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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瑞尔在法国的医学汇报就像是一波学术高潮的开始, 从那天起, 他几乎每隔几天就要去不同的地方进行相关的学术汇报和交流。正好每隔4年一届的世界魔法医学大会最近要在中国上海召开, 有很大概率需要西瑞尔本人上去做一个超长的学术汇报。无疑在这几年的魔法医学学术成果中, 西瑞尔自己的课题是一颗亮眼的星星。
“爹地,你要去几天啊”诺亚坐在行李箱边, 耷拉着眼角看着衣服和各种生活用品以及成卷的羊皮纸排着队飞进了行李箱。
“去上海,呆两天,宝贝。”西瑞尔正在衣柜前挑自己的衬衫, 随手拽出来两条领带, 又自顾自地摇摇头换成了领结。
“商海好玩吗”爱格坐在箱子另一边, 伸手戳刚叠进行李箱的裤子, 并把自己的毛绒熊塞进了箱子里, 藏在了裤子下面。
“是上海,不是商海,宝贝。还行吧宝贝爱格,爹地不带毛绒熊去开会。”西瑞尔把熊拿了出来, 塞回了自己大儿子的怀里。
“毛绒熊相陪爹地。”爱格小声说。
“毛绒熊要代替爹地陪你。”西瑞尔亲了一口儿子的小脸蛋。
“上海和太爷爷家比起来呢”诺亚睁着渴望的大眼睛, 爱格闻言也看过来,两双眼睛闪闪发光。
西瑞尔假装自己没有看到自己两个儿子的渴望, 稀松平常地回答“各有千秋吧上海比苏州要更现代一些”
“上海有什么好吃的你要自己去找吃的吗”诺亚眼巴巴地看着爹地已经从衣柜里拿好了衬衫,沮丧蹲在行李箱边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奶犬。
“你想吃什么爹地给你带。”
“糖巧克力糖狐狸”诺亚不确定地说。
西瑞尔蹲下身捧起诺亚的小脸蛋,温和地说“糖和巧克力霍格沃兹也有啊宝贝, 还有糖狐狸”
“我猜他想说糖葫芦, 昨天和苏州视频, 外公提了一句糖葫芦。”西弗勒斯在一边适时地补充。
“噗。是糖葫芦吗红红的酸酸甜甜的串成一串,外面还亮晶晶的那种”
诺亚和爱格双双点头,一点可疑的口水在儿子们的嘴角边闪耀。
“糖葫芦是北方冬天吃的,现在都是夏天啦,宝贝”
“所以没有糖狐狸呼噜了吗为什么呀”诺亚的小脸纠结成了一团,也没有说清楚“糖葫芦”三个字。
西瑞尔听到自己伴侣在报纸后嗤嗤的笑声。
“因为夏天制作容易化,外面的冰糖就会变得粘粘的,我想可能买到有些困难。如果你一定要吃,我可以找找看”西瑞尔摸了摸儿子脑袋顶的软毛毛。
“噢,也不是特别特别特别想吃,只是特别想吃那上海还有什么”诺亚看起来失望极了。
“除了汤葫芦”爱格说得清楚“葫芦”,但是糖总念成一声,看起来林老爷子的中文教学不能停啊
“小笼包蟹黄的”西瑞尔犹豫地说。
两个小崽崽露出如出一辙和他们的西弗爸爸一模一样的嫌弃脸。西瑞尔在心里怒问这群歪果仁对蟹黄有什么误解
“可是太爷爷家也有小笼包,里面还有虾仁”在吃面前,诺亚是个异常精明的小朋友。
“那么烧麦上海还有什么”西瑞尔抬头望天花板,觉得自己真是相当不容易,不仅要操心拯救巫师医疗界,还要帮家里的小崽崽觅食不能重复带着当地特色的那种。
“爹地,你可以慢慢想能顺便带回来玩具吗”爱格十分善解人意。
“玩具可以的也许我能给你们带回来生煎包和四季烤麸一种带着甜味的面筋,别问我面筋是什么宝贝,我也说不清楚。”西瑞尔低头继续翻看着手里的几本论文,勉强回复。
坐在一边的西弗勒斯看够了笑话终于下场,穿着家居鞋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一把抱起了赖在行李箱边不挪窝的诺亚,又单手搂住了伸头伸脑想看爹地手里写的什么的爱格,将两个小家伙一起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俩小一大三人挤在单人沙发里,西弗勒斯召唤出上次编撰的魔药启蒙书。
