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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从这里开始啊。
陈程听到安国公府的传出来的消息不由嗤笑一声,这可和谢染尘经历的那一世完全不一样。
上辈子在林氏去世后安国公府可是迫不及待的把谢染尘出继了,不过一个月的时时间谢容昭就重新娉娶郑氏为元配夫人,而林氏都被降成了继室。
安国公府的宝贝蛋谢琛则是假惺惺的为林氏守了一年,赚足了仁孝的美名后就迎取了六公主,随后官升至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可谓是人生赢家的典范。
啧,现在他来了,不但假死,还坑了一把谢琛,现在怕把安国府恶心得不要不要的。
守三年的孝,谢琛可不能像上辈子一样顺风顺水的,就算他是出身安国公府,是个状元又怎样,三年后又是大会试时期,新的状元又要出来了。
况且他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谢琛呢。
知道安府国府不过是秋后的蚱蚂蹦达不了几天了,就让他们在安稳个三年,陈程就不关注他们了,现在还是想他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陈程掰了掰他的小嫩爪,歪着头在想他都会什么。
一未世学的,打家劫舍,或许他可以去占领个山头当个山大王。
二清朝学的。琴棋书画诗酒茶,ass,不会,他是出了名了不学无术、又无赖的帝皇,哎,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他上辈子学了抄家,还学了帝王的阅人之道、御人之道、平衡之道、权谋之道,但特么也要手里有人啊。
本身在知道谢染尘最后的结局和圣熙帝的所作所为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还是造反称王得了。
很可惜,不行。
先帝和当今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瑕疵,但不可否认他们都是一位心怀天下的好皇帝。
先帝在位三十一年,在位其间对内励精图治,诛杀奸臣贪官,劝课农桑,发展水利,使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对外则是整军备,驱赶鞑靼,平定边边疆。
而当今圣熙帝继位后更是御驾亲征,一举夺回了被鞑靼占领的十六洲,圣熙三年,当今下令开办火器局,荡平海寇,震慑诸国,让圣熙帝的威望一时间达到顶点。
现在的大越朝可以说是国富民安,八方来朝的太平盛世。
就算他想要做个山大王,怕也会找不到什么人,成不了气候。现在的百姓有田可种,有饭可吃,有空闲还可以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就算受了天大的冤屈还在设的登闻鼓在那里震着。
更何况经过先帝和当今的整治,现在的史治清明。
日子好过着呢着,又怎么会落草为寇。
每日出门都可以看到当地百姓脸上那满是对生活充满希望的笑容,他也是做过帝王的人,不忍也不能因一己之私毁了这个盛世。
所以造返这一条可以剔除了,但他要这里过一辈子,总不能往后的百来年都得过且过、碌碌无为。
正所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他是有异能,但异能不是万能的,用太多只怕会被人当成异端。但无权无势谁都可以踩一脚,林家林氏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可不想活得那么窝囊。
陈程歪头抚额,头疼啊。
从军,这个还是算了,自从圣熙帝又为器震慑诸国后,众小国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越雷池一步。没有战事,就没有军功,就没有往上升的资本,难道他要做一辈子的虾兵蟹将。
从商,也不成,虽然大越之前的各个帝王都在提升商人的地位,但商人地位还是排在最末等的,几乎都是朝中权贵的钱袋子。
而且他也不缺钱啊,不说上辈子他做皇帝时的私库,大半的奇珍异宝都被他打包装在了他的包裹里。而且这辈子林氏的嫁妆他可是在走之前卷走了,带不走的那里他都去谢府的库房走了一圈,拿其它的抵了。
