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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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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说的话,那人还无欲无求的什么都没想,可被她这么一问,卿晏辞的某些记忆就开始侵袭了。

    他甚至不敢再看一眼那双柔软的脚。

    颜汐浅也不再逗他,只是笑吟吟地盯着他瞧。

    夜里,颜汐浅蜷起双腿,把脚贴着他的腰。

    “”卿晏辞怔愣的看她。

    颜汐浅笑道“我看你似乎很喜欢我的脚。”

    少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连忙狡辩,“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颜汐浅笑了笑,收起了脚,“看样子是我误会了。”

    卿晏辞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次日晌午,卿晏辞终于找到了那只被赋予了麒麟角的山羊。

    此时的颜汐浅正在和程江海下棋,她已经输了整整三盘了,心里正郁闷着呢

    卿晏辞带着麒麟角回来,对颜汐浅来说,无疑是个惊喜。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程江海,那人只是轻描淡写的抬了下头,并没有其他的表情。

    这让颜汐浅心里有些忐忑起来。

    程江海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找到了东西会离开。

    这也意味着,他不会让两人轻易的离开。

    见程江海不为所动,颜汐浅却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里是程江海的结界,是他的地盘,他想知道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颜汐浅和卿晏辞想要悄悄从这里离开,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这个脸,非得撕破不可。

    颜汐浅放下手里的棋子,道“义父,既然晏辞已经找到了麒麟角,我想我们应该”

    话还没说完,程江海慢条斯理的把手里的棋子扔在地上,像是在扔什么垃圾似的。

    没说完的话更也在颜汐浅的喉咙里,她突然有一丝寒意,竟然畏惧着不敢把话说完。

    好在还有卿晏辞在,他将手放在颜汐浅肩头,安抚着她,心平气和道“我们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这层窗户纸终究是被戳破了。

    程江海面无表情道“离开这里”

    卿晏辞毫不动摇地说“是,离开这里”

    长时间的沉默,让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程江海指了指卿晏辞,道“你随时可以走,但是她得留下。”

    说着,他又看向颜汐浅,“她现在是我的女儿,自然是要留在我身边的,至于你蛮荒里的英雄好汉多得是,颜颜若是想要男人,有的是”

    颜汐浅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来,抱着卿晏辞的手臂,“我要和晏辞一起离开”

    程江海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最后眼神里迸发出一股凶光。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要拐走我的女儿”

    程江海看向卿晏辞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话说得真怪

    早在进蛮荒之前,她原本就是和卿晏辞成了婚的。

    如今被迫认了个义父,她要跟自己丈夫走,怎得反倒是丈夫要拐走她

    这老东西可真是不讲道理

    颜汐浅刚想挡在卿晏辞面前,说自己要跟卿晏辞走。

    那人却先她一步,将她牢牢地护在身后,“不是拐走,是带走”

    卿晏辞的声音冷冷静静,并不畏惧,哪怕对方是修为高于自己的人,他也愿意拼死一搏,绝不会做了胆小怕事的人。

    程江海周身的气压已经降到了极点,“既然你执意寻死,我就成全了你。”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闪身向卿晏辞袭来。

    颜汐浅想出手帮忙,却被卿晏辞推开。

    小小的木屋终究是让两人施展不开,最后不知是谁掀开了屋顶,两人飞了出去,继续缠斗。

    程江海的修为虽高,但多年的闲散让他有了些许懈怠。

    相比于常年军中作战的战神,在这方面要差上一些。

    有了这一点优势,卿晏辞堪堪能和对方打成平手。

    两人所到之处,树木全部倾倒,一道道灵力将整座山击得地动山摇。

    程江海已经对卿晏辞起了杀心,掌心里凝结了全部的修为。

    卿晏辞不躲不避地接下了这一掌,两人对掌之时,周围几座山上的草木全部被掀起,被拦腰斩断,像是被光速飞过的利刃劈开了似的。

    对掌之后,两人都被对方的灵力震慑开来。

    程江海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神狠厉的看向气定神闲的卿晏辞。

    他突然大笑起来,“好小子,好小子,看样子,我今日是拦不住你们了。”

