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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本官不不”王富贵已然很是慌乱,但他坚持之前的说词。“本官说了,本官不曾见过你,何来认识一说”
“舅舅,外祖父不是常教导我们要知恩图报,可为何都是我们施恩的被要求要记得这个知恩图报,可那些受了恩惠的那些人却可以做到坦然接受,并受到恩惠后会将恩人抛之脑后,甚至有时还会反咬一口,这是为何”
“曦儿,还记得你外祖父曾经常常跟你提过的农夫与蛇的故事”
“哦所以咱们家算是农夫可是农夫就活该倒霉吗”
“姑娘,本官怎么觉得你这是含沙射影,暗指什么人”
“王大人,你多虑了吧”
“也是,既然王大人这么说,那么本将也不用顾忌什么旧情了。”聂寒冰冷漠地哼了一声,拍了拍手,随后从外面跑进来数名他们的亲卫,其中一名亲卫手里举着某样东西走到他们面前,将它交到聂寒冰面前。“怎么样王大人,你表示不认识本将,不过你也好歹是本朝官员,可认得本将手中的这个东西”
“不认得,本官也不需要认得。”本以为他能会稍微收敛一些,哪知道他竟连看都不看一眼,随口胡来。
“既然如此,来人”
“舅舅,王大人能做到知府这个位置,想必应该是有一些过人之处,要不先让他审理审理这状案子”夏梓曦拦住准备要动手开始惩治王富贵,暗自使了个眼色,聂寒冰虽有些不理解,但也还是朝自己的亲卫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先暗自不动。“王大人,现在呢我手里也已经有银钱了,要不你先帮我审理审理我的这状案子,如何”
“本官说了给了银钱”
“我人就在这儿,银钱就在我手里。再说了王大人您说您要银钱就好,那您审也是一样的,我且先听听大人如何断案的,是不是如堂上这块匾额所写的一样明镜高悬呢”不知是不是王富贵他的多心了,但他总觉得夏梓曦总是针对他,尤其是她那三个所谓的舅舅进来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还是说大人断案,帮人伸冤的能力都是假的,就是浪得虚名而已”
“放肆”王富贵现在只能虚张声势的提高自己的声音来掩饰自己已经慌乱的神情。“本官当然凭着本官自己的本事,要不然本官上任为官这么些年如何管理一方百姓,如何整治这里呢”
“嗯至于王大人你到底如何管理和整治的,我们这些普通人,可就不得而知了”叶凌轩很会看准时机,顺势补刀。
“你你们”显然,王富贵已经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手指颤颤的指着夏梓曦几人。“你们且看着”
“王大人,是我,是我呀”当王富贵开始真正审理案子时,一直被五花大绑而无人搭理的赵书墨此时开口叫喊着。
“肃静肃静”王富贵坐回太师椅,拿起惊堂木在桌案上拍了拍。“你,何人听你这么说,你认识本官”
“王大人,是我,我是赵书墨,家父是赵步升。”
“赵步升哦就是那位赵通判是令尊”
“正是”
“想来赵通判与本官还算是同僚,不知令尊身体可还康健”
“太好了,王大人,您认识家父,家父一切康健,大人,大人,您一定要帮帮我啊”因为被捆绑着,他只能跪着一步一步挪到王富贵跟前。
“赵赵书墨”这位王富贵像是故作不熟悉堂下跪着的人。“先起来回话”
“咳哼”对于王富贵这一行为,站在一旁的夏梓曦和叶凌轩还有聂寒风一些人也在同时发出了冷哼一声,而这一冷哼,让王富贵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藏在桌案下的双腿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舅舅,王大人果然是勤政爱民,体恤下属啊看来你需要向王大人学习学习”
“是啊,哪怕只是就在眼前发生仗势欺人的行为或是其他什么时刻,也依旧能淡定自若,稳如泰山。”
“咳咳咳肃静肃静”王富贵很是心虚的拍了拍惊堂木。“赵书墨,你有何冤情状告何人”
“大人,小人状告这几人。”赵书墨似乎觉得找到了靠山,伸手直指夏梓曦几人。“大人,就是这几个人,尤其是这个女子。”只见他手指直接转向夏梓曦。
“我”夏梓曦见赵书墨见矛头指向自己,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嘴角。“是吗小女子倒想听听赵公子有何高见”
“赵书墨,你说这名女子冤枉和伤害你”
“是啊,是啊,方才您没来的时候,她和她身边的几位男子,对小人言语侮辱,拳打脚踢。”
“他们打你了伤得可严重”
“大人,您看是否严重”方才赵书墨只是微低着头,王富贵坐在太师椅上,高大的桌案前,不太能看的清赵书墨脸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模样,现在赵书墨抬起头,王富贵才看清他的面容,嘴角淤青,还挂着血痕,眼角看起来也微微肿了起来;整张脸看上去青青紫紫,又红又肿完全没有原来翩翩公子的模样,现在说是个猪头公子也不为过。
“好歹也是个翩翩公子,怎么伤得这般严重你们几位为何这么做”
“王富贵你”聂寒风准备发怒,被夏梓曦拦住了。
“王大人,可否允许小女子向这位赵公子提几个问题”
