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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 1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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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根据黎臻的揣测, 按照裴怀珹的性格,绝对不会只甘心杀掉首辅一个人,否则的话, 牢里有现成的赵娘子他不用, 再不济, 他为了报仇甚至敢持刀直接要了首辅的小命, 然后一路逃向关外, 谁也逮不到他。

    他的目的,不仅要血债血偿, 还要连本带利都讨回去。

    比如首辅的家人凭他的鸡犬升天获得的益处。

    裴怀珹要的是把整个常氏家族打回原形。

    黎臻看透了这点,再联合裴怀珹接触皇帝,他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但风险太大, 皇上这个人,黎臻还是了解的, 疑心病重还是很重的,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就算裴怀珹跟他如胶似漆,但他毕竟没看到当年的凶案,只凭裴怀珹一张嘴,皇帝根本不会相信,而且还会看穿裴怀珹接触他就是打算利用他。

    就像宋映白说的, 裴怀珹应该不会那么傻, 所以他给皇帝制造一个真相, 让皇帝看到首辅的罪证。

    而这罪证是什么呢贪腐不会的, 这个理由搬不倒任何人, 除非贪墨的是救灾的专银,但像常良渚这种人谨小慎微,是不会傻到动这种银子,落下把柄的。

    黎臻坐在自己办公处的桌前,捉摸着裴怀珹的目的。

    而这时,楚丘走进来,见屋内没有其他人,走到黎臻跟前,低声道“大人,您说得没错,我派人查了,裴镇抚那边真的按照您说的,派人在找曼陀罗花粉。”

    “知道了。”黎臻表情凝重的道”你下去给我备马,我要去趟裴镇抚那里。”

    楚丘道了声是便出去了,黎臻则皱着眉起身,心里叹道,看来只能越玩越大了。

    裴怀珹听说黎臻来了,有些吃惊,但不能避着不见,便出门相迎,“原来是黎大人,有何贵干”

    黎臻看门见山,“可以单独聊聊么”

    “要聊我弟弟就算了。”

    “不是他,是你。”

    裴怀珹觉得有意思,笑了下,一挥手叫随从们都下去,单独带着黎臻到了一个审讯的房间,将门一关,“说吧,你想干什么”

    “你最近一直在针对首辅,虽然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就你现在的架势,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没有退路。当然,我也看出了端倪,在宫里套了些话,知道你有皇上做依仗”

    没等说完,裴怀珹就已经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抵到了墙上,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别碍事,否则连你也收拾”

    “我不是碍事,我是来帮你的你以为我想帮你要不是怕连累宋映白,我管你死活”黎臻道“我大概猜到你是什么计划了,但那肯定不行”

    “你还觊觎我弟弟”裴怀珹冷笑道“我现在也没什么顾忌了,告诉你,你在不死心,我连你也不留”

    黎臻低头一笑,有点无奈,“我对他是真心的,否则的话,你阻碍我们,我眼睁睁看着你满盘皆输,惹来杀身之祸,不是很好么何必来救你。”

    “你来救我”裴怀珹哼笑道。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觉得不行,不如你听听我的计划。”黎臻挑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裴怀珹压下火气,黎臻这人不能小觑,他说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不如听听也好,“那你说说吧。”

    黎臻便推开裴怀珹,正了正衣襟,坐到桌前,“好,那我就跟你说一说吧,我也没什么目的,就是希望宋映白还有他的家人都好好的。”

    “”裴怀珹道“你少废话,我现在没什么耐心。”

    黎臻心道,算了算了,对方态度不好,但他是大舅子,不能惹,忍了吧,“那你听好”

    两刻钟后。

    黎臻摔门而出,“你既然是这个态度,那咱们没什么少说的”绷着脸,大步朝外走。

    走廊内的其他人看到黎臻这个样子,都纷纷避开。

    裴怀珹随后走了出来,紧咬嘴唇,也是一脸的憎恶,冷声道“黎大人慢走”然后黑着脸往另一边走了。

    夜色如墨,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影下了轿子,迅速的钻进了常府后门,悄悄来到了一间密室。

    这人摘下帽子,正是姜档头。

    常良渚脸色阴沉,“我今天接到消息,说我岳父的弟弟在老家被锦衣卫的人带走了,不用说又是裴怀珹做的。我不想坐以待毙了,得想想办法。你们督公怎么说”

    姜档头面露难色,“我们督公说,常大人是百官之首,在朝堂上一呼百应,对付一个裴怀珹,还用我们东厂吗”

    常良渚一听,带着怒气道“之前有一个黎臻已经够难对付了,现在皇上又宠信裴怀珹,你们东厂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了你们曹小川不就死在裴怀珹手里了么,从曹公公动曹小川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是死敌。曹祥要报仇,而裴怀珹也知道他会报仇,只有把曹祥除掉,裴怀珹才能高枕无忧。所以,裴怀珹现在虽然动的是我,但你们若袖手旁观,等他势力做大,死的就是你们。”

