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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是情动 静心,静心。余娴,余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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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说正是, “夫人图个好意头,才给公子赐了这名。”身后几人已将浴物放着了,待要向萧蔚告退时, 见萧蔚听完大爷的话一哂,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神情,顿时让他们不寒而栗, 生怕被为难,头都伏得极低, 片刻后, 却听上头人道,“去打热水来吧。”

    众人才松了口气纷纷退出。趁着四下无人, 大爷又压低声对萧蔚说,“大人, 您要是心生嫉妒,我这有万般手段帮您治他, 比如在这小子的汤水里加些痒痒粉,教他浑身瘙痒,不能陪侍。”

    萧蔚不置可否, 转身去屏风另一侧解衣入浴。余娴那样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阑珊是祁国府的眼线。他大致晓得余娴想作甚, 并不担心两人真会行欢。余娴爱美色不假,但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你把良人公子带进来沐浴吧,我会叮嘱他如何陪侍的。”萧蔚坐在浴桶中, 两臂大开,伏于沿上,青丝用簪绾在一侧, 几绺垂在水中,他不在意,只闭目凝神,任由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面庞。

    大爷心底怒萧蔚不争气,还故作镇定端着,但也不好直说,咂了声嘴出门去请良人。良人多喜庆的一人,走进浴房,不像来沐浴,倒像参观,这碰碰,那动动,隔着屏风见到萧蔚还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萧蔚没搭理他,他也不恼,又打了个招呼,还没理他,他转头纳闷地问大爷,“这是个泥塑”

    “你没脑子”在下人面前大爷给足了良人面子,当着萧蔚的面,还是要怒斥他,“大人刚闭目凝神,是稀得理你这是大人的浴房,给你隔出来一间罢了,你规矩些。”

    良人这才恍然大悟,恭敬地作了揖,笑呵呵打圆场,“大人,您在这屏风后,比屏风上的花还要好看,在这水汽中,恰如那瑶台仙子,又不作声,真是让人分不清真假了。”

    萧蔚睁开凤眸,抬手示意大爷出去,后者走前看了一眼良人,示意他自求多福后才摇头叹气走出。门一关,良人就开始解衣,在萧蔚坦诚打量的目光下赤身,饶是他脸皮厚也有些尴尬了,他把衣物搭在屏风上,犹豫一番,问萧蔚,“大人,您盯着属下看,可是想要属下帮您搓背”

    萧蔚挑眉,“你会”

    “这有什么难的属下以前还没被提拔成护卫的时候,什么杂活都做。”良人跑到萧蔚浴桶边,拿起香胰子和搓澡巾,过了水,搓起沫子,很老道地上手了,边搓边叹,“大人肤如凝脂,比女子还要滑嫩。这么一说,也不知夫人以后会否让属下伺候沐浴”

    “梁绍清吩咐你来时,只教了你如何挑拨我与夫人,没提醒过你,祸从口出吗”萧蔚睨他。

    良人充楞,“嘿嘿,小姐只教导属下要讨夫人欢心,旁的没教。只要讨了夫人欢心,又能有什么祸事呢难道大人不希望夫人开心吗属下听说您都在书房铺好床打算长居了,夫人那边,当然就交由属下哄着了,您也说了,夫人入夜睡不着,须得有人抱着哄睡的。而且您既已长居书房,也不怕属下污了您的床榻”

    “说得也是。”萧蔚不作反驳,“你去沐浴吧,好好享受这浴房中的温柔,今夜许会格外漫长。”

    良人不知深意,笑着称是,退到屏风另侧,赶紧入浴桶热身。萧蔚先他沐浴完,起身穿好衣裳,离开了房间。

    不消多时,房中传来良人惊慌的喊声,“诶我的衣服呢谁把我的衣服全拿走了来人啊来人有没有人啊”

