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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喜欢?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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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腊月十八, 寒气逆极,流风回雪,正是大寒。进了腊月间, 多休沐, 元贺郡主将冰嬉定在此日,恰是考虑到大寒特休, 官员携家眷赴宴, 也正好留宅中仆从应习俗, 为新年扫尘。

    余娴晨起时吩咐春溪将新衣交给小厮, 送到萧蔚那里。两人分房一月有余,良阿嬷怕她是受了欺负,大有内情, 屡屡问起余娴, 余娴都说是良人那事落下了疙瘩, 加上萧蔚公务繁忙, 两人没空谈情,一开始赌气,久而久之分房住得习惯了,又安抚良阿嬷不要多想,自己能把握好分寸,才糊弄过去。她有主意是好事,良阿嬷不再多问。

    为了安抚良阿嬷, 余娴想将萧蔚叫来一起用早膳,让小厮去问他可用过了, 正好预习怎样在外人面前作相敬如宾状。难得听闻夫妻俩要一道用早膳,管家大爷高兴,吩咐小厮们别在院子里杵着, 门口扫雪牵马,余娴的厨娘也很高兴,好一阵忙活,大寒宜食八宝粥、消寒糕等御寒之物,八宝粥用胡桃、松子、乳覃、柿、栗等珍宝,和着糯米,粳米1,小过几道水,熬煮得浓稠香甜,呈上来时热气腾腾。

    得知消息的萧蔚,已换好了新衣,看了眼桌上潦草用过的消寒糕,想也不想地让小厮去回,还没用过。梳洗过一番,再朝主卧去。

    余娴常着亵衣,以素面,在燃了地龙的屋子里用早膳,当萧蔚从门边跨进,陡然一个穿戴齐整,身姿挺拔的男子映入眼帘,她愣了愣。这身衣服还还挺衬他。

    绀紫锦底是流云暗纹,流云如薄雾,面上绣湖月一点白,湖中立鹤,红冠玄颈白羽,或展翅,或垂首,俯仰间姿态优美,线条流畅,极为赏心悦目。内有厚棉,却不显臃肿,概因玉带扣勾勒出了他窄瘦的劲腰,大氅亦被宽肩顶起,只让他显得更伟岸挺拔。灰紫的狐领毛遮住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倒是将薄唇衬得更鲜嫩欲滴,刚沁过雪的鼻尖遇热,漾出薄红,被风迷住的双眸也被地龙暖得盈泪似的,秋水神貌,清贵天成。

    最为醒目的,要数他那双抱着紫皮暖壶的红酥手,稍把细些还能看见上面两排浅浅的牙印,那是她留下的奖赏。

    收回眼,萧蔚已在她身旁坐下,老神在在地问她,“我如何”他好像知道自己这样穿很好看,迫不及待地问她,只是神色端得沉郁,仿佛那天发疯抱着她说要做狗的不是他。

    唯有耳梢一点红将他出卖了。

    装得很在意吧真的很在意吧余娴垂眸用粥,淡淡道“还行吧。”

    果不其然,余光瞥见他垂首沉吟了好一会,“还行只是还行么”直到新一道小菜呈上,他才动筷。旋即,余娴也埋头喝粥,并不做声。两人端端坐着,面无表情地给对方夹菜,在一声声“多谢娘子”“多谢夫君”中,按部就班地用完早膳。

    春溪站一旁看得拧眉搔首,这两人咋比洞房那夜还要别扭活像吃的相亲宴似的。

    知道两人要去芜池,后厨还特意煨了鸡汤,出门前喝上一碗,好暖一暖身子。萧蔚不喜欢喝鸡汤,嫌油腻,在屏风外间坐着等余娴更衣。

    屏风内侧,余娴挑了一身雪青色裙装,恰也是暗云纹锦,裙面上绣的是白梅团枝,一簇簇绽开如雪,上衣内外几层打了棉,不怕冷,但余娴身寒,遂又在上身配上绛紫色的夹袄,白梅攒了一团在衣角,腰间挂上紫色的菱纹香囊,刚熏过梅香,还热着,遇凉时轻轻一弹,白气烟丝缠连流苏,袅袅飘荡。绾起双刀髻,单插一根紫珠簪,去掉流苏,显得干练精神了许多。

    走出那道屏风,萧蔚转过身,一怔后挪不开眼,眸底跃上一丝笑意。嗯,与他一道穿了紫色,很“相敬如宾”。

    余娴不理他打趣的眼神,喝了鸡汤,唇间像涂了一圈口脂似的油光发亮,她抿了抿,很香浓,还想再来一碗,萧蔚见状,在春溪舀汤前先一步拿起汤勺给她打了,递过去。余娴接过,他便也端起自己那碗,一道慢悠悠地喝了,还点评道“很好喝,暖和多了。”

