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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点的帐篷采取先到先得的选择方式, 他们算是先到的一批,拥有更多选择权。
盛惊澜揽着她过去,温瓷伸手比划“x”的姿势, 并明确告诉他“我跟西茉住。”
这个走向是盛惊澜没想到的, 差点气笑了,又试图争取“温小姐, 难得一次露营, 给点面子行吗”
“不。”温瓷义正词严拒绝他,转头找上元西茉。
直到晚饭时间, 大家都集中在平坦的草地上,盛惊澜才把人拽过来, 按在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下“用完就丢, 你可以啊,温瓷。”
危险的声音擦过耳畔,温瓷狐疑蹙眉“我用你什么了”
男人冷哼一笑, 声声控诉“在车上抱着我坐了一天,也没见你客气。”
温瓷瞳孔震惊。
他这是什么龌龊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车上进行了不可描述的事。
“你能不能别把话说得这么”温瓷咬牙,愣是挤不出合适的形容词,“这么, 那什么。”
“我怎样”盛惊澜懒懒散散地抄起手,眉头舒展,目光坦然, 没有半分尴尬。
温瓷眨着眼,视线移到草地上,选择不说话。除非比盛惊澜更无耻,否则就永远不可能在这种话题上赢过他。
夜幕降临, 公共帐篷四周的星星点都被点亮,蜂蜜般的色调,烘托周遭气氛。周围摆着两三张形状不一的木桌,酒水饮料和点心随意分享。
三三两两成群,围坐在木桌旁的椅凳上,有情侣依偎,也有人独自赏星。长期居住在城市的人极少见到星空,都忍不住拿起手机拍照。
元西茉挂念女儿,简单填饱肚子就进帐篷里跟女儿打视频,可惜信号不好,改为语音。
中途,温瓷进来递东西,被元果果缠着一聊就是大半个小时。
自己手机里消息不断,是盛惊澜发来的,温瓷时不时就要回复。
元西茉终于看不下去“这么难得的夜晚,你还是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温瓷放下手机“西茉姐,我没那个意思。”
她并非故意跟盛惊澜赌气或作对,只是在避免跟盛惊澜睡在一起的情况发现,毕竟互相有意思的成年男女躺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
“我知道。”元西茉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但是你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一起看看星星,说说话,气氛正合适。”
元西茉瞥见温瓷脸上的表情,那是自身无法掩藏的少女心事。
她知道温瓷外表看着成熟知性,在感情方面却很单纯,忍不住问“阿瓷,你想过跟他有结果吗”
温瓷顿住,好一会儿才回“我不知道。”
“那没事,不知道的时候就尽情享受,如果哪天你想跟他有个结果了,记得问问他的想法。如果你们情投意合,那祝福你;如果无法达成一致,那么你要果断抽身,千万别委屈自己。”
道理一套一套的,要做到却不容易“那你当初生下果果,也算果断吗”
元西茉一秒恢复潇洒劲儿“果断啊,我果断决定这辈子都不再碰那些臭男人,养个孩子玩多有意思。”
低沉的气氛一下子被调和,温瓷扑哧一笑,“西茉姐,你没有后悔过吗”
元西茉摇头“不经历,你怎么知道能不能行至少玩的时候很开心,大不了最后散了。”
“想要拥有一个东西就必须提前预料到,会失去的风险,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够承受,那就先去享受,如果不能,就及时止损。”
温瓷双手抱膝,望向帐篷顶,可惜视野受限,不打破就无法看见外面的璀璨繁星。
“简单来说,你就问问自己是想过从前那种波澜不惊的生活,还是想刺激一把,留下珍贵回忆。”元西茉的耐心快耗尽了,她行事随性,从来都不是什么人生导师,“要去就快去,不去就睡觉吧,明天还要继续骑行。”
在她捏着胳膊说“累”的时候,温瓷缓缓松开身体,爬到帐篷口去掀帘子“西茉姐,我先过去了,你好好休息。”
元西茉喜欢刺激,温瓷也是。
