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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番外篇:言歌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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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云歌和张嘉言回到了杭州的家, 这一次和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推开门的那一刻两人都能感受到这是他们真正的家了。

    他们收拾屋子又收拾行李,出了一身的汗,张嘉言去洗了个澡, 等贾云歌也洗完出来正看到张嘉言把他的玩偶认真地摆在沙发上。

    不仅沙发、床头还有桌面茶几, 贾云歌的玩偶太多了,又都舍不得扔,搬家时费了不少力气。张嘉言把它们按照大小顺序排在沙发上, 从贾云歌的方向来看一排玩偶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还剩一只小乌龟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贾云歌觉得张嘉言认真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便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你洗完了”张嘉言问着, 随手把小乌龟放在了兔子头上, 转身抱住贾云歌,“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贾云歌摇头, 小脑袋埋在张嘉言的怀里不出来, 张嘉言就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两人依偎在一起, 张嘉言心里十分满足,真想永远这么呆着,“过两天我就要去赛委会报道参加培训, 培训地点在北京, 好像是封闭式的, 你和我一起去吧虽然去了那边也不一定能每天见面, 可把你自己留在杭州我还挺不放心的。”

    他只想着要在贾云歌身边, 倒是忘了贾云歌在杭州生活了这么多年, 总比对北京要熟悉,何况这边还有g的队友。

    不过贾云歌也挺想和张嘉言一块去的,就算不能天天呆在一起,能多见几次面也很好。

    他点了下头,张嘉言又道,“其实我不想和你分开。”

    贾云歌便捧过他的脸看着他,眼底也满是不舍。

    贾云歌不常说话,所以他的肢体语言和眼神总是比常人更能表达自己的情绪,张嘉言被那双眼睛注视着,心头就好像烫了一下,又忍不住去亲吻他,贾云歌也热情地回抱住他。

    这次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家,没什么顾忌,感情来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张嘉言直接把贾云歌压到沙发上,热切地亲吻着他,其实他对这种事心里挺没谱的,只是遵循着本能来,好在贾云歌比较配合,过程也没有太手忙脚乱,就是张嘉言刚摆好的玩偶都被贾云歌扫到了地上。

    张嘉言给他盖上毯子,把地上的玩偶都捡起来,“我好不容摆好的,都被你扔了。”

    他说着又摆上一个,结果又被贾云歌扔了。

    “怎么了”

    贾云歌用手臂盖住眼睛,“它们看我。”

    张嘉言笑了一声,扔掉玩偶把他从沙发上捞起来,“好,那就不摆了。”

    几天后,两人便一起出发去了北京,沈淮听说张嘉言要来北京培训,专门把贾云歌接走了,张嘉言虽然有些不舍,可云歌跟沈淮在一起他也比较放心。

    这次参加培训的除了他还有每年职业赛上都会见到的各赛区解说,他们虽然已经有多年解说经验了,但每年职业赛开始前都要参加一次这样的培训。

    姚俊拍着他的肩膀,“嘿,张嘉言,之前总是跟你隔空互动,这次总算见面了。”

    张嘉言客气地道,“谢谢俊哥推荐,不然我还真找不到这样的工作。”

    “都是同行,这么说就客气了。”姚俊曾经也是职业选手,知道职业选手退役后的尴尬,张嘉言有这个本事,指点他一下也无妨。

    “让我瞧瞧这是谁”橘子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嗨,言队,我之前可是一直力挺你的哦。”

    张嘉言故作冷漠地说“你不是力挺羽神的吗”

    橘子哈哈地笑起来,“羽神这不是都退役了吗,我们都是同事了,怎么还互相拆台呢。”

    张嘉言也笑了,客气地说着多多指教。

    给他们上培训课的都是各行各业的讲师,张嘉言听着才知道解说也不仅仅是赛场解读那么简单,后面还牵扯着很多东西,包括赛场气氛、赛局走向,还要考虑到选手的个人发展和战队影响,总不能为了解说爽就置赛场的选手于不顾。

