佯做虚弱,手上却是按住了林倾白的手,轻声说道“师父,我无事不必动怒”
苏博远面对林倾白的质问,却是咬紧了牙齿一言不发。
曾经苏博远无论对林倾白说出什么恶毒嘲讽的话,林倾白都从未与他计较过,每一句话都开口唤他博远。
而如今因为秦安受了伤,林倾白的话语中没有博远了,也没有轻柔了。
他叫他苏公子,字字句句皆是厉声的质问。
苏博远的手紧握成拳,他用尽全力直起身子,声音冷的犹如寒冰一般对林倾白说“是你们就是碍着我的眼了你若是心中清楚,最好离我远一些,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博远”苏堂长高声呵斥道。
苏博远却是并未停止,反倒是言辞激烈的继续说道“在这个修真界,你们本就是违规常理的存在,你们就应该坠入凡间,过凡人之苦历凡人之劫为何过来拖我们修仙之人的后腿你可知我每次看见你看见你们这些人有多么厌烦”
“苏博远”苏堂长再也忍不住了,两步冲上前。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苏堂长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了苏博远的脸上。
苏博远被打的侧过脸去,脸上一道鲜红的五指印,苏堂长被气的肩膀颤抖,抬手朝寝室指去,怒声到“滚你给我滚滚去寝室之中静思己过不到我们离开普陀山那日,不许出来”
苏博远双眸暗沉,甚至未抬起手摸一下脸上的红肿,他抬起眼望向了林倾白。
林倾白的手依旧紧紧的握着秦安的手臂,眼中只有秦安一个人,而秦安则站在林倾白的身旁,眼中深黑,却嘴角勾起的笑望着他。
那种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落水狗。
这个落水狗明明已经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了,却还是龇牙咧嘴的想要强撑着满身的伤,一步步走回窝中,再自己舔舐着伤口。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他的伤痛。
苏博远喉结滚动了一下,干脆利落的转过身,大步朝寝室走去。
他的背影孤寂,身影消失在了殿中。
直到大门重重的合上,周围一片寂静,无一人敢多说话。
苏堂长被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待他心神稍微平静了之后,回过身来拱手对林倾白说“林公子,秦公子,小儿愚昧,出言冒犯了二人,更是冒犯了慕善学堂所有人,今日我苏玉清在这里替他向各位赔罪了”
苏堂长朝着众人深深的鞠下了一躬。
苏博远是他的儿子,他虽是知道苏博远一直瞧不起没有内丹之人,但是既然没有说到明面上,他便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了。
可是方才苏博远也不知是哪根弦搭错了,居然敢公开对众人说如此狠毒冷血之话。
即便他是苏博远的父亲,也是心中为之颤抖,更别说是林倾白等人了。
若是以往,苏堂主这般鞠躬请罪,众人定是不敢当,纷纷原谅。
可是这次林倾白没有说话,所有慕善学堂之人也没有说话。
苏博远便久久未直起身,继续说道“林公子,是苏某教子无方,生出如此逆子,待我等回到了学堂之中,定会好生教导,带他登门赔罪,至
于秦公子的伤势,苏某愿意找普陀山上最好的灵师一看,还望众人可以原谅苏某,原谅小儿”
过了一会,林倾白轻声的叹了口气说“罢了苏堂长的心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成见难消,心思难改,博远对我着实厌恶,登门道歉和灵师相看就不必了,谢过苏堂长。”
苏堂长心中有愧,便不再多言,只是将身子躬的更深一些,说道“谢过林公子的大人大量”
经过这一番折腾,林倾白和秦安回到林倾白寝室已经是亥时。
林倾白一进房门,便拿出了药箱,替秦安包扎伤口。
秦安手臂伤口撕裂,还有心口受到了法力攻击,林倾白小心翼翼的又将他身上都检查了一遍,但是所幸伤的都不重,这也让林倾白吊着的一口心终于是松了下来。
林倾白坐在秦安的身前,一边替秦安包扎着伤口,一边问道“你方才和苏博远发生了什么冲突,为何闹得如此厉害”
秦安望着林倾白的目光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本是瞧着今夜风冷,想要回来替师父拿一件外衫,却不曾想到遇见了苏公子,他应是厌恶我至极,开口便讥讽我没有内丹是个废人,我不服气就顶了两句,谁知他就动了手”