    卿晏辞沉沉的说道“今日,非走不可”

    颜汐浅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臂,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

    程江海瞧在眼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看样子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罢,他摇了摇头,道“你们要走可以,但是要想办法带我出去。”

    卿晏辞知晓离开的法门,自然也知晓该如何带一个人离开这里。

    可程江海若是想离开这里,直说便是,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还要打上一架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你别看这蛮荒里乱,但这里的人都遵循本性,活得逍遥自在,不似外面的人,端着架子,假模假样。这地方虽然困了我上千年,可若是出去,于我而言也只是一片苍茫。若不是留不住我这唯一的女儿,我也不愿再踏入那是非之地。”

    颜汐浅并不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有这样深厚的感情,但却可以看得出,这人是真的把她当成了他死去的女儿。

    这些感情并不是给她颜汐浅的,而是给那个叫程言言的孩子。

    即便如此,颜汐浅却并不想带着这个妖王离开蛮荒。

    这人修为太高,若是踏入世俗,恐怕早晚要成为天族的敌人。

    如此一来,反倒是留下了一个祸患。

    正当她想着该如何告诉卿晏辞,两人最好联手杀了他的时候,卿晏辞却答应了那人的要求,“我可以带你离开。”

    颜汐浅睁大了眼睛。

    她一贯觉得卿晏辞比她想得长远,却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答应了。

    程江海笑了笑,捂着心口,道“你适才伤的我不轻,且让我休息片刻,晚些时候出发。”

    卿晏辞点了点头,那男人便略有蹒跚地离开了。

    等到程江海走远了,卿晏辞唇边开始溢出血水。

    他早已经支撑不住了。

    这可把颜汐浅吓坏了,她张大了嘴巴,正要惊呼,那少年却对着她摇了摇头。

    虽然程江海伤重,但这里的一切,他还是能够感知到。

    颜汐浅紧紧的咬着嘴唇,眼眶里的泪水不由得翻涌了起来。

    卿晏辞心疼地替她擦拭掉眼角渗出来的泪水,轻轻的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可他终究是在逞强,颜汐浅能感觉得到他身体沉重。

    她不顾少年的反对,架着他的手臂,将他背在背上。

    卿晏辞不能说话,想挣扎却也没什么力气。

    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灵力,此刻虚弱的不堪一击。

    哪怕知道程江海日后或许会是个祸患,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是程江海现在身受重伤,可卿晏辞也不能冒半点风险,让颜汐浅去和那人打斗。

    卿晏辞的手指在颜汐浅肩膀上写字对不起,都怪我不够强。

    颜汐浅隐忍着吸了吸鼻子,眼泪渐渐模糊了视线。

    少年瞧了痛在心里,又写别哭,阿浅。

    颜汐浅轻轻的摇了摇头,但却止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卿晏辞瞧着那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儿掉落在地上,心里像是被人撕裂了似的,疼得厉害。