    听完这些张嘉言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受了多少解说们的关照,更是感觉这是门技术活,需要拿出他打比赛时的劲头认真学习。

    因为培训时间只有短短的五天,而十天后小组赛就要开始了,所以这次培训课程很紧,完全封闭,张嘉言也没机会和贾云歌见面,只能在休息的时候发一发微信。

    别说他们才刚刚确定关系,就是在以前张嘉言也从没有和贾云歌分开过这么久的时间。

    “我想你了。”

    他给贾云歌发去这样一句话,结果直到午餐时间结束都没有再收到贾云歌的消息,张嘉言有些失望,但想想云歌脸皮薄应该是害羞了。

    他收起手机,起身离开,结果就在他把餐盘放到回收处时,忽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张嘉言掏出手机,屏幕上“云歌”两个字让他一时晃了神,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反应。

    牛牛好奇地瞥了眼手机屏幕,拱了他一下,“哎唷,云神查岗啊。”

    说完就走了,走出去老远他才一拍脑瓜壳,猛然想起来,“卧槽,云神会打电话”

    电话铃声还在响着,就在它快要结束时张嘉言才连忙接起来,“喂,云歌”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还能听出满满的期待。

    那边也沉默了好一阵,仔细听还能听到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张嘉言也不催,就耐心地等。过了两三秒,终于听到了贾云歌的声音。

    “我也想你。”

    张嘉言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快步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我也想你,能接到你的电话我太开心”

    话还没说完,那边就嘟的一身挂断了。

    “”

    张嘉言看着回到主界面的手机有些无奈,但还是笑了起来。

    没关系,总归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五天培训时间结束,张嘉言早就告诉贾云歌培训结束的时间,可他出来时门口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牛牛见他傻愣愣的模样调侃道,“哎唷,你的云神没来接你啊,真可怜。”

    “别 胡说,可能是堵车了。”

    结果张嘉言等了好半天还是没等到人影,他给贾云歌发微信问他到哪了,结果被告知他在大连。

    “什么你去了大连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贾云歌直接给他发了两张上海动漫展门票的照片,“为什么说我没时间”

    张嘉言“”

    原来是沈淮又把门票的事跟贾云歌说了。

    张嘉言理亏在先,只好认错,“当时你和陈冉聊得正欢,我不想你和她一块去才那么说”

    贾云歌不理他,他只好给梁明辉打电话,梦之队在大连,贾云歌去了大连怎么想都会联系梁明辉。

    结果一打电话,两人正好在一起。

    “宋雪阳说好不容易来北方一次,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大连玩一玩,然后云歌就和他们一起过来了。”

    他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那只老狐狸。

    梁明辉邀请道,“你也来吧。”

    贾云歌在那,张嘉言当然会去。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到梦之队时,一群人正在那训练呢。

    宋雪阳从电脑后面露出头来,“言队来得挺快啊,来来,打一盘啊”

    梦之队的小家伙们看到他也特别高兴。

    “言队”

    “言神好”

    “言队也来玩吗我的天,言队、云神和教练都在,是不是能打连环加成流了”

    这话真是说到了点子上,自从梁明辉退役做了梦之队的主教练,两人为了避嫌,私下里也很少交流,完全不会谈游戏的事,就更别说是在一块打游戏了。

    梁明辉和贾云歌就坐在对面,两人中间空了一个机位,显然是给他留的,看到昔日队友,张嘉言也忽然手痒起来。所以,明知道这是宋雪阳的圈套,他也坐过去畅快淋漓地给梦之队当了一下午的陪练。

    这一天又是上课又是赶车又是打游戏,给张嘉言累坏了,晚上的时候都有些头晕眼花。好在宋雪阳还算讲道义,做东请他们吃饭,沈淮也在,贾云歌便挨着他坐下。

    张嘉言有些吃味,刻意把椅子往贾云歌的方向挪了挪。

    宋雪阳何其聪明,眼睛一眯就看出来了,他拿起酒瓶笑盈盈地问,“来点”

