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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68章 怀璧其罪 他们能自己欺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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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淑真面色微微一变, 上前问, “是哪一部的人要求见主公”

    北山的行政管理暂时是由她负责的,这里目前还是半军事化管理,按照分工不同归属不同部门。朱淑真虽然看起来惫懒,但该她做的工作, 却没有半点懈怠, 自觉山上就算称不上清朗无事,但至少也是井井有条。

    结果主公一来, 就有人私下求见,岂不是说她有失职之处

    好在女兵立刻就说, “不是咱们山上的人,是从巴城来的。她说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必须要见到主公才肯说, 咱们不敢擅自做主, 就把人留下来了。”

    朱淑真松了一口气, 恢复了惯常的冷淡,转头去看明月霜, 问她,“主公可要见一见”

    她对这种类似“告御状”的做法,是不太赞同的。随便什么人喊一句“有十万火急的大事”,就要见她吗但是明月霜才从巴城来, 她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因此不做建议。

    明月霜想了想, 觉得应该不是林珑派来的人, 她也有些好奇,便笑道,“你们准备宴席也要一些时间, 正好看看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

    不久之后,明月霜就在一间小会客厅里见到了看起来有些狼狈的宋游。

    因为她多看了两眼宋游有些褶皱的衣物,送人过来的卫兵便解释道,“我们见到她时,已经是这样了。”

    宋游闻言,有些尴尬地道,“是上山时不慎摔了一跤。”

    虽然是婢女出身,但宋游自幼便展露出了过人的聪慧,很早就被宋之琳带在身边教导,平日里只需要在书房伺候一下笔墨。

    认真算来,她确实没吃过什么苦,逃往西州的那一路,已经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阶段了,但那时也还有马车,不用她自己走路。所以,这一段山路,她走得很艰难。

    越是如此,宋游就越是佩服据说同样是步行上山的明月霜。

    拥有了特权而不去使用,以便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些,这不仅需要格局、胸怀,更需要自制力。

    所以再怎么艰难,她还是咬着牙挺过来了。只是此刻一身狼狈地站在明月霜面前,被她那双清亮的眼睛一看,宋游忽然生出了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

    明月霜看懂了,她转开眼,轻声说,“带她下去梳洗一下,换身衣裳吧。”

    等宋游跟着卫兵走了,她又对另一人说,“去叫厨房给她准备点吃的,再要一碗热汤。”

    时序已经到了三月,应该是暮春时节,但实际上,西州这里的天气依旧有些寒冷,尤其是在山上,早晚气温都很低。看宋游的样子,很需要一碗热汤暖一暖。

    宋游换了衣服,见到送上来的吃食,又是一惊。

    即便宋之琳再看重她、宠爱她,给他回话也依旧是排在吃饭更衣这样的琐事之后的。若说换衣服是觉得她的样子难以入眼,先让她吃完饭再去说话,就让宋游感觉很复杂了。

    明月霜倒是没想那么多。

    宋游现在的身份,估计不方便留在山上过夜,现在也不适合让她加入卡牌人物们的宴会,但饭总要给人吃的。

    填饱了肚子,穿着体面的衣裳站在明月霜面前,宋游也勉强恢复了一点前几日在宴席上的从容,见到明月霜,便低头行李,“仓促前来,是小女冒昧了。只是我找人打听过,都说不知您会在山上待多久,实在等不得,只好冒险上山了。”

    “没关系。”明月霜笑着说,“你遇到了事情,能想着来找我,至少说明我做得还不算太失败。”

    宋游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

    其实她对明月霜的感觉是很复杂的。

    只从一个女性的角度来看,明月霜无疑是成功的,足可成为像她这种野心家的表率。偏偏她的身份,注定了只能站在明月霜的对立面,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但上一次的试探,也让她明白,明月霜看起来和蔼可亲,但那都是对自己人的,对于敌人,她也有雷霆手段,绝不心软。

    宋游并不想做她的敌人。

    她是宋之琳一手教出来的人,自然也学会了他的利益导向。如果一件事有好处,那么即便冒比较大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但跟明月霜作对,对她自己、对宋家,都没什么好处,反而可能会造成非常糟糕的结果。既然已经看到了前路,就没必要等撞了南墙再回头,因为到时候,未必还会有回头的机会。

    可惜宋之睿父子显然不这么想。

    他们怀着对明月霜的恨意和对失去一切的恐惧,抓着手中唯一的筹码,要来一场豪赌,想要借此翻身。

    但他们能自己欺骗自己,宋游却不能。

    乍听到传国玉玺的消息时,她确实吃了一惊,也想过是否能够凭借着东西翻盘。的确,像宋之睿说的那样,有这东西在手,不管哪一个势力都会敞开门迎接他们,但是进门之后会落到什么样的结局,就不好说了。