“到看书时间了,小绅士们谁还记得昨天我们看到哪里了”
“带香味的魔药。”爱格满眼放光地学教室里的学生举手抢答。
“很好,爱格加一分,晚上允许多吃一口甜奶油我们今天继续看带香味的魔药”
西瑞尔默默松了口气,孩子越大越不好糊弄,他们再也不是出差回来随便在哪里给买一盒糖豆,巧克力就能满足的小崽崽了,他们现在竟然明确指出了“当地特色”“好吃有趣”这么超纲的问题。
上海的会议安排在了周四、周五两天,西瑞尔亲吻了自己的小王子和自己的先生,一头钻进了壁炉。他在两小只反应过来之前就迅速消失,没有多做告别,因为深知自己儿子“习性”的白狐小伙子明白,他再见说得越隆重,儿子们就哭得越大声。他们才不会管爹地是出差两天还是出差两个礼拜,在他们看来,爹地在一段时间中不出现在视野范围里就是很可怕的事。
“辛苦你了,亲爱的,就两天。”西瑞尔拎着小箱子,亲了亲西弗勒斯的嘴角,小声道别。
“没事,注意安全。好运。”西弗勒斯单手盖住了小儿子不明所以又纯洁八卦的大眼睛,给西瑞尔一个更加缠绵的亲吻。
5月底6月初的上海比伦敦要热得多,西瑞尔从壁炉出来的走到大街上就感受到了在天气方面独属于祖国的热情。
会议安排在了外滩的一家老牌酒店里,名字意外的简单“和平饭店”,听起来饱含上海滩独有的那段历史风情。这次医疗大会直接选择了包场,所以也不用太担心来自各国的奇装异服、行为怪异的巫师被麻瓜看到。
西瑞尔正好住着一个临江的套房,进屋后就拿到了会议的详细流程,他的汇报安排在了第二天的下午,算是一个不错的、压轴的位置,足以见得主办方对他这次研究成果的重视。
不一会儿,西瑞尔团队的人陆陆续续的到齐了,他们在西瑞尔房间的会客室短暂地做了一次碰面,最近的频繁学术汇报已经让大家不再那么紧张,几个人在一起把资料捋了捋,西瑞尔随意地安排了一下分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几人告辞,顺便告知在西瑞尔本人汇报的那天,老皮特会来出席。
医疗魔药研发的主任老皮特已经彻底退居二线,就差把养花遛鸟的退休意图摆在了明面上,这位把西瑞尔一手提拔上来的老先生早已含蓄表达了退休的想法,西瑞尔知道他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能一举把西瑞尔提拔上来的契机。比如西瑞尔这次的汇报成功后,这种颠覆性创新性的治疗新方法得到广大的医师的认可,就是一次特别好的提拔机会。西瑞尔将成为一把手,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
第一天的会议内容乏善可陈,印度的医师介绍了一种快速治愈胃炎的新魔药,在老式药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改进;几个美国医师上台演示了最新改良的一些外科手术魔咒;法国的一位女医师了一套全新的助产方案这个西瑞尔在上次汇报时就听过了一遍;今年的中国的医生主要攻克的方向是气脉和魔力,这是一个很刁钻的课题,这个医生也很年轻,看起来前途无量;德国的一个医疗团队则带来了一套全新的医疗设备,西瑞尔猜侧如果不出意外这套设备不久后会出现在各大医院的手术室里,包括伦敦的圣芒戈。
晚上自助餐会,西瑞尔拨通了家里的魔法屏幕,端着一杯香槟站在露台上一边欣赏外滩漂亮的江景,一边等自家的两个宝贝和西弗勒斯出现。
“爹地”第一个出现在视频里的是大儿子爱格,小家伙全身上下裹着柔软的浴巾,头上还用毛巾缠出了绵羊的造型,咧着嘴笑起来像个小天使。西瑞尔似乎能隔着屏幕闻到宝贝身上刚洗过澡后的奶香。
“爱格宝贝,刚洗完澡吗中午就洗澡了吗”西瑞尔软软地问,他可没有忘记现在伦敦和这里有近8个小时的时差。
“对,爸爸在给诺亚擦干干。诺亚把大家的汤碗打翻了。”爱格自己抱着浴巾开心地说,西瑞尔脑补了一下当时的惨状,默默给自家先生点根蜡烛。
