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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第113章 种蛊 她想让秦绪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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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照有事出门去了。

    沈阅冷静下来之后并未回房, 而是去了他的外书房。

    窗外冷雨凄凄,她一个人坐在案后, 百无聊赖, 不知不觉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梦里

    都是她上辈子无缘得见的,据说秦绪给予柳茗烟的那场盛大无比的封后大典。

    他们,踩着她闻家人的骨肉鲜血, 她母亲的,她外公的,以及她自己的

    一步一步登临高处,站在了帝国皇城权利巅峰的最高处,俯瞰众生, 俾睨天下

    秦照回府,已经是午后。

    这样的天气, 他以为沈阅不会出门,直接便回了后院。

    却被守院子的春祺告知“王妃上午带冬禧姐姐去思水轩看望松哥儿去了,午饭也没回来吃。”

    秦照走了一路回来, 衣袍靴子也都打湿了。

    他进屋简单替换了一下干爽的衣物,然后又打了伞寻去思水轩。

    直到见着守在那里的商秋, 才自对方口中知道个事情的大概。

    但是商秋上午就只顾着来回跑腿,他也只知道是太医院那个叫徐惊墨的年轻医士来过府上, 并且治好了甘长松的心症,再至于

    私底下那人与自家王妃又都说了些什么, 他便也解释不清了。

    秦照心底一直对徐惊墨揣着防备与芥蒂, 闻言, 便有种隐隐很是不好的预感。

    再从思水轩出来,这回他直接找了林管家去问

    林管家一共只伺候府里这两位主子,自然一门心思盯着自家主母的一举一动, 以防她有所吩咐。沈阅午饭没用,还是他亲自寻去了外书房问的。

    林管家道“小的也没见着王妃,在院子里就被冬禧姑娘挡回来了。王妃未曾出门,若是这会儿还没回房那就应该还是在您外书房吧”

    秦照于是就又绕去了自己外书房。

    果然,沈阅还在那。

    冬禧面色忧虑又焦灼的在屋外的廊下来回踱步,瞧着他来,连忙见礼;“殿下回来了。”

    “她在里面”秦照随口问着,也没耐性再同婢女多言,直接推开了房门。

    沈阅被这响声惊醒。

    明明做了个对她而言依旧可以称之为噩梦的极是不好的梦,她此刻心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揉了揉惺忪睡眼,自桌上爬起来。

    “你回来了。”

    秦照见她就这么趴在桌上睡了,不由的心头一紧。

    他快速反手合上了房门,以防外面的湿气与潮气进来。

    然后又顺便自旁边睡榻上捞起薄被,几大步就绕到桌案后头,用被子先将她裹住。

    “怎么在这睡这天气又不好,不怕染上风寒吗”

    沈阅乖觉的自行拢紧被子。

    秦照弯身,额头贴着她的,去试她体温。

    “应该不至于,这屋子里也不算冷。”沈阅道。

    虽说他是刚从外面进来,可他大男人的,体温从来都比她更高,这一试之下却是也探不出如何的反常。

    只是他方才在府里这一大圈找下来,新换的靴子和长袍下摆就又都弄脏了。

    沈阅垂眸打量他时,不经意的瞧见。

    这屋内柜子里也备着两套他的换洗衣物,还有平时室内穿的软底鞋。

    “你身上都湿了,换了吧。”沈阅起身,先帮着他脱下外袍,又去拿了鞋子给他。

    正要蹲下去帮他替换,秦照却挡开她手“都是泥水,你别沾手了。”

    他三两下换了鞋。

    因着是在室内,他一个常年习武、体魄健硕的大男人并不觉得冷,就干脆也没急着再找外袍来换。

    他只将裹着被子的沈阅拉到怀里,坐到了案后。

    “我刚去了思水轩。”

    甘长松那病症,按理说是无解的,现在虽然究竟如何,还得再找有经验的大夫多跟进诊脉验证几次,可就单冲着个把时辰之内,孩子本是十分虚弱的脉搏就恢复的与常人无异

    秦照再是见多识广,也觉不可思议。

    这事儿沈阅虽是亲眼所见,但她也始终想不通,于是就将自己目睹的徐惊墨治病的经过详细说了。

    “上午请过来的大夫切脉,就没再切出松哥儿的心悸之症了,后续若无反复的话,他这病是不是就真的好了”沈阅也是眉头紧蹙,苦思冥想,“那位徐小大人的手段,属实是诡异到不可思议,乍一看就跟神迹显现似的,这世上真有这么神奇又高超的医术吗”

    “医术是不太可能有这么立竿见影和起死回生的效果的”秦照认真思忖许久,后才凝重开口“他应该是在种蛊吧”

    说是推论,他语气却近乎笃定。

    沈阅倒吸一口气,立时屏住了呼吸,扭头看向他。

    “种蛊”她惊疑不定,心里一阵阵的后怕发冷,“那不是民间传闻中的邪术吗那松哥儿”

    皇帝和秦绪他们,虽然私底下背信弃义,又为了巩固皇权不择手段,但是大越开朝百余年来,历任六代帝王,至少明面上还未出现过真正会叫百姓怨声载道反他们的。

    别说是蛊术这种叫人闻名丧胆的邪术,就连厌胜之术

    在本朝也是明令禁止的邪门歪道,尤其的宫廷重地,一旦发现后妃或者朝臣有动了这方面心思的,那便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沈阅心中一阵恐慌,说着就要站起来去看孩子。

