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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摄政与贵妃 您的声望即将突破一万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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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禁苑大门处, 梅季等几个外臣伸长了脖子站在宫门外等着,默默细听凤鸣宫传出的动静。

    只有身为宗亲的瑾亲王和怀王,以及临时被喊来的白术跟着萧青冥进了凤鸣宫。

    梅季撩起眼皮暗自一笑, 看来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凤鸣宫中, 告发贵妃的宫女紧张地跟在书盛后面,一进殿门就开始四处左顾右盼。

    跟她联络的小太监说外面一直有人留心监视, 亲眼看见疑似摄政大人的男子偷偷溜进凤鸣宫, 至今没有出来, “奸夫”一定躲在宫里某个角落。

    大堂内竖立着一座龙凤呈祥的绣金落地屏风,一串水晶串成的珠帘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喻贵妃”就安安静静倚在珠帘后的软塌上, 背对着外人,看不见她的神情。

    她的声音原本是一种雌雄莫辨的柔和,此刻却隐隐带着几分跟平日里不太一样的愠怒

    “如此劳师动众,所为何事”

    书盛看着跪在堂下的小宫女,冷声道“若是你今日有半句虚言,便是欺君大罪,无论是污蔑贵妃娘娘还是摄政大人,你一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宫女打个抖, 事已至此,早已容不得她反口,只好一口咬定道“奴婢亲眼看见摄政大人进了凤鸣宫,一定在宫里面, 公公派人一搜便知。”

    屏风后,喻贵妃轻抚着拱起的小腹“原来是有人造谣, 污蔑臣妾清誉,陛下莫非也相信这等无稽之谈吗”

    萧青冥装模作样道“朕自然相信爱妃,但众口铄金, 不得不查,为了澄清此事,免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还是委屈爱妃一下。”

    小宫女闻言心中一喜,想必皇帝一定是起疑心了,否则怎会同意当着大家的面搜宫呢,也是,这种绿帽子别说堂堂九五之尊,就算是寻常人家的家主也不会容情的。

    喻贵妃平静地道“若是最后证明臣妾清白,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阴险小人”

    萧青冥意味深长道“此事兹事体大,不仅关乎朕与爱妃的声望,还有未出世的皇嗣,若是查无实据,无论是谁,无论官大官小,只要涉及此事,朕定斩不饶”

    小宫女登时紧张地打了个激灵,趴在地上不敢作声。

    片刻,搜索完毕的书盛匆匆带人回来,擦了把汗毕恭毕敬道“陛下和贵妃娘娘受惊了,凤鸣宫里无一闲杂人等,也没有一个外臣,此宫婢分明是故意栽赃陷害”

    瑾亲王和怀王蹙起眉头,总觉得此事并不像表面一个“误会”那般简单。

    小宫女大惊失色“这不可能”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爬到萧青冥脚边“奴婢夜里亲眼看见跟摄政大人一模一样身形的男子出入凤鸣宫,绝对没有看错”

    “陛下明鉴,后宫之中早就有闲言碎语,并不是今日才传出的风声啊”

    “宫里人多眼杂,兴许也有别的宫人也瞧见过,只是碍于贵妃娘娘身份,缄其口罢了,奴婢也是为了陛下的声望和皇嗣着想,才敢直言不讳的”

    书盛一脚踹开她“混账碎嘴子,一点捕风捉影的传闻也敢到陛下面前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萧青冥摸了摸下巴,有一点她倒是说对了,宫中确实人多眼杂,喻行舟继续这样进出宫中,难免会走漏风声。

    还得用“那个”法子一劳永逸才好。

    他瞥一眼背对他的“喻贵妃”,轻咳一声,道“去,派人把老师请过来。”

    小宫女心里猛然一沉,怎么会皇帝竟然知道摄政大人在哪里

    一个不详的预感渐渐笼罩上心头,她越来越不安,两条腿都开始有些发颤。

    片刻之后,直到一声太监的唱喏声再次敲打在众人心头“摄政大人到”

    小宫女霍然回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喻行舟一身黑色官服,大摇大摆从门口走进殿中,差点失声惊叫,怎么可能

    喻行舟在收到消息时,就让身材高大的心腹女官穿上了贵妃服饰,戴上易容,假扮自己,他在其他宫人掩护下,利用轻功离开凤鸣宫,绕了一个圈子,又从正门走回来。

    方才他凤鸣宫的门口施施然进宫时,与等在外面的梅季等人擦身而过,他们看见自己的表情如同见了鬼一般。

    喻行舟想想那一幕就心情愉悦。

    “陛下,贵妃娘娘安。”他朝萧青冥行礼,又不疾不徐向屏风后的“喻贵妃”行礼。

    他目光冷淡瞥一眼一旁跪着战栗不安的小宫女,一贯温和的口吻带上几分不咸不淡的嘲弄“似乎有宵小之辈在背后搅弄风云,有意破坏臣和贵妃娘娘的声誉。”

