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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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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吧,真的很好看

    得到宁渊认同的云曜开心地弯着眼。

    流萤独爱他,不论飞高飞低总离不开云曜,时而停在他手背,时而落在他发尖,时而停在他袖间但同为兽物的宁渊,却不约而同地被它们遗忘。

    可他没忘记

    来。

    嗯

    云曜抬眸看向宁渊,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托着指尖上的流萤小心翼翼靠近,宁渊心领神会地配合伸出食指。

    指尖相触,云曜慢慢地驱使着流萤来到宁渊指上。

    萤火虫细小虫足在宁渊指尖攀爬,细细密密地直直蔓延到心尖。云曜看见流萤稳稳来到宁渊手尖,比刚开始萤火虫落在他手上还要开心。

    在最后送走这些流萤时,不想云曜再耗费过多灵气,宁渊拉着人,以自身灵气一个个为流萤包裹上灵气,再轻轻一推,将这些闪着荧光的透明灵气泡送出结界,飘向海面。

    漂亮的小东西没有了。

    一扫烦闷的云曜心情颇好地翻起旧账“你不是走了吗这么快回来”

    “没走,只是在绝灵海附近看了下。”宁渊不再故意逗人,免得真将这只小心眼的虎给逗生气,这次可没有流萤来帮他哄“我找到了谢云璟在海边密林里布的一个九品幻阵,想来幻阵里面所护的就是传送阵。”

    外面正值夜晚,星辰漫天,正巧这密林内流萤闪闪。料到云曜一定会喜欢,所以宁渊特意带了好些回来。

    “你想毁了它”

    宁渊点头“对,但不是现在。”

    云曜反应过来“你准备先摧毁这个传送阵,再炸断锁灵链,尽量拖延时间”

    “是的。”

    云曜蹙眉,神情跟着凝重起来,若他没猜错“九品幻阵里藏着的一定是个九品传送阵,你若想毁传送阵必须先破幻阵。两个九品阵法势必相互关联,一旦破了幻阵谢云璟定会立马察觉,来得及吗”

    宁渊道“没把握。”

    “我在阵法上尚且不熟,对九品阵法真实威力认识不多。但要带你走,只能毁掉传送阵,不然以传送阵的速度加上谢云璟的修为,我们时间不够。”

    云曜突然微倾,贴近宁渊,细细地打量着他,好似要将宁渊从外到内看个透“好奇怪。”

    宁渊无法忽视这密长的雪睫,对,某只白毛团子化形后,头发是雪白的,体肤雪白的,连眼睫也是雪白的,整个人宛如雪砌冰雕轻透脆弱,但眉眼间浑然天成的矜贵倨傲和藏不住的狡黠,以及不染而红的唇又勾勒出浓重色彩,让人多了许些鲜活。

    不是第一眼惊艳,经不起细看的那种,而是越看越令人沉沦。

    宁渊不闪不避,笑着对上这双金眸“哪儿奇怪”

    “哪儿都奇怪你一只小老鼠,为什么能将示弱的话说得这么自谦狂妄”他记忆中先不提俗世凡鼠,就是修真界中的灵鼠胆性也极小。

    宁渊沉思“有吗”

    当然有

    不过云曜没再深究这个,他问“既然决心要毁九品阵法,那布阵呢你难不成准备在这儿练习布阵”

    宁渊笑道“暂时不急布阵,我还没摸透阵纹。”

    云曜乐了“原来还有你没办成的事呀。”

    宁渊很是谦虚“自是有的。不过等看透阵纹,再布阵想来会快些,到时候我会在海面练习布阵。”

    “海面”云曜头一遭听过在水面布阵的“水无形,基本定不下阵纹,再加上绝灵海几近没有灵气,这样能行吗”

    “试试看就知道,灵气入水无处可寻,即便是烈雷阵这样的阵法,不管造成多大动静,若能在海上布阵,便不用担心会让谢云璟发现端倪。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换个离海边稍远的地方,总归只是麻烦些。”

    水上练习布阵,若旁人云曜自是不信,但从宁渊口中说出来的话莫名让人信服。

    但云曜不依不饶“即便你能想出在海面练习布阵的法子,可你修为怎么办化神期在修真界只能勉强算不错。你不准备修炼了”

    “化神期能支撑我布出七品阵法,毁阵不等于布阵,若我成为七阶阵修时能毁九品阵法,那等毁掉这锁链,我们一起出去之后,再修炼也不迟。”

    白毛耳朵抖了抖,云曜侧过脸,满是可惜“还以为这里面能安静会儿呢。”

    “是的啊。”宁渊学着某只虎可惜的语气,笑眯眯地道“所以还望曜大人不要嫌弃我这只臭耗子,再收留小人一段时日。”

    云曜一摆手“准了”

