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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西西夫夫地快乐生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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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晚过后, 在家人和医护人员的陪同下隆巴顿夫妇彻底从实验室旁边的监护室转入了普通病房。

    “一个星期就可以回家, 这一周主要是观察夫妇二人的精神状态。身体的调养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我想也许在熟悉的环境生活对他们本人的身体康复而言效果会更好一些下午去楼下做一个记忆的分层测试。你们昨晚相处得好吗”

    纳威紧挨着奶奶坐在西瑞尔的办公室,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麦克莱恩助教在圣芒戈工作的模样, 很难想象这个坐在办公桌后蹙眉浏览病历和记录的人,曾手把手教他们使用银质小刀切雏菊根。

    “爸爸妈妈一开始很惊讶我长这么大了,然后我们聊了许多。大家都很开心。但是他们很容易累, 晚上7点就睡了”纳威抠着腿上地裤子,小声说。

    “那很好, 保持住, 多和他们聊聊天, 给他们介绍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不过你是不是快去学校了假期在培养感情也没有关系,你父母的状况只会越来越好。”

    隆巴顿老夫人十分激动,她颤抖着摸了摸大孙子的头,絮叨“不知如何感谢我以为这辈子弗兰克和爱丽丝就要在圣芒戈过活了”

    西瑞尔把人送到门口,给纳威抓了一把巧克力双胞胎偶尔会和西弗爸爸一起来圣芒戈接他下班, 这盒巧克力就是给兄弟俩准备的。

    “不用谢, 应该做的。”

    事业上无比顺利的西瑞尔最近在生活上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这麻烦在普通家庭看来在正常不过他和自家伴侣最近闹别扭了。作为模范夫夫的他们,在步入婚姻的殿堂、腻腻乎乎了四年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冷战。

    情况十分严峻,因为第二天早上醒来俩人也没有说话平时闹别扭从不隔夜的模范两口子, 各自带着一个儿子洗漱吃早饭, 看不同的报纸, 不讨论任何新文和社评。餐桌上西瑞尔不给西弗勒斯的吐司抹黄油,还别扭地端走了黄油盘,放在了自己手侧,西弗勒斯也再不强迫往西瑞尔的盘子里塞蔬菜和水果,报复性地拿走了果酱,即便他才不会吃。两人可劲儿地给自己手里的儿子投喂,并且努力假装对面的人不存在。就连平时上房揭瓦,招猫逗狗,无所不能地双胞胎都感受到了家庭紧张的氛围。

    因为家庭氛围不和谐,西瑞尔觉得今早的沙拉和煎蛋的味道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冷战原因其实是因为孩子。确切的说,是孩子的教育和入学问题。西瑞尔提出让双胞胎现在或过两年,去麻瓜幼儿园小学体验生活,西弗勒斯觉得没有必要,巫师界大部分的小盆友在去霍格沃兹前都是不去上学的,因为家里会有人教他们,只要掌握了写作和,魔咒和其他等知识霍格沃兹的教授会教。

    西瑞尔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毛病,晚上回家他和西弗勒斯照常黏在一起,给双胞胎讲故事,哄他们睡觉,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俩人在浴室擦枪走火来了一发,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又来了一遍。事毕,没来得及清洗,自己还靠在西弗勒斯怀里轻轻喘息,正在享受余韵

    然后,他随口提了个孩子上学,斯内普先生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不去,没必要。”西弗勒斯冷哼一声喷了一口鼻息,大鼻子尖几乎戳到了天花顶。

    西瑞尔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家伴侣冷飕飕的表情和喜怒无常、别扭到底的性格。

    这个态度是怎么肥事

    西瑞尔耐着性子深吸一口气,态度柔软地商量道“还是去吧,我觉得学校会很有趣,人也多,会很热闹都是和兄弟俩年龄相仿地小朋友,我们工作又忙”

