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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28 不若抢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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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绿萼完全不知道奚浮玉在外面, 她这会儿枕在奚谨软乎乎的胸口,感受着妖丹的滋补,简直就是双重的欢愉。

    但就是很奇怪。

    小狐狸每天都有很认真的吸妖丹, 为什么妖丹的裂缝始终都补不上

    明明就差最后一点点了。

    临门一脚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

    花绿萼躺在奚谨胸口勾着奚谨的头发玩,懒洋洋的想。

    是吸的太少啦

    吸的时间不够

    还是说,这不是自己的妖丹, 所以不可能完全修复妖丹。

    花绿萼原本打算找到妖丹后彻底将其融合修炼到体内。

    这种方法相当冒险。

    毕竟不是自己的妖丹, 很容易出现排异反应, 哪怕融合极好,修炼的上限也极低,于境界圆满可以说是彻底无缘。

    只不过还没等她纠结要不要融合妖丹,妖丹就自己跑到了奚谨身体里。

    这也是花绿萼最想不明白的一点。

    在梦境中。

    妖丹是玄苍妖帝留给二长老的, 而如今妖丹出现在临渊城。

    难道是二长老设的献祭法阵

    慢着慢着。

    邪物也在寻找妖丹,或许玄镜洞洞主知道些内情

    那不就是得找奚浮玉了

    花绿萼默然两秒,决定用一种古老的,纯朴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

    她虔诚的闭上眼睛。

    奚谨搂着小妖怪,他向来喜欢疯狂过后两人拥抱在一起的触感,摒弃欲望之后, 这一刻她好像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余光在花绿萼闭上眼睛,但眼睫在颤动, 并非困了,便轻声问。

    “啾啾在想什么”

    花绿萼双目紧闭,双手合十, “在祈祷。”

    奚谨“”

    花绿萼虔诚祈祷“希望我的先辈可以与我做闺中密友, 诉说一下他的心事。”

    奚谨“”

    他发自肺腑的疑惑,“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先辈”

    花绿萼理直气壮,“我要与他交流一下爱情, 他的爱情,我的爱情,互诉心事是成为密友的第一步。”

    奚谨再次震惊她的逻辑。

    她每次理直气壮的时候真的好理直气壮啊,哪怕逻辑古怪,但总是叫人无法反驳。

    慢着慢着。

    奚谨“你的爱情”

    花绿萼点头,“我和你成亲了嘛,我当然也有爱情啦。”

    奚谨最近总是听到这类话。

    比如说,极爱我夫君。

    又比如说,我和你成亲,我也有爱情。

    他总会恍惚以为自己真的拥有了花绿萼,真的拥有了一份纯真的情感。

    可并不是。

    她不喜欢他。

    她真正喜欢的三公子。

    花绿萼与奚浮玉的手腕甚至有同样的刺青,像是命中注定一般。

    而他就像是趁着命运打盹,偷偷捡了漏,抱着珍贵的宝藏不知道能够拥有多久。

    奚谨没有奢求过白头,甚至没有奢求过花绿萼的情意,只是难得文艺的想着,哪怕只有一刹那的拥有就是极好的了。

    不管花绿萼因为什么嫁给他都可以,他都很欢喜。

    但他不知为何,他不愿意听这些甜言蜜语,好像每听一次都在提醒这是场虚假的美梦。

    他抿了抿唇,“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花绿萼“”

    花绿萼翻身看他,面若桃花,眸若星河“为什么啊”

    奚谨撇开头不愿去看她“我知你不喜欢我”

    花绿萼手指抵在他喉结,按住,感受到他的变化后,吃吃笑了,“你说的都没威慑力的。”

    奚谨绷着脸看她。

    花绿萼撑着身体,俯视躺在床上的奚谨,发丝落在他脸颊,瞳仁与乌发一般漆黑。

    可奚谨还是看到了她眼中妖冶的蓝色,像是在提醒他这是场虚幻。

    他听到她问“为什么觉得我不喜欢你”

    奚谨挪开视线,“我知道你喜欢奚浮玉”