“这个”这个赵书墨只是个富家的纨绔子弟,父亲也只是个小小的通判,而这个王富贵却似乎有所顾忌。
“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难道这也不可以吗还是说赵公子害怕被我问出什么吗”
“我怕什么,我才是受到伤害的,你要问什么就问,我问心无愧的。”赵书墨嘴里说着自己问心无愧,可他额头渗出的汗水和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
“赵公子,你说你被我们打伤具体是谁打伤你的是我一个人还是所有人打伤的打伤你的时候是赤手空拳还是手持利器呢”
“你别想逃脱的掉,就是你”赵书墨似乎想要咬死夏梓曦,死死地盯着她。
“我吗”夏梓曦忍住没有笑出来,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纨绔,让他会有种能力,能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错觉。“那么请问赵公子,小女子是因何种缘故,如何对你动的手”
“就是方才在下与你言语不合,打算借机报复在下。”
“哦借机报复你那我是用什么方法报复你呢用的哪只手”
“额”赵书墨被一问,瞬间有些懵,他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不堪一击的小姑娘竟会这样发问。“你,你,当然是对我拳脚相加,否则身上和脸上哪儿来的这么多的伤”
“哦是吗这么说我是仅凭一人之力,赤手空拳的将你重伤成这般你确定只有我一人,没有其他旁人吗”
“我确定,你休想否认这些,你看,你看,大人,您看,您要为小人做主”
“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可否请仵作或是此地有名望的大夫前来为这位赵公子验个伤”
“验伤这个,这个,这个,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了些”这个王富贵显然不愿意做这些,他只想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能不管就不管,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睁一只闭一只。
“怎么,如此简单的请求,难道大人很难答应还是说府衙上没有仵作,没关系,可以去医馆请当地有名望的大夫;银钱不用担心,我们可以自行负责。”
“那好办,那好办,那个,那个,你”他随手指一衙役,让他去请有名的大夫。
“大人,在大夫来之前,再说点别的吧”
“你想说什么”赵书墨警惕的看着夏梓曦。
“大人还没说什么,你害怕什么再说了谁告诉你我一定是有话要问你呢还是说你对刚刚所说的心虚了”
“我是受害的,被打的,我害怕什么”
“王大人,您似乎和这位赵公子的父亲很相熟啊他的父亲是个通判,您是比他高好多的,平时做事完全不会有任何交集,难道说你们家族有世交”
“我们两家并无任何世交,难道就不能有所来往么”
“小女子只是好奇两位大人是怎么认识的,似乎关系不错赵书墨,你说我打你,赤手空拳的打你,只有我一个人,对么”夏梓曦话锋随即一转。
“额对呀”
“那么他们可有对你动手”夏梓曦随手指了指身后的叶凌轩几人。
“有啊他们一人抓住我一个胳膊,使我无法动弹。”赵书墨眼珠骨碌一转,心想着;拉一个是拉,拉两个也是拉。他打算除了夏梓曦,还把叶凌轩和聂寒风他们一并拉下水。
“师爷,您是否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把我们所有的话都有记录下来了”
“夏二小姐,在下将在座的每一位都一字不落的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了,二小姐是否要现在翻阅”坐在王富贵大人旁边中年男子,下巴留着短短的胡子,他似乎认识夏梓曦,不但准确无误的脱口而出说出姓氏,还说出了她是家中的二小姐。
“稍后吧,你认识我”
“二小姐的盛名,小人早有耳闻,今日有幸得以一见。”
“你耳闻过你家大人却不知道这就很奇怪了。”
不一会儿,那位出去的衙役带着一名大夫走进了衙门堂中。
“大人,大夫找来了。”
“堂下下跪何人”
“小人是救济堂的坐诊大夫,小人姓吴。”姓吴的大夫跪下后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起。
“吴大夫,其实是我想找位大夫帮忙。”身份地位上,夏梓曦要比这位吴大夫高出不知多少,但从小经过聂家教导过不能失了大家闺秀的礼数和教养。
“小姐,请说”
“此人说我一个人凭着双手,赤手空拳把他打成这般模样,能否劳烦您帮忙给他验个伤。银钱方面您不用担心,我来给。”