    如果是她,绝不会允许这种东西放在别人手上,一定会拿到手。既然东西到手,那留着他们也没用,反而可能会走漏消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玉玺是一份巨大的筹码,却也是能挑动人心的祸根,没有足够的实力,拿着它也只会烫手。对以后可能得到玉玺的藩镇之主是如此,对宋之睿父子就更是如此。

    他们想的复仇,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取死之道罢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宋游总算稍微轻松了一些。

    她对着义父发过誓,一定会忠于宋氏,若有一心,天打雷劈。

    是忠于宋氏,而非忠于宋之睿父子。所以,当她判断他们的行为只会给整个宋氏带来祸患时,自然就可以做出别的选择。

    而宋游选择了明月霜。

    尽管理由很充分,但做出这个决定,她还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上山的这一路,一直在不断地自我怀疑、自我否定,不知道这一步究竟是对是错。

    直到此刻,她站在明月霜面前,听到她这样自我调侃,不知为何,宋游鼻尖忽然有些发酸,心头的压力却陡然一松。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才将前一晚发生的事从头道来。

    “竟然真的找到了传国玉玺的下落吗”明月霜听完,有些惊讶地问。

    宋游比她更惊讶,“您知道此事”

    “宋之睿自以为做得隐蔽,但这样的事,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枕边人呢”这实在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可惜,直至今日,宋之睿似乎仍然未曾意识到。

    “那为什么”宋游有些恍然,又有些不解,不过话说到一半,她又觉得自己不该问,于是抿住了唇。

    “为什么不赶在他前面,把玉玺抢过来”明月霜笑着摇头,“你真的觉得,现在的红巾军拿到玉玺有什么用吗既然没用,又何必去拿天命如果真的落到了我这个女人身上,那才真正是众矢之的,永无宁日。”

    这倒是跟宋游想的一样。

    但这样一来,她失落地发现,自己唯一的筹码,似乎也失去了价值。

    她本来是想把宋之睿父子卖给明月霜,以换取剩下的宋家人能够安稳地在红巾军的地盘上生活。如此,也算是完成了义父交托的任务,纵然回到洛京,也能见他老人家了。

    但原来,明月霜早就已经知道,她只是不在意。不在意玉玺,更不在意宋之睿父子那垂死挣扎一般的折腾。

    正惆怅间,就听明月霜问,“你想要什么”

    “嗯”宋游回过神来。

    明月霜重复了一遍,“你特意上山告知我这个消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宋游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了。”

    真是可怜见的,明月霜放缓了语气说,“虽然我不想要玉玺,但你的筹码对我而言并非没有用处。所以,你可以说出你的要求。”

    宋游眨了眨眼睛,她其实并不相信这句话,只觉得明月霜在安慰自己,但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厚颜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希望您能允许宋氏的人留在红巾军的地盘上生活,一应规矩我们都会遵守的。”

    “可以。”明月霜很干脆地点头,“我这里本来就没有连坐这种规矩。但留下来之后,她们若是触犯了规矩,是没有任何特权的。”

    “已经足够了。”宋游应道。

    明月霜有点欣赏她了。

    其实世家子女在红巾军的生活,不会令她们满意的。目前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不管宋之睿父子,带着剩下的人去西川投奔宋氏的亲友。在那里,她们可以得到跟在家里时差不多的待遇和生活。

    但是一群无人庇护的女眷孩童,放在外面,简直就像是一堆没有人看守的宝藏。暂时代为照管的人,真的能忍得住不动手吗

    倒不如留在红巾军,至少安全可以保证。至于其他的,就要等洛京那边的事尘埃落定之后再说了。

    若宋之琳能再次从混乱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挽狂澜于既倒,那宋氏尊荣不改,无论哪一方势力自然都会给她们应有的礼遇。若是有个万一,红巾军就是她们唯一的安身之处。

    宋游确实称得上有勇有谋、有胆有识,难怪宋之琳会悉心培养一个养女了。

    明月霜用全新的眼光打量着宋游,她脑海里刚刚冒出来一个称得上是惊险,一旦成功却能得到无尽收益的计划。唯一的问题是,这个计划需要一些配合,相比起她派人过去,显然宋游会是一个更适合的人选。

    但她是宋家人,并且直到此刻仍然对宋氏忠心耿耿。

    明月霜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放过这个年轻的女孩。十五岁还是十六岁这个年纪,放在现代,还在为中考头秃呢,而现在,半个家族的命运已经担在了她肩上,又何必再增加她的负担

