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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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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对这肉搏戏的内容心有疑虑, 汤幼宁还是收下了来自凌筎的一番好意。

    她回家后,才过个年婚期就临近了, 如此迅速, 想来是一切进展顺利。

    未来夫君是五城兵马司里的一位副指挥使,京城里的正七品,对出身不高的小庶女而言, 称得上是乘龙快婿。

    汤幼宁替凌筎高兴,也想表示一番祝贺。

    不需要去郑家的喜宴, 她理解并且尊重凌筎的想法, 可以把贺礼备着,见面时候再给她。

    秦婆子得知她的意思, 立即从库房里挑选了一份寓意吉祥的,语气略为感慨道“凌娘子是最早离府的,倒是抢了先。”

    其它姨娘元宵节前后才各自归家,若有好消息,也没那么快。

    现在看来, 当数凌筎思绪清晰,决断干脆。

    这样品性的小娘子, 往后不管遇着什么事,都会跨过去的, 必然能够把自己的日子经营起来。

    汤幼宁弯了弯眉眼,笑道“看来最近有很多喜事。”

    朱伏梅的婚期定得不远,因为陶迟没法在京城逗留太久。

    在殿试结束之前,他已经是属于摄政王府的人了, 薄时衍要安排他去北地做事,不论他的考试名次是什么。

    或许有考虑到这层因素,朱卫平将军才被磨着松了口, 成全女儿的满腔情愫。

    他可以不看出身,但人一定要上进。

    两人成礼之后,朱伏梅势必要跟着离开京城了。

    汤幼宁有点不舍得,却又乐见其成。

    这世上,许多人是遇不到爱情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是自由的江湖儿女,也未必能两情相悦。

    就像她娘亲和义父一样。

    朱伏梅既然说服了家里人,肯定跟陶迟也商量好了。

    她把握好自己的嫁妆,不至于过苦日子,而陶迟,如他所说他有许多恩德需要去报答。

    这样的人品,谁见了不高看一眼,她相信,好友不会被辜负的。

    乐萝和顾旋突然被圣上赐婚,其中过程,汤幼宁也听薄时衍说了。

    是在殿试时,章宸帝有权决定前三的名额落在谁身上。

    探花的竞争者非常激烈,其中就有柳尚书家的庶子柳志良。

    而顾旋因为春节时候下水救人,轻薄了乐萝县主却不娶,被指责缺乏担当。

    章宸帝深在宫中,这等京城人尽皆知的大事,他居然不知。

    许是德喜认为,这点小女儿的事情,不值一提,也没拿闲话去打扰陛下的政务与功课。

    小皇帝听说后,立即询问了过程。

    然后当场要给乐萝县主做主,勒令顾旋负责迎娶,并且钦定他为探花郎。

    虽说跟两个郡王府的来往不是很多,但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堂姐。

    章宸帝做此决定,好些个臣子反对,他们当然也有心目中的探花人选。

    薄时衍也在场,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最终以小皇帝的胜利宣告落幕。

    拥护小皇帝的几位老臣,对摄政王的旁观非常满意,他们也是不同意柳志良成为探花的。

    柳家跟虞家结亲,庶子若是走得太高,往后他们这一脉,又会慢慢扶植起一股势力。

    而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虞家入仕不久,瞧着野心甚大。

    他们在南尧开书院,手底下生源多,假以时日,会发展成何样,不得不警惕。

    若是给虞家掌权,结果肯定不如薄时衍省心

    几位老臣们高瞻远瞩,恨不能让小皇帝迅速培养自己的近臣,姚顺侯府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他们一番较量,殿试结果出来,乐萝的婚事也搭上去了。

    圣旨下达,金口玉言,随意更改不得。

    顾家倒是厚道,接完圣旨后,第一时间去到衍裕郡王府,共同商议。

    汤幼宁知道乐萝不愿意,她对顾三有意见,不过

    “或许结果并不坏呢。”

    汤幼宁挺看好顾旋的,就冲他大冬天跳河救人这一个举动,就完胜许多人了。

    她让奶娘把库房的册子拿来,提前把几份贺礼给准备上。

    全都祝愿她们百年好合,圆满一生

    三月中旬,陆谦颜带着小徒弟范子悬辞别离去。

    他们要先行一步回到蒲兰谷,离开许久,积累了不少事情要解决。

    而且汤幼宁说要去谷里看看,正好他们回去,在那里先等着。

    陆谦颜盛名在外,手里难免有一些顽疾缠身的病人,需要他定期诊治。

    一些附皮粘骨的慢性病,短时间内无法根治。

    汤幼宁知道了医者这个身份的特殊性,因此也不挽留他们在王府久留。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送走陆神医师徒二人。