    三进院的小厮全被萧蔚调走了,良人喊了半晌都无人应答,但换个思路想,就算光着身子跑出去,也无人晓得,遂感叹一番自己聪明,跑去扒门,扒了两下没开,又去扒窗,没开,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人萧大人属下再也不胡说了属下知道祸从口出了”

    仍是无人理他,萧蔚倚在书房门口,一边抿茶一边听着良人的叫喊。半个时辰后,良人尝到什么叫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冬月寒冷,很快房中的热气便从烟道口散了出去,浴桶中的水也冷得发冰了,良人望着至多能通过一个十岁小孩的烟道口,讷然抱臂。

    不对啊,来之前小姐说,这位萧大人主要是冲着玉匣才与余小姐结缘,自己轻易便能插足吗怎的自己就说了一句话,给他醋成这样

    不晓得又过多久,良人喊得嗓子岔劈了也无人管他,纵是前院听着了,过来人一看,萧大人端端坐在院中,点一盏灯看着书,便也晓得怎么回事了,没人敢去开门,良阿嬷恨不得把那细作冻死,也置若罔闻。最后还是余娴派了春溪来,让萧蔚放人。

    “我怎知这话是阿鲤传的,还是你心生怜悯,徇私假传”萧蔚翻过一页书,“要阿鲤亲口同我说,我才能放了他。”

    纵然春溪是受余娴之命,也不得不佩服萧蔚好深的心思。她看得出两人吵架了,小姐不愿见姑爷,但姑爷这一招,既给这小小面首下马威,又给了余娴求和的暗示,还不让两人长夜独处,可谓一箭三雕。

    清了清嗓子,春溪拿出大丫鬟的派头正色道“方入夜时,夫人便当着众人的面,吩咐良人公子今晚陪侍,如今一个时辰过去,还不见人,自然会让奴婢来通传,做不得假。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萧蔚垂眸,眉宇间隐约浮现些许不悦,但即刻敛去了谁也没发现,他拿着书起身,往书房去,“夜深了,该就寝了。”

    这意思是让道了春溪狐疑地盯着萧蔚的背影,福身谢过,赶忙叫来管家拿钥匙。大爷赶到,看了一会,一摊手,“我没钥匙啊,这锁是机关呐。”

    屋内的良人面如死灰,顺着门坐了下去,想到什么遂又支棱起来,“若是我强行破门呢这门不需要我赔吧”

    大爷和春溪互觑一眼,后者低声说道,“赔是不需要你赔,但这浴房是大人的,他执意要困你,你若明目张胆跟他作对,以后更不好过。”

    “可我现在已经不好过了”良人用岔劈的嗓子嚷嚷,“你们大人醋性怎这么大这不是小心眼吗”

    春溪还想说他不要命了,怎又口不择言起来,还没出口,只听见书房那厢萧蔚的声音幽幽传出,“夜深人静,谁再扰宅院不得安宁,以家法惩治。”

    彻底完犊子,春溪和管家只好同良人告辞,良人急道“你们就不管我了夫人今晚还等着我陪侍呢,夫人也不管我”

    春溪好心地提醒他,“夫人不是不管你,夫人和大人吵架了,不愿见大人,所以没法亲自来救你,那除了夫人,谁也没那个权力跟大人叫板。”想了想又宽慰他,“没事,隔几日,大人再沐浴了,肯定会开这扇门,届时你看准时机出来。大人沐浴很勤,兴许明后日就成了。”

    “明后日”良人急得破音,但听动静,门口的人已经走了。

    一语成谶,春溪也没料到,这次余娴不见萧蔚的决心这么大,宁愿让良人在里头冻着,也不去三进院找萧蔚,而萧蔚呢,还真等到几日后傍晚才去沐浴。

    彼时良人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生生瘦了一大圈,在浴房练武就能驱寒,比起寒冷,腹中饥饿才是大事,当门打开,再见到萧蔚时,良人险些哭出来,饶是心中暗骂了好几句卑鄙,面上他也只得求饶,“大人,属下以后再不说觊觎夫人的荤话了,属下知错了,夫人与大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属下什么东西竟敢觊觎夫人呜。”