他是个会吃亏的人么,林氏的东西,他就算是烧了也不便宜了谢府的那些白眼儿狼。
从文,陈程觉得他的头更疼了,四书五经他是学过,但特么的现在是它们认得他,但他不认得它们了啊。
还有,以前那些穿中那些穿越者穿越以前学过毛笔,画画什么的,穿越后换了个身体也很快就能写出一笔好字,画一幅好画。
我呸。
他上辈子也写了一辈子的毛笔字,字写得还算是端正。但特么这辈子拿起毛笔写的字却是歪歪扭扭的像只毛毛虫,他现在的手没练过字,僵硬的很,根本就不听使唤。
不靠谱,坑爹啊。
哎,有了,陈程咬着笔头,手一拍,眼眸一亮。
他可以学谢染尘啊,来个救驾之功,赚个爵位,然后在慢慢的进入朝堂,反正他那时也还不满二十岁。
别看现在大越兵强马壮、国泰民安,但恨圣熙帝的还真是不少,特别是鞑靼,不然就不会有圣熙二十七年被刺杀一说了。
机会都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没有刺杀,也可以制造嘛,况且这确实是圣熙帝欠谢染尘的。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陈程邪恶的舔舔嘴,确定了以后的路。
“啊嚏”,就在陈程下定决心的那一刻,正在金銮殿批折子的圣熙帝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周身更是莫名的传来阵阵寒意。
一瞬间金銮殿上人仰马翻。
三年后
近年来朝中局势波谲云诡,让众大臣晃如身在云里雾里的看不清。
先是圣上无原由的对大皇子一系的打压,并抬起了他素来看不上的二皇子。后来二皇子一系蹦跶的太过,近日宫中皇后又对被圣训斥怀执怨怼,数违教令,现已禁足于坤宁宫。
而宫权自然又回到了宸贵妃手中。
但这要说圣上打压大皇子嘛,也不对,皇后所出的三公主已被赐婚于武家三子,其父为正一品领侍卫内大臣,掌管了京城三分之一的兵力。
这三公主一入武家,那武家就等于天然的站在了二皇子身后,但这要说是为了抬举大皇子嘛,这看着也不像。
只因圣上就差没明着说宫中的皇后失德,不堪为后了。
对于大皇子一脉,圣上则是将大皇子的岳父从正三品护军参领提任为正二品右京卫指挥使司,执掌京城中禁军。
而六公主赐婚于安国公世子谢琛,并在谢琛出孝就职后直接升为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并赐其行走于御前,这可真是让人眼红的差使。
如此看来大皇子和二皇子看着是势均力敌,其实不然,右京卫指挥使司,执掌的是京城中禁军,京卫是集齐全国精锐,是圣熙帝御驾亲征的其中一嫡系部队,这可些人可是在战场上见过血的,战斗力强悍。
而安国公谢容昭更是一名悍将,西北更是他的大本营,京中的各将领见了他都要给几分薄面。
所以圣上还是对大皇子有所偏心,但这样一样却让朝中大臣更不敢动了。
人家父子三人怎么都行,但外人凑了上去,只怕会先化成灰。
安国公府
明日就是谢琛成亲的日子,安国府现已是满目的红色。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红色锦缎结成的花球攀满了府里的每一个角落,到处都洋溢着喜庆和祥和,端得是一派喜庆堂皇之相。
书房中,谢容昭看着身影傲然笔直、丰姿如仪的儿子,欣慰的直点头“好、好好,我儿明日也是有家室之人了,也算是熬出来了”。
看着因他话显得带着点脸红腼腆的琛儿,他开怀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夫妻之道,相处贵在于真诚。公主是金枝玉叶,身份贵重,但我儿也不差,大皇子现在还要椅重咱们呢,所以这一张一弛间,我儿自行拿捏便是了”。
“当然,虽然尚的是公主,但也不能委屈了我儿,这要是和六公主处得不和意,反正她有公主府,我儿在府里养几个合心意的便是了。当然,嫡子没出生前,可不能有庶子”。
说完他还从怀里摸出一本避火图递过去,脸上露了个男人都懂的笑容道“这给你,晚上好好琢磨,可别琛儿明日还找不着路”。
谢琛被他老子打趣的脸都快滴血了,难得出现了小儿姿态“爹”。
“哈哈哈哈”,谢容昭乐道“行了,去看看你娘,然后在好好休息”。
待谢琛红着脸下去后,谢容昭擦擦不知为何红了的双眼,心里头又喜又酸又涩的。
端得是一副慈父心肠。
谢琛走进正院,看着翘首以盼的郑氏,快步的上前跪在郑氏的腿过,抱着她依念的道“娘”。
感受着腿上的温度,郑氏的心一下就落了下来,稳当了。