    于是她说,“宋之睿父子那里,你也不必为难,可以帮他们逃走。”

    这其实就是会放他们离开了,只不过需要稍微演一下戏。而要骗过那对父子,宋游也必须承认,实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至少她可以轻松做到。

    到时候只要说自己留下来补上窟窿,挡住追兵,不叫人查到他们的行踪,自然就能摆脱他们。

    之后的事,就与宋游无关了,她可以彻底从这件烂事里脱身。

    但她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您要让他们去找玉玺”

    “是啊。”明月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虽然我觉得那或许并不是真的传国玉玺,不过,好歹也是大黎皇室的象征之一,还是很有用的。”

    宋游从她的语气里猜到了她的打算。

    明月霜对传国玉玺不感兴趣,不代表别人也不感兴趣。这种东西,若是用得好了,完全可以祸水东引,挑起其他势力之间的纷争。

    “天命所归”这四个字,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拒绝

    短暂的踌躇之后,宋游下定了决心,她抬起头,看着明月霜说,“使君,请让我为您去完成这件事吧。”

    这句话完全出乎明月霜的预料,她有些吃惊地问,“你”

    “我比任何人都合适,不是吗”宋游说,“我姓宋,会让这件事显得更有说服力。”

    靠宋之睿父子,就算能找到玉玺,也拿不住,明月霜要做这件事,就必须要派自己人去。但是,绝不会有比宋游更适合的人,因为宋之琳是小皇帝最信任的老师,而她是宋之琳的养女。

    关键时刻,她女性的身份也会成为无与伦比的优势。

    即便是怀璧其罪,不同的人,结果也是不同的。如果是宋之睿父子拿着玉玺,有心人的第一选择会是杀人夺宝。但如果换成宋游,他们会选择争夺她而非杀死她。

    她就像是一个最恰当的展架,唯有将玉玺放在她身上,才能让天下人看出它的“真”。

    反正一个女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最多许她一个后宫之位。

    明月霜若有所思地道,“我听人说,你曾发誓一定会忠于宋氏”

    “为使君做这件事,并不会损害宋氏的利益。”宋游说,“况且使君答应容留宋氏诸人,我本来就该有所回报。”

    “那宋氏这些人呢刚到一个新的地方,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你不留下来照顾她们吗”明月霜又问。

    宋游摇头,“我不在,对她们更好。”

    红巾军跟别处不一样,在这里,顶好是不要依靠别人,完全靠自己。但如果宋游在,她就不能不管她们,而她们也不会选择自立。

    明月霜算是看出来了,宋游是那种有自己的逻辑的人。只要逻辑能够自洽,她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也不管这究竟是否符合培养她的那个人的心意。

    不过,她喜欢。

    “好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明月霜说,“我向你承诺,无论这件事成功还是失败,都会答应你的一个要求。你可以先想一想要什么。”

    宋游回到刺史府时,已经换回了自己原本的衣物。她丝毫没有掩饰这一身狼狈的意思,就这样去见了宋之睿父子。

    两人一见到她,就忍不住皱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白天宋游说要出去打探消息,一去不回,两人等得好不心焦,如今看见她这个样子,不免担心她惊动了敌人,引来额外的麻烦。不过如今还要宋游做事,这话没人说出来。

    “打探消息,总是遇上一些危险。”宋游含糊地解释了一句,便道,“趁天还没黑,咱们现在就走”

    “怎么这么急”父子俩都吃了一惊。

    宋游说,“巴城别驾新官上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府上所有仆人的身契发还,放他们离开,以做表率。若是有不愿意离开的,就重新签订雇佣合同,合同上会规定每个月给他们发多少月钱,许他们休几天假等等。”

    “岂有此理”至今仍然认为自己才是刺史府主人的宋之睿闻言,顿时出离地愤怒了,“这些都是我的仆人”

    “身契在她手中。”宋游心平气和地说,“事已至此,叔父就暂时别想这些了,咱们得在这件事做成之前离开。而且,我们从洛京带来的仆役,也不能带走了。”

    这的确是宋之睿最担心的,他的怒火立刻就收了起来,“你来安排。”

    宋璟犹自有些不甘心,“那些贱奴受了宋氏这么多的恩典,难道就没有几个忠仆吗”

    宋游垂下眼,冷漠地想,是被你叫“贱婢”的恩典吗那确实受了很多,也确实应该祈祷他们想不起来这一点,不会想着要“回报”原本的主人。

    “人多眼杂。”宋之睿很勉强地说,“带上足够的金银细软,到外头再去买也罢了。”