“小姐,您刚刚提到他说您赤手空拳把他打成这样”吴大夫话语中带着疑惑,眼神好像是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是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当然有问题啊这不是张口胡说嘛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我刚收的徒弟或是小药童都知道,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个懂点拳脚功夫而且还是年轻男子所为,而小姐您很显然,衣着打扮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您向小人行礼时,无意间看到您的手指,你的手指白皙纤细,没有任何练武所致的伤痕和茧子。”
“不愧是此地有名的大夫,心细如尘啊”
“有劳吴大夫帮忙,这是给你的。”聂寒风掏出一锭银子,足有五十两那么大的,递到了吴大夫手上。
“不用了,不用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这个用不着的,公子,您这样,让小人很惶恐的。”吴大夫连连摆手,表示不能收这锭银子。
“你本是在堂看诊就好,劳烦跑一趟,答应给你的,这是你应得的。”
“身为大夫,有时也会过府看诊,这也并没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如若不然就把它当做过府看诊的诊金,方才你也却是看过诊,虽没有开方子,但也有看过诊;这么说,吴大夫是否能安心收下呢”
“既然小姐这么说,那小人只能惶恐收下了。”
“王大人,你也听到吴大夫怎么说了,赵公子身上的伤痕岂是我一介弱女子便能弄出来的。”
“大人,不光是这个臭丫头,还有她身边这几个人,想来关系这么亲密,一定是这个臭丫头的相好的。”这个赵书墨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你说什么呢你敢不敢把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听到相好的这三个带有侮辱性的字眼儿,叶凌轩和聂寒风立刻怒火中烧,叶凌轩立刻出言呵斥。
“师爷,刚刚我们说的所有话,有没有如实记录在案”夏梓曦拦着怒火中的叶凌轩和聂寒风,转头看向师爷,师爷没作声,只是点点头。
“王大人,该问的我已问完,我想你也一目了然了。”
“大人,大人,小人还有话说”赵书墨显然开始焦躁了起来。“是他们,是他们,他们会武功的,打得小人毫无招架之力,而且他们还说一会儿离开衙门,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好好教训我。”
“真的是越说越离谱,再说下去我们会不会被他说成山贼土匪或是江洋大盗啊”
“江洋大盗没什么不好啊”
“看不出来一项文文静静的夏二小姐,内心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叶凌轩凑到夏梓曦身边调侃道。
“江洋大盗乍一听很吓人,不过他们也分的,不分是非,烧杀抢掠,作奸犯科的,那肯定人人得而诛之;若是惩奸除恶,劫富济贫的,那便是人人可以称赞的英雄人物啊”
“不过我舅舅是堂堂大将军,跟江洋大盗之类的好像是敌对的。”夏梓曦看了一下聂寒风一眼,咳嗽了一下。“不说了,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
“要不要我帮你解决”叶凌轩双眸看向赵书墨,危险的眯了眯,
“你可以帮忙,但别帮倒忙。”夏梓曦半开玩笑看了叶凌轩,倒是有些忽略掉身后的聂寒风。“赵公子,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应该很明确的问过你,你是否很确定只有我一人将你打伤的,可如今你又改口,前前后后,你的供词颠颠倒倒,改来改去;即便大人有心想要袒护你,众目睽睽,这么多双眼睛,怎么袒护你呢”
“若是赵公子因为伤势太重,记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不碍事,我们方才也问过师爷,师爷表示已然全部记下全部供词和话术,要不要劳烦大人帮你看看呢”叶凌轩顺势补了一句。
“在这里,这一句。”聂寒风也很配合的拿过了师爷手中方才记录的供词。“王富贵大人你要不要也看看”
“那,就算是我记错了。那我的的确确是被你们打伤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方才在大街上做了些什么,需不需要提醒你还是我专门问你找个人证来”
“在街上做什么了,我在街上被你们打呀”
“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会怎么样,你知道吗”夏梓曦与叶凌轩低语几句,叶凌轩告诉了她外面的日头,夏梓曦也不想把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她必须速战速决。
“你想说什么”
“光天化日下,当中调戏良家妇女,轻则杖刑。重则处以绞刑,也就是死刑。”夏梓曦双眸低垂,眸中的神情转瞬即逝的变换着,当再次抬起那双明眸时,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眯了眯好看的眼睛。“我如果说你调戏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朝臣的官眷的话,可有想过后果”