她这一阵即欢喜儿子长大成亲,有了妻儿岳家,以后不需事事都依赖国公府,但又担心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更何况且这儿媳还是公主之尊,她别说管教了,平日里见着了还得向六公主行礼。
心里真是五味陈杂,又是欢喜,又是不安的。
许是感受到郑氏的不安,谢琛安轻声的抚道“娘,儿子不是父亲,儿子一辈子都站在您这边,放心”。
自从父亲娶了林氏后,母亲的心就从来都没有安稳过,只因他的母亲判离了娘家,除了他和父亲已是一无所有。但父亲却让别的女人占了她的位置,就算林氏死了也不能让她真正的安安稳下来。
其实他明白的,母亲当初能那么绝决的抛下京中的一切荣华富贵,跟着父亲去了边关,大半的原因是为了他。
他怎么能再让母亲不安。
“好好好”,郑心眼中的泪蓦地就掉了下来,用她带着茧子的手抚摸着谢琛的发顶,温柔的道“我儿的孝心,娘亲知道了”。
“但这和女儿家相处,还真不能听你父亲的。娘希望我儿能有个举案齐眉、鹣鲽情深的妻子,而不是像娘一样,现在对着你父亲都留一手”。
看着神色不变的儿子,她笑着继续道“况且我儿以后也没个兄弟扶持,你真心待公主,可别私下养着一些小妖精给公主添堵。我儿记住了,真心才能换真心,只要你真心对六公主,圣上和六公主会看得到的”。
对于母亲的话,谢琛还是很信服的,他点头道“孩子儿明白,母亲放心”。想了想他补充道“为了让公主信服,孩儿会告诉公主,孩儿满四十无子方会纳妾”。
当朝的驸马还是很优待的,能有实权不说,还能像其他男子一样纳妾,他能做到这一步,想来圣上、宸妃和六公主都会满意。
看着已不复年轻的郑氏,谢琛握着那双带茧的双手郑重的承诺“娘,您放心,孩儿不会让林氏一直压着您”。
想着明天婚礼后还要先去祠堂给林氏上香,然后才能给郑氏敬茶,谢琛心里就一阵愤恨,双眼赤红。
那个贱人,先是占了他娘的正室之位,现在死了都还要压着他娘,总有一天他会断了她的祭品祀神,并让她挫骨扬灰。
此时的他满心的怨恨,完全不会去想,当初林氏是为了救他才会被谢容昭和郑氏盯上,也是他们俩主动设计了林氏,更保况,那时的谢容昭不是国爷,只是一个被流放到边关的犯人,要不是林氏真心爱上谢容昭,怎么会嫁给一个流犯。
郑氏欣慰的笑道“好,娘相信你,娘亲等着我儿的好消息”。
她相信她的儿子,最算心里知道林氏无辜又如何。谁让她没有自知之明,回京后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正室之位让出来,那林家、林氏及她那傻儿的结局就是自找的。
没那么大的头,却想戴那么大的帽子。
活该。
翌日,五月十五,大吉日,宜嫁娶
京城万人空巷,到处都是红布飘扬,百姓们纷纷在自家的铺子,家门口,摊子上系上红布庆祝他们的圣上嫁女,以示对圣上的感激之心。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一路上敲锣打鼓,鞭炮声不绝。
谢琛费了好一番心思,才闯五关斩六将,才从宫里将六公主抬了出来。抬花轿的人都是禁军亲卫,轿子抬的极稳,一路稳稳当当的,花轿的后方,跟着六公主的各路嬷嬷、宫婢和太监,还有一百八十抬嫁妆。
一路上,花瓣,喜糖和铜钱漫天撒,百姓们欢呼雀跃,祝福声声,整个京城仿佛是一片喜悦的海洋。
其个迎亲队武经过某的酒楼里,陈程带着小林子坐在二楼的邻窗雅间,淡漠地看着下面的十里红妆,盛世婚礼。
当初谢染尘落得如此下场,六公主可是功不可没,到今天终于等到她和谢琛绑在一起了。想到他准备的大礼,陈程可是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今日笑得越欢愉,来日才会越悲伤啊。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抬着大红花轿绕着京城走了一圈,才慢悠悠回到安国公府。
今天日的安国公府高朋满座、觥筹交错,热闹至极。
谢琛带着酒气,醉醺醺的回到新房,挑开心娘子头盖的这一刻,看着那张张精致明艳的容颜,只觉这三年守孝所受的罪都是值得。
他娶了圣上最宠爱的公主,以后他会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走向权力的顶峰,林氏又算得了什么东西。
这一夜自然是鸳鸯绣被翻红浪。
三日后
“砰砰砰”,开国设的登闻鼓首次被人敲响。
沉闷的鼓声响彻皇城,吓得京中的权贵一个激灵,这又要变天起风了。
一个与六公主的驸马长得有八分像的中年男人,敲响登闻鼓,状告安国公夺子,六驸马是他的儿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满京哗然。