    陆谦颜原先不知道陆云苓生了个女儿,蒲兰谷里只有她的房间,没有闺女的院子。

    他要回去,亲自给汤幼宁修建一个家。

    那里就是她的娘家。

    汤幼宁没有去反驳陆谦颜的语气,只希望他能保持原状,切莫胡思乱想太多。

    若是神医得了癔症,这世上不知道谁能治好他

    把人送走之后,薄时衍答应陪她出行一趟,早早就该为此准备起来。

    摄政王日理万机,要告假一段时日,放在平时,恐会被阻扰。

    薄时衍便在这时,把他年前所想的解除海禁一事,在朝堂上抛了出来。

    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一枚石子,激起千层浪。

    不出所料,文武百官个个都有话要说,自己的见解层出不穷。

    当年谢家涉嫌谋反,可是先帝亲自定罪查抄的,船王直接赴死。

    后来没能株连九族,已经引起许多人不满,现在难不成还要用他们家的船只

    这几十年,谢家一直夹起尾巴做人,不显山不露水,恐怕朝廷要使用船只,还会遭受推诿。

    据悉,远洋船的造船技术一脉单传,如今就剩船王的小孙子还活着。

    早年还有船王儿子的消息,也不知何时开始销声匿迹,似乎已经亡故。

    谢家的船厂规模很小,产业大多被同行吞并,因为独握远洋船的图纸,才夹缝求生。

    开海禁就免不了会让谢家的船厂再次崛起,他们可信么

    如今大堰的内忧外患尚未解决,这个节骨眼再安放一个不确定因素,许多人不敢赌。

    更加怀疑摄政王的用意

    薄时衍两手拢在宽大的袍袖中,坐在位置上,由着这群老家伙引经据典,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适时开口。

    他淡淡道“本王不过是一个提议,是否可行,不如等召见了谢家人之后再说。”

    他不去接触谢家人,甚至对此事不太上心的样子,提出海禁与谢家二者之后,紧接着就要告假。

    对许多人来说,这么大的事,在薄时衍口中好像随口一说。

    两个嘴皮子一碰,说完了,你们爱怎么想都行,他要离京休假去了。

    卓任隆这个年过得极其不痛快,他瞪着两个眼睛,忍不住阴阳怪气“摄政王别是想偷偷去见谁吧”

    就算他不吭声,章宸帝也是好奇,“朝堂之事仰仗于摄政王,何故要离京去呢”

    那丢下来的政务,给谁处理内阁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做最终定夺。

    一时间,文武百官的视线都落在薄时衍身上。

    他的座位在皇帝下首,向来板直端正,这会儿一手抚上额际,眼睫半敛,轻嗤一声“陛下,臣府上的神医诊出了某种毒,深入骨髓,这才每年头疾困扰。”

    “什么”

    章宸帝一脸惊讶,慌忙站起来“你的头疾不是好了么竟是因为中毒”

    早几年,前后召过好几位御医前去诊治,脉案上都有记录,是头疾不错。

    无人发现是什么毒。

    薄时衍从未对外提及他头疾的频率,没人知道它有多严重。

    还以为已经好了呢,现在突然被拿出来说,一时间,好些人半信半疑。

    怀疑他以此做借口离京,偷偷去会什么人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要接触谢家人,也是悄摸摸的,何必这个节骨眼提海禁,这样一说,所有人都会关注谢家了。

    薄时衍不说话,眼睛轻飘飘落在卓任隆身上,耐人寻味。

    一些事情不需要证据,以卓家跟摄政王府的关系,这毒还真有可能是他们下的。

    卓任隆脸上的皮肉在抖动,气得

    他最近诸事不顺,家宅不宁,被人陷害,原以为是薄时衍,没想到暗地里还有明裕郡王府的手法

    这个老家伙藏得深啊,是想做什么

    早朝的氛围有些微妙,薄时衍受到头疾困扰多年是事实,无人敢说他是在做戏。

    那么中毒一说,多半也是真的。

    人家要去求医,旁人能阻拦么

    尤其是章宸帝,更加不能,他只好含泪应了。

    薄时衍也不是全无安排,他让江立棠在旁辅佐,内阁几位大臣筛选过的折子,交给陛下与他一同把关。

    原本江立棠就是要入阁的,他在回乡之前,为官多年,能力如何大家看在眼中。

    不过是脾气太臭,很多人与他共事不愉快,暗地里得罪了不少。

    现在摄政王要把他扶上去,小皇帝也同意,就算大家不服气不开心,也只能忍着。

    要说江立棠的脾气古怪,没有冤枉他。

    猛然被薄时衍提拔起来,可以接触内阁了,他反而疑心对方此举是在收买他。

    假装出一副对权势毫不眷恋的模样,离京让权,就不怕小皇帝支棱起来,以后全都自己做主么

    散朝时,有几人过来恭喜江立棠,被他甩了个冷脸。

    甚至他都不掩饰给薄时衍使眼刀的动作,“只怕,有人是在下一盘大棋。”

