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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珠躲在闺房里, 她闺房的门被姚瑾清拍的啪啪作响。
姚瑾清声音很大,暴跳如雷,“姚若珠你给我出来。”
姚若珠伸手捂住耳朵, 没吱声。
外面, 久久没得到任何回复的姚瑾清更生气了,听他那语气, 气的都咬牙切齿了。
姚瑾清说:“你聋了吗姚若珠你给我出来, 你听到了没有”
“你现在就去大房, 好好的给四丫赔礼道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一定要让四丫原谅你。”
“你听到了没有”
让她给姚四丫赔礼道歉
姚若珠冷笑。
便是已经过了当时她最生气的点,但此时一想起姚四丫说的那些话,她还是恨不得再狠狠扇姚四丫那张贱嘴几巴掌。
姚四丫嘴巴贱成那样, 扇烂了才好,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诅咒周放。
所以让她去给姚四丫赔礼道歉,不可能。
姚若珠更加用力的捂住耳朵,可即便如此,还是挡不住姚瑾清的声音。
外面,姚瑾清不依不饶。
“原还想着这些日子你真的懂事乖巧了,知道心疼体谅我和你娘的不易,不会再像以往那般给我们惹事弄烂摊子了。”
“可你看看你又做了什么”
“你手段怎么那么狠毒四丫是你堂妹,你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四丫连婆家都没有相看, 你现在打掉了她半嘴牙,你让她以后还怎么说婆家,怎么吃饭生活,你让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姚若珠, 你心思怎么那么狠毒”
姚若珠充耳不闻。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没错,有错也是姚四丫有错,她没有错。
可因为姚四丫的惨状,所有人都觉得她有错。
看出姚若珠此时确实油盐不进,好半天,姚瑾清语气稍微冷静了些。
姚瑾清:“人家的女儿生来是报恩的,你是寻我和你娘报仇来了。”
“人家四丫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人家姐夫刚考上举人,你就这么欺辱她,你让春暖怎么想。”
“打狗还要看主人,四丫是春暖最疼爱的妹妹,你和春暖自来关系就不好,为了四丫为了自己的面子,你说这次春暖会不会轻绕你。”
姚瑾清苦口婆心,“珠珠,你听爹的,趁着现在春暖还没来,快些去大房给四丫赔礼道歉,让四丫原谅你。”
“只要四丫原谅你了,等下便是春暖来了,也不会拿你怎样。”
“可若是在春暖来之前,你连一丁点的悔意表示都没有,只会让大房一家子更生气。”
“珠珠,你听爹的,咱们如今惹不起人家。”
“而且这事说给谁听都是你的错,人家四丫也没说什么。”
姚若珠猛的抬头看向门口方向。
几乎瞬间,因着姚瑾清一句话,她心里的火气蹭的就冒了上来。
她忍不住大声反驳,“什么叫她也没说什么。”
“是她嘴贱,是她心思恶毒,她诅咒周放。”
姚若珠没忍住恨恨的道:“我就要扇烂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提周放。”
听着这话,姚瑾清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这下也冒了上来。
姚瑾清气的跳脚,“你把四丫嘴巴打成那样,你现在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悔改,你听听你说的话,是人说的话吗”
姚若珠呛了回去,“那她呢,她说的就是畜生不如的话。”
姚若珠音量拔高,“你不要管,我不会去给她赔礼道歉的,她这辈子休想我因为这事给她赔礼道歉。”
姚瑾清:“好好好,你不出来是吧,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姚若珠,你别给脸不要脸,既然我好声好气的劝你你半句不听,那你就别怪我狠心了。”