这个帐篷留给元西茉睡觉,温瓷径直走向盛惊澜所在的地方,没注意附近有两人全程盯着她,并且议论纷纷。
张婧从一开始就发现秦续不对劲,知道他见到美人就挪不开眼的臭毛病,也就没提。
从白天到晚上,秦续看温瓷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张婧狐疑问道“你盯那边半天了,不会是想从别人手里抢人吧”
秦续笑道“她就是我前天跟你说的那个旗袍美人,没想到在这也能遇见,岂不是天赐缘分。”
张婧摇头“可别了,你看见她旁边那个男人了吗我认识他。”
秦续问“什么来历”
“景城盛家的,身份且先不说,他在玩女人方面倒是跟你有得一拼。”她也是景大的,学校那些风云人物的事情多少听过一点。
“一样”秦续非但没有被劝退,反而觉得找到突破口,“那可就好办了。”
张婧无语“说错了,还是不一样的,他是来者不拒,你是看到美人都要勾搭一下。”
这番评价绝对不是什么好词,秦续却并不为此感到羞愧,“她们付出身体,我付出金钱,不过是达成共赢罢了。”
这话换个说法都犯法,套上女朋友这层身体,在交往期间赠送贵重物品,便认为心安理得。
夜风燥热,温瓷的声音跟她人一起进入盛惊澜的帐篷“你在看什么”
盛惊澜举起手机,正是两人的聊天页面“舍得过来了”
“我怕有些人半夜睡不着觉。”
“如果温小姐愿意作陪,那个有些人一定睡得很香。”温软如玉般的身体,光是抱着都香味沁脾。
“做梦。”她红唇轻吐,带着暖暖的呼吸。
盛惊澜轻笑一声,自然而然接住她的话“那一定是个美梦。”
在这方面实在缺乏知识的温瓷并没有读懂深层含义,跪坐在软垫上。旁边那双大长腿占据视线,强烈的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
集体搭建的帐篷不如私人搭建的空间宽敞,里面除了睡垫就没别的。狭小的空间让人无处逃离,但或许是因为周围帐篷遍布,百米之内全是人,即使两人身处同一帐篷,也并没有往常那种暗昧气氛。
“盛惊澜,你为什么会成为文物修复师”两人一起玩的时候,很少提及对方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想了解更多。
盛惊澜歪着身,眉轻挑“打听我”
瞧,这就是盛惊澜的高明之处。
他从来按常理出牌,也极少正面回答别人的问题。
干瘪的聊天也没意思,温瓷灵机一动,提议道“我们来玩个游戏。”
“嗯哼”盛惊澜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记得外面有一副纸牌,我去拿一下。”温瓷掀开帐篷,直奔木桌,找到那副公用的纸牌拿回去。
温瓷两次往返盛惊澜帐篷都被秦续看在眼里,讥笑道“还以为多矜持,这不挺热情的。”
张婧刷着手机“那不是正合你意”
对于他人恶意的评价,温瓷毫不知情。
卡牌是活动方准备的,下午很多人抢着玩,到晚上大家都开始休息,东西摆在那里也没人要。
温瓷有模有样地洗牌,合在掌心“先说游戏规则,我们比大小,赢的人可以问输的人一个问题。”
“好。”盛惊澜毫不犹豫应下,似乎对自己的手法充满自信。
温瓷一边洗牌,一边讲解游戏玩法。
盛惊澜收回一只腿,屈膝“什么时候喜欢上玩牌了”
“跟禾苗学的。”上个月苏禾苗突然迷上桌游,在温家时候只有他们两人,就玩纸牌,花样百出。
“好了。”一整副牌洗好,温瓷把它摆在两人中央,“各摸七张,分为三组,以田忌赛马的方式比大小,三局两胜。”
第一组一张,可以直观对比大小。
第二组三张,数字代表的点数相加比大小。
第三组三张,“十点半”超过则输。
七张牌自由分配,看似简单,有赌的成分,算计和运气都占。
温瓷运气不错,第一把就获得胜利,难掩脸上的喜悦,让盛惊澜回答刚才的问题。
盛惊澜不再藏掖,坦言道“我外公对古董文物颇有研究,从小时候就跟他接触这些东西,觉得挺有意思。”
外公在古董鉴赏家和文物修饰方面颇有建树,盛惊澜受环境熏陶,五岁开始跟在外公身后看古董、摸珍宝,十一二岁就能够独立修复藏品,行业内的人都夸他天赋非凡。
“原来如此。”温瓷点点头,把刚才的牌放到最底下,说,“继续。”
接下来三把,都是温瓷获胜,不免有些得意“看来我今天运气很好。”
盛惊澜不慌不忙,伸手做出“请”的姿态。
温瓷的问题对他实在是太友好,无外乎工作”“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之类的生活话题。