    “我不懂到底是谁比较忙,我个人认为连续三周晚上8点回家的人是你不是我。半夜1点一个召唤就回实验室的是你也不是我。”西弗勒斯尖锐地打断。

    西瑞尔脑子“嗡”的一声,一股热气直逼天灵盖,一瞬间想把手里的被子连着床单被罩靠枕全掀在这个“毒舌男”的脸上。

    最后还是没忍住加快语速,提高了一点音量

    “我以为我们在讨论孩子上学我只是最近有点忙,你不是不知道,医院很多患者都等着被治愈,这个新的治疗方法还要大量的实践,每一次的治疗都是至关重要且需要全神贯注的我一直以为你是理解我且支持我的”

    “我有说过不好吗你的理解能力被弯鼻鼾兽吃掉了吗我从没有觉得你忙有什么问题,我有说过让你不要去圣芒戈,在家里教孩子读书写字吗你的英语听力理解这么多年依旧惨不忍睹。”西弗勒斯没有像西瑞尔一般提高声音,但是说话的态度十分欠揍。

    西瑞尔此刻这么生气也许和自己最近睡眠不足也有关系,又好几天他都半夜临时被叫去圣芒戈观察病患,睡不好,导致他脾气有点暴躁,像一只炸尾螺。

    “我听力合不合格都是您教的,斯内普教 授。如果您觉得不合格,说明您的教学质量不过关,这更加证明了让兄弟俩去上学的必要性。因为咱俩谁都教不好。”西瑞尔一字一顿地反唇相讥,并且坐直了身体,离开了西弗勒斯垫在身后的手臂,被子从肩膀滑落,他恼火地召唤来皱巴巴地睡衣,暴躁地穿好胳膊开始系扣子。

    “毕竟我不是温柔和蔼的麦克莱恩助教,当然恕我直言我觉得这和学生的质量也有关系。另外我从不觉得麻瓜的学校有什么好,那里教授的东西早晚都要推翻,就连写字也用的是可笑的铅笔和圆珠笔,这对羽毛笔的书写毫无帮助到时候写出来都是腮囊草一般的爬行字。”

    西瑞尔炸着头顶地呆毛,瞪着灰绿色的眼睛“你什么意思说我人质量差呗暗讽我写字难看呗斯内普教授您说话还能再拐弯抹角一点吗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原来这么不满意”

    西弗勒斯瞬间抿起嘴角,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俩人开始不甘示弱的互瞪,胸膛上下起伏。

    西瑞尔见他不再说话,越想越生气,继续噼里啪啦地往外“倒豆子”“还有,您作为高贵的巫师是不是瞧不起麻瓜,瞧不起麻瓜的教育,嗯那真不好意思,我小时候恰好上的是麻瓜幼儿园和小学,所以您是不是也瞧不起我我一直以为经过这么多,你至少不会像那些眼高于顶的巫师贵族天天标榜自己的纯血和高贵,所以包容和成长都是骗人的”

    西弗勒斯被西瑞尔像“加特林”一样的嘴逼得没办法,深吸一口气,“我的观点在上一句已经说得非常清楚,我的确有些不认可麻瓜的教育,我也上过几天麻瓜小学,所以我有发言权。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把双胞胎送过去,假装他们自己是个普通麻瓜,而他们本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自己的童年,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我们有条件”

    西瑞尔见西弗勒斯放缓了语气,自己也跟着冷静了一些“我们当然可以让他们学想学习的东西,但是集体生活、性格培养、为人处世、学会接纳这个世界学校远比你想象得更加重要,绝不是仅仅去学习abcd”

    西弗勒斯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冷哼“哦是吗我完全没有在那些所谓的麻瓜小学感受到这些。”

    西瑞尔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跳到地上,只穿了一件睡衣的上半截,怒火滔天地把地毯踩得“咚咚”直响,看背影像是一只参加决斗的小公鸡,当然,忽略小公鸡光溜溜笔直修长的双腿和半截露在外面的屁股蛋,以及上面一些不能详细解读的痕迹。