    姜档头一见常良渚对东厂的需要如此迫切,忍不住道“常大人,这些话是我们督公的意思,他想袖手旁观,但却不是我的意思,其实那宋映白三番四次惹到我头上,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一笔笔账都给他记着呢。我们督公一味叫我忍,我可忍不了了想收拾那兔崽子”

    常良渚一见姜档头与自己目的一样,忙道“那还请姜档头出马好好查一查宋映白,他是锦衣卫,我自己的人一查他,必然会被发现,只有请你们东厂出马了。”

    姜档头正好想收拾宋映白,常良渚的请求对他来说正中下怀,立即满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亲自去他那儿探一探。”

    曹祥虽然不许他轻举妄动,但是人家首辅开口了,总不能不给面子,况且他自己也想抓住宋映白的把柄。

    从常家出来后,姜档头趁着夜色径直往宋映白府邸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没什么力气就翻越了重重院墙,不到两刻钟的功夫,他已经趴在宋映白卧房的屋顶,从砖瓦缝中向内看,守了大半夜,没发现任何异常。

    但是他并不死心,第二天又来探查,连续几天后都无果,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这一日入夜,就见宋映白坐在桌前唉声叹气,手里捧着一个金晃晃的东西,似乎是个长命锁。

    抚摸了一阵后,他起身打开一个书柜的暗格,将长命锁放了进去,然后正常的叫进丫鬟伺候着漱洗,没多久便上床睡熟了。

    姜档头犹豫了片刻,决定入虎穴得虎子,便悄悄来到门边,正想办法开门的时候,却猛地发现窗户没关,他试着推了下,的确是开着的。

    姜档头正纳闷,这家伙睡觉都不关窗户的么

    突然就听里面道“黎臻是你吗”

    姜档头赶紧躲开,此时北风呼啸,吹得窗子咔哒一响,而里面的宋映白似乎也认为是风吹的,没有再出声询问。

    姜档头明白了,这窗户是给黎臻留的,看来他俩真的有一腿。

    他暗暗一笑,本来是为了奸情留的窗户,却给了他方便,等过了差不多半刻钟,确定宋映白再次睡熟了,姜档头悄悄打开窗子,钻了进来。

    他的轻功很好,步子也轻,就算是猫都未必有他轻悄。

    他看到幔帐放着,放心的来到书柜前,学着宋映白的样子拧开机关,看到了里面的长命锁。

    他并不认为这长命锁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许是宋映白想他娘了,拿出来看看。

    姜档头想看的是藏长命锁的暗格,有没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东西。

    可是除了长命锁之外,却没有任何东西,他不甘心的伸手进去摸了摸,摸到一点粉末,而且有一股子特殊的香味往鼻子里钻。

    突然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转过身来。”

    姜档头寒毛直竖,绝对不能回头,不过很快,他释然一笑,他在担心什么啊,宋映白这厮如果不使下三滥的手段是打不过他的。

    他哼了声,突然转身打飞了宋映白的刀,顺势又给了他一脚,接着便一步窜出去,从窗户跳了出去,翻身上了房顶。

    飞奔的过程就听宋映白追了上来,咒骂道“你是什么人,连锦衣卫百户家也敢闯”但很快咒骂声越甩越远,等他再看时,宋映白已经在身后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他这才放慢速度,并将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是”

    翌日,姜档头刚一进东厂衙门,就被曹祥给叫了过去,劈头盖脸一阵骂,“我不让你去招惹宋映白,你怎么偏去他今早来咱们东厂,指名道姓的要见我,说我派人偷他的家,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没想到姜档头毫无在意的承认了,“是我。”

    曹祥冷冷一笑,他竟然觉得有些意思,毕竟公然违背他的命令,还毫不掩饰承认的实在是少数。

    “是我不假,可是我觉得这次冒险值得,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姜档头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来放到桌上,“督公您看,这些粉末是我从宋映白家的暗格内发现的,当时我就闻到一股子特殊的香味,一时想不起来。回去后,我小心将的手指上沾染的粉末刮下来,小心进行比对,您猜,这是什么粉末”

    曹祥将鼻子放到粉末前,嗅了嗅,目光一冷,“不用你告诉我,我闻得出来,这是曼陀罗花粉。难道说宋映白他们想如果是那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姜档头挑眉,亦笑道“看来咱们得去找首辅大人好好说道说道了。”

    这时候伍知英走了进来,先拜见了督公和档头,才毕恭毕敬的道“督公,您叫我查的事情,我查了,还是没有结果”

    曹祥很是失望,瞟了伍知英一眼,“你到底用没有心啊”