“严墨严砚,拿把斧头过来,我们把这门给劈开,压着她去给四丫赔礼道歉。”
很快,外面响起了劈门的声音。
姚若珠脸色苍白了下。
她怔怔看着眼前的红漆木门。
姚若珠记得,这红漆木门是在她十岁那年,姚瑾清带着两个哥哥去山里头寻了好久寻到了一颗好树,后来亲自砍了树和两个哥哥从山里头拉回来给她做的木门。
那时候,她的小姐妹都很羡慕她,羡慕她有这么一个疼她爱她的爹爹。
可如今人非,很快也物不是原来的物了。
一切都变了。
捂住胸口,姚若珠感觉心里有些疼。
门被从一边硬生生劈开,轰隆一声倒了地。
倒地的声音很大,大到吓得姚若珠脸色更苍白了。
姚瑾清踩着门走了进来。
他怒气冲冲的走到坐在炕边的姚若珠跟前。
他眼里冒火,看着姚若珠的眼神似乎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女儿。
一把抓住姚若珠的衣领,姚瑾清怒斥,“逆女,跟我去给四丫赔礼道歉。”
看着如此模样的姚瑾清,姚若珠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眼里湿漉漉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梗着脖子,语气强硬的回了句,“我不去。”
姚瑾清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想法。
一把将姚若珠从炕边拉了下来,姚瑾清拽住姚若珠就往外拖。
姚瑾清大声呵斥,“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给我去,我是你老子,我还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姚若珠死死抓住褥子。
然而,姚瑾清再是身体不好,也是个高大的成年男子,只要姚瑾清愿意,姚若珠在他手里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最后,姚若珠还是被姚瑾清生拉硬拽着,从房间里拖了出去。
被拖到堂屋,看到堂屋里站着的姚李氏和两个哥哥,甚至是爷奶,姚若珠几乎憋不住眼里的泪了。
她泪眼模糊,几乎看不清所有人都脸,她压住泪水激烈的反抗,她大声尖叫,“我不去,我今天死也不去。”
姚若珠声音崩溃,“让我去给她姚四丫赔礼道歉,做梦,你杀了我我今天也不去。”
“我不去,我不允许任何人诅咒周放,今天我死也不去。”
姚瑾清几乎拉不住姚若珠了。
气的喘着粗气,姚瑾清抬头命令两个儿子,“过来帮忙,把她给我抬到大房去。”
姚严墨姚严砚默默对视了一眼,有些迟疑。
姚严墨看着浑身狼狈的妹妹,想了下还是劝了句。
姚严墨说:“珠珠,你就听爹的吧,你把四丫打成那样,我们只是看着都疼,你就去给四丫赔礼道个歉,让四丫心里多少舒服些,只要四丫没那么生气了,那对我们所有人都好。”
姚若珠猛的抬头看向姚严墨,对上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姚严墨尴尬的移开目光,不吭声了。
姚李氏深深叹了口气。
看着姚若珠,姚李氏有些生气也有些心疼。
姚李氏劝了句姚瑾清,“她爹,你先放开珠珠,我们好好跟她说。”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就是不顾她意愿拉她过去,珠珠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她自来吃软不吃硬,你就是把她拉过去,别说让她道歉了,谁知道她会说些什么,说不定等下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她爹,先松开珠珠吧,你看孩子脖子都被你给勒破皮了。”
姚瑾清沉默了下,气呼呼的松了手。
得到自由,姚若珠赶紧后退几步,一把抱住了自己。
她站在所有人的对面。