    “必须要带一个车夫。”宋游补充道,“路途遥远,咱们必须要有一辆马车,就得有人驾车,照顾马匹,这些我们都不会。”

    这是她今日亲身体验的最大感受。

    要是没有能代步的马车,说不定还没等走出巴城,这两人就后悔了。

    宋之睿皱着眉,“外面雇的人也不知有什么底细,的确要带一个。”说着指挥宋璟,“这事你去办。你是男人,去找车夫更方便,挑个老实可靠的,多给他钱。”

    宋璟去找车夫,宋游便开始打包行李。因为只有一辆车,还要坐三个人,只能带一些值钱的金银细软。

    好在不管宋璟还是宋游,从洛京来的时候都带来不少财物,当下收拾出来,在身上藏一些,又在包裹里放一些,宋游还找来针线,将一叠金叶子缝进了一根腰带里。

    这些都是当着宋之睿的面做的,等她弄完,宋璟也回来了。

    宋游又去厨房要了饭菜,三人默默地吃完了在刺史府的最后一顿饭,补充体力。

    出门时,远远地听到了丝竹声。见宋之睿看向那个方向,宋游便低声解释,林珑在前面设宴,招待本城的大户们,据说是要商议接下来的章程。

    宋之睿“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主人设宴,仆人们也跟着沾了光,因为最近喜事一件接着一件,宴席一天连着一天,整个刺史府上下的气氛都和南方松,防备也并不森严。宋游说自己提前打点过各处的守卫,他们带的东西又不多,只说要出门,便没有人多问。

    直到走出刺史府的后门,宋璟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这就出来了”

    宋游懒得告诉他,林珑从来没有宣布过不许宋之睿和宋璟出门,在身份上,他们仍然是刺史府的主人,如果他们愿意出门的话,会发现自己依旧畅通无阻。可惜两人认定了林珑要害他们,龟缩在院子里。

    后门外的巷子里,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上车的时候,宋游多看了一眼,见那车夫长着一张陌生的,平平无奇的脸,是那种丢在人群之中就再找不出来的长相。

    两人的视线对上,车夫朝她眨了眨眼睛,宋游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明月霜身边那位窦娥姑娘告诉她,会安排人跟在他们身边。宋游本来还疑惑,要如何让宋璟选中她们安排的人,但此刻似乎有些明悟了宋璟搞不好根本都忍不住家里常用的车夫有哪些,又长什么样。

    唉,要是她没有跟来,就靠这父子俩,真的能顺利从巴城走到东川,找到那位躲起来的韩太监吗就算找到了,又要如何从他手中拿到传国玉玺

    马车辚辚,驶出了巴城的东城门,驶向了前方不可预知的未来。

    而在北山上,明月霜也听到了又一个好消息。

    高五娘在山里找到了一处金矿。

    之前明月霜曾经陪高五娘在山里转过,只找到了一处煤矿。不过那时候只走过了阿笠部的领地,现在整个北山都是她们的了,高五娘便又重新勘察了一遍,或许是因为她确实与金子有缘,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处岩金矿。

    现在这个消息还是绝密,朱淑真本来打算派人回去告诉明月霜,免得写在纸上,落到别人手中,谁知先收到了明月霜要来的消息,便暂时没说,保留了这个惊喜。

    现在高五娘留在那边没有回来,但具体要如何处置此事,还要看明月霜的意思。

    毕竟金矿说起来算是在阿衣部的领地内,这事要不要告诉她们如果说了,要提什么样的合作条件如果不说,又要如何找理由把这块地要过来

    “等等”明月霜头疼地喊停,“就不能先让我单纯地为了金子高兴一下再说这些吗”

    王贞仪笑了起来,“那主公恐怕要失望了,不说完这些,你是见不到金子的。”

    朱淑真则是直接从旁边的桌上抓起一块形状不规则的镇纸,放在了她手里,然后在明月霜茫然的表情里说,“这就是五娘发现的金矿石,你可以高兴了。”

    明月霜低头看着眼前这块也不能说是灰扑扑吧,仔细看看会发现,灰色的石头里散布着星星点点的暗金色,其实还挺好看的,但是跟她想象中亮闪闪的金子,差距属实是有点大了。

    不是说金银是所有常见金属元素之中唯一可以独立存在,不需要和其他非金属元素反应,形成化合物的自然矿物吗

    据说就是因为无需高温冶炼就能获得,又色泽明亮、便于锻造,金银才会人们喜闻乐见的饰品,进而又因其价值,成为一般等价物。

    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呢

    不过,看到这块金矿石,明月霜有点明白为什么不是“炼金”而是“淘金”了。把这玩意粉碎了,再在水里淘洗,确实就能得到纯粹的金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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