    “我用心了,虽然这件事没有眉目,但是我却得到了另外一个重要消息。”伍知英将功赎罪般的慌忙道“有人听到宋映白管裴怀珹叫哥哥。”

    曹祥哼笑道“这也叫重要消息叫他哥哥不是很正常吗”关系要好,称兄道弟再正常不过了。

    伍知英道“其实宋映白在公开场合从未叫过裴怀珹哥哥,反倒只叫他裴镇抚裴大人。而且假设裴怀珹真是宋映白的亲哥哥,那么就能解释很多事情了,比如为什么黎臻看似被裴怀珹横刀夺爱却不嫉妒,反而处处让着裴怀珹。”

    这是一种代入法,如果带入一种假设,能够使让事情变得十分合理,那么假设就不是假设,而是事实。

    曹祥一琢磨,低喃道“有几分道理。”再看伍知英,不由得越发顺眼起来,他虽然现在还比不上小川,但是块好苗子,“那你也来吧,随我们一起去见首辅。”

    “谢督公”伍知英笑容灿烂的道,眼中含着认识大人物的期待。

    常良渚以为来拜访的人只有姜档头,没想到竟然还有曹祥跟一个小太监。

    “我以为督公已经准备袖手旁观不管我这个糟老头子的死活了。”常良渚揶揄道。

    曹祥笑道“首辅大人春秋鼎盛,何必妄自菲薄呢。我之前不插手,只是因为看不清裴怀珹的目的。”

    常良渚强作镇定的品了口茶,“难不成你现在看清了”

    曹祥故意卖关子,“看清了。”拿出姜档头带回来的粉末,“你看。”

    常良渚只是首辅,可不是锦衣卫和东厂,哪能分辨出这粉末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东西,“”

    “不,是假死药”曹祥捻起一点,“曼陀花粉,服下后跟死了差不多,脉搏心跳会降到最低,哪怕是资深的仵作也分辨不出。当然,厂卫的人除外,我们是能分辨出来的。姜档头昨晚上在宋映白那里发现了这种药粉,就是你眼前看到的。”

    常良渚不是很懂,“他要干什么诈死”

    “我怀疑不是他诈死,而是裴怀珹要诈死,目的是陷害你”曹祥叹道“诶呀,首辅大人你麻烦大了。裴怀珹现在很得皇上宠信,如果皇上以为你杀了他,后果恐怕会很严重。”

    “裴怀珹为什么下这么大本钱陷害我”常良渚大声道,但心中隐隐已有答案。

    这时候伍知英插嘴道“其实裴怀珹跟宋映白可能是亲兄弟,常大人,你想想,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家有两个儿子的。”

    常良渚脑袋翁的一下,竟然真是的他们是姚子杰家的那对兄弟来复仇了,他一直担心他们落水没死,没想到居然真的还活在世上。

    来讨命了,来向他讨命了。

    他身子一虚,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嘴唇哆哆嗦嗦,双眼放空,等被曹祥叫着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后背的衣裳都湿透了。

    曹祥一笑,“看来常大人跟他们家有过节啊。”

    “不,这都是误会”常良渚忙道。

    “诶,不用说,我也不感兴趣”曹祥冷笑“那是你和裴怀珹宋映白之间的事情,我只关心能不能利用这次机会将裴怀珹击溃。他做大了,再加上个黎臻,以后就没我们东厂的活路了,况且我和之间还有小川这层仇,他活,我恐怕就活不成了。”

    常良渚擦干净额头的冷汗,“说得对,说得对,得将他除掉”

    伍知英瞅准机会,开口道“裴怀珹这人心思歹毒,我听说他手里其实关着一个很会用蛊的神婆,听说驸马都尉的儿子武卫就是被她咒死的,死的极惨。但他却不用她帮忙咒您,而是费尽心思的将嫁祸您,恐怕想要的不只是您一个人的性命。”

    “是想叫您全家遭难,不,是整族遭难。”姜档头撇嘴,“他可真是够狠的。”

    伍知英继续道“皇上对裴怀珹的感情非同一般,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皇上没得到,却被常大人把人给杀了,会是什么后果呢而宋映白这个做弟弟的,等到他哥哥一死,必然会揭发常大人曾经犯下的种种罪过。皇上必然认为常大人为了掩盖当年的罪证进而杀人灭口,恐怕您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

    常良渚道“既然知道他的计划,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曹祥先是一叹,接着笑道“常大人,你怎么还不懂呢在裴怀珹准备报复你的那一刻,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区别只在于,是死你一个,还是死你全族。最低程度,裴怀珹也会持刀杀了你,然后远走大漠。”

    常良渚捏紧茶杯,“那只有先杀了他了。”