    “你做什么去”西弗勒斯在身后的床上压抑地问。

    “我去洗屁股毕竟您那么嫌弃我,我也不能碍着您眼睛”西瑞尔把浴室门摔得震天响。

    西弗勒斯在身后的床上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黑。嘴唇颌动半天,最后一挥魔杖,一双拖鞋和一整套洗干净的新睡衣出现在了门外。

    五分钟后,浴室门又被气急败坏地打开,一套衣服和拖鞋整齐地悬空在半空中,西瑞尔瞪着面前的衣服,想把它们瞪出一个洞,喷了口气,一把拽回了浴室,门再次“bang”地被关上。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半坐在床上,苍白却结实地胸膛上下起伏着,显然还在生闷气,他紧抿着嘴角,黑色的瞳孔里闪过愤怒、纠结和微不可查的委屈。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西瑞尔这样劈头盖脸争锋相对地吵架,而且话题还是他完全觉得没有必要讨论的“上麻瓜小学”。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冷战了。

    今天是冷战的第二天,西瑞尔要去圣芒戈监护一个病人,西弗勒斯要去给四年级和一年级上课是的,西弗勒斯还在帮忙代课。俩人怕自己之间的氛围影响到孩子,默契地将双胞胎要送到了苏州。

    “爹地,你和爸爸在生气吗”临走前诺亚抱着西瑞尔的脖子小声问。

    西瑞尔只觉得下巴一紧,喉咙发干,目光涣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是因为我和爱格打翻了厨房的几瓶调料吗”诺亚软绵绵地问。

    西瑞尔看着小儿子怯生生的大眼睛,只觉得心里柔软一片“没有的事,别多想。我和你们爸爸好着呢调料什么调料”

    “爱格和我打翻了盐和糖,它们一洒就分不清了爱格说我们可以装在了一起,反正都有甜味和咸味”诺亚捏着衣角,小声解释。

    难怪这两天饭的味道那么怪

    “行吧等大后天,或者大大后天爹地忙完医院的事就去接你们,在爷爷奶奶那里要乖,不要打扰林霄学习,他快考试了”

    “那我们能和伊文玩吗”

    “可以。”

    “爹地,爱你,么”

    当精神科里一群被关在封闭病房的病人出现在圣芒戈的走廊时,西瑞尔还在监护室观察一位刚做完灵魂修复的病人,对外面的混乱一无所知。

    精神科之前接收了几个美国来的脑损伤的病人,还服用了不明,他们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而且还是头脑不清醒的那种,不定期地力气变大,魔力暴涨,平时住在有屏蔽功能地病房觉得还算安全,但是一旦离开那里,就变得像是一颗不定时炸1弹。

    他们在走廊流窜,其中一个拿到了护士的魔杖,已经伤了几位来看病的普通巫师,传说今天负责值班看护他们的医师被发现昏倒在了卫生间。这些病人甚至破坏了几个最底层罹患危险病症的患者的封闭病房,甚至会有传染的风险。

    走廊里尖叫声不绝于耳,西瑞尔从监护室出来时正好有六个病人在实验室门口的走廊徘徊游荡,破坏力惊人。一大群无辜的群众被逼在角落,不敢逃也逃不掉。

    正值午餐后的休息时间,实验室的人除了西瑞尔只剩下两个女助手。

    “麦克莱恩主任”丹妮吓坏了,不知所措地举着魔杖,另一只手里还抓着魔杖。

    “我出去,你们别出门,看好法尔麦夫人,她魔力有些不稳定。”西瑞尔无比冷静地脱掉了实验袍。

    “刚已经接到通知了,说医师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外面的患者可能带着感染性病毒。”另一个助手急忙阻拦。

    丹妮也劝阻,“对啊,医院的安保马上就到了,傲罗也在赶来的的路上,您别处去了。”

    “看,外面还有那么多无辜的患者以及患者家属,我没问题的。好了好了,把门锁好。”西瑞尔不由分说地举起魔杖拿起乾坤袋走了出去。

    一个加强的照明咒直接将走廊里所有的人的眼睛闪到一瞬间失明,继而躲在角落里的几个小姑娘被西瑞尔带到了身后,推进了身后的实验室,将门从外面反锁,防止里面的小助手头脑一热冲出来。