    说着痛哭流涕起来,萧蔚嫌他鼻涕龌龊,把衣裳丢给他,让他去用饭了。良人蒙赦,赶忙穿衣跑了。

    要不说是被梁绍清选中的人,很有几副面孔,吃完饭就跑到余娴的门前倒苦水,“夫人有所不知,属下被困在浴房中时,日思夜想的就是夫人,夫人少了属下陪侍,也不知睡得好不好,得知您与大人吵架,属下一直担忧您气坏身子,都怪属下无能,只是个属下,否则定然忤逆大人,直接破门而出来陪夫人”

    余娴正在看书,听到他这样说,确实可怜他,“你受苦了,他困你,实则是想让我低头,你没有屈服求饶,做得很好。”

    “啊”良人心虚地笑了笑,心道自己只是没有机会求饶,门一开他跪得可快了。遂又想到,这两口子的心思怎么不在一条道上,萧蔚那是让她低头吗那不是吃醋了让他低头吗

    余娴当然不会觉得萧蔚是在吃醋,毕竟他的爱全是假的,这样做,无非是看准了良人如今是她的人,困住他来逼她相见,再以妖言惑她。她绝不会再上当,所以没有去救良人。但她每日都会让春溪去看一趟,但凡萧蔚动什么新的歪心思,她全知道。

    “今夜你再来房中陪我吧。”余娴淡然翻书,“我让春溪给你守着门,你放心沐浴。”

    良人笑着应是。

    书房菱窗前,萧蔚望着浴房方向,双眸幽深。春溪守在那处,百无聊赖地张望,忽然看见了他,一愣,正要福身,萧蔚却关上了窗。

    年底了,管家跟他报备要买的年货,刚好在书房,瞧他心不在焉,又关窗掩饰自己在意陪侍,一脸看破一切的表情,“大人要是吃醋,搬回去和夫人睡一起守着不就得了。一个床还能躺三个人不成”

    萧蔚垂眸思考片刻,抬头问他,“我是在吃醋”

    管家瞪大眼睛,拢着袖子的双手虚抬了抬指着桌上,“如此名贵的狼毫,您一边盯着浴房那方,一边握拳折得稀碎,不是吃醋是什么”

    萧蔚神色冷淡,耳尖却一红,想到什么,又问,“可我知道,阿鲤不会真与他欢好。她知道那是个细作。”

    “那您吃醋干嘛”管家又露出大爷做派,操着手拱火,“正因为夫人拎得清,才晓得分寸,只当一场欢好,别的一概不告诉他就得了。”

    “可阿鲤是个羞涩内敛的人。”萧蔚想起余娴面对自己时矜持的模样,“她与那个人毫无感情,怎么可能与他欢好”

    管家一哂,“不怕您骂,夫人这不是跟您吵架了吗另寻新欢,要什么感情,再说了,良人那张抹了蜜的小嘴儿,那条强健的身板儿,那花容月貌,天生就是做面首的料,夫人再羞涩,还能抵抗得住强势猛攻哎哟,很快夫人就能知道鄞江贵妇们养面首的快乐咯。”

    这厢聊着,那厢良人已经出浴,穿着上等绸缎制成的青色绸衣,提着一盏红灯笼,映得桃花面娇艳生光,人逢喜事精神爽,前几日又冷又饿的郁结一扫而光,只余惹人怜爱的清瘦样。萧蔚隔着窗上菱格纱罗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收回眸,眉心蹙起,挥手让管家下去了。管家见他倒像个不通情爱的主,走之前又多嘴一句,“您呐,都成婚半年了,净想着撩拨去了,似是还没悟透自己的心意。旁的不说,您先服个软哄哄夫人,总好过让旁人捷足先登。”