    小狐狸一整个震惊住了。

    她从来都没听过如此荒谬的话语,谁会喜欢一个阴晴不定,掌控欲与占有欲都超强的变态

    她甚是紧张的捧着奚谨的脸,“快,快让我看看。”

    奚谨见她没有否认,便明白了,当即心情低落了不少,脸色也蒙了层失落,闷声问“看什么”

    花绿萼“看看你什么时候瞎的。”

    奚谨“”

    他此刻像一只大狗狗,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一点威慑力,又委屈又难过,尾巴都耷拉下去再也不像最近几天摇成螺旋桨的模样。

    好在得到了大美人的贴贴和安抚“我不喜欢奚浮玉。”

    奚谨怔了怔。

    花绿萼“我一开始就很喜欢你,成亲后每一天都多喜欢你了一点,慢慢的就是极其爱你了。”

    她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当即理直气壮的叉着小腰,指责他,“而你之前一点都不喜欢我,每次见我都要疯狂下逐客令,我还没你谴责过你呢。”

    奚谨好冤枉,“我没有。”

    花绿萼“你没下逐客令吗”

    “没有”奚谨心虚解释,“我当时,我”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你一开始就很喜欢我吗”

    见花绿萼点头,奚谨不解,“喜欢我什么”

    花绿萼眨眨眼,眼神向下扫了一下,倒也知道这会儿要好好哄哄大狗狗,“喜欢你的温柔谦恭。”

    奚谨还吓哭过小孩,跟温柔谦恭这个词完全搭不上边,见她眼神飘忽,回想起初见,回想起新婚之夜,他笃定道“你喜欢我的胸。”

    花绿萼“那不也是你身上的一部分嘛。”

    奚谨一时竟不知应不应该做出羞恼神色,她怎么每次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握住花绿萼的腰肢,肌肤滑腻,宛若羊脂玉一般莹白细腻,他手上却因为经常干活而留下不少茧子,略显粗糙,贴到她身上的那一刻都能感受到她轻颤了下。

    奚谨抱着她“你手上的红线”

    花绿萼“这个是契约,当初为了还奚浮玉的救命之恩结下的。”

    奚谨心下松了一口气,握住了她手腕。

    花绿萼嘟囔“小醋坛子。”

    奚谨大为震惊。

    铁骨铮铮的硬汉从来没被如此形容过,羞赧如潮水般袭来,毫无威慑力的小声反驳,“我不是。”

    见小妖怪持续嚣张,就这么抱着她将小狐狸吃干抹净。

    大概是祈祷起了作用。

    花绿萼倒真的梦到了“先辈”。

    玄苍妖帝像是很认真的要和她成为闺中密友,与她聊了聊奚谨。

    万年前。

    凤凰被书生误以为樵夫,给了他一口水一口饭,救了受伤的凤凰。

    当然。

    玄苍妖帝并没有当场变成凤凰,只是住在奚家,“多谢你的水与饭,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报答你。”

    书生摆摆手,“不必言谢,只是一杯水一些饭菜罢了。”

    玄苍妖帝,“我先前追杀邪物,受到邪物围攻受伤,你救了我兴许会引起邪物迁怒,我分你几分妖力,若是遇到邪物与其他落难我都会帮助你。”

    书生惊骇“你是妖怪”

    玄苍妖帝,“怎么”

    书生连连摇头,“我不要妖力,我不要成为妖怪。”

    玄苍妖帝陈述事实“不要你就得死。”

    书生像是被扼住喉咙,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玄苍妖帝霸道的给了书生些许妖力

    花绿萼觉得,这妖力还怪多的。

    足够抵御一个玄极境。

    这可不像是单纯为了让书生保命。

    这妖力在书生体内流转一圈,荡涤浊气,灵台清明,身体轻盈,满身皆是是与妖帝同根同源的气息。

    书生惊疑不定的望着玄苍妖帝,“你真是妖怪吗”