    穿一样的颜色,做一样的事,萧蔚心头很爽快,今天真是好日子。坐上马车,余娴觑他一眼,心道真是道貌岸然,装得好正经,要这样装一整天吗

    哪能呢,好不容易破了冰,在外人面前装一装,如今马车内就他们两人,萧蔚打算做点什么,再巩固一下前几日的剖白,以免她又嘴硬。

    于是等马车开始走了起来,余娴就觉得手指尖渐渐有了酥麻的感觉,她状似不经意地低头,侧眸看向放置右手的身侧,果然瞧见萧蔚的手在一旁缓缓靠近,指尖频频试探,攀上她的手指。而他本人只是用另一只手撩起右侧帘子,望着窗外,并不看她,车内昏暗,唯有一束光从他那边的窗外照进,将他的面容映亮,可见霞红。

    这样的触碰余娴并不打算抗拒,垂首用余光一直盯着。萧蔚便大胆了些,慢慢握住了她。她的心跳有些快,想到良阿嬷就坐在外边,连同赶车人,与他们不过一帘之隔,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微微挣了下,萧蔚便握紧了,眼神一凛,转过头来盯紧她。

    蓦地被盯,余娴吓得心口起伏,夹袄上的扣子和系绳都随着她胸口起伏的动作拉扯,萧蔚被引得视线下落,一滞,又抬头看余娴的脸,两人齐刷刷低下头。

    好像进了一段崎岖的土路,要去芜池,必经此林。马车几个颤抖,余娴扑到了萧蔚怀里,发出呼声,后者接住她,抿唇敛起一丝笑。

    “小姐没事吧”良阿嬷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没事”突然听到马车之外他人的声音,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错觉,余娴从萧蔚的怀里爬起,匆忙时脑袋又撞到了萧蔚的下颌,萧蔚闷哼一声,余娴看向他,用眼神询问没事吧萧蔚微张嘴给她看。咬到舌头了。

    殷红的血丝在他极嫩的舌尖晕开,有种别样的美。余娴怀疑这人故意的,不能说话告诉她吗想到这,她又自得于如今能看破他这些勾惹招数了。计上心来,她故意伸出手,戳了下他的伤口,一触即分,见他眸子幽深些许,她低声道,“看来也没多严重么,都不呼痛。”

    萧蔚微挑眉,捏住她那只手,指尖上有一丝血意,是他的。他微低头,在她错愕的眼神中,用唇瓣抿了去,又就着那只手把她拉近,用唇轻轻碰了下她方才撞他的额,而后故意用唇擦着她的额、鼻梁、鼻尖下来,最后用额抵着她,盯她的唇,几近无声地问,“你想让我痛么”

    外头马夫正高声喝“驾”,余娴借着这样的声音掩饰,问他“怎么痛”

    萧蔚轻启唇齿,“进来咬我。”

    语毕,他轻贴上来,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一边侵入,余娴果然用贝齿咬他舌尖,很痛,但他喜欢,遂更大胆了些,想起夹袄上的景色,缓缓抬手从里层攀上去,大掌覆盖,找准山尖,隔衣捻转。

    什么场合这是什么场合他疯了就装不住了以前不是很能装么余娴只想隔靴搔痒地玩他一玩,没想让他大清早就发疯,无奈他不知哪里学的巧劲,余娴很快塌在他怀中,蹙眉呼气,水眸盈盈。她的唇被松开,但并不能出声喝止他。萧蔚故意的,因为彼此都知道,外头坐着两个人。

    萧蔚一本正经地盯着她的脸,眸底幽深,一言不发。过了会,余娴像一滩水,适应了,竟有些舍不得他的温热。但萧蔚嫌夹袄拥挤,限制了他的大掌活动,抽了出来,略思忖片刻,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给你暖暖别的地方”余娴咬唇默许。

    宽大的裙摆遮住了一切,比夹袄安全多了。

    没想到是这个意思,腿一软,余娴抓萧蔚的手都在抖,衣服被她揪出褶痕,萧蔚问她,“我如何”这人还想着早膳时的问题,肯定是疯了,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点头。

    萧蔚红着脸问她,“喜欢”

    生怕他问的是在马车上搞这档子事,要是下次再来,余娴可抵不住,于是疯狂摇头。萧蔚见状,将唇抿成一线。旋即树摇不止,风雪更大了,吹开帘大片大片落到了萧蔚的手上,化成水,湿了他满手,他感觉到了,眸色一深,撩起帘子,轻嗅风霜,缓缓张开口,伸出舌,感受雪意。雪化成水,在他口中蔓开,他喉结轻动,不停地汲取咽下。贪得无厌,神游天外。

    “小姐,马上就穿过林子了,路途颠簸,再忍一忍。”良阿嬷的声音传来。余娴心跳如雷,果然一道颠簸,灵魂脱壳的感觉涌上了天顶,险些让她叫出声,只好抬手捂住嘴。

    萧蔚放下帘子,端坐好,依旧一幅清冷不可冒犯的模样,甚至帮她回了,“她方才睡着了,刚回神呢。”

    良阿嬷哦了一声,喃喃道“这么颠簸也能睡着”

    萧蔚眸中含笑,低头看她,“要不要坐起来擦擦汗。”