    话落,他拱手退出,带上了门。萧蔚却摇头叹气,这事,不是服软便能哄好的,余娴不信他了,不信“萧蔚”这个人,再哄也无济于事。

    他没悟透自己的心意吗他什么心意那是余宏光的女儿,他能有什么心意

    “萧蔚,你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阿爹”余娴恳切的字句在脑海一遍遍浮现,萧蔚觉得烦闷,拿起盆子去接了水。

    待要一头扎进水盆中时,他停住了,睁开双眸,水镜中倒映出了他的面容。他这才发现,原来他这几日一直蹙着眉,以致眉心有了浅浅的折痕,而眸中遍布血丝,眼眶也熬得发红,满面憔悴。他恍然想起,这几夜,他一夜未曾好眠,辗转反侧,想的都是余娴。

    静心,静心。余娴,余娴。

    往日对她的撩拨浮上心海,她每一次故作矜持的反应,又何尝不是对他的撩拨,让他悸动不已,满面羞红。

    那是萧蔚的算计吗

    那分明是薛晏的情动。

    想得深了,再回过神,不晓得何时已执笔在素笺上画了一尾锦鲤。他抬手将锦鲤画放入盆中,水晕开了墨色,看上去就像锦鲤活了过来,在水中游弋。

    心觉有趣,仿佛是为了转移注意,不去想别的烦闷的事,他不停地画,画一张,往水盆里放一张,原本被禁锢在四方纸笺上的鲤都活泛了来,好似灵魂得到了自由。到最后,盆中再放不下那么多鲤画,水中鲤溢。

    他垂眸看着水盆中自己的倒影,心口的疤忽然痛起来,只想起上次阿鲤亲吻着他的心口问他还冷不冷的事。他知道,不是水中鲤溢,是他心中,情思满溢。

    他终于明白,被戳穿身份时,他内心的感动为何物。他彼时奇怪的是,余娴如此纤弱之身,竟独自一人雇佣随行,爬山入险,只为帮他求医寻药。在知晓真相前,他一直以为余娴去花家是为了查他底细,甚至自信她决计查不到,也正因为他料不到有人会为了一线救他免于苦楚的希望去花家,才如此自信。可余娴的赤诚误打误撞揭开了他的身份。那一刻他顾不上去想被揭穿了怎么办,他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他余娴爱他。这个信息的冲击让他感动不已,心潮澎湃,于是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当他抬眸看去时,天边泛白。

    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良人。此时他面如枯槁,像被抽干了精魂,一边扶着腰,一边往浴房去了。

    不可能。萧蔚又陷入了烦闷,理智告诉自己,冷静判断,绝不可能,但又有一个声音如魔鬼一般嘲他为何不可能她是自由的鲤,她想如何,便如何,你管得着

    私以为理智与魔鬼还在相互压制,人却已经走到了浴房,不待对方开口,一把抓住了良人的脖颈,猛地按入浴桶,因被磋磨半宿,良人体力消耗太大,根本来不及作反应,喝了一大口洗澡水,挣扎够了被捞出来,定睛一看是萧蔚,他哭丧个脸,“大人您怎么又来祸害属下”

    萧蔚握紧他的脖颈,险要压制不住体内原本属于薛晏的真面目,逐渐生出癫狂的想法,但又因刻意的控制,让声音愈发冷沉,“你碰她了吗”

    良人犹豫着,有些心虚,“是、是吧”眼见萧蔚冷静得可怕,他又赶忙补了一句,“没有没有没有”

    “那你扶腰作甚”萧蔚并未松手,反而捏得愈发紧,但语调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脸上也看不出表情。