    “行,来点吧”

    宋雪阳给大家倒上酒,又举杯要祝贺张嘉言顺利成为职业联赛的官方解说,还示意梦之队的选手们,“言神今年可是现场解说了,你们不热情点,小心言神赛场上喂你们毒奶啊。”

    大家连忙举杯敬酒,罗烈提议道,“我说一二三,大家一起给言神加油吧一、二、三”

    “言神,加油”

    只是声音刚落大家都注意到有一道明显不同于他们的声音,说的也是“小言加油”。

    众人慢半拍地把目光落在贾云歌身上,而张嘉言已经早早地就看向了他。

    “云歌”他笑了,继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谢谢大家”

    饭桌上的其他人不淡定了。

    “我刚刚是听见云神讲话了吗”

    “对绝对是云神,不然谁还敢管言神叫小言啊”

    “我的天,我们真幸运,不仅和连环加成流的三位创始人交手,还听见了云神说话我们今年是要拿第一的节奏啊”

    张嘉言倒是有些惊讶,因为贾云歌不说话这个问题最近已经好了很多,“你这几天都没有和他们说话吗”

    宋雪阳调侃道,“你不发话,云神哪敢随便和我们说话啊。”

    沈淮笑了,“来,为了云神,再干一杯。”

    张嘉言心里很高兴,他自然希望贾云歌在所有人面前都能正常交流,可仅仅在自己面前才会努力去做这件事也让他有种被依赖的感觉。

    他酒量本来就不好,一高兴就喝多了,抱着贾云歌不松手,沈淮和宋雪阳把他们送回房间时,张嘉言还抓着宋雪阳说,“我和云歌结婚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啊。”

    贾云歌的脸当即红成一片。

    他们在大连只待了一天就离开了,张嘉言要准备小组赛解说,在这之前还要把贾云歌再送去医院,他身上的疤要分几个疗程治疗,每次休息一个月,等所有疤都去掉差不多要花一年的时间。

    但张嘉言很鼓励他做这件事,他和贾云歌约定好,等他治疗结束,就向他求婚。

    考虑到张嘉言的影响力,做解说的第一年,赛委会刻意将他安排在了杭州赛区,本土的粉丝观众自然非常买账,而g也正好在杭州赛区比赛。

    比赛这天,贾云歌陪张嘉言一同去了现场,也见到了g的队员。老队长见到老队员,但已经是另一个身份了。

    张嘉言拍了拍贝壳的肩膀,“加油啊”

    贝壳锤了锤自己的胸膛,“放心,队长。”

    方泽道,“你还不快和队长道歉,小心队长真给你喂毒奶。”

    贝壳抽了抽嘴角,深刻地检讨了自己的错误。

    张嘉言笑了,“行了,别叫我队长了,叫我言哥吧”

    贝壳叫了一声言哥,又管贾云歌叫了一声云哥,张嘉言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谁准你叫云歌的。”

    贝壳捂着自己的脑袋,“谁叫云歌了我叫的是云哥哥难道我要管副队叫歌哥贾哥吗队长你比以前小气了”

    张嘉言“”

    贾云歌在一旁偷笑,张嘉言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们确定关系之后,他对云歌的占有欲确实比之前强了,毕竟以前不知道嘛,现在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当然更不允许别人来和他抢了。

    张嘉言的解说工作还算顺利,就像姚俊说的,他很适合这一行,他眼光独到,总能一眼看出问题,又很投入,那种状态非常有感染力,让观众有种仿佛是自己在打比赛的感觉。至于言辞这些也不用担心,张嘉言本来就是个很正直的人,对努力的选手更是格外肯定,有他在的比赛仿佛都变得十分正能量。

    a张嘉言忙解说的时候,贾云歌也没闲着,他考察之后想开一家咖啡厅,专门找了一家培训班学习,从选材到制作都亲自上手,在当年世界赛结束后的冬天,贾云歌的咖啡厅也开业了。