屏幕一抖,镜头对面正好是在给诺亚擦胳膊的斯莱特林院长大人,诺亚身后是家养小精灵豆豆,豆豆在给诺亚头上缠同款的绵羊头巾。
几秒后,两个洗白白的小宝宝都坐在了爸爸的大床上,咯咯咯地在磨毛地床单上打滚傻笑。西弗勒斯捋了一把头发,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了一边,侧坐在了床上,看起来被折腾得不轻。西瑞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黑色衬衫都湿了,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了形状完美的肌肉轮廓
突然觉得手里的香槟口感略干是怎么回事
黄浦江边的小风一吹还是很舒服的,勉强降了降夏天带来的暑气。西瑞尔心浮气躁地单手解开了两粒纽扣,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轻笑着问
“诺亚又淘气了他们又在浴缸里玩泼水了”
“也不怪诺亚,那个汤盆有些烫,我没有和他提前说清楚,好在没有烫伤刚才在浴室诺亚指挥着一群橡皮鸭子,爱格指挥着那窝嗅嗅,两人作为指挥官旁观一群动物打架而已。我秉承着他们可能在餐桌受到了惊吓,仁慈地没有阻止。”西弗勒斯没好气地回答,在“而已”两个字上咬牙切齿。
“听着可真热闹。”西瑞尔笑眯眯地说。
“我要考虑不让他们洗盆浴了,太混乱了,简直像一群没有开化的康沃尔郡小精灵”西弗勒斯蹙眉小声抱怨。
西瑞尔放松调侃“噢,那你就不是他们最爱的西弗爸爸了,会变成西弗坏爸爸”
“太活泼了,就像是永远耗不尽能量的小炮弹我难以想象他们以后上学的样子,最可怕的是我可能还要教他们魔药万一我是说很大概率,分到了斯莱特林”西弗勒斯捏了捏鼻梁,头疼万分地说。
“亲爱的,想想布斯巴顿,德姆斯特朗,还有伊法魔尼学院或者肯萨特,我和美国的校长们关系都还不错,他们很愿意接收我们家的小王子们你的选择面还是很广的。别吊死在霍格沃兹这棵树上。”西瑞尔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任何一个在英国出生的小巫师都不该错过霍格沃兹我宁愿再辛苦一点,哪怕他们要去打魁地奇我都能忍”西弗勒斯想也不想地反驳。
“亲爱的,你得抓紧时间了。”西瑞尔注视着屏幕里的伴侣温声提醒。
“什么”西弗勒斯脸上出现了违和的茫然。
“魔药课,你下午有7年级魔药课。唔你还有半个小时。”
“梅林,我竟然忘了我得去换衣服了”西弗勒斯单手伏额,长腿前伸,做了一个放松的动作,再慢腾腾地站起来,不忘叮嘱了家养小精灵两句。
西瑞尔耸耸肩,一脸得逞的笑。
西弗勒斯身心俱疲,不想计较。
转日的汇报是西瑞尔近几年来医学生涯的重头戏,晚上他没有再去琢磨明天要讲的内容就直接睡了,服用了西弗勒斯专门配置的温和版助眠药剂,一夜无梦。
站在台前,台下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身后是a公司出的最新款魔法屏幕,可以隔空操作控制。这个地缩小版本恰好西瑞尔圣芒戈的实验室也有一个,这让他找回了一些感觉。西瑞尔轻车熟路地一边切换页面,一边给大家讲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台下因为他的开口而变得一片静默,有一小半的人其实已经听过西瑞尔的汇报,大部分人,如医学界的大拿们则是因为日常繁忙这次才有机会完整地聆听这个传说中天才年轻人的想法。无论哪种人,现在都沉浸在了这个小伙子详尽的讲解中。
大家都被屏幕上的演示彻底吸引了,西瑞尔对其中的一些步骤进行了拆解,做了完整而详细的魔药与魔法阵解说,中途引用了几个来自于他先生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分析方程式,将魔力和循环的图标得十分清晰详尽。