但这次,温瓷捏着纸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跟前任最亲密的行为,到哪一步”
牙齿划过薄唇,盛惊澜久久没有给出答案。
温瓷的心情一点点下沉。
她知道这种话题很敏感,但她真的很介意,毕竟他有过那么多前任,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那其他撩拨的手段呢
那是她心里的坎,没走到这一步之前不觉得,真到要迈过去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难。因此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门口徘徊,止步不前。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时间仿佛静止般,谁也不肯打破。
三分钟过去,温瓷闭眼叹息,声音低弱“如果实在说不出口,就算了吧。”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她把散落在垫子上的纸牌一张一张捡起,整合到一起,没有再继续的意思。然而当她准备牌放回木桌去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一道大力握住。
温瓷尝试抽出,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又在瞎想什么我没碰过她们。”顿了顿,又道“也没亲过。”
温瓷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所以他刚才难以启齿的表情,不是做得太多,而是因为什么都没做
“你的问题结束了,温小姐。”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盛惊澜迅速打断,并从她手里拿走所有纸牌“继续。”
“继续就继续。”大不了她接着探索。
然而这次,温瓷没有前几次的幸运,输了。
她摊手“你问吧。”
反正她生来坦荡,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无所谓盛惊澜的任何提问。
温瓷无所畏惧,却见盛惊澜双指夹起一张牌,竖在灯光下,勾唇道“上次在乌篷船里,舒服吗”
他甚至故意拖长语速,后半句缓慢而清晰地传进温瓷的耳朵,如密集的擂鼓声,让大脑轰鸣。
耳廓在灯下泛红,温瓷不用摸都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很烫。她真是高估了某人的下限,怎么能当面问出这么这么难于启齿的话题。
她碍口识羞,被盛惊澜拿捏把柄“温小姐,愿赌不服输”
“无、耻。”温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侧过头,不看他。
腰间却被纸牌抵住,从侧腰滑至肚脐。
这身运动套装,外套及腰,里面的背心短些,正好露出来最细的那截小蛮腰。
又来了
那种让身体脱离控制的感觉和盛惊澜勾引人时惯用的手法。
上次在乌篷船里也是这样,从聊天到做事不过转瞬间的情愫变化。
温瓷怕了,咬唇颤音“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她的威胁跟撒娇似的,非但没有威力,甚至更容易勾起对方的兴趣。
不过今天的确不合适,附近人多不说,帐篷还没什么隔音效果,盛惊澜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挑逗她。
“好吧,换个问题,微信名为什么叫温卿卿”他真是太善良,才会换成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
拉开的距离让温瓷得以缓和,她自觉地往旁边挪了几下,双手抱膝“卿卿原本是我的小名。”
温瓷忆起幼年时,“小时候外婆会这样唤我,被别的小孩用谐音字调侃,就跑回去跟外婆说,不要小名。”
后来才知道,“卿”在古时是长辈对晚辈的爱称,代表亲昵。
