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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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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黄昏, 薄时衍与汤幼宁才骑着马儿脚踏夕阳返回。

    他的马背上,驮着一臂粗壮的花枝,正是从流苏树上扯下来的。

    此花盛开时不仅极具观赏美, 它的花苞和嫩叶还能泡茶喝。

    流苏树的花苞娇小精巧, 含蕾待放时,外形颜色与糯米很是相似,被称作为糯米茶。

    既然去了一趟,当然要薅一些带走,尝尝它的清香滋味。

    汤幼宁带着花枝归队, 苒松一行人已经选好了一块空地扎营。

    紫行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本就要露宿野外一晚,倒不是因为他们去赏花耽误了时间。

    晚膳是简单的蘑菇汤与烤馅饼, 在前面的城镇买了干粮, 天还没热,肉馅糖馅都不会坏。

    直接在火堆旁烤得焦黄,就着蘑菇肉汤吃,面香糅杂, 还挺可口。

    汤幼宁对吃食不挑剔,只是介意没地方沐浴,都怪薄时衍

    他倒是有点良心,让苒松几人烧热水提过来,尽量了清洁的条件。

    这样的野外环境, 汤幼宁不好要求太多, 勉为其难受了,在湘巧湘宜的帮助下擦身换衣。

    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把马车内的场景照得一览无余。

    汤幼宁的腿侧和腰间红了一大片,前者是被磨蹭过度, 后者赫然是被掐出的手印。

    湘宜不由皱眉,“王爷手劲大,也不考虑一下娘子皮肉细嫩”

    这都圆房多久了,还经常犯下这种恶行。

    可见是兴致涌上头,管不住自己的力道

    汤幼宁抿着小嘴,煞有介事叹了口气,道“成为妻子,哪有容易的呢。”

    光是夫妻敦伦这一条,就叫她好累了。

    湘巧闻言,忍不住扑哧笑了,低声道“别家小媳妇的不容易,可不是因为这些。”

    新媳妇要融入一个陌生的家庭,首先面对的,除了枕边人,还有他的长辈姐妹们。

    寻常感叹的不容易,是这些姑婆妯娌、人情庶务,谁还把房中事给算进去呢

    不过,倒也有因为这方面而起的矛盾。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谁家郎君不行,最终都是遮掩不住,会被传出来,让新媳妇陷入另一个难为的局面。

    这点还是桐珠桐花说的,她们提点了湘巧湘宜,经过比对,大概知道自家主子是属于什么范畴。

    可别什么都不懂,闹了笑话。

    两个丫鬟未曾许配,隐约知晓一些,却不清楚内里的详细门道。

    看着小娘子因为时长而吃力,原来对别人来说,这样的例子并不多。

    甚至,这对一部分人而言,是很厉害的好事,她们可不能傻乎乎的去抱怨什么。

    否则落旁人耳朵里,还以为是在故意炫耀。

    湘巧湘宜自己被提点了,还不忘给汤幼宁交待明白。

    “咱们私下说说就好,娘子若与乐萝县主她们讲起私房话,须得遮掩着些。”

    汤幼宁深以为然,鼓着脸颊一点头“叫大家知道了,摄政王好i色之名就要传出去了。”

    湘宜瞅着思绪简单的小娘子,摇头笑道“不,是雄风大振的名头要传出去了。”

    “”汤幼宁微微怔愣住了。

    所以,外界会依照她承受不住的凄惨程度,来揣摩薄时衍的能力

    她越可怜他就越厉害是么

    果然很可恶

    汤幼宁捏起肉肉的小拳头,道“我不会往外说的,若有人问起,就说很快结束。”

    她才不要做那个可怜的陪衬。

    湘宜张了张嘴“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汤幼宁决心已定。

    “”

    主仆三人在马车里擦洗更衣,自行说话,外面一圈被清场了,有十澜看着,安全得很。

    不远处就是一堆篝火,薄时衍在那里与舒楚对坐。

    舒楚抱着他的琴,素色雅袍,眉目低垂,他依然维持着他在乐馆里的装扮。

    一个自称姓谢的人找上来,寻求庇护,薄时衍让十璩去查,发现他还真出自船王谢家。

    但到底是谢家的哪一位,时间太短,尚且得不出结论,从对方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可信度有待商榷。

    舒楚自称谢七,名为谢虹卿,他前头有六位哥哥姐姐,全都落在明裕郡王手中,生死未卜。

    当年谢家被卷进谋反一案,牵连甚广,最终以琰恩郡王被斩首落下帷幕。

    主谋和船王赴死,看似事情终结,实则里头还有明裕郡王掺和了一脚。

    谢虹卿是带着诚意来了,开门见山,一口气道出当年秘密。

    但是他这个说法,没能引起薄时衍多大的波动。

    齐凯桓早就露出过马脚,薄时衍命人调查过他,此时自然不意外,对于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也有过猜测。