第一排正中坐着一位梳着八字胡的白发老人,正是魔法医学泰斗,也是世界魔法医学大会的名誉会长,美国的道格拉斯冯波汉先生。他的祖父是芒戈波汉,也是连锁医院圣芒戈医院的创立者。传统的医学世家,而且从未没落。这位会长大人在魔法脑科领域成绩斐然,有关西瑞尔汇报的方法是否可行,可以大范围的应用,他拥有至高无上的一票否决权。西瑞尔有自信让全场四分之三的人支持自己的想法,但是对这个从来没有交际过的波汉先生,却没有什么了解和把握。有人说道格拉斯冯波汉先生治疗方式很激进,也有人说这两年波汉先生手法保守了多老皮特言也许是年纪大了,就会忍不住变得保守谁知道呢。
西瑞尔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做着讲解,当讲解到达尾声,进入了刺激的提问环节。
在场陆陆续续有人举起了手臂,问题大同小异,很多都是西瑞尔在小会议上遇到过的。西瑞尔游刃有余地依次作了解答,现场还比较轻松,不时能传来因为西瑞尔的应对中的幽默而爆发的笑声。就在一片宾主尽欢的气氛中,正中间很少提问的波汉先生举起了手。
热闹的气氛瞬间冷却下来,大家纷纷收起笑容,好奇观望波汉先生会问什么问题。西瑞尔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强自镇定地微微一笑,示意欢迎。
“你有关灵魂治愈的这个课题是大家一直都很感兴趣却没有人能有所突破的,但我观察这个治愈的前提是建立在该患者拥有相关联系人的基础上。抛开你现在的研究方案不说,我只是作为学者,好奇你对一个陌生的,独立的患者遭受灵魂或许不可逆转的伤害时是否有新的治疗想法”
西瑞尔悚然一惊,为台下老人的犀利目光和神乎其神的敏锐感知心甘情愿地送上自己的膝盖。他的确是有想法的,但是从未跟他人聊起过,甚至在这次的讲述中也没有刻意提起过这一点。西瑞尔不得不佩服这位老人毒辣的眼光和看穿一切的玲珑心。
波汉的这个问话在不明所以的“外人”听来更像是赤1裸裸的刁难,毕竟在会场问了一个跟高深困难且与当下汇报关系不大的问题,怎么听怎么有点故意的意思。很多人都对西瑞尔报以了同情的目光,心疼这个小伙子不知道哪句触犯了这个一跺脚医学界抖三抖的大咖。
回答错了会被立刻指出来,可想而知地丢脸;不回答也会显得很心虚被动,无论如何看起来是要翻车了。
“这是我的下一个研究方向,自身循环。有关这个课题不瞒您说我已经做了初步的估算。其实我们巫师本身自己就拥有很好且高效的魔力循环系统,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借助这样的系统”西瑞尔定了定心神,娓娓道来。
台下观众一片沉默,有人默默地想,波汉该不会其实是给这个麦克莱恩做托的吧
问题回答完,波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点点头示意可以了。
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西瑞尔缓缓舒了口气。后面还有一个德国医生的汇报,但是刚汇报完的西瑞尔显然没有什么心思再去听,他被台下自己的团队簇拥着到了走廊。
如果不是现在环境不太合适,实验团队的人和红光满脸的老皮特很想把这个大功臣现场举高高抛起来。
走廊人来人往,有大会工作人员也有酒店的服务生,西瑞尔却远远地在门口看到了三个不太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西弗”西瑞尔觉得大概是水晶灯太亮了,让他的眼睛产生了错觉。
“爹地”
“西瑞尔。”
直到抱住怀里实实在在的奶香味小身体,西瑞尔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家伴侣真的带着孩子来了。
西弗勒斯穿着得体的三件套,深灰色条纹裤子和收身马甲,外面深色的袍子在灯光下随着动作有暗光流动,这是在场所有英国男士的装扮。爱格伯特和诺亚也穿着衬衫、小马甲和西裤短裤,脚踩着系带儿童皮鞋,看起来头发也是被精心打理过的,十分得体且可爱爆棚。