姚若珠看向姚李氏,心里是抑制不住的委屈。
她张嘴。
然而,姚李氏先她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姚李氏看着姚若珠,突然就抹起了泪,“你这孩子,你说你好好的,怎么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事呢。”
“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你怎么就不知道忍一忍呢。”
姚李氏哭的伤心,“珠珠,我的儿,你说你下手那么狠,你当时怎么就不能想想家里人呢,就像你爹说的,你怎么不想想,如今我们怎么惹的起春暖。”
“她现在是举人夫人了,只要她愿意,她伸根手指头就能让我们一家子过不了好日子,你不为自己想,你怎么就不能为我们想想呢。”
“你做下这种事,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办”
姚若珠攥紧拳头。
她心里难过又不解。
姚若珠觉得眼前的一切突然就好虚幻,好不真实,她忍住悲戚对姚李氏说:“娘,姚四丫她诅咒周放,周放好好的,她诅咒周放。”姚若珠甚至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深吸一口气,姚若珠接着说:“我没有无缘无故的打她,是她先嘴贱的,是她先惹我的,她要不惹我,我不会搭理她的。”
“她要是不诅咒周放,我不会搭理她的。”
姚李氏沉默了下。
姚李氏语气有些无奈,“珠珠,子安不是好好的吗,四丫说的那些话,子安不痛不痒的又不会掉块肉,哪有那么严重,就让你下那么狠的手。”
“四丫不就是嘴快,随口说了一句话么。”
姚若珠怔住。
怔怔看着姚李氏,姚若珠不敢相信姚李氏会说出这种话。
她忍不住大声质问,“娘,她诅咒了你女婿,不是别人,周放是你的女婿。”
姚李氏语气愈加无奈,“我知道,可这。”
姚若珠突然就看到了姚李氏戴在左手腕上的牡丹花银手镯。
那是周放买给姚李氏的。
姚若珠突然大笑。
她几步冲到姚李氏身边,一把拉住姚李氏的左胳膊,就要把银手镯从姚李氏胳膊上退下来。
姚若珠双眼通红的看着姚李氏,声声带泪,“娘,这是周放给你买的,你别带了。”
“周放对你这么好,他这么好的人,你怎么可以,娘你怎么可以认为姚四丫那个贱人诅咒他无所谓。”
“娘你没有心,你没有良心,你别戴了,这是周放买的,我要还给他。”
反应过来,姚李氏慌张的护住了手腕。
姚李氏吓得连连后退,大叫,“夫君。”
姚瑾清冲过来一把拉住姚若珠,大声呵斥,“逆女,还不快松开你娘。”
姚严墨和姚严砚也跑过来拉住了姚若珠。
姚若珠直直被三个男人拉起来,她整个身体腾空悬了起来。
姚瑾清看着姚若珠,看着这个他疼了许多年的女儿,咬牙,“走,把她给我抬到大房去。”
至于抬去了大房以后姚若珠要如何,姚瑾清不想管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长这么大,一日日只知道惹是生非,给家里不断带来麻烦的女儿,他不要了。
随便她以后怎样,也和他姚瑾清没有任何关系了。
姚若珠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这么被抬到了姚家大房。
而此时,姚家大房的堂屋里也围满了人。
甚至是姚春暖和赢珘听到姚四丫出了事的消息,也赶了过来。
刚被抬进姚家大房的堂屋,姚若珠就直直对上了姚三丫睥睨的眼神。
那种把她当成猴看,轻蔑厌恶不屑的神情,瞬间就刺痛了姚若珠。
平生第一次,姚若珠以这么耻辱的状态面对姚三丫,她最讨厌的女人。
所有人都看着姚若珠一家人。
姚瑾清和姚严墨姚严砚把姚若珠放到地上,姚瑾清抬头看着姚春暖和赢珘,一脸的痛心。
姚瑾清声音悲切,“人我给你们送过来了,随你们要杀要剐,以后这个逆女和我们二房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春暖。”姚瑾清看着姚春暖的眼神甚是愧疚,“是二叔教女无方,惯的她不知轻重心思狠毒,她把四丫打成那样,二叔知道错处全在她,你想怎么替四丫出气二叔都不管。”