    玄苍妖帝大笑几声,化为凤凰飞走了。

    书生脸上的惊骇变为了惊叹,连连跪拜,称其为神仙。

    花绿萼莫名无语。

    妖怪在人类世界都分三六九等了,凤凰和龙这些妖怪是祥瑞,其他妖怪就只是妖怪。

    她撇撇嘴,又去看书生。

    他进京赶考,一举成名,回到临渊城当了知县,熬了一段资历也做了一些实事,便成了知府。

    然后又遇到了凤凰。

    此时已经是知府的书生见到凤凰兴奋叩拜。

    玄苍妖帝说,“我来与你告别,我要走了。”

    书生问,“您去哪里”

    玄苍妖帝笑笑,“去追求我的道。”

    书生又客套说多谢您还记得我,在离开之前与道别云云。

    玄苍妖帝微微摇头,“也并非专程道别,临渊城虽是人间,但人杰地灵,我想在此种几颗树。”

    书生“极好极好,我一定仔细看管这些树木。”

    他说完又疑惑问,“只是为何要种树”

    玄苍妖帝笑笑,“我殉道之前,想留一件东西。”

    殉道。

    书生愣住,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认真聆听。

    玄苍妖帝说“先前我想把妖丹留给一个女妖怪。”

    书生说“然后呢”

    玄苍妖帝不欲多谈“我这一生浪费了很多时间,便想着将妖丹留给后辈,希望她不要将时间浪费在修炼上,可以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

    书生不太明白他的话。

    但也理解他为“自家孩子”铺好路,留下深厚“财产”这件事,他们人奋斗一生也会为子子孙孙留下点什么。

    他问,“那您的道是什么”

    玄苍妖帝沉默许久,道“为苍生。”

    书生被他的气场镇住了,喃喃道,“我也在苍生里吗”

    玄苍妖帝“自然。”

    书生深深作揖“既如此,那您便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大人尽管吩咐。”

    玄苍妖帝说,“那便帮我照看槐树吧。”

    书生应下。

    分别之时,书生又求了一句临别赠言。

    玄苍妖帝便在知府门口留下了一座碑,挥剑刻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再之后,书生就将这些事记录下来,一代一代传下去。

    那妖力也代代遗传了下去,只不过是呈递减方式,传到奚谨这一代的时候,已经所剩无几。

    但毕竟还有些残余,妖丹遇到同根同源的妖力,以为见了主人,咻的一下就钻进去了。

    花绿萼一时心情复杂,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在梦中问了别的话题,“既然是将妖丹留给后辈,那为什么阵法成了献祭阵法”

    像是回应她的问题,画面忽然一转。

    二长老与一黑袍男子来到了临渊城。

    她找到了城外的庙,也看到了佛像,冷笑连连,“他宁愿食言将妖丹留在此处反哺人间,也不愿留给我。”

    二长老在庙中发泄了好大一通,砸成了一间破庙。

    男人等她冷静之后,才开口,他嗓音格外嘶哑,叫人听了很不舒服,“这阵法可以改一改。”

    二长老“什么”

    男人“陛下设的阵法非凡脱俗,能长长久久的滋补妖丹,但若是改了其中一处,便成了献祭法阵。”

    二长老冷冷质问,“献祭谁他将妖丹藏的这么严实,我们又怎么能找到,又拿谁献祭”

    男人阴冷道“下一任天道钦定的妖帝。”

    二长老冷静了些,沉吟道“玄苍死前说笃定下一任天道钦定的妖帝出现,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男人“天道钦定者的气息相似,只要激活献祭阵法,必然能引出妖丹。”

    二长老“如何改”

    于是这七棵槐树又套了阴阳八卦,成了个献祭法阵。

    男人又说,“陛下之前给一凡人留了些妖力,日后找到妖丹,可将那凡人当作陛下的容器,复活陛下。”