    这6个发疯的病人从他们身上的病服判断都是“大力水手”派,至少证明无传染性,很好。

    三张符纸飞上半空中,一张“眠”,一张“缚”,一张“圈”的空间符咒依次交替旋转。6个力大无穷带着暴动魔力的病人被困在了走廊中心,这时西瑞尔才看到走廊的另一边还有几个躲在桌子下的巫师。

    这种病人破坏力强大,普通人都不敢和他们硬碰硬抗衡。因为一个活生生地例子就在他们腿边一个受伤昏迷一脸血地男巫躺在角落的地上,人群极力护住这个人事不知的“反抗者”。

    被困在中心的六个人渐渐在符咒作用下停止了挣扎和嘶吼,变得混沌迷茫。西瑞尔一挥手臂,六个人中心出现一条蓝光,蓝光飞快从中间扩散,变成一个圆盘,威力极大地瞬间将直立的人直接掀翻在地,一大卷像是绷带一样的东西出现,又将他们团团围住,飞速旋转,不一会儿就把还在微弱挣扎的人裹成了6个巨大的蚕蛹,只留着头。这种隔离式绷带可以屏蔽魔力,是精神科最常用的东西。

    防止他们再出幺蛾子,西瑞尔每人头上贴了一张”定“字符。

    几步走到受伤的男性患者身边,测了一征,没有大问题,可能撞倒了脑袋,腿骨和臂骨也被大力磕裂了而已,把他就近抬上担架做了简单的治疗。

    医院的安保焦头烂额地赶来时,西瑞尔已经给每个受到不小惊吓的人分了一块巧克力。

    “麦克莱恩主任,你们没事吧噢,梅林。太棒了,这里有六个已经制服的”其中一个医院安保立刻用魔杖传话。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情况”西瑞尔只穿了衬衫和长裤,蹙眉问。

    “精神科今天的值班医生突发高血压,从病房出来时意识不清,没有做好安全检查,最后昏倒在了卫生间。恰好没有锁门的那个人武力超群,砸开了剩下的病房,就一片混乱了。”

    “还有多少这样的病患在外面。”

    “最多四个,圣芒戈的出口已经封锁了,他们还在医院里。需要慢慢找”

    “指路咒没有吗这么找不安全啊。”西瑞尔拧着眉头。

    “他们身上因为服用过位置魔药,有很强的魔力干扰磁场,一般的搜寻咒都没有用不过楼下已经排查完了,现在就剩下上面几层。”

    “行吧,我跟你们一起找,你们这样不安全。”

    西瑞尔将走廊里的人一起锁进暂时安全的实验室,让丹妮和另一个助手看着,自己带着安保人员向楼上走去

    西弗勒斯今天给一年级上课时右眼皮直跳,台下的小芨芨草战战兢兢的眼神也让他心烦。他突然想起西瑞尔外婆总说的一句中文“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想到自己和西瑞尔的冷战,为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却说出了那样地话,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而西瑞尔也一反曾经柔软温和的性格,抬杠技能一流,直接和自己对着吼

    心里不由得更加烦躁,胸口也开始轻微地发闷发烫。

    ”纸鹤”

    “真的是纸鹤”

    “传话的小纸鹤,有人给斯内普教授传话”

    台下的小芨芨草们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西弗勒斯从讲桌后抬起头,一只纸鹤落在了面前。他举着魔杖点了点,没有问题,随意打开,很简单的一句话,甚至没有用正式的书信格式,西弗勒斯却觉得气血翻滚上涌,手都跟着抖了起来

    “斯内普院长,刚接到消息说圣芒戈发生了暴力冲突,情况比较严重我联系不到西瑞尔,希望没事。

    温蒂”

    下一秒,还在偷摸观察斯内普教授反应的学生只感觉面前一空,几十个坩埚眨眼间全部消失,桌面只剩下课本。

    “砰砰砰砰”四周的所有柜子都上了锁,小芨芨草们害怕地缩起了肩膀。

    “开始自习第12章,下节课每人交一卷羊皮纸的自学新得,下课自行离开。不要在我出去地这段时间惹麻烦,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将会非常清楚。”