下面是防盗, 正文在作者有话说中,字数是一样的, 谢谢
康熙五十九年冬
陈程他是被冷醒的,明明是黑夜, 但外面却是白茫茫的一片, 窗外风呼呼呼的吹着。冷死了, 他赶忙裹紧被子,娘的,是谁开的窗。不对啊, 他明明就异能32级了, 根本就不怕冷才对的。
嗯, 看了一下,小胖手, 月亮头。在看房间一水是古色古香的家具, 很漂亮,但怎么都有种颓败
的意味,房间里也没有人, 他放出精神异能检查下, 房间没人, 外面也没有人,啧啧啧,原主就这样被自生自灭了。
看来他又重生了,整理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原身叫爱新觉罗弘毅, 今年才五岁。他玛法是皇帝,叫爱新觉罗玄烨,阿玛爱新觉罗胤礽,额娘瓜尔佳氏,他额娘是嫡福晋。但是他阿玛早几年先没了,三个月前他额娘也走了。现在理事的是他阿玛的侧福晋李佳氏。
我去,他再笨也知道清朝废太子的名字叫新觉罗胤礽,但不对呀,历史上废太子不是在雍正朝才没了吗,现在才康熙五十八年,而且废太子也没有嫡子啊。
他试着调动精神异能,换了个身体,异能也被压到了六级。想着精神异能是偷窥的好能手,他得好好看看现在是啥情况
西苑
李侧福晋歪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指套,笑看着她的奶嬷嬷轻声道“让你办的事,办好了”
“侧福晋放心,东苑那位三阿哥得不了好”。她是李侧福晋的奶嬷嬷,自然不需要像其他人那般诚惶诚恐。
她稳稳地坐在矮墩上得意的道“就算嫡出的阿哥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侧福晋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嫡福晋留下的那些人,奴婢都把他们打发回内务府。至于明太监,现在府邸上不是忙王爷三周年的法事,把他调去帮忙也是有的。三阿哥身子骨本就不好,吹了一夜的风,到时发起了高热,谁知道是不是跟王爷的法事相冲。”
最后文嬷嬷神秘兮兮的靠近里侧福晋,在她耳边低声说“这王府里有了庶长子,就还是不要有嫡子的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李侧妃勾起一抹笑,无不得意的道“是啊,我的弘皙,弘晋不需要有个嫡出的弟弟压在头上。我能送瓜尔佳氏去地底下陪王爷,也能送我们这位三阿哥去陪他额娘。
“也是侧妃娘娘仁慈,让他们母子俩早早在下面团聚,也免得三阿哥在人世间受难。”说着文嬷嬷,还假惺惺道地声佛。
听到这,陈程觉得这边差不多了,他直接将精神力转到另一个院子上。
北苑
陈佳氏侧福晋的贴身奴婢青竹面含忧色“主子,今儿这事看着就不对,三阿哥的人手都被调走,这要出事了会不会牵连到主子身上”。
“把心给我放稳了,这天还塌不了,你主子我心里明白着呢,况且我们陈佳氏一族也不是好惹的”。
陈佳侧福晋徐徐的看得了青竹一眼,事不关己的道“这府里的天早就变了,一个失去母狼庇佑的狼崽子是活不久的。况且府邸的大阿哥,二阿哥都己成年,想来只要王爷还有子嗣,去了一个病弱的小阿哥,上头不会太计较”。
“奴婢担心的是李侧妃会借着这事,对主子您不利,你想想现在府里就您和她两个侧妃,要是除掉您,她可就一家独大了,奴婢真担心。”青竹愁着脸,不放心的道。
“你有闲心在这担心,还不如约束好下面的奴才,告诉他们这几天谨言慎行,给我守好北苑”。陈侧妃摆摆手,示意青竹下去。
陈侧妃盯着案台上微弱的烛光,喃喃自语“要怪只能怪你挡了别人的道”。
想到上回嫂子说家里的堂侄女有望指婚弘皙阿哥。她长叹一口气,拿起一本金刚经,抄了起来。
陈程彻底收回精神力,身子有些软。这具身体真的是太弱了,比上一世还不如。
他从q宠包裹里拿出一枚百草丹,直接吞了下去。再拿出一张变异火狼毛毯盖在身上,好一会他才撑直身子,靠在床头上。
还好他上一世彻底把这个q宠宝贝给融合了,包裹里可收着一大堆他从末世找到的宝贝。
这还是一个嫡出的小阿哥的房子,现在却冷得跟冰窟窿一样,炭火熄了,桌子上的茶水是冰冷的,他来的时候窗户大开,而且被子也被掀了。
啧啧啧,原主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不过嘛,陈程觉得李侧妃有一句话对极了,她儿子不需要有个嫡出的弟弟压着。他上头嘛,也不需要有两个年长哥哥压着。