“你知道的,这逆女从小就不听管教,她做的事说的话我和你两个堂哥是真的毫不知情。”
“二叔希望你不要迁怒你两个堂哥。”
姚若珠从地上爬起来,她看着姚瑾清,此刻心里只余下满满的失望。
无声大笑了下,姚若珠点头,“对,我姚若珠和姚家二房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从现在开始,我姚若珠是生是死,姚家二房是好是坏,彼此都再没有半点关系。”
姚瑾清没看姚若珠,只期待的看着姚春暖,希望姚春暖说一句谅解他们的话。
然而没有。
姚春暖只是冷笑着,“二叔,你教出来这样的女儿,你认为跟你没关系吗”
不等姚瑾清再辩解,姚春暖不耐的下了逐客令。
“好了,没事就走吧,我们还要处理姚若珠伤害我妹妹的事呢。”
姚瑾清和姚严墨姚严砚被狼狈的赶了出去。
姚若珠脸色苍白难看,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抬头挺胸对着所有人。
姚若珠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能道歉,不能退步。
无论如何。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再严重也严重不到哪里去了,大不了一条命,她什么都不怕。
姚春暖视线缓缓移到姚若珠身上,上下打量了姚若珠几秒,姚春暖嗤笑。
姚春暖,“姚若珠,你也有今天。”
姚若珠冷哼,“关你屁事。”
姚春暖:“”
似是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姚若珠还是如此嘴硬,姚春暖眼神惊愕了一瞬。
反应过来,姚春暖蹙眉。
赢珘脸色不悦,冷冷看了眼姚若珠,赢珘小心抓住姚春暖的手,安慰的拍了拍,说:“你去歇着,这里我来处理。”
姚春暖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她抬头冲着赢珘笑了笑,摇头,“不用,我可以。”
赢珘叹气无奈,“你呀,总是这般好强。”
姚春暖笑了,“你不就喜欢我好强。”
两人相视而笑。
再度看向姚若珠,姚春暖的脸色冷若冰霜。
姚春暖声音寒凉,“姚若珠,我要你跪在四丫面前,自己扇自己巴掌,也扇掉自己六颗前牙。”
“我要你把对四丫做过的事,原封不动的还到自己身上。”
“我要你大声对四丫说对不起,说你该死,不该伤害四丫。”
这话叫姚若珠想笑,她下一秒就呛了回去,“姚三丫,你失心疯了不成。”
看着姚三丫,姚若珠眼神语气嘲讽,“姚三丫你脑子是不是坏了,让我自己打自己,你做什么美梦呢,休想。”
姚春暖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原本姚春暖压根就没把姚若珠当回事,没把姚若珠放在眼里,可她真是有些意外,都这样了,姚若珠竟还是死性不改。
姚春暖想,姚若珠这人,果真是没脑子,愚蠢至极,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见姚春暖张嘴还要说话,姚若珠不耐烦了。
姚若珠瞪着姚春暖,“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说罢,姚若珠看了眼周围的人,然后转身就走。
让她乖乖待在这里受人欺负,她又不傻。
所有人都没想到姚若珠会跑,是以都愣住了。
姚春暖反应了过来,大声呵斥,“姚若珠你敢走。”
走到门口,听到姚三丫这话姚若珠忍不住翻个白眼,她没回头就开口,声音比姚三丫还大,“说你脑子坏了你果真脑子坏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罢,姚若珠已经出了门。
姚春暖急忙大喊,“给我抓住她。”
然而,姚若珠又不傻,出了门她跑的比谁都快。
跑到大路上,姚若珠远远看了眼周家的方向,迟疑了下,还是咬牙转身,朝着祁连山跑去。
很快,姚若珠的身影消失在了祁连山的山脚下。