    拿妖丹复活玄苍妖帝。

    花绿萼听到这些就明白了,这男人是玄镜洞洞主。

    没想到二长老竟然这么早就与玄镜洞有联系。

    这么多年。

    四族还不知道有多少条命折在了玄镜洞手中。

    花绿萼眸色晦暗,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奚浮玉弑师这件事,竟然也算是一件善举。

    就是不知道他掺和多少玄镜洞的事情。

    奚浮玉还不知道自己被花绿萼梦中惦记着,他此时正在玉衡斋,垂目念着经文。

    心魔幽幽说“这经文,每一笔每一画都是花绿萼亲手所写。”

    幽火烧了过去。

    自从奚谨家门口回来之后,灵府中的幽火就没有熄灭过,幽蓝色溢满了整个灵府。

    奚浮玉念了几遍早就倒背如流的经文,骤然放下书。

    眼神阴沉沉的,说不出的凉薄。

    他向来厌恶别人沾染他的不管是人,东西,又或是妖怪他都极为讨厌。

    若非如此,当时也不至于连颗丹药都不让花绿萼留下。

    淡雅矜贵的三公子足够骄傲,也足够自负。

    他指尖轻轻点了点栏杆。

    既然是真夫妻,他不允许自己成为插足夫妻的情感外室

    奚浮玉几乎是气笑了

    外室。

    他可真是疯了,竟然会自贬至此。

    三公子捡起经书,将其扔到了花绿萼曾经住过的屋子,又将曾经花绿萼修复过的画丢了进去。

    一道蓝色幽火烧了过去。

    将整个屋子都烧的干干净净,就像他曾经烧掉那些扰人心神的心魔一般。

    奚浮玉站在火堆前,蓝色幽火将他苍白的面容衬托的宛如鬼魅,下一秒,却见他忽然笑了声,唇角勾起的弧度与掌心嘴巴勾起的完全一致。

    他语气清浅,“因果已断,前尘往事不可追。”

    前世因果早就已经偏离。

    花绿萼离了府,奚景行因上次被吓的那一遭,至今卧病在床,再也不会起心思凑到花绿萼身边。

    前世吸奚景行精气的不会是花绿萼。

    今生更不会是。

    至于奚府灭门,想来也不会与花绿萼有关。

    倒也算是,皆大欢喜。

    奚浮玉握住腕间的红线,手指狠狠向下一抓,腕间血肉翻飞,深可见骨,再也寻不到红线痕迹。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天。

    奚浮玉照常在廊下看书,听着旷青在临渊城打探的关于邪物的消息。

    旷青“我用您教给我的办法,在长宁街探到了邪物的踪迹,但我妖力低微,没能追到邪物。”

    奚浮玉微微颔首。

    他合上书,打算自己去一趟。

    邪物抓完之后便可以回不周山修炼,好早日突破天极三境。

    至于玄镜洞原先寻的妖丹,不出意外应当是在花绿萼手中,她如今境界不再下跌,也没有之前的体弱多病

    奚浮玉思绪一止。

    克制了许久不去想她,但总会有意无意的冒出。

    他眼神闪过戾气,凉飕飕的,满身阴沉的出了玉衡斋。

    眨眼间便到了长宁街。

    确实有邪物的气息,但很淡,看样子是已经离开了。

    奚浮玉扑了个空,心情更是阴沉,转身要回玉衡斋时,却见奚谨与花绿萼结伴同行。

    看样子是去见高家人。

    奚浮玉没再卡房子的事,奚谨将曾经高师傅住的房子买了回来。

    奚浮玉脚底宛若生根般立在原地,微风拂过他淡青色的衣袍,仿佛也将花绿萼独有的甜软嗓音携来

    奚、郎。

    他骤然回神,眼眸闪过几分狼狈,极为厌恶的离开此处。

    许是今日见了面,奚浮玉晚间竟梦到了花绿萼。

    梦到了何律仁与尚瀛初到奚府的这天,他逼迫生病的花绿萼出面见客。

    期间帮她系了襦裙的系带。

    可在梦中。

    这一切开始倒放,他解开了花绿萼襦裙的系带,看到她惊慌失措的将襦裙按在胸口防止滑落。

    她仰头望他,眸光潋滟,浸着无措与不安,颤声哀求道了一声“奚郎”