    斯内普教授转瞬间离开了教室,从翻滚的乌云直接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闪电,速度快得抓不到背影。

    当西弗勒斯一路飞奔着赶到圣芒戈时,医护人员和清洁工正在安抚受惊的患者和患者家属,属于西瑞尔实验室的那层墙上还溅着血迹,看起来十分凶险。

    实验室内挤满了人,丹妮正在给一位女士包扎,西弗勒斯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哑着嗓子问“西瑞尔呢”

    丹妮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麦克麦克莱恩主任出去找发病的人了还没回来”

    斯内普只觉得自己头像是被坩埚狠敲了一记,连头骨带着里面的脑浆都在震颤。

    男巫心乱如麻,脚步不停,觉得自己就像是分裂了一般,一边脑海里拼命地思考着西瑞尔可能在哪里,一边又在止不住地的谴责自己这两天的行为。

    越来越幼稚了,他跟一个比他小13岁的伴侣吵架,说话还这么难听,故意挑西瑞尔不想听的说,戳他痛点。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的缺点,敏感易怒,一生气嘴就专捡难听的说,明明只想表达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去麻瓜学校地医院,当然有他自己的原因,是什么却说不出口,结果竟然是口不择言地拐到了西瑞尔工作忙,回家晚。

    关西瑞尔回家晚什么事

    西弗勒斯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覆水难收,他眼睁睁地看着西瑞尔像是一只炸尾螺一跃而起,张牙舞爪地反扑过来,之后就不可控了。他和西瑞尔冷战,并不是他不想理西瑞尔,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低头,看到西瑞尔气呼呼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打破此刻的僵局。

    做一百件事也不想说一句的人,让他主动开口这种感觉太难了。

    西瑞尔的胳膊被一个病床栏杆划破了点皮,衬衫上殷红一片,看起来万分可怖,其实不是他的血,只床头柜上被撞碎的补血魔药。他和安保人员在一个病房找到了躲起来的最后一个发狂病患,病房很小里面还有瑟瑟发抖的病人,西瑞尔怕伤到无辜的人,反而行动有些束手束脚,搞得竟比以一敌六更加狼狈。看了眼墙角的“大蚕蛹”,好在都解决了。

    西弗勒斯遁着寻人魔咒和灵魂伴侣的联系找到西瑞尔时就看到了半面身子都被血染红的伴侣。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西瑞尔还在帮“病上加伤”的病人治愈伤口,这个受伤地小伙子的主治医生正在给隔壁一个受伤更重的女孩子做治疗。

    冲突平息了,身带传染病毒的病人也找到了,大家都在给面前的一片混乱做着收尾工作。

    当身体被从后面抱住时,西瑞尔吓了一跳。身边的熟悉味道,脖子上温热地触感让他又放下魔杖。

    “所以,是因为很小的时候,你和麻瓜学生以及老师有一段不愉快的经历”

    俩人并排坐在圣芒戈的天台上,西瑞尔将头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眼睛盯着西弗勒斯棱角分明的下巴。

    “万一”西弗勒斯喉结上下滑动一圈,艰难地表达,“万一那群麻瓜小孩有一天突然发现爱格和诺亚是巫师你不了解人们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会报以怎样的恶意爱格和诺亚还那么小,什么都不会,而很可能对他恶言相向的人正是他们自以为很要好的朋友那些小崽子会拉帮结派,会做匪夷所思的事情”

    说到这里男巫收紧了手臂,眼神却变得空洞,这是他控制情绪的表现。

    “我是他们的父亲,我应该保护他们不受任何伤害可是去了一个未知地麻瓜小学,我难以想象会有怎样的可怕后果”

    西弗勒斯这段说的又低又轻,童年在蜘蛛尾巷里被一群麻瓜小学生追逐围堵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你就是斯内普家的小怪物”

    “就是他,怪物黑巫术奇怪的把戏”