    秦照手臂圈着她,却并未撒手。

    他说“巫蛊之术虽然邪门,但也不都是用来害人的,照你所言,那姓徐的所为,他既是扭转了松哥儿的病症,应该确实是掌握了救人的本事。只是这东西咱们以前没见过,也没接触,不晓得后续还会不会有所变故。”

    秦照自然也是关心孩子安危的,又再确认了一遍“他具体没说松哥儿这病情是如何控制住的”

    “没。”沈阅仔细回想了下“只说是经他救治,松哥儿绝对会比原来更加的康健长寿。”

    可是在她的认知和概念里,巫蛊之术,就是邪术,心中难免惴惴。

    左思右想,她还觉得不可思议,再问秦照“巫蛊这种东西,我一向都是只闻其名,最多还是在野史故事和话本子里看过几回,世上居然真的存在的吗”

    秦照“巫蛊之术最初便是盛行于岭南,据传,他们养蛊所需的很多毒虫毒药都得是在南边烟瘴之地才有的。我们之所以觉得不可信,是因为那东西很少传到北边来。”

    “本王在南边驻军时倒是经常听闻一些奇闻异事,尤其是居住生活在那边的异族人,经常会用蛊术治疗疑难杂症,据说是有奇效。”他下巴抵在她发顶,边思忖边慢慢讲述见闻“不过么凡事都有两面,就别说是这些有奇效的邪术了,就算是普通医者,也是既能配制出救人的良药,有时候也会因为一念之差,制出毒药害人。”

    这话一提,沈阅自是不可避免想到这前后两世,秦绪父子为她苦心求来的绝子药。

    她微微捏紧了手里被子,还是继续先行确认徐惊墨这事。

    “你是说徐惊墨会是从南边来的我观他样貌长相,他倒也不像是异族人。”

    秦照眸色已于无声之中变得深邃“这个不好说据本王所知,巫蛊之术在南边是一直未曾断绝的。好像早在百年前就连大晟宫廷都有豢养巫医的习惯,他们的皇帝与皇族,利用巫蛊之术来驻颜和谋求长生,并且曾经一度,宫廷豢养的大巫医地位被推崇的很高。”

    “只是巫蛊之术实在太过骇人听闻,朝纲因此动荡,再加上真正顶尖的蛊术传承据说不仅需要天赋,那些大巫医经常是要以自己的鲜血入药养蛊,甚至有些比较稀有的蛊虫就是直接养在自己的血肉之中这样的人,就更是百年难得一遇。”

    “渐渐地,宫廷之内的巫蛊之道没落,大巫医被废黜驱逐,最近这些年也再没听过大晟朝中有出现过养蛊人了。”

    沈阅再度回忆起上午思水轩里发生的事“听你这么一说徐惊墨的所作所为倒是像极了你口中所提的养蛊人。”

    秦照道“养蛊人也分三六九等,他这种既能杀人于无形,又有起死回生、力挽狂澜的本事的,哪怕是在巫蛊之术盛行的岭南之地,也算凤毛麟角。”

    沈阅琢磨着他这番话,不禁就是眼睛一亮。

    她心中莫名兴奋了一下,再次扭头看向他,目光灼灼道“这么说来,徐惊墨便极有可能是从南边来的”

    这个所谓“南边”,自是有特殊所指的。

    秦照起初没太顾得上联想。

    与她对视片刻,男人也蹙起了眉峰“这个还真不好说,至少本王十分确定,起码这一二十年,大晟朝中已经不再供奉巫医,也不养蛊了,并且学着我朝法度,将那些列入了律法的重罪之中。”

    不过话至此处

    下一刻,他也就略带几分恶意与期待的笑了下“不过如果他是那于咱们而言,反而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于他们而言,这个徐惊墨敌友莫辨,但他混进了太医院,可以在皇帝的后宫和秦绪的东宫自由出入

    若他只是个身怀绝技的普通人,那便没什么好期待的。

    诚如沈阅所言

    秦照这会儿倒也盼着他当真怀揣了什么特殊目的,又是自那个“南边”来的。

    只是,那小子行事说话,滴水不露,自有条理,一时之间还窥测不到他的底细。

    沈阅随后就又将徐惊墨向她坦诚的另一件事说了。

    虽然这辈子她侥幸逃过一劫,秦照心里也被点了一把火,面色瞬间冷沉下来。

    他紧紧拥着怀里的她,一语不发。

    沈阅仰头,贴近他脸颊蹭了蹭,还是很平静,甚至语气显得有些随意的突然问道“陛下另外的两个儿子,有能堪当大任的吗”

    她不想“宽宏大量”的不与秦绪计较了

    如果只是她自己受了委屈,她还可以隐忍着自我麻痹,将秦照当做她这辈子的救赎与补偿,试着抛开那些前尘过往与不甚愉悦的往事去,只为了不给身边人添麻烦。

    可是她忍受不了,她身边至亲至爱的亲人也陪她一起承受了那样的不堪与委屈

    尤其是她外公

    如果说她在梦里的那一世,只是被赶鸭子上架,被迫与秦绪顶着夫妻之名凑合在一起混日子的,她对那人没有投注任何的感情,也就谈不上什么伤心

    那么,她外公又算什么

    做为师长,做为臣子,他都做到极致了。

    为了江山稳固,忍痛牺牲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后又倾尽毕生所学,几十年如一日的辅佐秦绪父子。

    就是他这样倾注一腔热血与期待辅佐教导出来的当朝储君,却在得势之后毫不留情的往他心上插了一刀又一刀

    这是彻头彻尾的背叛与伤害

    秦绪他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践踏伤害一个曾经对他掏心掏肺的老者

    她想让秦绪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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