他阿玛怎么说都是老皇帝养大的,儿子有三个孙子和儿子只有一个孙子肯定是不一样。
瞧瞧,他和李侧妃真的是想到一块去了。既然李侧福晋也是这样想的,那他就不用有愧疚了,大家各凭手段嘛。
想到过几天就是冰嘻日,他也不急。对比李侧福晋安排的让他发高热,熬几天再去死。而他给他两个哥哥安排的却是一击毙命,不需要受苦。他觉得自己还蛮善良的,陈程这臭不要脸的想。
摸摸空荡荡的肚皮,他包裹里拿出一个变异麦粉和变异驴肉做的大包子,一口咬下去,真是口齿留香。
上辈子他爸陈平最终还是做了基地长,有一次京市基地那边还想要兼并了他们的基地。他爸就把他拿出来溜溜,说来,他爸能坐稳这个基地长,靠的还是有他这个高手镇着。
那他也靠着他爸收集了一大堆吃的用的,穿的,放在包裹里。
特别是有一个木系异能者,用异能凝结出来的回春丸。他可收集了几千枚,这东东能补充人体流失的生机,修复暗伤,解剧毒。人只要还有一口气,这东东都能吊回来。
想想也真心酸,人家的木系异能者能回春补充生机。他的木系异能却是掠夺,掠夺再掠夺,都是掠夺别人的生机来补充己身,不愧是从魔界出来的。
吃饱喝足后,他摸摸圆滚滚的肚皮,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又从包裹里拿出一个木头人偶,拆开额头骨盖的地方装了一颗20级的水系晶核上去。
人偶的身体不断的变大变高,直到长到一个成年男人的高度就停止。
这人偶可是他花大价钱和东北基地基地的一个人偶师换的,他只换了两个,就花了他大半的身家。
只要装上20级的晶核,它就能伪装成一个十级的异能者,还能滴血认主,真是一个打家劫舍的好帮手。
以后它就叫小木子了。
这天文嬷嬷正在服侍李侧福晋用膳,因为府里的嫡福晋刚刚过世,用的都是素菜,李侧福夹了两筷子就撂下碗。
文嬷嬷温声劝道“主子好歹的多用两口,要我说侧福晋何必真守着那规矩,不过给外人看罢了”
李侧福晋摆摆手,示意文嬷嬷不要多说“府里人多嘴杂,为了我的弘晳弘晋,这规矩还是要守着的。”
正说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她的贴身丫鬟半夏白着脸,颤抖着身子小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恐惧的开口“主子,前院传来消息,说是,说是大阿哥,二阿哥都没了”。说完整个人俯在地上。
“啪”,餐桌上的碟子摔碎在了地上,李侧福晋的一大半衣服被菜汁染脏。可是她都没有理会,青灰着一张脸语无伦次的“不会的,不会的,错了,对,一定是你这个贱婢听错了。”
文嬷嬷冲上去对着半夏就是几巴掌,恶狠狠的道“叫你这个贱婢来诅咒主子,来人,来人,将这个贱婢拉下去狠狠的打”。
半夏不敢挣扎,拼命的摇着头大哭着道“奴婢没有,真的没有啊。这是真的,消息是前院大总管张公公传来的,说是消息已报给的皇上,张公公传话让我们准备处理阿哥的后事”。
说完半夏更是崩溃的抱着文嬷嬷失声大哭,她这会哭的是她自已,主的阿哥没了,她们这些侍候人的奴婢也都完了。
李侧妃听到直接两眼一翻,身子软软的向后倒。
文嬷嬷连忙去扶,紧紧的抱着他失身道“主子啊,您这是要剐嬷嬷的心啊,您想想小格格,您要是就这么没了,小格格还不让人欺负死啊”。
“嬷嬷,那东苑的小贱种怎么样了。我的阿哥没了,他怎么能活着,地里太冷,太寂寞了,送那小贱种去陪着他的哥哥。不,我亲自去动手”。李侧妃这会宛如恶鬼般的抓着文嬷嬷的手恶狠狠的说,眼中流露的恶意让人心惊。
“主子您可不能亲自动手,你要想想小格格,想想夫人和老爷。您放心,这次奴婢亲自动手,保证让他不出三日就去陪我们的阿哥”。文嬷嬷像小时候那样搂着李侧妃的肩膀,不断的用手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陈程看到这里就收回了精神力,他倒是要看看她们如何送他去地底下,或许他可以成全她们的,这个府邸里的两个阿哥没了,最后一个小的也快没了,就不知道他那个皇帝的玛法会怎么想,哼。
明公公看着小主子这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由心里一突,想到前几天主子让他安排小木子的身份,又让他亲自带着小木子远远的去认大阿哥和二阿哥的模样。