    接下来的日子,宁渊还是照常留在洞内,云曜时而变回人形,时而变回原形。

    人形时还不忘带上他的毛耳朵,必须时时刻刻确保自己比宁渊高。

    变成人形也没个正样,不想走路不想动弹,就随时随地懒洋洋地挂在宁渊背上。对于从鼠垫变成更大的人垫,云曜很是满意,时常挂着挂着就睡着了。

    睡得没心没肺,一不留神变回原形直直往下坠,这时候就会及时出现一只手接住这只白团子,转而放入更暖和的衣襟内。

    即便放在衣襟内也不老实,肉垫猜来猜去的,时而还微微探出爪子轻挠他。

    对于自己从背上睡到衣襟里,云曜早已习惯了,伸完懒腰,继续变成人形软绵绵地挂着宁渊,下巴搭在宁渊肩上,眼皮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垂下眼去看宁渊在地上刻画的阵纹。

    “噫”这一看,他发现不对劲“这不是五品凝火阵吗”

    他细细和脑中的凝火阵比较,居然无一处错漏。

    “这么快吗你怎么就会五品凝火阵了”云曜算着时间,“我才睡了两觉,阵纹这么好背好刻画的吗”

    分明他看着眼睛都花了。

    “这阵法与俗世的阴阳五行八卦天干地支等有些相似,不过俗世的简单些。夫子家藏书不少,闲来无事时我翻看了几本,兴许有了底子所以看起来才快。”

    “这样哈哈哈哈哈”想到那时候宁渊还是只还没书三分之一大的小黑耗子,一本正经地坐在桌案上看书,云曜乐了起来,捧着肚子笑得埋在宁渊脖子里。

    宁渊无奈地扶住毛茸茸的脑袋,努力忽视蹭到他嘴边看起来很好咬的毛耳朵“有这么好笑”

    “嗯哈哈哈哈。”

    等笑累了,云曜又开始闲了。他对于复杂一点,要费脑子的东西,尤其像阵法这些特别厌烦,他才没耐心看宁渊画阵法。看看手还行,可只能看不能捏几下咬几口会更难受。

    感受到云曜渴望的目光,宁渊不动声色,佯装不知。鉴于上次云曜把他手塞嘴里,宁渊这之后可不敢再把手递给他。

    这是只神兽幼崽,就算五万多岁,不知道活过了他多少个年头,那也是只幼崽。

    不过云曜自己总会找到玩的。

    还是玩宁渊。

    没事勾过宁渊滑不溜秋的墨发,食指挽过几圈,往下轻轻一带,温凉的发丝便如鱼从指间滑走。

    他还解开宁渊用灵气所化的发带,让乌发泼墨而下,慢慢悠悠地头发打结扎辫。等欣赏够了自己的杰作,他还很乖地又给宁渊整理好,再用发带系回去,虽然系得歪歪扭扭,很是难看。

    玩会儿头发,云曜盯上了宁渊的肉体。

    别看宁渊还是只老鼠时浑身黑黝黝的,站到黑一点的地方直接隐身。可化成人形后,肤色白皙很是耐看。

    他戳了戳宁渊的脸,戳完又捏宁渊的耳朵,顺着耳朵下移滑过优美的下颌线,然后是脖颈。

    好细啊,脖子也是香香的,他一口就能咬断吧

    舌尖抵着牙,云曜逼得更近。

    捏着石子,刻画阵纹的指尖数次用力又松开,在察觉这手指还想继续往下,并且湿热气息越来越近,眼见要不可掌控时,终于停下。

    宁渊往后微退,避开云曜不老实的手,叹气“曜大人。”

    “嗯”云曜眨眨眼,根本没觉得自己行为有什么不妥。

    “我们玩点别的。”宁渊单掌抵住对他脖子虎视眈眈的某人的脑袋。

    “玩什么”云曜抓住宁渊的手,偏出头问道。

    “你看。”

    云曜顺着看去,只见一旁细沙突然自己动了起来。沙面缓缓勾勒出一个座无空席的茶馆,环廊上人潮涌动,二楼来客从围栏探出大半个身子。

    他们无一不将视线聚拢在茶馆前厅,那里有一方木桌,一个头戴纶巾,坐姿端正的说书人。

    没有声音,但云曜好像瞬间置身于喧闹嘈杂的茶馆,成了无数听书人中的一个。

    啪

    说书人手上醒木一拍,头上浮现一行字话说,有位书生进京赶考,途径华山西岳庙。庙神华岳三娘曾是位貌美仙女,因在天界犯错被王母罚到华山看守。三娘在此孤寂无伴,终日吟歌曼舞打发时间。这天,她正在庙中轻唱,忽见一个书生跨进了庙门。她急忙登上莲花宝座,化为一尊塑像。1

    “然后呢然后呢”云曜刚看得起劲,就没了下文,只得连声催促。

    只见画上说书人不急不缓,手中折扇一扬,头顶的字渐变了模样。

    见云曜完全被俗世故事吸引注意不再缠着他,宁渊暗中松了口气,揉了揉让这家伙弄得有些发红的耳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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