    “姑爷您放开他”春溪的声音适时出现,救了良人的小命,后者趁机挣开钳制,捂着胸口缓气。小姐让他来的时候,可没说这差事还有性命危险啊

    萧蔚转头看向门口的春溪,后者一愣,被他阴鸷的面孔吓一跳。他的青丝微乱,面红耳赤,双眸沉郁,眉色似比平日更浓更深,浑身散发着强制冷静的气场,比平常的冷静更可怖。春溪不曾见过这样面貌的姑爷,要说的话也变得嗫嚅,“夫人、夫人说,萧宅上下不得有人再欺负良人,往后半月,都要良人陪侍。”

    良人装模作样地挺直腰杆,憨笑道,“大人,承让、承让了是夫人的命令,属下也没办法。”心中却道,叫你掐我,气不死你。

    萧蔚将唇抿成一线,抬眸看了良人一眼,似有警告,教人遍体生寒。良人发憷,于是当晚就哭哭啼啼跪在余娴的脚边,伸着脖子让余娴看勒痕,“大人还威胁属下,不准属下再接近您。”

    余娴正在出神,压根没注意他的脖颈,她亦不曾好眠,满脑子都是萧蔚负她的事,听及此,更是摇头笃定道“他不是在威胁你,他是在威胁我。”若她再沉迷面首,不管顾玉匣真相,他就杀了良人,又或是,“他故作情深,假意吃醋,想骗我心软。”

    良人“”这俩没一个正常人是吗还是说,这俩成亲大半年了思路就没对上过一次但让两人情意不通本就是他来的目的,他才不打算点破。

    余娴叹了口气,抬了抬下颌,示意良人,“今夜,也同昨儿个一样,来吧。”

    良人笑嘻嘻地过去了,心中却叫苦连天。

    如此过了半月,一日清晨,良人去浴房时心想,今晚必须拿出真本事,给余娴一点颜色瞧瞧,不然真要这样榨干他的精力,还谈什么帮小姐打探

    打定主意,他进入浴房,却不曾注意门外闲倚的人影。

    入夜,余娴坐在桌前发愣,听见敲门声,垂眸回“进。”

    门吱嘎一声开合,室内的烛火却尽数熄了。余娴一愣,起身方走了两步,便被人拽住手腕抵到了墙上,扑鼻而来的是良人身上惯用熏香的味道,她挣扎大喊,“救命春”

    却被来人捂住了嘴,隔着手掌,那人的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可以想象,他的唇就隔着掌贴在她的唇外,“嘘你忘了管家进了年货,人都被遣去前院挂灯笼、贴福字了。”沙哑的声音,听不见嗓音,只有温热的气息呼到她的脸侧。

    余娴的嘴被松开,她怒呵“良人,你放肆”一边猛推面前的人,因着四周幽深一片,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感到恐惧,慌乱中,她摸到了来人的脖颈,想也不想就用力掐住,但来人对她的辖制却半点未松,她甚至听到一声半带喘息的笑,这笑引得喉结在她掌心滑动,异常酥痒。

    “属下确实想放肆。”被掐住脖颈后愈发沙哑的嗓音格外魅惑,他抬头拉伸了下被她掐住的脖子,似乎在享受来自她送上的窒息感,随后,又埋下头,用下颌蹭了蹭她的手腕,问她,“手感如何”他说的是自己吞咽时挠着她掌心的喉结。

    余娴掐得更用力,但来人好像更兴奋了,将额头也抵在她的额上。相处半月,她头一回知道,这人是个变态

    “夫人,今晚要属下怎么做”

    “你、你别碰我我夫君、夫君就在隔壁”余娴怯怯地说道“你还想在萧宅待下去,就得听我的,否则我让你连祁国府也回不去”

    “难道不是夫人这半月碰了属下,不断地挑逗属下吗”

    余娴咬牙,“你放开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你怎么让我生不如死”来人的声音微微颤抖,听得余娴一怔。

    “你不是良人你是谁”良人不会用这样的口吻和她说话,更不会这般颤声激动。

    “我是薛晏。”

    她嗅到了一丝松香味,愣住了。薛晏薛晏。不是萧蔚,是薛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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