秦安这句话说的可怜,林倾白听得心疼,连手上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桌上昏暗的烛光正映在林倾白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了倒影,随着林倾白的眨眼一颤一颤的,显得无尽的柔和。
秦安看呆了眼睛,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望着,然而就在林倾白将纱布绑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忽然轻声说“奇怪”
“怎么了,师父”
“以往苏博远虽是蛮横,但是还从未出现过无缘无故伤人的情况,这次是怎么了”
秦安的目光猛的一沉,他就这样双眸如狼一般望了林倾白半响,目光才渐渐缓和了下来,声音却一如往常般轻松的对林倾白说道“那是师父还不够了解他,知人知面不知心师父,你不要管他了,我今日受了伤,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林倾白这才抬起眼眸望向秦安,却见秦安的那双眼睛亮亮的望着他,又委屈巴巴的补充了一句“若是师父不准,那我一人在普陀山人生地不熟,若是晚上伤势严重了该怎么办”
林倾白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秦安手上的伤势事小,可是他胸口处还有法力击打的伤势,若是有个什么内伤就麻烦了。
林倾白也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睡,便说道“好吧。”
普陀山的行程一共是四日,在这四日之中苏博远皆是被关在寝室之中,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出来,而修仙学堂依旧在继续春日围猎。
只不过经过苏博远的那番话,慕善学堂的孩子说是心中没有隔阂也是假的。
于是第一日大家一起御剑飞行,好不容易修来的情谊,都全部都散了。
两个学堂的孩子各过各的,就连说话都说不上一句。
眼看着这一次普陀山之行就要结束了,双方的关系不仅没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是变的越加的严重。
苏堂长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于是在此行的最后一日晚上举行了一场晚宴。
其中参加之人不光是两个学堂的学子,他甚至还邀请了两个学堂其他的老师,还有修真界几位德高望重的修仙之人前来。
这一场晚宴就在普陀山上最大的殿室之中举办,苏堂长提前命人宰杀了捕获的灵物,作为美味佳肴呈于餐桌之上。
一听见可以吃到灵物,莫说是两个学堂的学子异常的激动,就连那些前来的修真之人都眼
巴巴的望向餐食。
要知道这些东西好不好吃是其次,最关键是可以使人灵力大涨。
今日的餐食之中还有难得一见的莫虎,吃上一口那就是十年的灵力,这令人如何不激动。
虽然莫虎只有一只,且只对修仙之人才有提升法力之用,但是苏堂长也是一视同仁,不管是否修仙,每个人的桌前都摆上了一小块的莫虎肉。
一到开席,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将筷子夹到了莫虎肉,生怕被人抢了去一样。
林倾白却是久久没有动筷,他既不需要提升法力,对于这些稀奇的肉食也不感兴趣。
于是他转身问坐在他身旁的秦安要不要吃下他的这一块莫虎肉。
秦安却是定定的望着那盘肉,许久没有动弹,直到林倾白又问了一句,他才回过身来摇了摇头,说“我也不喜这些。”
既然是晚宴,自然是少不了推杯换盏。
苏堂长手中的第一杯酒当着众人敬给林倾白和秦安。
他说道“前些日子,我的儿子冒犯了林公子和秦公子,今日苏某我在再次向二位致歉唉,话不多说了,苏某实在惭愧,先干为敬”
说完苏堂长就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扬了扬酒杯,将空杯盏露出。
林倾白身体不好,平日里他不过是个学堂的教书先生,很少参加过宴会,更是不能喝酒,只要一喝酒便会胃痛反胃。