    奚浮玉握到了她的手腕,他们腕间的契约红线似是贴在一起,仿佛彼此纠纠缠缠的命运。

    花绿萼开始挣扎。

    那红线变的血肉模糊,她冷声说,“我不喜欢你,奚浮玉。”

    奚浮玉眸色冷淡,“我知道。”

    而他从来也不需要任何喜欢。

    他终究还是拉开花绿萼按在胸口的手,襦裙登时滑落,肚兜纯洁雪白,与她的肤色一般,恨不得在上面留下浓墨重彩的画作。

    乍然之间,蓝色火光燃起。

    包裹在整个房间,花绿萼眸色屈辱,却又格外冰冷,重复道,“我不喜欢你,奚浮玉。”

    奚浮玉也冷淡重复,“我也不需要任何喜欢。”

    他将小妖怪扯进怀中,在火光中缠绵,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奚郎

    奚浮玉骤然惊醒。

    他睁开眼,按了按眉心,回过神才发现这会儿竟然是在花绿萼曾经住过的房间。

    被烧过一遍后,此处空空荡荡。

    奚浮玉就这么随意的坐在地板,整个人藏在阴影中,微微耷拉着眼皮,眼神晦暗,像一副怪诞的画卷。

    心魔似是嘲讽“忘了自己怎么进来这个房间的吗”

    还有一道心魔温润道“小殿下已然成了亲,况且你又不喜欢小殿下,何必如此呢”

    心魔“不过是想占有罢了。”

    温润心魔“既如此,不若抢过来吧,免得再因此生了心魔。”

    它语调温温柔柔,宛若和风细雨。

    “我可不想多一道求不得的心魔当同僚。”

    心魔震惊,“你”

    温润心魔“怎么你们不是这样想的吗”

    它们是啊

    但这一道温润的心魔,是奚浮玉身为人最后的良知,最后的礼义廉耻,最后的道德底线。

    如今它在讲什么屁话

    奚浮玉抬起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腕间的绷带,血肉模糊的手腕已全然恢复,红线依旧刻在上面。

    他语气极轻,“算了。”

    心魔齐齐一怔。

    这还是第一次,奚浮玉与心魔意见相左。

    奚浮玉站起身,掐了个净尘诀,又是好一个清冷淡雅的贵公子。

    下午的时候。

    奚谨外出寻找店铺,为日后饭馆的营业做准备,花绿萼照例开始今日份的阵法学习。

    渐入佳境之时。

    猝然感受到了一股拉力,整只小妖怪瞬间转移了地点。

    回过神,竟然是在一片坟地。

    密密麻麻。全是无字墓碑。

    明明还是大白天,花绿萼从脚底生出一股凉意,忽然看到远方的洞府内似是有一道淡金色的身影,她飞快跑过去。

    果然是奚浮玉

    他着偏冷调的淡金色圆领衣袍,绣着繁复花纹,长身玉立,落拓不羁,见了她,眼睫半垂,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与冷漠。

    花绿萼见他这样子更是恼火,“你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离开临渊城”

    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在锁妖环与契约的双重束缚下拉到此处。

    奚浮玉抬抬眼,随手抽了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翻看,“临渊城呆腻了,想回不周山瞧瞧。”

    花绿萼“”

    不周山

    这里是不周山

    慢着慢着。

    她咬牙问,“你回不周山,有没有考虑过我”

    奚浮玉莫名“为何要考虑小殿下”

    花绿萼只觉得他今日格外古怪。

    前几天还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今天就改走了冷漠路线。

    真真是阴晴不定的变态。

    她抬起手,压着怒火提醒他,“契约,还有锁妖环。”

    奚浮玉恍然,他放下书,“确实不妥,怪在下忘记了这两件事。”

    真是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花绿萼暗自磨牙。

    好像给他几拳解解气。

    奚浮玉也抬起手,伸到她面前。

    花绿萼“”

    奚浮玉轻描淡写,“既如此,小殿下将我这只手砍下来吧,结下契约的手在小殿下身边,便不会再出现这般情况。”,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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