    根据这位郡王爷暗地里的小动作,不难推敲出他的野心,以及大致的方向。

    任何不安分的人,背地里都该有些倚仗,来支撑他的不臣之心。

    第一条就是钱财,薄时衍命人深挖齐凯桓的家底,过程不算顺利,但不能说一无所获。

    野心又不是空口白话挂在嘴上,他既然付诸行动,难免会留下痕迹。

    薄时衍当时思索了一圈,很快就留意到当年船王的案子。

    这事闹得人心惶惶,从头到尾却有些滑稽仓促。

    那时候先帝已经沉湎于修仙问道,认为能够及时发现大堰的不安定因素,是上天的启示。

    他对身边的术士深信不疑,甚至动了立为国师的念头,遭遇文武百官反对。

    若是先帝长寿一些,说不准他所坚持的已经实现了。

    但在当时,国师一事被阻拦,谢家的其他人却在术士建议积德之下,被轻飘飘放过了。

    但凡换个君主,估计都不会这样算了,即便不要谢家的命,起码也会把远洋船的图纸纳入国库。

    可是一心成仙的先帝,对造船技术兴致缺缺,他压根没想过要扩宽水运一道,也对出海没想法。

    这东西对他来说,毫无价值,可能不如一粒仙丹来得实在。

    明面上看,是先帝糊涂荒唐,往深处一想,这其中未必没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有那么些人,对此乐见其成,于是借着先帝的决定,保下谢家。

    保下谢家的人,很可能是齐凯桓,因为他动机充足。

    先帝对自己的手足并没有多好,从几位郡王的封号就能看出来了。

    不仅没授予亲王级别,还拘着人不给去封地,领着食邑在京城做个闲散王爷。

    平日里连表现兄友弟恭都懒得。

    同样生在帝王家,就因为长幼排序,错失大位,所过的日子天差地别。

    估计会触发一些不甘心,还有对荣华富贵的渴望。

    若是与船王勾搭上了,暗处操作起来,无疑会是一条源源不断的财路。

    明裕郡王必然缺钱,要谋大事,一座金山都嫌少。

    薄时衍稍一思索,已经想到了好几个能利用水运发财致富的路子。

    他潜伏多年,就是靠此来蕴养自己的野心。

    谢虹卿一看薄时衍面不改色的模样,便知自己抛出来的筹码,完全不够看。

    想借摄政王的势,岂是那么容易

    不过

    他垂下眼帘,轻声一笑“我既然来找王爷,便意味着齐凯桓尚未得手,不是么”

    倘若明裕郡王拿到了远洋船的图纸,谢家哪还有存在的必要

    他又何必偷偷摸摸躲藏。

    谢虹卿认为,薄时衍哪怕是为了给齐凯桓添堵,也该帮他一把。

    但是对方看上去并不急切,甚至视线越过他,落在远处那个马车上。

    汤娘子正从车上缓步下来,带着侍女凑近火堆,暖光映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妙曼的曲线。

    谢虹卿不禁跟着多看了两眼,这世间美丽的事物,都是受到上苍偏宠的,她们稀疏平常的一个举动,已然像画卷一般赏心悦目。

    未来得及撒下第三眼,薄时衍冷冽的视线凝了过来。

    方才是面无表情,与现在两相对比,才凸显出那股子平和。

    谢虹卿轻咳一声,拱手道“谢七诚心来与王爷交易,绝无冒犯之处”

    薄时衍站起身,居高临下,“本王会派人安置你,明日离开。”

    这话听上去是要分道扬镳了,而且,他现在站起来一副要结束谈话的样子。

    他们甚至连图纸两个字都还没提起。

    谢虹卿“”

    眼看着薄时衍打算朝汤娘子走去,谢虹卿连忙出声挽留“不知王爷对齐凯桓有何打算“

    薄时衍“没什么打算。”

    “王爷别误会,谢七并非为了探听”他只是拿不准他的态度,想了想,主动抛出手中的筹码“只要王爷愿意庇护谢家,远洋船必为王爷效力。”

    多少人在眼馋这份独一无二的技术,可薄时衍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道“此事随后再议。”

    谢虹卿原以为自己会掌握至少一半的主动权,但是对方的冷淡,让他陡然被动起来。

    “王爷提出开海禁,惹得朝堂议论纷纷,这会儿瞧着却是不着急”

    度洋远行的船只都没有,开了海禁又能改变什么

    大堰可不能只靠那么一小部分商船去致富。

    “着急”薄时衍似笑非笑,“谢七,开海禁本王势在必行,而你,别无选择。”