“朝臣家的官眷,天下之大那么多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老子不怕你,我家有钱,还会有我摆不平的事;倒是你们这些人,尤其是你这个死丫头,你就等着吧”赵书墨似乎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对策了,开始了最低级的语言上的威胁。
“哦再加上威胁恐吓,不过赵大公子,你真的不好奇你得罪的到底是何人你无知莽撞,可要顾及王大人啊虽说与令尊有故交,却也是泛泛之交;应该犯不上为了你得罪他不该得罪也不愿得罪的人,王大人,您说是吗”
“呵呵呵”王富贵有些尴尬的苦笑着,用罗帕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听到夏梓曦口中提到的朝臣家眷,再加上自己的师爷称呼她为夏二小姐,心里有些咯噔了一下。“小姐说笑了,不知小姐身边两位公子怎么称呼”
“这位是小女子的舅舅,姓聂,名唤聂寒风,是聂老将军最小的儿子。而这位便是连官家出面都不一定给面子的桃花谷的少谷主叶凌轩。”
“聂少将军叶神医”王富贵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到几人面前。
“放屁大人,您别听这丫头吹牛瞎胡说,同姓那么多,她怎么可能会是,再说了,哪个大户人家的闺阁之女不是乘坐轿撵,丫鬟和随从在身边伺候着,哪像他们几个,孤男寡女那般亲密。”
“放肆”聂寒风真的是夏梓曦安抚下,一忍再忍,此刻他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无知小人,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此物。”
“赵公子,想来你也是读过书的,应该看的明白这上面是什么意思。”夏梓曦怒而不显,反而很是平静的指了指聂寒风拿在手里的东西。
“这,这,这不可能”聂寒风手里拿着的是一块成色上好的玉佩,正面刻上一个聂字,边角雕刻着漂亮的竹子图案,上端系着一节素色的绳子,下端挂着同颜色的穗子。
“姓氏一样很正常,可同一块成色的玉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夏梓曦也亮出属于自己的那块玉,同样上面雕刻着一个聂字,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夏梓曦那块玉佩上,在聂字的边角处雕刻着的是朵朵梅花。“王大人啊想来您应该见过吧”
“下官愚钝,不曾见过。”
“哼你当然没有见过。”从外面走进来一人身长五尺多高,身上穿着的护身铠甲还没有来得及脱下,风尘仆仆的快步走了进来。“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王富贵,王大人。”
“二舅舅,你怎么来了”夏梓曦看到来人,双眸闪烁着光亮,三步并两步的来到聂寒江身边。
“二哥,你怎么来了看样子是刚巡查完,铠甲还没有换下来”
“你还说呢,带着曦儿出来这么久,爹和娘担心出了什么事,我刚刚巡查完,便催促我出来寻你们,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二哥,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不是王大人”
“因为曾经有一次宴席上,我有幸参加,见过那位王大人。”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五年前。”
“也就是说二舅舅你五年前去到的宴席,在那儿见到的王富贵,与眼前的这位王大人似乎有些不同。”
“听到了,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真正的王富贵呢”
“这,这,你又是何人”
“下官,下官,一定是阁下记错了,下官并未去过什么宴席,另外,阁下是哪位”这个王富贵眼神飘忽不定,表示不认识聂寒江。
“王大人,我想你刚刚应该也听到了我怎么称呼他的,光天化日之下,我想没有哪个胆大的会假冒并且穿成这样吧”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不是王大人,那么真正的王大人在哪里”
叮当聂寒江也没有多说,直接扔出一个物件,那个东西表面还带着些许泥土,透过浅薄的泥土还是大概看出物件轮廓。
“这是官印”
“是啊,是个官印呐王大人不会不知道吧只是不知道王大人您的官印在哪里现在可否方便拿出来一观”叶凌轩似乎料到这个王富贵一定拿不出,看着他的表情很是微妙。
“这个我的官印当然被本官放在放在了被本官好好保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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