姚春暖只能咬牙看着姚若珠跑掉。
见姚春暖脸色实在铁青难看,赢珘柔声安慰她,“别生气,我派人守在这里,只要她出来就一定能抓住她,到时候随你怎么给四丫报仇。”
顿了下,赢珘笑了笑,“至于她若是一直待在山上不下来,祁连山这种野兽横行的地方,她一个弱女子,看她能活多久。”
“若是她就这么死在山里头,倒也好,省的脏了我们的手。”
姚春暖想想也是,虽还是气的不行,但姚春暖确实不想因为一个姚若珠牵扯到赢珘。
虽说这次的事错在姚若珠,可姚若珠要是真死在他们手里,她和赢珘肯定会被说闲话,甚至有可能会影响到赢珘以后科举当官。
这是姚春暖绝对不允许的,哪怕是为了她最疼爱的妹妹,她也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去冒险。
留下随行的两个书童暂时先守在祁连山脚下,一群人转身往回走。
刚走到路口,一对中年夫妻突然从姚家二房那边冲过来,神情焦急的伸手拦住了他们。
姚春暖蹙眉看着周家夫妻。
周母也看向姚春暖,周母大声质问她,“你们把珠珠怎么了她人呢”
姚若珠,又是姚若珠,姚春暖心里头瞬间就有些火大。
冷冷看着周母,姚春暖冷笑,“她自己找死,关我们何事。”
说罢,姚春暖随手指着祁连山的方向,“呐,她去那了,你们要是不怕死,就去寻她吧。”
姚春暖不信周家夫妻会傻到为了一个未来的儿媳妇去祁连山寻死。
毕竟儿媳妇可以有很多个,但自己的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
姚春暖不信周家夫妻会像他们的儿子那么傻,为了一个姚若珠进祁连山。
然而。
那周放果真是周家夫妻的种,一家人都一样没脑子。
看着周家夫妻义无反顾,头也不回走向祁连山的背影,姚春暖眼神恍惚了一瞬。
这姚若珠,一次两次的,到底有什么魔力,让这么多外人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也要进祁连山去找她。
姚春暖想不到答案。
姚四丫醒了。
一看到姚春暖,姚四丫就嚎啕大哭。
姚四丫哭着口口声声要姚春暖给她报仇,姚春暖便把姚若珠进了祁连山的事跟姚四丫说了,又说了她和赢珘的决定。
好生安慰过姚四丫,等姚四丫哭累了再度睡着,姚春暖起身离开姚四丫的闺房,感觉有些疲惫。
吃过晚饭,姚春暖和赢珘返回了山河镇。
两人刚回到赢家连口气都没来及歇,赢父突然就派人过来,说要见他们。
于是两人简单收拾了下,又赶紧去了赢父那边。
而一看到他们,赢父就拍掌开心大笑。
赢父语气兴奋,说:“真是天大的喜事,喜事啊,真是喜事。”
赢珘有些诧异,看了眼姚春暖,赢珘抬头疑惑的问赢父,“爹,什么喜事让你这么开心。”
赢父哈哈大笑,十分开怀的说:“儿啊,你的未来连襟,当上户部左侍郎了。”
赢珘惊愕,失声追问,“你说谁”
因着太过喜悦,赢父并未注意到赢珘的脸色,听到赢珘这么问,下意识就回道:“你的未来连襟啊,就儿媳那个堂妹的未来夫君,他直接越过科举,陛下不顾朝堂官员们的反对,直接认命他为户部左侍郎,主管财政大权。”
赢父:“喜事啊真是天大的喜事,为父还一直担忧你未来进入朝廷身边没有一人可以帮扶你,如今你连襟如此厉害成了陛下亲信,以后为父就不用再担忧我儿在朝堂受人欺辱了。”
赢父哈哈大笑,足以见得有多开怀。
顿了下,赢父又说:“对了,为父打听到,那周大人应该就是这两日回乡祭祖了,我的儿。”赢父看着赢珘和姚春暖,“我们得好好准备准备,届时宴请周大人来家做客,听说周大人很是看中他未婚妻,有了儿媳这层关系,想必周大人不会拒绝的。”
说完话,赢父才注意到赢珘和姚春暖脸色难看。
尤其是姚春暖,脸色白的跟纸似的。
赢父诧异,“你们这是怎么了”
姚春暖抬头看向赢父,又看了眼赢珘,下一秒,就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赢珘大惊失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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