“爹地,我们刚才在后面看了你的表演好棒哦”诺亚黏黏糊糊地抱着西瑞尔的脖子撒娇。
“不是表演,是演讲汇报。”爱格在一边一丝不苟的纠正,但也蹭了过来,把脑袋贴在了西瑞尔的肩膀上,小声补充了一句“爸爸说你讲的最好”
西瑞尔抬头看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五官深邃却在酒店暖色的灯光下显得眉眼有些柔和,男巫点点头,道“还不错。”
“谬赞”西瑞尔呲出小白牙。
“麦克莱恩主任,这是您的孩子吗”身边团队的人纷纷稀罕地凑了过来。这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太可爱了平时只能看看主任办公室墙上的照片,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围观真人
晚餐依旧是自助餐,西瑞尔堂而皇之地带着家属走到了甜点区,诺亚和爱格一人捧着一个小碟子,眼巴巴地看着爹地给他们挑小点心,不时小声地提着要求。西弗勒斯则在一边给一家人取主食和沙拉。
“麦克莱恩先生。”
“噢,波汉先生。晚上好”西瑞尔一回头看到了举着酒杯的主席波汉,放下手里的餐具,让孩子和老人问好后把小朋友赶到了他们爸爸身边。波汉明显也认识西弗勒斯,友好而热情地和西弗勒斯短暂地拥抱了一下,西弗勒斯一如往常一样沉默,礼貌地点点头就带着孩子先离开了。
波汉又将头转向了西瑞尔,“你的论文和研究方向很新颖,我很感兴趣。尤其是之后你说的自身循环那一部分不得不说后生可畏,在这片土地上也有句话叫长江的后浪和前浪”波汉示意服务生给西瑞尔递了一杯酒,西瑞尔礼貌的接过,和波汉轻碰。
“长江后浪推前浪,不过我们这些新人都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所以这句话也并不准确。”西瑞尔谦逊地回复。
“没事。我只是做个邀请,如果将来你要开展有关单人循环的医学研究,欢迎来美国圣芒戈医院,我会带着我最好的团队和你一起合作”
“谢谢您的抬爱,感激不尽。”
“好胃口。另外您的小朋友十分可爱聪慧。”
“谢谢,也祝您好胃口。”
波汉起了个头,他走后陆陆续续的人来到耀眼新星西瑞尔身边攀谈,等应付了一圈人,西瑞尔终于在角落的窗边找到了正在吃饭的家里三口。
“来,先喝热汤。给你叫了一份牛排。泰勒说你中午就没有吃饭。”西弗勒斯一脸的不赞同。泰勒是西瑞尔现在的助理。
“我当时好紧张。”西瑞尔做了一个鬼脸。
“明天有计划吗”西弗勒斯注视着喝汤的伴侣。
“没有,本来打算今晚就回去和你们团聚的,既然你们来了,我就不着急了”
“也好,爱格说要吃你讲的甜面筋,还有生煎包。”西弗勒斯说“面筋”时别扭极了,西瑞尔猜测大概是因为这位先生至今没有搞明白面筋是什么东西。
“好啊,明天睡个大懒觉,刚好随便转转。吃吃喝喝”西瑞尔就着座位隐蔽放松地伸了个懒腰。
“对了,亲爱的,你带小精灵了吗”
“嗯哼”西弗勒斯低头专心切牛排,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我今晚想和你单独聊聊,这家酒店的落地窗和巨大的浴室都棒极了浴室的其中一面也对着江景,你绝对不想错过这个”西瑞尔伸腿在桌子下面蹭了蹭自家教授笔直的裤脚。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喉头微动,眼睛又深又黑,白色的衬衫领口遮了一小半他下滑的喉结,低沉地说“恰好带了多吉和豆豆。”
“为你的机智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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