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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感受到幽幽而来的热气,嬴政身上的肌肉明显一僵,立刻绷紧,犹如铁块一般。
嘭
嬴政一把推开成蟜,戒备的后退半步,坚定的道“休想”
成蟜被他推开,身体踉跄了一下,并不怎么在意,甚至悠闲的掸了掸自己的袍子,轻笑道“哦为何是本相生得不够俊美”
嬴政撇头向一侧,道“与此无关。”
成蟜慢慢踱步,绕到嬴政面前,一定要他看着自己,道“是因为他对么”
成蟜仿佛在打甚么哑谜,嬴政没有立刻回答。
成蟜一笑“果然是因为那个贱人这么多年了,长公子的心窍里,竟然还装着那个贱奴,他都死了那般多年,长公子始终对他念念不忘好啊,真是好,长公子真真儿是个长情之人呢。”
嬴政还是不说话。
成蟜很快镇定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又恢复了如常,唇角一挑,慢慢挨近嬴政,道“无妨,本相不管长公子的心窍里,到底装着谁、想着谁,本相只想要长公子的身子,这不妨碍。”
啪
嬴政一把挥开成蟜摸向自己的手,道“太宰请自重”
成蟜用宽大的袖袍掩唇轻笑一声,道“本相便是喜爱长公子这般正经儿的模样,真叫人心窍发痒呐,本相倒要看看,长公子在床榻之上,是不是也如一而至的正经。”
“好罢,”成蟜在嬴政发怒之前转变了话题“长公子也不必如此绝然,咱们谈谈条件。毕竟如今先君驾崩,未有留下传位遗诏,而几位公子均是庶出,唯一嫡出的小公子尚且年幼,根本无法即位,新君还不是要从长公子与几位弟弟之中遴选而出难道长公子,便不想即位成君么”
嬴政眯起眼目,冷冷的看向成蟜。
成蟜道“长公子,你想么”
嬴政微微板起嘴唇,没有说话。
成蟜继续道“明日便是每月十五的大朝参,先君驾崩,必然会在朝参之上遴选出新君,长公子,本相不才,乃是先君钦定的辅国上卿长公子觉得,本相的意见,有几个人可以违背”
“不必多言”嬴政沙哑的道“孤的确想要成为新君,但绝不是通过太宰的手段,孤若即位,必然堂堂正正太宰说的已经足够多,还请回罢,不送。”
成蟜哈哈笑起来,似乎听到了甚么有趣儿的事情,道“长公子,你不需要本相的扶持”
“不需。”
“真是有趣儿,”成蟜又道“先君在世之时,本相尚可一手遮天,在这赢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先君不在了,你觉得这个朝廷谁做主本相便是咳嗽一声,也有千千万万的子民惧怕的颤抖匍匐在本相的面前”
嬴政道“旁人惧你,怕你,但太宰找错了人,孤不怕你,也不惧你。”
“哦”成蟜轻轻的应了一声。
嬴政坚持道“太宰,请
回罢。”
这次成蟜没有应答,反而微笑的凝视着嬴政,他分明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微微仰着头,眼目从下往上看着嬴政,神态莫名的顺从,还有一丝丝的魅惑。
嬴政微微蹙眉,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你”
“无错,”成蟜一笑“方才本相说了那般多的废话,全都是在与长公子拖延时间。长公子为了那个人,这些年来对谁都不曾多看一眼,本相自知是没有机会的,所以”
成蟜一步步走近嬴政,抬起手来抚摸着嬴政的面颊,低声道“所以方才本相呵的那口气,其实是在给长公子下药。”
“你”嬴政只说了一个字,胸腹之中气血翻涌,他方才便觉得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这会子更加确定,分明是中药的效果。
成蟜道“药效发作,需要一会子,因此本相才与长公子有的没的拉扯了那般多的话,眼下正是时候。”
嬴政高大的身躯微微踉跄,成蟜上前一步,双手推在嬴政的肩头,“嘭”一声,嬴政直接向后倒去,仰倒在软榻上。
嬴政挣扎着要起身,成蟜不给他这个机会,大步而上,直接跨坐在嬴政腰间,将嬴政压制了回去,附耳轻笑“长公子,乖一些,本相给你吃点甜头儿。”
说罢,直接低头吻下去,嬴政想要躲闪,奋力扭过头去,成蟜一把钳住他的下巴,迫使转过来,一阵温热从唇间弥漫开来,两个人同时狠狠一颤。嬴政的吐息剧烈紊乱起来,更是奋力的挣扎,想要甩开成蟜,成蟜却锲而不舍,甜丝丝的血腥味若隐若现,嬴政的眼神越来越深沉,不再挣扎,一把钳住成蟜的细腰反客为主。