然而今日苏堂长既然已经先喝为敬了,何况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林倾白也不好再说拖退之言,于是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也举起了杯盏,正要放在嘴边,眼睛一闭,也要将酒水一口吞下,忽然旁边伸出一双手,拿过了林倾白的酒盏。
秦安手中拿着两盏酒,对苏堂长说道“堂长,我师父身体不好,不可饮酒,这一杯便由我代劳了。”
说完秦安就将两盏酒一饮而尽。
那两杯酒又烈又多,林倾白看着都蹙起了眉头,可是秦安却是面不改色,连嘴巴都没有多动一下。
仿佛他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水。
苏堂长一愣,立刻道“好啊,好啊秦公子海量,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周围人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中,也是纷纷附和,而后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前来给林倾白和秦安敬酒的人愈发的多了起来。
然而两人的酒,都被秦安给拦了下来。
到了后面林倾白看的心中着急,想要拿过酒杯自己喝,可是那孩子也是犟的很,紧紧的握住了林倾白不安分的手,继续替林倾白喝。
等酒宴结束后,秦安已经喝的有些高了。
其他人也是醉的醉,提前回家的回家。
林倾白扶着秦安一路上摇摇晃晃,走的十分的艰难,好不容易走进了院子之中。
秦安倚在林倾白的身子忽然一停,不愿意再向前走了,而是转过头静静的望着林倾白。
林倾白的脚步也顿住了,立刻侧过头来,担忧的望着秦安问“怎么了为何不走了”
今日的月亮明媚,夜色勾人。
院中的桃花映在月中,香气若隐若现,而林倾白就置身的于这一片清香之中,变得也犹如那娇艳的桃花一般迷人。
秦安忽然想要让林倾白变得更加迷人一些。
于是他双眸恍惚,却固执的望着林倾白说道“师父,我喝醉了。”
林倾白自然是知道的,他的眼中映的全部都是秦安的模样,神色很是担心,抬起冰凉的手,触了触秦安滚烫的脸颊,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然而下一秒秦安俯身向前,林倾白的声音戛然而止。
微风拂过,吹起了林倾白额角的青丝,露出了他犹
如小鹿一般惊慌错乱的眼眸。
那人的俊脸就在林倾白的眼前,滚烫的嘴唇猛的吻住了林倾白的嘴唇。
林倾白瞪大了眼睛,心中狂跳,抚摸在秦安脸颊的指尖颤抖不停,而后紧紧的按在了秦安的肩头,将他的衣服拽着褶皱不堪。
秦安却是越吻越重。
舌尖直接的顶破了林倾白的齿关,探入了林倾白的口中,犹如游蛇一般一点点的吮吸着林倾白身上那清香迷人的味道。
秦安哪里还有方才半分的醉酒无力的模样。
他站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按在了林倾白纤瘦的腰间,手臂有力强劲的就像是两只铁链一般,恨不得将林倾白死死的绑在他的身上,让林倾白半步都退不掉,只能无力的忍受着他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被亲的胸口虚喘,眼框泛红,眼中含泪,嗓间耐不住的嗯嗯出声。
所有人都说魔皇阎秋司心是石头做的,无心无情。
但是他不是个笨蛋。
他看过话本,听过说书,知道什么是心动,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他更知道相爱对于两个人之间的意义为何。
所以他深知,只要他爱林倾白,让林倾白也爱上他,他就能占有林倾白
彻彻底底的占有林倾白这个人
那样就再也没有人敢喜欢林倾白敢从他身边夺走林倾白
什么苏博远,什么李博远,什么王博远,都不可以
他如今早已不是林倾白唯一的徒弟了,但是他可以做林倾白的爱人
唯一的爱人,独一无二的爱人。
他可以让林倾白,以后忠于他一人,只对他好,只对他笑。
他卑鄙,他无耻,他贪得无厌。
不论是哪一世,他都做尽了坏事,利用林倾白的善良,利用林倾白对他的信任,利用林倾白对他的好。
但是那又如何他本就是这样肮脏不堪的人。
只要林倾白眼中只有他一人,这样就够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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