刚刚前院就传来这府里大阿哥和二阿哥去了的消息,刚好小木子今天又出去了,他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管好你自己的嘴,嗯”。陈程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猜到了,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经下了暗示。
明公公不由自主的行了个大行,恭敬万分的道“喳”,又不由抬头“主子,斩草就要除根,李侧妃和小格格那里”。还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程一脸兴味的看着这个比他还更黑心的老太监 “哦,我过几天会病一场,到时就交由你去办”。
“奴才遵命,保证办得妥妥当当,不露一点痕迹”。明公公这会真是热血沸腾,他本就是嫡福晋跟前的大太监,当初因为嫡福晋的救命之恩,才会在嫡福晋没了之后来照顾小阿哥。
大福晋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不然也不会早早的没了,心太软的主子在宫里是走不长的。不过好在小阿哥心狠,现在府里又只剩这么一颗独苗苗,跟着小主子他的前程就有了。
乾清宫
太监总管李德全服侍完老皇帝就寝,吩咐几个小太监在这守夜,他也准备去休息一下。
就看到他徒弟小安子丧着脸小跑过来道“师傅,理亲王府的大阿哥和二阿哥在冰嘻上被踩断了脖子没了,三阿哥得了天花,现在生死不知道”。
李德全觉得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但这种事是瞒不过去的,狠狠心咬咬牙的进去通知他的主子爷。哎,他主子爷老了,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一靠走龙床听呼吸声就知道他主子爷还清醒着呢,一狠心闭着眼行礼轻声道“主子,理亲王府的大阿哥和二阿哥没了,三阿哥得了天花,您看”
老皇帝骤然睁开双眼,眼中的冷意差点让李德全窒息。他赶忙把老皇帝扶起来靠在床上。
这时老皇帝“嚇嚇嚇”的喘着粗气,看就要背了过去。
李德全这才惊慌失措的大喊“来人,快叫太医,快,快叫太医”。边叫边给老皇帝顺气,可不要出什么事啊,不然他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老皇帝摆摆手,阴沉的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德全小心的回话“说是两位阿哥在冰嘻上被踩断了脖子,而接着三阿哥就得了天花”,说完躬身低头。
“去,喧黄太医去理亲王府,告诉他如果治不好小阿哥,他和他家人就陪着去侍候。还有把侍候两位阿哥的奴才送到慎刑司,朕倒是要看看怎么那么多巧合”。
“李德全,你让人去通知朕的那些逆子,从三阿哥到十七阿哥,全都去太庙里跪着,朕还没死了,就敢向胤礽的子嗣下手,那下次是不是就该到朕了”。老皇帝一脸一脸狰狞,他感觉自己的脸上被人狠狠的扇了一把掌。
接到通知道的从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到十七阿哥胤礼全都一脸懵逼
一靠走龙床听呼吸声就知道他主子爷还清醒着呢,一狠心闭着眼行礼轻声道“主子,理亲王府的大阿哥和二阿哥没了,三阿哥得了天花,您看”
老皇帝骤然睁开双眼,眼中的冷意差点让李德全窒息。他赶忙把老皇帝扶起来靠在床上。
这时老皇帝“嚇嚇嚇”的喘着粗气,看就要背了过去。
李德全这才惊慌失措的大喊“来人,快叫太医,快,快叫太医”。边叫边给老皇帝顺气,可不要出什么事啊,不然他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老皇帝摆摆手,阴沉的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德全小心的回话“说是两位阿哥在冰嘻上被踩断了脖子,而接着三阿哥就得了天花”,说完躬身低头。
“去,喧黄太医去理亲王府,告诉他如果治不好小阿哥,他和他家人就陪着去侍候。还有把侍候两位阿哥的奴才送到慎刑司,朕倒是要看看怎么那么多巧合”。
“李德全,你让人去通知朕的那些逆子,从三阿哥到十七阿哥,全都去太庙里跪着,朕还没死了,就敢向胤礽的子嗣下手,那下次是不是就该到朕了”。老皇帝一脸一脸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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