“居然是这样。”原以为是她凭着喜好起的网名,没想到还有这样特别的含义。
“温卿卿,是个好名儿。”他如此说道。
温瓷点点头“对,挺好的。”
只可惜当时改口太早,长大后再叫就显得奇怪了。
一场小游戏让双方都有意外收获,晚上睡觉时,温瓷还是回到之前的帐篷,跟元西茉一起。
第二天,一行人陆陆续续从清晨的鸟鸣声中醒来,踏上新的旅程。
温瓷仍然跟着盛惊澜,戴上头盔的时候忽然听他问“你来试试”
“我”温瓷倒指向自己,对他的提议感到不可思议,“你确定让我来载你”
“嗯哼。”盛惊澜只能在旁侧,让她上车。
温瓷跃跃欲试。
其实从一开始,她想过自己单独骑一辆机车,犹豫长时间没接触,又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两天的骑行,就打消了心思。没想到盛惊澜主动提出让她骑。
山上有一段开阔的平底,温瓷跃跃欲试“我可以先去那边试一会儿吗”
盛惊澜扬眉“当然。”
没有人生来什么都会,不进行第一次的尝试,永远都只能止步不前。
温瓷跨上机车,在盛惊澜的教导下,跟随记忆中的模样开始骑行。
风从耳边飞驰而过,灌进宽松的衣服,温瓷以专业姿势控制机车冲向原本,头盔里的那双眼睛,明亮而锐利。
机车在拐角处完全转弯,温瓷绕了一圈,回到原点。
头扎马尾、穿着黑色工装裤的女人高高地坐在机车上,朝站在路旁、身形高大而颀长的男人挥手“我可以啦,盛惊澜。”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越过山川河流、奔赴无边无际的原野,永无止境。
这一天,温瓷跟盛惊澜交替乘载,配合默契。
中途,元西茉跟他们挥手道别“我打算明天再跟他们一天,就不和你们同路了。”
他们两个时间有限,明早就要直接坐车回榕城公寓,而元西茉要跟团队里的人一起骑回去,只能兵分两道。
盛惊澜跟温瓷选的短途,晚上集合的人比昨天少了许多。
两人单独一个帐篷,位置相邻。
没睡觉之前,两人待在一起,直到盛惊澜开始接电话。
聊的工作上的事,温瓷不懂,也不想干涉别人的,于是主动提出“我去外面逛一逛。”
帐篷空间狭小,确实无聊,盛惊澜没有阻拦,只叮嘱“别走太远。”
山里空气极好,今晚还有月亮。
温瓷站离人群远些,举起手机准备拍照,忽然有人从后面喊道“温小姐。”
转头一看,又是秦续。
这个人两次打断她拍照,没有礼貌。
秦续却丝毫没察觉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无礼,一副自来熟的口吻“从展览会到摩旅露营,我跟温小姐还真是有缘。”
这熟悉的搭讪方式,竟有点盛惊澜的影子。
不过盛惊澜是站在那里都勾人,看一眼就沦陷,秦续么怪怪的,这人让她感觉不舒服,尽管目前为止,秦续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温瓷不算一个健谈的人,也不想延续话题,一时间竟想不出怎么回答比较合适,只能对他笑笑“还好。”
“看你跟盛惊澜同行,两位是情人”秦续再度抛出问题。
情人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不也会问是不是情侣吗情人二字总让人觉得奇怪。
但他俩现在什么都不是,顶多算暧昧期的朋友,于是温瓷摇头。
这下秦续更加确定,这位看似冰清玉洁的美人,不过就是玩物而已。
既然盛惊澜能玩,他又为什么不能
“明月皎皎,如此良辰美景,应该两个人一起欣赏。”秦续忽然上前一步,手臂跟温瓷胳膊擦过,几乎挨在一起。
“你干什么”温瓷后撤一步,警惕地瞪着他。
“温小姐稍安勿躁,你大概还不清楚我的身份。”秦续掏出一张名片,“不知道温小姐是否听说过,榕城的秦氏集团。”
秦氏在榕城也算排进前十的企业,财力雄厚,仅凭这个身份就有不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更何况,他还长了一张不错的脸。
既然温瓷愿意跟盛惊澜“玩”,那他也个不错的选择,聪明人应该不会拒绝。
然而温瓷看到名片,却只说“抱歉。”
她并不想跟这个男人结交,不想握手,也懒得接名片。
温瓷想走,被秦续伸手拦下,她不满道“秦先生,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