    失态急转直下,眼见到了这一步,再也无可挽回,小宫女索性心一横,拜倒在地哭诉道“陛下,奴婢死不足惜,但奴婢实在不忍见到陛下被私通的后妃蒙在鼓里。”

    “此事早已在宫中传得有鼻子有眼,皇嗣的来历也十分可疑,即使今日没有捉奸成双,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宫女的脑袋重重嗑在地上,梆梆作响,十分用力,言辞更是极为恳切,就连瑾亲王和怀王也不由皱起眉头。

    所谓人成虎,即便今日造谣的宫女只是“证据不足”,但一旦传出宫外,外面的市井小人必定看热闹不嫌事大。

    尤其是朝堂上那些早已看不惯喻贵妃一人独霸后宫的世家大臣们,必定群起而攻之。

    人言可畏,到时候哪里是一句“清者自清”就可以自证的。

    瑾亲王担忧地望着萧青冥,此事实在棘手,不知该如何解决才好。

    正当几人忧心忡忡之际,萧青冥却招来书盛,低头吩咐几句,后者立刻命人端了一盆清水过来。

    众人十分疑惑地看着书盛的动作,一盆清水,能证明什么

    哪知,喻行舟却突然开口道“陛下,王爷,此事乃臣的家事,本不欲多言,以免有人在外造谣臣勾结后宫,蒙蔽圣听。”

    “没想到,今日还是有包藏祸心之徒,蓄意构陷,倘若只是构陷臣,那也就罢了,竟敢把主意打到贵妃娘娘和腹中皇嗣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喻行舟与萧青冥对视一眼,旋即错开,平静扫视一周,淡淡道“臣与喻贵妃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私阴之事,因为”

    他顿了顿,神情露出几分笑意“喻贵妃正是臣因战乱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什么

    他话音刚落,别说小宫女一副震惊到失语的模样,就连瑾亲王和怀王都错愕不已,满脸不可置信。

    这位喻贵妃难道不是普通的平民出身吗为了给她上“户口”,瑾亲王还特地认她做义女,没想到,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当朝摄政的亲妹妹

    喻贵妃不是姓周吗陛下只是赐了一个“喻”的封号,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诸位若是不信,臣可以和贵妃娘娘滴血验亲。”

    喻行舟捏起水盆旁一根银针,戳破了自己手指,滴入一滴鲜血,再示意书盛将水端入屏风之后奉给“喻贵妃”。

    须臾,又将滴过血的水盆端出来,呈给堂中众人看。

    众人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水里两滴血液逐渐融合,纷纷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唯独白术一言难尽地看着陛下和喻行舟两人眉来眼去,一脸呆滞,头皮发麻,但一想到此前被陛下威逼利诱的情景,只好默默闭紧了嘴巴,垂着脑袋,安静如鹌鹑。

    喻行舟慢条斯理道“当时贵妃娘娘年纪还小,又养在老家,家中都以为妹妹已经不在人世,所以没有对外提及,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兄妹相认,多亏了陛下。”

    沉默之际,萧青冥终于开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此事,老师早已禀报朕,只是不欲为贵妃惹来太多风波,所以一直没有声张。”

    他看一眼喻行舟,慢吞吞道“爱妃经常思念亲人,老师日后若想看望,只需要与书盛知会一声便可,倘若宫里再有人敢传谣造谣,严惩不贷”

    瑾亲王恍然点点头,最先开口“原来陛下早已知情,难怪赐了这个封号,看来确实是有人故意盯着后宫,企图以此攀诬贵妃娘娘和喻大人。”

    怀王似懂非懂地挠了挠头“原来是兄妹啊,说起来,喻贵妃的身形确实十分高大”

    这时,“喻贵妃”从榻上起身,入内室扎起披散的长发,又披了一件黑色衣服出来,道“你所见莫非是这样的身形吗”

    众人一愣,从侧面和背后看去,贵妃娘娘的身形和背影,倒还真与摄政大人极为相似,夜里本就看不清楚,看错似乎也说得过去。

    怀王一拳锤了锤掌心“真不愧是兄妹呢。”

    小宫女抖如筛糠,脑海里一片空白,捂着嘴仍是摇着头,整个人无比混乱“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皇帝甚至早就知晓,还让他们来凤鸣宫,分明就是故意的

    萧青冥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淡淡道“把外面那几人带进来。”