    别哭,求你他一笔一划地写着。

    少年艰难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忍不住叹气。

    到了山顶小屋,好在这里被方才的打斗波及不大,只是屋顶被掀飞了一半。

    颜汐浅把他放在卧榻上,给他盖好被子。

    此时的她,眼睛已经哭得有些红肿了。

    卿晏辞心疼极了,无力的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着别哭了,我没事。

    他越是这样,颜汐浅心里越是难受。

    她握着少年的手,写下坏蛋,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

    卿晏辞温柔地勾了勾唇你是我夫人,我理应保护你。

    颜汐浅眼眶再次湿润,垂眸吻住了他的唇。

    少年毫无反应,他也没力气有任何反应,只是配合的张了张嘴,让她随意掳掠。

    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异样。

    颜汐浅并非只是单纯的亲吻他,一股股温热的灵力正顺着交缠的唇齿涌入他的身体。

    卿晏辞推了推她的肩膀,却没能将人推开。

    许久之后,在卿晏辞干涸的内虚变得充盈起来之时,他才终于推来了颜汐浅。

    颜汐浅握着他的手,写好些了没

    卿晏辞眉眼极柔好多了。

    她这才露出了一点点笑容,而后紧紧的抱住了卿晏辞。

    虽然有了灵力,但他的身体还是受了伤的虚弱。

    他轻轻吻了吻颜汐浅细白的脖颈。

    那人突然直起身子,带着一点点娇嗔瞧他,拉着他的手,愤愤地写趁着自己受伤,轻薄我是不是

    少年怔了怔,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以为自己搞错了。

    颜汐浅又写还装傻

    卿晏辞愣了一会儿,笑了,他写我不是故意的。

    颜汐浅也跟着笑起来,那你得补偿我。

    少年温柔地点点头。

    颜汐浅眼睛眨了眨,写下我要把你捆起来,收拾你。

    卿晏辞瞪大了一双凤眸,不可置信的看她。

    那人笑嘻嘻的浅吻了下他的唇角,说到做到

    卿晏辞红了脸,小媳妇儿似的娇羞,都依你。

    等到程江海休整好了,便命黄鼠狼少年来通知二人。

    颜汐浅揉着惺忪睡眼,故作刚睡醒的模样,道“睡得正香就来叫人回去告诉他,这就来了。”

    黄鼠狼少年那双贼兮兮的眼睛往屋里瞅了瞅。

    颜汐浅不着痕迹的挡住他的视线。

    少年的眼神里透露着一丝了然,但却没有戳破。

    他淡淡地说道“是”而后便走远了。

    这前前后后不过一个时辰,卿晏辞心里一紧,没想到这人竟然恢复的如此迅速。

    看来,他今日的这一场戏倒是极有必要,若是真的和颜汐浅两人联手,彻底撕破脸皮,他们怕是讨不到半点好处。

    卿晏辞按了按心口,那股疼痛的感觉还在。

    心脉受损,短时间根本无法完全恢复。

    颜汐浅紧张他,问你可以吗

    卿晏辞坦诚地摇了摇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颜汐浅皱着眉将他扶起来。

    在颜汐浅的搀扶下,两人下了山,靠近被毁坏的小木屋时,卿晏辞推开了她的手。

    颜汐浅只是担忧地看他一眼,那人微微颔首,她便没有再做任何动作,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

    两人还没进门,便瞧见黄鼠狼少年蹲坐在门口,脸上多了几个鞋印。

    他突然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颜汐浅,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就在片刻之前,黄鼠狼少年从上顶上回来,将颜汐浅说的话传达给程江海。

    程江海眯着眼睛问“那小子恢复得如何”

    黄鼠狼少年平静的回答“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男人眸子紧了紧,一脚将少年踢倒在地,粗糙的鞋底狠狠的在少年脸上碾过,“你知道谁是你的主子吧”

    少年回答,“是您,妖王陛下。”

    程江海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道“知道就好,我再问你一次,他看上去如何是不是在装模做样”

    对战之后,程江海回到小木屋,越想越觉得不合常理。

    这后生即便是再怎么有能耐,修为也在他之下,怎么可能在伤了他之后,还能如此泰然自若

    这其中必有蹊跷。

    思来想去,他认为卿晏辞是故意在他面前装出来的安然无恙。

    程江海的一双眼睛,像是被火烤过的铁钩子一半,烫在黄鼠狼少年的身上。

    他死死的盯着他,不容他有半句谎言。

    黄鼠狼少年被他踩得吐出一口血来,声音微弱道“不敢隐瞒妖王陛下,那人确实并无大碍。”,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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