“还要我把话说得多明白”秦续笑了。
他“阅女无数”,演技比温瓷高的比比皆是,一旦他表现出不耐,最后还不是乖乖诚服。
真清纯的,他可以陪着玩玩,哄一哄。但像这种半夜爬男人帐篷的,实在没必要太给面子。
“温瓷,你跟谁不是跟”秦续凑近她的脸,“昨天能爬盛惊澜的帐篷,又何必在我跟前装清高。”
“艹”
一道蔑视的嘲讽挟着凌厉的风砸过来,秦续直接被一拳头挥到地上。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盛惊澜跨步上前,提起他的衣领子,对着那张厚颜无耻的脸又是一记重击。
秦续试图反抗,被盛惊澜一脚压下去,倒在草丛里,爆出一声肮脏的咒骂。
眼看盛惊澜又要冲上去,温瓷连忙伸手拉住他。盛惊澜浑身都是劲儿,拦不住,只能展开双臂将人抱住,慌忙道“盛惊澜,别打了。”
突如其来的冲击吓得温瓷声音颤抖,她拉着盛惊澜往回走,盛惊澜却反手拽着她往草丛走,逼近秦续,命令般的口吻“跟她道歉。”
秦续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自知斗不过盛惊澜,转身就要跑,又被盛惊澜按住,双手别到身后,将他胸腹狠狠压到粗壮的树干上,声音凌厉“跟她道歉,别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秦续龇开牙齿,疼痛从指尖传遍四肢百骸,憋屈地说了声“对不起。”
温瓷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秦续该打,但万一真的出事,盛惊澜恐怕会受到牵连。
“好了,盛惊澜,我们走吧。”温瓷从后面去拉他的手,男人一声不吭任由她拉走,直到光源明亮处,温瓷抬头,才发现盛惊澜此刻的脸色多么可怕。
见他紧盯着刚才那个地方,眼神阴戾,温瓷连忙安抚道“盛惊澜,打人不好。”
盛惊澜这才收回目光,看着身前的人儿“吓到你了”
温瓷摇头,捧起他的手反复查看“手受伤了怎么办。”
“没”想说没事,但在看见温瓷满脸担忧的神色时,他又忽然改口“打人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开始痛了。”
温瓷仔细一看,有些地方的确泛红。
想她平时撞到都会疼得发青,刚才盛惊澜用劲儿不小,真要是伤到口,恐怕会影响工作。
“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她满眼心疼,想起这双宝贵的手为自己当过两次伤害。
没过一会儿,秦续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温瓷真怕盛惊澜再冲上去,便揪着他的衣服摇头。
盛惊澜道“放心。”
在这里起冲突,只会让其他人看笑话,他没那么蠢。
盛惊澜带她找到那辆机车“不想待在这地方。”
温瓷读懂他的潜台词,问“我们去哪儿”
盛惊澜望向天空“看月亮。”
黑夜为两人和机车留下虚幻的剪影,月亮是他们的引路明灯,盛惊澜开得很慢,晚风拂过发梢,温瓷抬手将贴到唇边的发丝勾到耳后。
“刚才,你为什么冲过来打人”
“那种垃圾东西,不揍两下怎么长记性”秦续那种下流行为带来的恶心感,是狗路过都要踹两脚的程度。
“我以为你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明明她所接触的盛惊澜,一直游刃有余地在处理所有事。
“早就看他不顺眼。”这两天,秦续那双狗眼睛都快长温瓷身上了。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却做了那种事”说到底,她还是被秦续的话影响。
那人是脏的,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脏的,但有一点,她跟盛惊澜没有情侣关系却做着情人之间的事,似乎也不正常。
“你会觉得,我不够自爱吗”
男人哼声一笑,风中,是他肆意的腔调“做爱做的事,不就是自爱”,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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