    “你怎么杀啊”曹祥嘲讽道“裴怀珹可是个高手,你手下有人能取他性命吗而且他还有个弟弟宋映白,对了,宋映白跟黎臻还热络着呢,宋映白死了,黎臻会绕过你死的还是你你不是想连黎臻也除掉吧好吧,就算你能,敬国公呢太皇太后呢难不成你都能除掉”

    伍知英补充道“况且现在,常大人一旦动手杀害裴怀珹,就和裴怀珹的计划没有差别了,他原本就想嫁祸你杀了他,你却真的去杀他。他死了,皇上不会饶了凶手,您还是活不了啊。”

    常良渚咬齿道“这是个死局

    曹祥挑眉,“没错,你死定了,无解。”

    常良渚将茶盏摔在地上,“不可能我不会死的”

    伍知英不紧不慢的道“我们督公说得对,恐怕常大人真得死,您不死,您就会被裴怀珹陷害,死的是您和您的全族。”

    曹祥微微一笑,“不过,聪明如常大人,不如再看看那假死药,应该会想出办法。”

    常良渚看向桌子上的曼陀罗花粉,突然懂了,“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吃这假死药,反过来陷害裴怀珹”

    曹祥颔首。

    “不行,我不吃我吃了的话”假死之后,官职地位全部要失去,会沦为一个普通人。

    曹祥带着一丝鄙夷的笑道“如果你不吃,裴怀珹就会吃,到时候你会成为一个杀人犯,别说首辅的职位了,连你的家人都要生不如死”

    姜档头瞅了眼常良渚,“发现了曼陀罗粉,我才知道这兄弟俩打的什么主意,他们故意犯错,引起皇上的注意。到时候裴怀珹吃药假死,锦衣卫的人咬定他是真死,而咱们东厂的人就算说他是假死,黎臻和宋映白也会借口说,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有矛盾,东厂的人结论不能作数,让裴怀珹的假死变成真死。”

    曹祥听了,摇摇头,“你错了,裴怀珹让宋映白犯错,是为了勾皇上。我说过皇上对裴怀珹不一般,不一般的意思你们自己体会,我就不挑明了。”

    常良渚大吃一惊,“这难道皇上他”是断袖

    “皇上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非常非常宠信裴怀珹,裴怀珹死在你手里,你自己想想后果吧。”曹祥道“但是你若是假死在裴怀珹手里,让裴怀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算皇上再宠信他,他也会被关进大牢,等待三法司会审。而你则可以趁机,隐姓埋名逃出生天。”

    常良渚怔了怔,遂即长长一叹,笑道“我就说么,你为什么要如此费心帮我,你其实是想借这件事打击裴怀珹吧,借用我的假死,反倒成全了你,裴怀珹下狱,对你们东厂最有益处,或许连裴能都能拉下马,到时候宫里说了算的大太监,又少了一位。里外里,收益的都是你”

    曹祥挑挑眉,阴笑道“没错,这的确是我的算盘,但你有别的选择吗我的常阁老。如果你不干,好啊,我们也不强求。”说完,就要起身。

    “慢”常良渚痛苦的揉着太阳穴,他的确没有选择,裴怀珹认出他的那一刻,他的脑袋就不是自己的了,区别只在于死他一个还是死他全家。

    如果能用假死药保住身家性命,只能忍痛放弃权力了,他抬眸,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你刚才也说了,东厂和锦衣卫的人会分辨出假死,那我如何瞒得过”

    “你把裴怀珹邀来,我们的人会埋伏起来,对他用迷药,等他晕倒后,你就吃假死药,在他醒来的同时,你的家人会冲进来对着假死的你大哭不止,让院内所有人来围观,确定死的是你。

    然后我们的人会抓住裴怀珹,他那时刚醒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很好擒。

    之后就等仵作验你的尸首,他会肯定你的确死了。有仵作作证,皇帝也会相信你的死亡。

    锦衣卫的人肯定不信,但是我会拦住他们至少三天,跟他们扯皮,而这候,你家人将假死的你抬出来,换上一具和你很像的真死的尸体。三天后,锦衣卫的人看到的会是真的尸体,当然了,真正的尸体怎么验都是真的死了,他们无话可说。”

    “可是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像的人,锦衣卫的人说尸体不是我怎么办”常良渚道。

    “这就是我拦住他们三天的原因,三天时间,先不将人死后脱相,本来就和活着的时候不像,况且三天时间,尸体还会发胀,他们就算说那不是你,证据也不足,况且你的家人会一口咬定那就是你,皇上会信谁的你的家人还是跟你有矛盾的锦衣卫”曹祥微笑。

    常良渚恨恨的道“恐怕只能这样了。”

    “这叫做将计就计,他想害你,却被你反将一军。”曹祥道“事不宜迟,就说你要对他们赔礼道歉,今晚上就把裴怀珹请到家里来实施计划,免得夜长梦多。”

    姜档头冷笑,“叫他们有来无回。”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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