    这是一家以各种游戏、动漫周边为主题的咖啡厅,店员也都是以ser的形象出现,很有贾云歌的风格,他自己还学会了做甜点,在张嘉言生日那天亲手给他做了一个生日蛋糕,而这家咖啡厅的名字叫“云思言想”。

    贾云歌请g的队员们来店里做客,大家都欣然前往,他们之前忙着比赛,已经好久没见到贾云歌了,所以,当贾云歌穿着常服从二楼的木质楼梯上走下来时,几人都愣住了。

    他们做了几年队友,贾云歌几乎每天都化着妆,大家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浅灰色的高领毛衫,头发也修剪得整整齐齐,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化浓艳的妆,也没有戴美瞳,五官清秀俊朗,皮肤白皙干净,抬眼看他们时就像一个还在念书的大男孩。

    贾云歌走下楼朝他们挥手,“你们来了,外面冷吗”

    众人听到声音又是一愣,贝壳掐了方泽一把,“泽少,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人真的是副队吗”

    答案是肯定的,虽然贾云歌总是化妆,可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就是把头蒙起来光凭体态和姿势都能确定这个人就是贾云歌。

    可他的变化太大了,看上去温柔成熟,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正好张嘉言从外面进来,“都站在门口做什么上楼啊。”

    贝壳直接跳起来,“言哥卧槽言哥云哥刚刚说话了”

    张嘉言笑了,“云歌早就可以说话了,不快点上楼等着被你们的粉丝认出来吗”

    对于贾云歌已经能开口说话这件事,g众人都高兴得不得了,小林还高歌一首以示祝福。

    贾云歌见到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也很开心,毛晓鹤抢到了贾云歌身边的位置,还给他带了礼物。

    他有些不好意思,“云神,我不知道已经还给你买了录音玩偶,你就当做普通的玩偶摆着吧。”

    贾云歌看着他,眼底露出一片暖意,“没关系,谢谢你,别叫我云神了。”

    听到贾云歌的声音,毛晓鹤脸都红了,磕磕巴巴地说,“嗯,云、云哥。”

    贾云歌勾着他的肩膀把他搂进怀里,“叫哥。”

    毛晓鹤眼睛一亮,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喊了一声,“哥”

    张嘉言笑笑,什么也没说,现在的生活挺好的,老一辈的事他们都不想再去追究了。

    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又道,“元旦那天我和云歌准备结婚,虽然日子订的耽误大家过节了,可还是希望大家都能来啊。”

    老队员们对这事接受度挺高,新队员们压根没想到,整个都是懵的。

    毛晓鹤抬头问道,“哥,你喜欢言哥”

    贾云歌摸了摸他的头,看向张嘉言,“嗯。到时候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

    毛晓鹤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张嘉言的,也便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哥,祝福你们”

    大家也纷纷举杯,“祝福你们”

    “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言哥,你可要好好对我们云歌。”

    双喜临门,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很愉快,又约好元旦的时候一同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没过几天,张嘉言的父母也从老家赶来了,他们这次来一是看看贾云歌新开的店,二是帮儿子忙活婚礼,顺便今年就留在这边过年了。

    新店开张生意总是特别好,老两口闲不住,帮着贾云歌在店里忙了几天,贾云歌便提议让张嘉言带他们去医院检查身体,年关岁尾确实应该好好检查一番,也免得他们在店里太过操劳。

    张嘉言也有这个打算,之前当职业选手太忙,现在工作没那么忙了,也想多尽尽孝心。

    年底医院人也总是特别多,张嘉言和母亲在走廊里等化验结果时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虽然已经十年没见了,可张嘉言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房东阿婆的小儿媳。

    女人带着口罩推着轮椅,轮椅上好像还坐了一个人,可被人潮挡住了看不清,想追过去时,对方已经进了电梯,张嘉言只看到那人一头的白发。

    “小言怎么突然跑了”张母追上来问道。

    张嘉言看着上行的电梯数字说道,“妈,我好像看到房东阿婆了。”