    江立棠沉着一张老脸,摆袖离去。

    “嘿,你看这老头”苒松不是习武之人,耳朵也好使得很。

    茂岚在一侧没吭声,王爷只要会干活的人,其它一些小毛病,他没放在眼里。

    江立棠不讨喜,那也是一柄双刃剑,可以成为那些魑魅魍魉的堵路石。

    汤幼宁跟凌筎约的地方在如意楼。

    这里酒水一绝,正好她过来了,买上一些,离京时候带着路上喝。

    凌筎新婚没几天,身上穿的还是红裙子,笑意妍妍。

    她说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姑娘小媳妇都是可以外出的,上街赶集的也不少呢。

    郑家不需要她上街赶集,不过也没拘着不给出门。

    而且她的丈夫是副指挥使,成天在外溜达,自己憋不住,也不忍心让媳妇窝在家里。

    汤幼宁送上贺礼,恭喜她一翻,瞧她气色红润,果真不错。

    凌筎也有礼物给她,笑着解释道“你成亲那天,京城可热闹了,可惜我身份尴尬,不好过去。”

    毕竟曾经做过王府的姨娘,再去喝喜酒怪怪的,哪怕自己内心坦荡,也挡不住路人的嘴。

    她怕添麻烦,所以没有表示,而且,也不希望让外人知晓她还跟王妃有往来。

    人都是有私心的,她的娘家夫家,若是知道她们成为朋友,指不定哪天就求着办事了。

    “你还愿意跟我来往,我已经很高兴了,”凌筎捧着下巴道“我以前笑话你是小傻子,心里还嫉妒你长得美,实在是过分”

    “没关系,”汤幼宁回道“我也在心里说过你不好。”

    “什么”凌筎闻言,嘴角微抽“你是不是太实诚了一点”这也要告诉她

    汤幼宁毫不掩饰,“我认为,所有说我傻的人,都不好。”

    “我知道错了”凌筎自打嘴巴,只想时光倒流,把那句话给收回去。

    其实在认识汤幼宁之前,她的性子也有点得理不饶人,嘴巴还刻薄。

    现在或许是年岁增长,抑或其它影响,看待人事反倒学聪明了点。

    汤幼宁不与她翻旧账,既然离府嫁人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前程往事,不提也罢。

    凌筎连忙想起正事,追问她有没有按照那图册试一试。

    得到否认回答,她不由挑眉“难不成你没觉得累”

    所以不想试

    怎么可能呢

    她家那个没有鸭蛋那么大已经叫她受不住,记得与汤幼宁探讨过,王爷貌似比鸭蛋还大一点

    汤幼宁都忘了自己曾经的鸭蛋说,张了张小嘴,“不是”

    这几天,薄时衍总要塞一枚药珠进去,那刺激实在太强了她无法用言语说明。

    自己都溃不成军,哪里有力气去对付他呢

    这样一说,显得她好无用,没出息

    凌筎见她欲言又止,倒是没有以前那样直白地探听私事。

    现在她也是妇人了,知道夫妻敦伦是怎么一回事那样亲密,实在是羞人得很

    凌筎含笑端起茶杯,道“反正来日方长,你随时可以试试。”

    “好。”

    汤幼宁点头应下。

    两人既然来了如意楼,少不得点一壶清酒尝尝。

    店家贴心得很,见是两位小娘子,给推荐的都是酒劲不大的饮子,喝完绝不耽误事儿。

    有了酒水助兴,巧合的是,还有琴音。

    汤幼宁没料到,在如意楼里竟然遇到了那位乐师舒楚。

    前些天才见过,一袭白袍,眉眼昳丽。

    她记性好,当然不至于过目就忘。

    舒楚也记得她,率先出声见礼,还说欠她半首曲子需要奉还。

    这个说法,把汤幼宁给听愣了,“什么半首曲子”

    舒楚浅笑着回道“虽说乐萝县主做东,但她事急先行,是摄政王府结的账,一首琴谱没弹完,所以欠下半首。”

    这还能欠的么

    汤幼宁没去过那种地方,不知道规矩,舒楚坚持要弹奏半首还给她。

    她稀里糊涂,凌筎一听有这事,连忙让他进入雅间,把曲子给还了再说。

    有免费的琴声送上门,不听白不听

    还是这样俊俏的白面男子,凌筎喜笑颜开地坐下来欣赏。

    舒楚唇畔含笑,抬眸望了汤幼宁一眼,抚琴奏乐。

    凌筎瞧见了,忍不住在汤幼宁耳边嘀咕“你这样漂亮的小娘子点他弹琴,也不知是谁赚了。”