    书盛点点头,亲自出去拿人,不一会儿,几个被用粗绳捆起来,嘴里塞了布条的小太监,被几个高大威猛的宫廷侍卫带入殿中。

    后面紧跟着的是莫摧眉带领的几个红衣卫,押着面如土色的梅季等个淮州官员。

    萧青冥冷笑一声“尔等收买宫人,窥视后宫,构陷朝臣,污蔑贵妃,更在宫外指使手下造谣,影响皇室声誉,你们不会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人查得出来吧”

    他们几人膝盖一软,脊背汗湿,心头沉重如坠冰窟,结结实实跪在地上,埋着头不敢吱声。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狡辩可以蒙混过关的,几人千算万算,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怎么十拿九稳的“把柄”,会变成这个样子。

    退一万步,哪怕今日没有捉到喻行舟的把柄,只要皇帝起疑心,他们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至于有些疏漏也没关系,只要皇帝失去了对两人的信任,哪里会百般为两人辟谣,恐怕继续追查蛛丝马迹还来不及呢。

    历朝历代,哪个皇帝对自己头上的绿帽子不是尤其猜忌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喻行舟和喻贵妃究竟给皇帝下了什么蛊,陛下当真就如此相信他们吗

    梅季六神无主地趴在地上哭诉“陛下,我等有罪但我们也只是受到宫人蒙蔽,还请陛下网开一面”

    喻行舟冷笑道“别以为本官不知你们心思,你们且放心去吧,要不了多久,你们背靠的世家,也要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梅季人顿时心头一凛,面色惨白地望着他,难道还有比身败名裂,下狱问罪更恐怖的事吗

    没过多久,他们就知道了喻行舟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青冥在早朝上,当众宣布梅季几人犯下滔天大罪,将所有涉案人等一并捉拿,并亲口盖章喻贵妃和喻行舟二人“兄妹”一事。

    满朝文武大为哗然,他们错愕的目光看看早已知晓的瑾亲王,又看看一脸泰然自若的喻行舟,一时间竟没人说话。

    大臣们虽然对这段兄妹关系将信将疑,不过陛下态度如此强硬且明确,明摆着在告诫众人,他依然信任贵妃和摄政,这两人地位依然稳如泰山。

    谁还敢再多嘴一句没见那几个在背后搅风搅雨的,已经被抄家问罪投入大牢等死了吗

    哪料,萧青冥投下的惊雷却远不止这一道。

    “此事种种因由,皆由淮州清田一事而起,前有钦差葬身火海,后有官员妄图攀咬朝廷重臣,以对抗朝廷政策。”

    紫极大殿上,众臣们鸦雀无声,每个人都隐隐感觉到,被彻底激怒的皇帝,真正要对淮州下手了。

    “淮州官僚风气,频频拖延搪塞中央政令,令朕实感痛心。”

    众人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屏息静气,等待皇帝悬在半空中的铡刀砍下。

    萧青冥高坐龙椅之上,沉冷的目光俯视殿下众臣“朕决意,从即刻起,发布新政官绅一体纳税,从淮州开始试点,为期一年。”

    “从试点开始起一年内,淮州官绅将不再享受免税特权。家里有多少田亩,就要向朝廷交多少粮税”

    “但凡有不服从者,就地革职,永不叙用”

    萧青冥这几句话刚一落地,朝野上下,瞬间沸腾。

    紫极大殿之上,除了喻行舟和其他早已知道内幕的六部尚书们,剩下的朝臣个个呆若木鸡。

    其他州府出身的官员也就罢了,不少人暗自窃喜,至少还没有砍到自己头上来。

    而那些出身淮州的官员,则彻底傻眼,欲哭无泪,恍恍惚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帝举起的这把铡刀也未免砍得太狠了吧

    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他们就应在梅季那几人泼脏水之前,将他们个先闷进茅厕里淹死

    自从有了大启周报,京城新出的各种消息和政令,传播到其他州府的时间大为缩短。

    从前从府衙掌握朝廷下发的公文,到面向百姓放出告示,最起码也要经历一两个月。

    而今,还不到十天半月,最新一期的大启周报,便把朝廷即将在淮州试点官绅一体纳税的政策公布了出来。

    淮州世界,陈家。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管家手里拿着一份新鲜出炉的大启周报,急匆匆跑进正堂,就看见陈家家主陈恩和另外几个世家家主,正忧心忡忡地商议着什么。

    陈恩不耐烦道“慌什么不就是陈大人他们被抄家下狱的事吗我们已经知道了。”

    管家颤抖地举起手“不,这事比那事还要严重,据说陈大人他们彻底惹怒了陛下,陛下他”