    “什么”张母一惊。

    “我刚刚看到房东阿婆的小儿媳推着轮椅进了电梯,轮椅上的人很像房东阿婆。”

    “可那小儿媳不是说房东她”张母说到一半也忽地想起来了,“对了,你和云歌去杭州的头两年,我们还租着小学对面那个包子铺,租金一直还是打在了房东之前的户头上,我以为他们知道密码也没多想,现在想想人没了,房子没过户可以理解,可也没必要还用老人家的银行卡吧”

    张嘉言的心也提了起来,“妈,这事你先别和云歌说,等我查清楚再告诉他。”

    张母点头,“好,你打探清楚了再说,别让云歌空欢喜一场。”

    张嘉言看见电梯在6、7、9、10、12层都停了下来,其中6层是儿科,7层是妇产科,轮椅上是个老人显然不可能去这些地方,而9层的停留时间比较短,女人推着轮椅不可能那么快就下了电梯,所以一定是10层和12层,而这两层都是住院部。

    张母听完儿子的分析都有些惊讶,“没想到一碰上云歌的事,你这脑子就变得这么灵光。”

    张嘉言被他说的红了脸,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两人到住院部说出了房东阿婆的名字,护士很快就把病房号告诉了他们。

    两人激动地对视了一眼,张嘉言道,“妈,真的是阿婆她没死”

    “是啊,真没想到,我就说房东她那么好的人一定能长命百岁,怎么可能走得那么急。就是不知道那个小儿媳安的什么心,还骗我们说房东阿姨过世了。”

    张嘉言的目光也冷下来,当年他还小,尚且能看出那些人对云歌的不友好,如今想来就更明白了,他们就是想扔下云歌这个麻烦,才故意说出他们天人永隔的话,却不知云歌因为这件事受了多大的打击。

    张嘉言又偷偷去病房确认了一次,了解了情况,这才回去告诉贾云歌。

    贾云歌听到房东阿婆还活着的消息顿时眼泛泪光,拉着张嘉言就赶去了医院,到了楼下才想起买些水果。

    贾云歌很激动,眼睛一直盯着电梯上的数字,张嘉言反倒有些担心,他拉住贾云歌沉声道,“云歌,答应我,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坚强些,永远还是现在这个贾云歌。”

    贾云歌看着他,点了下头。

    两人进了病房,小儿媳正靠在墙边吃水果,病房里除了他们还有两个病人,她正和另外两个病患的家属聊的开心,而房东阿婆就躺在最里面的床上,她白发苍苍,脸上的皮肤下垂,比之前老了许多,但当她看见贾云歌时,那双深陷的眼眸却一点点亮了起来。

    小儿媳没认出贾云歌,倒是认出了张嘉言,他的长相和小时候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五官长开了,体型更壮了。她看到张嘉言,顿时噤了声,做贼心虚般地移开了视线。

    而贾云歌已经扑到了病床前,“阿婆”

    他唤了一声,小儿媳这才反应过来那是贾云歌,房东阿婆也激动地抬起手去摸他的头,她颤抖着许久才吐出两个字,“小鹤”

    “阿婆我好想您”他抱住阿婆失声痛哭起来。

    阿婆也流下了眼泪,“阿婆以为你怪阿婆去晚了,没能帮你,不愿意来见阿婆了。”

    贾云歌哭着摇头,“我从来没没有怪过您,我一直把您当成我最亲的亲人。”

    那两人相认,屋里的人面面相觑,张嘉言也终于明白大概是小儿媳在房东阿婆面前也说了谎,让这两人长达十年的时间中都没有找寻过彼此。

    他冷冷地瞥向墙边的女人,用反问的语气说,“你怎么不去死”