    余娴点头,眼角湿润。萧蔚此时迅速恢复神峻的模样才真是太可怕了,她都不敢相信方才一切是真的,还有点恍惚。拿巾帕擦拭汗水时,还在想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样一个人,初见时喜爱他那双红酥手,果然是眼光独到。

    萧蔚正喝茶,余娴瞥见了,心慌慌地。萧蔚见她神色不好,问她“不舒服吗又吓着了”

    舒服倒是挺舒服但余娴也不好表态。吓着,确实是吓着了,他把罪赎成这样,也不知到底是谁在遭罪。她沉默,萧蔚便揽过她,低头磨蹭她的耳朵,“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这样了。你喜欢怎么样,跟我说。”

    这话让良阿嬷听到耳朵里,还道稀奇,昨儿还在分房冷战,今天讲些肉麻情话,什么喜欢这样喜欢那样的,真是个狐狸精,遂提醒道“快到了。”

    快到了,这三字不知又触动了萧蔚这鬼才脑子里的哪根奇弦,对她说,“有个更好玩的,但你可能不愿意。”余娴又怕他乱来,又觉得刺激,不禁缩着脖子好奇地悄悄看他。

    下一刻,马车似乎驶进了哄闹的街市,余娴记得,林子外的街市是绕芜池而开,听见人声,说明真要到了。余娴偏头,什么好玩的萧蔚撩起帘子,把她抱在怀里,让她专心看街市,随后,脊椎一阵酥麻浮上,余娴懂了,慌忙从他身上下来,震惊地瞪着他。世上还有他不敢的事吗

    萧蔚轻触鼻尖,掩饰红晕,“我知道你不敢。”

    余娴很会窃窃地犟,“你莫激我。”她伸手把萧蔚押到窗边,后者显然一愣,她低声道,“你来。”

    语毕,她从萧蔚的后背抱上去,待他僵硬不动时,又张开口在他肩下肌肉咬了一口,只是隔着衣物并不疼,她便从后边扒开他肩头,狠狠咬了上去。

    街市热闹,马车行驶得慢,许多人都瞧见了萧蔚那张清俊的脸,少有的美男子谁都爱看,看得不够,还要窃窃私语交流一番,他被咬得痛,抑制着眸底兴奋,满面冷漠,心下却是滔天的快意。

    他觉得,余娴也是个疯子,只是她自己悄然不觉。余娴实在太对他的口味,他好想,好想抛下帘子,转头一把搂过她,她懵了一瞬,无措中仍是接住了吻。

    这一吻,天翻地覆的激烈,倒在宽阔的马车坐垫上,袍角打翻了茶杯,落在地毯上却悄无声息,只是茶水翻在两人裙角,萧蔚顾不得那么多。

    不知多久,余娴被抱得肋骨疼,衣服和头发也有些乱了,又是何时露出的肩不知道了,她开始挣扎,萧蔚仍不肯放,马车却停了。

    “到了。”马夫勒起马,良阿嬷跳下车,不远处男子们追逐冰嬉的声音传进耳中。

    余娴更慌了,拼命推着萧蔚“唔”

    听见动静,良阿嬷关切问,“磕着了吗”帘子撩起,两个人埋着头,穿戴齐整,端端坐在位置上,只青丝微乱了些。

    余娴点点头,“磕到头了,头发乱了,我稍稍梳理一番就下来。”

    萧蔚抬手抵唇“我帮她。”

    余娴补充说“嗯对,马上就好。”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一十年前也有一场,良阿嬷意味深长地打量两人,心道余娴果不其然有陈桉的些许模样了。她放下帘子,“快些。”

    萧蔚放下手,嘴角的血流下来,余娴悻悻地说,“是你说,要让你痛的。谁教你不放如何了”

    他轻笑一声,“喜欢。”说完,自觉地为她整理起头发。曾在小楼扮戏妆的手,整理起这个不是难事,不一会恢复成原样。

    两人从马车下来,见芜池周围拦上了一道线,长长的帷幕,在那头隔出一个偌大的冰嬉场,每隔几步就有侍卫把守,只留了两个口,也都作严防死守,进时查看帖子,出时盘查身份。良阿嬷要远远在线外等候,叮嘱她小心冰滑,莫逞强着非要玩。

    余娴应下,和萧蔚递上帖子,核对过身份,一旁的侍从叉手,恭敬道“郡主等候两位多时了,特命奴在此恭候,请随奴往这边行。”

    元贺郡主专程等他们余娴和萧蔚交换了个眼神,愈发觉得这场冰嬉有几分冲着玉匣来的意思。往里走了几步,远离了高高挂起的帷幕,豁然开朗,首入眼帘的,便是芜池上那几道抢球的身影,洪亮的声音在整个幕间回响,但坐在冰床上闲话的女眷们的笑声也十分爽朗,并不被盖过去,芜池边,宽阔的场地上搭起高帐,几道俏丽的人影交错着。

    未能再细看,侍从带他们走的方向,梁绍清正伴着一位貌美的妇人,笑盈盈地看向这头。

    余娴下意识看向萧蔚,后者也正低头看她,“你不会还以为,我跟她有关系吧”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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