    时日一到,迎刃而解的事情,他为何要去做出承诺

    谢家若有眼色,自己就该知道如何抉择。

    都火烧眉毛了,还想拿图纸做筹码谈交易,薄时衍希望他们清楚,与虎谋皮,需要什么态度。

    他从不掩饰,自己是只老虎。

    在汤幼宁没留意的时候,乐师脱离了队伍,与他们分道扬镳了。

    等她后知后觉发现时,蒲兰谷已经近在眼前。

    作为一个扬名在外的药谷,前来求医问诊的人很多,蒲兰谷俨然发展成一个不小的城镇模样。

    人员流动,离不开衣食住行,起初在谷里的佃农以种植草药为生,后来佃农的家人们,慢慢开始做生意。

    经营客栈茶楼,什么都好,逐渐改变了蒲兰谷的面貌。

    规模壮大热闹起来之后,蒲兰谷的收入自然非常可观。

    但是它养着这么多人,还有时不时外出义诊的规矩,开销也非常大。

    它还收留了不少无家可归之人,留在谷里有力出力。

    陆云苓也是如此,不过又特殊一些。

    她的父母是行走江湖的一对侠义夫妇,为了救人死于非命,恰好当时的谷主在现场,把这可怜的小婴儿带回去,认作义女。

    从那时起,陆谦颜有了一位义妹。

    陆云苓自幼在谷中长大,很多人都认识她。

    这会儿听闻陆神医的义女来了,前来迎接的人们,乍一见汤幼宁,纷纷惊呼她与谷主夫人有三分相似。

    “谷主夫人”汤幼宁对这个称呼略有些惊讶。

    眼下的状况看着,所有人都赞成陆谦颜迎娶自己的义妹

    这是一段广为告知的关系

    范子悬是来给他们带路的,低声解释道“师母原是谷里的三小姐,当年我还没出生吧反正师父发疯一样,找不到人也要娶她为妻,逼着所有人都改口了”

    范子悬没有被逼迫,从他拜师之后,直接就喊师母了。

    那时的蒲兰谷,早就没有什么三小姐了,只有谷主夫人。

    而现在,过去了那么多年,陆云苓一直没有出现,一开始对陆谦颜的决定议论纷纷甚至反对唾骂的人,只余下唏嘘。

    漫长的时光,磨平了那些不同的声音。

    看着谷主如此坚决执拗,甚至他们都在祈祷,希望陆云苓回来,与他双宿双栖。

    至于世俗的规矩,在沉重的十几年蹉跎之下,变得无足轻重。

    也尽够了。

    可惜,陆云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位义女。

    众人不知道汤幼宁是因为相貌的缘故,或者与陆云苓有何渊源,反正,谷主有了新的家人和牵绊,这是好事。

    汤幼宁一行人,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医者本就受到世人尊敬,蒲兰谷的医师们尤其如此,因为他们行医救人,多行善事,还给那么多人了生存环境。

    陆谦颜这么多年在外游医,很少回来,但他的威望丝毫没有减少。

    甚至谷里经常会收到各地乡绅的捐赠,一些草药布匹甚至是银两,皆为了感谢陆神医。

    汤幼宁以义女的身份进来,对外的说法,陆云苓是她的干娘。

    他们不能把陆云苓与汤家的谚氏联系到一处,这些传扬出去,颇为混乱。

    对陆谦颜来说,陆云苓永远是他的妻子,是谷主夫人。

    如何能让她在京城与旁人做妾生子

    对汤幼宁而言,娘亲在京城和父亲生下她,怎么又挂名做其它男子的妻

    人都已经死了,落在外人口中说道一番,只怕会有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云苓是什么三心二意,两头兼顾之人。

    汤幼宁不想看见这种局面,哪怕是摄政王出手,也控制不住人的言论。

    陆谦颜同样无法忍受,已经逝去的苓儿,还要被流言中伤。

    汤幼宁的住处被安排在陆谦颜的隔壁院子。

    进门一眼就能看到一架秋千,范子悬说这是师父亲手做的,他曾经给师母做过一个,就在隔壁。

    屋子里,屏风是梨花细娟纱的,垂幔鹅黄床帐藕粉,架子上塞了满满当当属于小姑娘的精致摆件。

    薄时衍踏入后,仿佛进入女儿家的香闺,颇有些格格不入。

    他淡淡一挑眉“陆先生是忘了此屋还有个住客”

    “没忘,”范子悬道“王爷也觉得这屋住着不合适对吧师父说了,女儿家的闺房,不能住男人。王爷你的屋子不在这呢。”

    薄时衍瘫着一张脸“此话何意”

    范子悬年纪小胆子大,直言道“王爷,你要跟汤姐姐分开住。”

    “不可能。”

    “师父猜到你不会同意,”范子悬挠挠脑袋,道“他会给你下软枪散。”

    薄时衍闻言,面色微沉,狭长的双眸眯起,“身为医者,给人下毒”

    “不算是毒,”汤幼宁知道这个软枪散,目光下移到他腰腹处,解释道“只是会让你休息一阵子。”

    她居然觉得还不错

    薄时衍意会到了那玩意的作用,几乎气笑了“你倒是清楚它的药效”

    汤幼宁是个老实孩子,点头道“因为我手里有一瓶。”

    备用的,还没试过哦。

    下一瞬,范子悬被薄时衍拎起来,一扬手丢了出去,房门在他眼前啪得关上,里头还上了插栓。

    “这”王爷直接动手了

    屋里很快传来汤幼宁的轻呼声,她双脚离地,整个人被薄时衍扛到了肩膀上。

    脑袋下垂的姿势,让她不由自主踢了踢小腿。

    薄时衍在那圆翘的肉臀上掐了一把,全然是算账的语气“本王决定,先把你手里的存货销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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