    小儿媳吓得一个激灵,她当然记得自己当初对吴鹤说的这句话,后来也从邻居那听说吴鹤真的爬上了楼顶,差一点跳楼自杀。她说那句话也不过是想把戏演得更逼真一点,哪想到吴鹤一个男生却这么脆弱,真的跑去死了。

    在张嘉言的威慑下,小儿媳一句话都没敢说,灰溜溜地去了病房外面。

    贾云歌和阿婆聊了很久,两人都眼泪汪汪的,阿婆才注意到等在旁边的张嘉言,“这是小言”

    张嘉言走到床边,“阿婆,我也很想您。”

    阿婆拉住他的手,眼泪又涌上来,“好孩子,这些年都是你在照顾小鹤吧我听说了,你们打什么比赛,还拿到了冠军,多亏有你,小鹤才能生活得这么好。”

    张嘉言轻声道,“阿婆,这些都是应该的。”

    他们又聊了一阵便要走了,张母还在家里等,贾云歌依依不舍地向阿婆告别,约好明天再来看她,出了门则看都没看小儿媳一眼就走了。

    房东阿婆还活着的事仿佛解开了贾云歌心中最后一个结,他再没有什么内疚后悔的事了,专心准备婚礼。

    临近元旦,张嘉言也开始一一通知自己的亲朋好友,他还给宋医生打了通电话,希望他能到场参加他们的婚礼。

    宋医生道,“我是心理医生,我去的话大家就都知道云歌是我的病患了。”

    张嘉言道,“没关系,反正大家也不认识您。云歌能有今天多亏了你,我们无论如何都希望您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好吧,那到时候我就和小阳一块过去了。”

    “太好了,谢谢您。”

    张嘉言挂了电话又开始纳闷,小羊是什么贺礼吗

    结果等婚礼那天看到宋医生和宋雪阳站在一起时,张嘉言的眼睛都瞪圆了,“宋医生是你父亲”

    宋雪阳笑眯眯地打量着他,“我爸说你以前总是拿不到冠军找他咨询过心理问题,真看不出来,你的内心这么纤细。”

    张嘉言“”

    他怎么觉得这个解释没比宋医生是云歌的主治医师要强呢

    贾云歌倒是对宋医生是宋雪阳父亲这一点完全不意外,宋医生解释道,“我和云歌在小阳的婚礼上就已经打过招呼了。”

    “什么”

    “你当时做伴郎太投入了,没看到我。”

    张嘉言“”

    他当时确实紧张得要死,好像他才是婚礼主角似的。

    宋医生一针见血地说,“今天自己做了新郎,可别那么紧张了啊。”

    g的众队员和张嘉言之前在圈内的好友也都来了,司前进一如既往地和罗烈吐槽,“我说什么来着当初参加老宋和羽神婚礼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种婚礼我还得再参加一次。”

    沈淮调侃道,“什么时候能轮到我们喝你的喜酒啊”

    司前进郁闷了,接连叹了两次气。

    吉时一到,婚礼准时开始,贾云歌穿着纯白的西服走出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不开了,褪去妆容的他是那么干净漂亮,就像天上的云朵一般柔软而温暖。张嘉言牵起他的手时,紧张得甚至同手同脚了。

    司前进无情嘲讽,“哈哈哈,张嘉言也太搞笑了。”

    罗烈道,“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婚也难免的吧,不过我觉得云神这样比他s的时候更好看诶。”

    这句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张嘉言在神父面前,仔细地把戒指戴在了贾云歌的手上,小声说道,“云歌,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贾云歌勾住他的手,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众目睽睽之下,张嘉言被吻了个正着,瞪着眼睛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戒指还没戴完啊

    神父就更崩溃了,不仅戒指没戴完,婚礼誓言也还没说啊

    台下的观众捂着鼻子,窃窃私语。

    “云神居然是这么主动的类型吗”

    “我觉得说不定云神才是上面那个,你看言队那么紧张”

    婚礼也好,誓言也罢,不过是一个形式,对于那两人来说,他们的心早已紧紧连在一起,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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