    倘若是她卖唱,肯定做梦也想等一个英俊无双的老爷

    汤幼宁没有想太多,道“他弹完半首就回去了。”

    她还挺喜欢听琴声。

    这个乐器,空灵悦耳,难怪那么多文人雅士大家闺秀,都钟爱学琴。

    没多久,半首弹奏完毕,戛然而止,意犹未尽。

    汤幼宁却不敢让舒楚继续,而是让湘巧好生将人送出去。

    她若是继续点他弹琴,怕薄时衍知道了不高兴。

    稍微也考虑一下对方的心情吧。

    谁知她这么善解人意了,房门一开,还是撞见了薄时衍。

    他是顺道过来,接她一同回府的。

    一抬眸,便瞧见了怀抱古琴白衣飘飘的舒楚,他这幅无害的打扮,深受小娘子们喜欢。

    湘巧怕王爷误会,连忙回禀说正要送乐师出去。

    薄时衍神色如常,擦肩而过。

    凌筎偷偷拿手肘顶了顶汤幼宁,小声道“我让他进来的,该不会害了你吧王爷是否会吃醋怪罪”

    “什么”汤幼宁一摇头,“我们没点乐师,没关系。”

    她是占理的。

    两人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凌筎也不耽误他们的时间,各自告别回家。

    汤幼宁跟着上了薄时衍那辆马车。

    还没坐定,就探出小脑袋瞅着他,问道“应煊,你没生气吧”

    她把今日遇到舒楚的过程解释一遍,并非她故意如此。

    她知道,寻常的小娘子,才不会去点男乐师。

    即便是男子,倘若经常看歌女舞女,也会沾上纨绔的名声。

    “本王为何要生气,”薄时衍伸手,轻捏她的小下巴“你喜欢听琴,不必忍着。”

    “啊”

    “我可以教你弹琴,还能请一位乐师到府里。”

    “真的”

    汤幼宁双眼一亮,他这样好说话,有求必应,叫她心中开怀。

    马车回到王府,两人去换一身轻便的常服。

    汤幼宁便被薄时衍带着,踏上锦嵩阁。

    这里是最高层的建筑,登高望远,景色极佳,还是抚琴的好去处。

    薄时衍说他会弹琴,确有其事,小时候琴棋书画都学过。

    偶尔自己也会翻翻琴谱,自娱自乐。

    虽然次数很少,但是在汤幼宁面前足够显摆了。

    她细白的小手,落在琴弦上,道“我脑子笨,学不会。”

    幼时爹爹也请了先生教导,可这事于她而言难度颇大。

    薄时衍说要教她,果真把人给按到怀里坐着,手把手教学的方式,指导她如何落指。

    起初汤幼宁没能察觉他的险恶用心。

    后来,她逐渐意识到不对劲“是这样教的么”

    他的大掌都要探入她的衣襟里了,只怕夫子得知如此教琴,要气得大骂。

    “你且先练指法,不必管我。”

    薄时衍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汤幼宁再好脾气,都被他给噎到了,他这般不老实地揉捏,还让她不必管他

    没多久,锦嵩阁上琴声大乱。

    那是汤幼宁不小心手指误触到的,此时此刻,她才是他手中的琴弦,被不断拨动撩弄。

    “喜欢看人穿白衣”

    他状似漫不经心,随口问了一句。

    汤幼宁咬住自己的唇瓣,摇头否认。

    她几乎,要把琴案上的乐器给一把推出去。

    薄时衍见状,好声提醒道“此琴名贵,是当年我的长辈所赠。”

    “啊”汤幼宁连忙两手将它给揽回来,嘴里磕磕巴巴“你你松开我”

    “我不。”

    薄时衍拒绝了她,并且变本加厉,从后头挤着她。

    汤幼宁坐在他身上,还得顾着古琴,一心二用手忙脚乱。

    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在琴面上,根根琴弦在那腻白的软肉上勒出道道红痕。

    细细的,红线一般,装点在那雪兔上。

    两个红眼睛都要被刮伤了

    “小傻子”薄时衍终是替她撇开了那架古琴,“都已经这样了还不松手”

    就那么喜欢琴么

    他紧实的腰腹蓄满力量,分明是不肯让她好好喘息。

    不仅如此,还给她翻了个面,脸对脸坐下。

    “抱着本王。”薄时衍在她耳畔低语。

    汤幼宁照做了,又听他问道“此刻,你在想什么”

    他大抵是有些吃味的,才会话这么多。

    汤幼宁呜咽着,小指头抠他结实的臂膀,“我不想吃鸭蛋”

    这话薄时衍没听明白,他眉梢微扬“什么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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