    “小疯子。”

    “穿的是什么女式衬衫吗你会变戏法为什么不把衣服变干净点”

    “老师没有收你的作业,因为本子脏”

    他那时不过6岁,父亲开始酗酒,母亲在外面给人洗衣服,只在社区的公立学校待过仅仅一周,就因为自己“独特”的穿着和阴郁的性格被全学校排挤。

    谁也说不准,也许正是苦难的前半生造就了西弗勒斯非比寻常的坚韧性格,但是,这些不该是他和西瑞尔地孩子该遭遇的。

    黑发黑眸的男巫出神地望着远处地一小片灰蒙蒙地天空,估计那里正在下雨,这边却一片晴朗,头顶还飘过一朵白云。西瑞尔也看着天空,头顶的白云看起来形状有点像他们在街头吃过的椰子味冰淇淋,蓝天正好是亮晶晶的、铺得满满的海盐粉。

    ”不会的。“西瑞尔一只手覆在西弗勒斯手上,“不会的,这些不会再发生在爱格和诺亚身上。不过,我也有欠考虑的地方。”

    西弗勒斯反手握住了西瑞尔,没有说话,只是从鼻子里不算清楚地“嗯”了一声。然后调整了一下动作,西瑞尔熟门熟路地把自己埋在了对方胸膛里,完全没有刚才“英雄救美”、“大杀四方”的模样。

    俩人谁都没有说抱歉,也没有再掰扯谁是谁非,却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头顶的白云飘走了,刚才还在不远处的乌云却追来了,一时天空暗淡下来,雨丝密布,但是俩人谁都没有动。

    绵绵密密的雨把俩人的头发和身上的衬衫打湿,会魔法的巫师们却像是雨中的雕塑,都没有动作。

    半晌,西瑞尔开口了,在淅淅沥沥的雨里,声音也带着不明显地颤

    “西弗勒斯,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冷战好不好你不和我说话,不理我没有早安,没有晚安,没有抱抱和亲亲,晚餐不等我回来一起吃,也没有热牛奶,不逼我吃沙拉,不管我有没有熬夜,早上不叫我起床,床边没有叠好的内衣袜子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灵魂都空了”

    西瑞尔说到后面自己鼻子也有点发酸,雨打在脸上,让他觉得自己有点像小姑娘,明明他只是想顺便给伴侣递一节台阶,让这件事翻篇儿的最后变成了嘤嘤嘤地撒娇

    “嗯。好。”西弗勒斯将人搂得更紧了,他没有说多余的话,但显然他对冷战也并不适应,这次的吵架和冷战才让他真切地认识到,每一天自己从睁眼到闭眼,每一个生活的细节都和西瑞尔紧密相关联,如果西瑞尔不见了,可能就什么都不剩了。也许自己和西瑞尔在一起生活,随着年岁的增长,心会变得脆弱和柔软。

    “我们晚上去苏州把小宝宝接回来吧,连诺亚都感觉到我们吵架了小朋友总是对这些很敏感,诺亚尤其敏感。”

    “好。”

    俩人就这样坐在这里,大有天荒地老的架势。西瑞尔衬衫上的补血药剂经过雨地洗礼变得更加可怖,俩人相贴的地方一片火热,两个心脏的跳动声渐渐趋于一致。

    头顶的乌云飘走了,白色冰淇淋云朵却回来了,懒洋洋地躺在海盐碎里,天色放晴。西瑞尔拉着伴侣走下天台,你一言我一语地插科打诨,嘴里轻松的哼起了一个苏格兰小调。

    “亲爱的,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

    “你不是应该在给一年级上课”

    “我一接到温蒂传来的消息,就让他们自习了”

    “那一年级的小朋友们应该高兴坏了”

    “下周你会收到一个年级的自学论文,记得批改。”

    “不不不、谁布置的谁批改”

    “你是助教,本来都该你来批改。”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好吧,你最近的确很忙。”

    “我中午生气得没有好好吃饭,你是不是最近也没有好好吃饭一会儿你陪我去食堂找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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