成蟜的唇角划开一丝微笑,气喘吁吁的道“长公子不是也很享受么”
嬴政一愣,这才回过神来,懊恼自己方才都做了甚么,竟回应了起来,他想要将成蟜推开,成蟜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唰唰两下解开自己的革带与衣带,代表赢国最高首辅的太宰黑袍片片剥落,犹如黑色的莲花,露出洁白无瑕的花蕊。
嬴政双目狠狠瞪着成蟜,他的眼眸赤红,睚眦尽裂,不只是中药的缘故,还有愤恨的缘故,沙哑的道“成蟜孤不会放过你”
“呵呵”成蟜一笑,笃定的道“便算如此,本相也要得到长公子。”
朝阳攀上灰蒙蒙的天际,寡淡的日光倾洒入章台宫的寝室,昭示着一夜肆虐的缠绵。
嬴政醒过来,脑袋里还有些钝疼,仿佛宿醉的错觉,他微微一愣,随即快速睁开双眼,猛地坐起身来,一侧头,便看到身边楚楚可怜,被足足折腾了一夜的太宰成蟜。
“唔”成蟜被吵得蹙了蹙眉,他微微一动,锦被散落下来,展露出斑斑驳驳的红痕,那都是昨晚嬴政留下来的,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
“长公子”成蟜缓慢的睁开眼目,露出餍足的一笑“你醒的真早,怎么是昨儿个本相伺候的不好,没有令长公子尽兴这可不像呐,要知晓,昨晚上的长公子起初虽不情不
愿,但后面,任是本相如何哭泣求饶,长公子都仿佛不知餍足的野兽,要将本相生吞活剥呐。”
你heihei嬴政瞪了成蟜一眼,道你怎能讲出如此孟浪的言辞,便不知羞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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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成蟜一笑“羞耻和朝参,长公子不防专心选一样儿,若是长公子这会子还在羞耻,怕是赶不及新君遴选的朝参了。”
“朝参”嬴政一惊,赶紧掀开锦被,大步下榻,捡起地上乱七八糟的衣物,仔细一看,无论是自己的衣物还是成蟜的衣物,都被撕扯的乱七八糟,根本无法穿戴。
嬴政面色有些僵硬,成蟜倒是不觉得羞涩,坦然的展露着自己纤细的体态,盈盈下榻穿戴整齐,回头对嬴政笑了一声“长公子,虽然本相很想再与长公子鸳鸯戏水,缠绵一番,但时辰不等人,咱们朝参再见。”
说罢,扬长而去。
成蟜施施然离开章台宫,刚一出大门,膝盖一软,连忙伸手撑住旁边的宫门,这才没有因为腿软而跌倒。
“嘶”成蟜狠狠抽了一口冷气,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太宰”这时候有寺人路过,恭敬的道“太宰可有甚么吩咐”
成蟜勉强支起身子来,冷漠的道“无事,退下。”
“敬诺,太宰。”
成蟜等寺人走了,这才强撑着身子,登上奢华的辒辌车,因着实在太疲惫,上了车之后便一头倒在软毯之上,虚弱的道“本相小歇一会子,到了府邸叫醒本相。”
“敬诺,太宰。”
成蟜靠着软毯,迷迷糊糊的陷入梦乡,梦境之中是自己与嬴政缠绵的景象,不同的是,这次嬴政掌握了主导权,不需要成蟜任何逼迫。
嬴政亲吻着成蟜的面颊,眼神透露着绵绵的爱惜,嗓音温柔的不像话,低声耳语,酥麻的嗓音侵入成蟜的心窍,几乎把成蟜的心神全部勾走。
“蟜儿,蟜儿”
“蟜儿”
“好梦。”
等成蟜离开,嬴政好歹穿戴了一些,这才唤来寺人,打来沐浴的热汤,匆匆整理整齐,对着镜鉴,眯了眯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目,修长有力的食指中指并拢,轻轻摸索了一下自己脖颈上的咬痕,随即把衣领子拉高一些,遮住成蟜留下来的暧昧痕迹。
一切妥当,嬴政走到内室的案几面前,宽大的手掌伸过去,咔嚓一声将精致的锦盒打开。
古朴的锦盒之中,放置着一枚通体纯白,温润光洁的玉佩,那玉佩断做两半,用一条绳结系起来。
叮铛
嬴政将那块玉佩轻轻拿起,托在掌心温柔的把顽,细细的摩挲,感受着玉佩沁人心脾的暖意,嬴政不苟言笑的唇角,慢慢划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幽幽的开口“蟜儿,好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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