    陈恩年过七旬,早已老眼昏花看不进去书报,按着额头摇摇头道“罢了,陛下要清田就清田吧,大不了咱们几家多出些钱粮,舍钱消灾”

    管家用力打断他“不是啊,朝廷宣称要官绅一体纳税”

    “什么”

    “哐啷”一声,钱家家主手里茶盅滚落在地,砸了个粉碎,梅家家主急着从座位起身,差点跌了一跤。

    陈恩一把扯过报纸,用京州出产的一把放大镜仔仔细细把头版头条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惨白,尤其当他看见最后一行的小字从淮州开始试点。

    突然眼前一黑,直挺挺晕了过去。

    自从朝廷针对淮州的税收新政,在淮宁府传播开来以后,几乎所有士绅读书人都在讨论此事,早已没人关心皇帝后宫那点八卦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激烈的反对声此起彼伏。

    便在此时,以“真理社”为首的几个文人结社团体,纷纷开始仿照大启周报办起了报纸。

    淮州造纸坊和印刷坊众多,富户官绅子弟更是只多不少,短短两个月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小报周刊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大部分刊登的文章,都在引经据典,从各种刁钻角度含沙射影批驳皇帝和朝廷昏政庸君,引得淮州上下众多官绅子弟争相叫好,为其摇旗呐喊。

    另一边,由林探花和花渐遇共同主办的大启周报也不甘示弱。

    花渐遇在淮州新创办的印刷厂和造纸坊,全面采用活字印刷术和竹纸,淮州地里气候不同于京州,十分适合速生竹的生长,一旦下雨就是一茬一茬地往外冒。

    自从不少淮州官员因清田一事被拉下马,抄出的家产除了送至京城,那些不能挪动的山头,就地供给了林若和花渐遇征用。

    竹纸成本造价极低,原料四舍五入约等于不要钱,他从京州带来的李计等熟练工,更是把造纸和印刷的工艺成本压到了不能更低的程度。

    大启周报很快就在大家伙的齐心协力下,变成了大启日报,一份报纸价格低到仅仅一文钱,谁都能买得起,铁了心在淮州跟当地新办的周刊报打擂台。

    不仅如此,林若亲手撰写了好几本话本,特地把在荆州巡回演出的双胞胎戏班也请了过来,编排了一出出惩恶扬善、贪官落马、宣扬皇帝大展神威的“连续剧”。

    入场费也只是象征性收个几文钱,每日都在淮宁府的大戏楼上演,吸引了大量观众,几乎把戏楼的门槛踏破。

    甚至有不少读书人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偷偷去看戏,看了一集被勾得心痒痒还意犹未尽,第二天忍不住又会去继续看后续。

    几个月来,京州的惠民书局已经在淮州开了好几家分店,大量便宜的书籍把当地的书局砸得晕头转向,无奈之下,也被迫打起了价格战。

    这次却再也无人敢烧书,报纸和戏楼早已把宁州惠民丝绸坊的事编排成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谁不知道,只要带着惠民两个字的,背后的东家就有可能跟皇室有关。

    就在以大启日报和真理报两拨舆论,所各自代表的朝廷与淮州相角力时,当朝天子年以来,率领朝臣们所做下的各种大事,彻底在民间传播开来。

    民间某种疑惑的声音也渐渐开始喧嚣尘上报纸上这个圣明天子,和几年前那个平庸无能的昏君,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彼时,皇宫,凤鸣宫。

    萧青冥懒洋洋枕在喻行舟膝头,肚子上一颗圆溜溜的蛋,被他塞在衣服里来回搓搓。

    他一张嘴,他的“贵妃”便舀一勺玫瑰冰沙酥喂到嘴边,被萧青冥嗷呜一口吃进嘴里。

    喻行舟笑吟吟问“陛下,甜品好吃吗”

    萧青冥咂咂嘴,享受地眯起眼“爱妃的手艺还不错。”

    喻行舟悄悄把手探向他的小肚子“那,陛下不如坐起来好好享用,让臣来替陛下照顾蛋吧。”

    萧青冥眼疾手快一把拍掉他的手,嘿嘿笑道“据说每个怀孕后的女子都会享受到各种优待,美食珍馐,爱人关怀,围着团团转,朕也要这种待遇。”

    他托着宝贝蛋往小腹里拱了拱,一本正经道“朕现在怀了老师的崽,你得对朕好点。”

    “”喻行舟差点没笑出声,无可奈何道“陛下,你都快二十五了,不是五岁”

    萧青冥招架着喻行舟从各个角度试图来“偷蛋”的手,正要继续斗嘴几句,忽然,脑海里又响起一阵系统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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