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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驴和虎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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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宴清回华平村之后就一直没回去找那些战友, 其中最大的原因自然是想要在华平村里先拿下罗非,再一个便是那些人太了解他的原身, 所以他才适当地与那些人隔开一段时间, 这样总好过他哪些地方做得与原身不一样, 再被人看出异常。虽说一般人不会想到穿越这种奇异的地方, 但是古人的思想有时候也是难以捉摸的,万一以为他中邪了什么的怎么办所以说与其见面闹出问题, 不如先保持一定距离。

    如今也有半年多没见过了, 而且他都成了亲, 见了面也应该没什么。谁还不随着时间产生点变化呢,更别说他都是个有媳妇儿的人了。

    于是席宴清与罗非商量过后, 便给这名来信的战友回了封信,告诉他欢迎他来华平村定居。

    对方叫骆勇, 个子跟席宴清差不多高, 胡子比较重。他比席宴清还壮上些许, 而且是出了名的大力气,能干活。席宴清对这人的印象六个字全能概括爽朗,勤快, 重义。

    几乎为人最关键的几种好品质都占了个全。虽然长得是凶悍了点,但绝对是个做兄弟的好人选。

    “希望他没成亲。”罗非说,“失策啊, 该让你回信的时候问问的, 告诉他没成亲就欢迎, 成了亲就别来了。”

    “噗, 你这就惦记给罗茹介绍了”席宴清枕着罗非的腿,享受着他和罗非每晚的体己话时间,“不过你还真别说,他和罗茹还真挺有夫妻相。这个骆勇长得也特别壮,跟爹有一拼。不过没爹高,而且他的性格跟罗茹也像,都是那种特别痛快的。”

    “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吧,认识的怎么也比不认识的强。”罗非边跟席宴清聊天边缝衣裳,“哎,清哥,当时家里让我跟你成亲我还一直用语言反抗,现在想想,如果换了是别人,那我就不止是语言反抗了,估计都得打起来。你说跟一个没有共同语言且观念有必然性差异的人怎么相处啊简直可怕。”

    “是啊,虽然这么说有点儿自私,但是还好你也来了。”席宴清说着把罗非手里的衣料和针线小心拿走,“都这个时间了别缝了,伤眼睛。”

    “那就明天继续。”罗非赶的不急,因为是给恩人的谢礼,所以他要求极精细。他拍拍席宴清的肩示意席宴清起来,把东西小心放进针线筐里,随后便坐到了席宴清腿上。他轻轻舔了和舔席宴清的唇,求欢的意图很明显。

    席宴清直接把罗非放到了自己身下,边亲吻着罗非边抚摸着他的身体。

    大概每一对情侣都会走过这样一个过程,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讲究太多的技巧,但恰巧便是这种懵懂无知的探索和渴望最是能刺激对方,而当他们彼此熟悉了一些对方的喜好,就开始懂得去如何更加地吸引对方。

    罗非和席宴清还没有到第二个阶段,现在他们更多的是直接了当地索求和付出。毫无保留地献给对方,无法克制地横冲直撞。

    席宴清和罗非并不会在上掩饰自己的情绪,每次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和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那对于他们来说便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欢愉。

    “清哥,其实你不用那样。”罗非摸着席宴清汗湿的头发,“不难受吗”

    “哪样”席宴清笑问。

    “靠你明知道我说什么还故意问。”罗非说,“烦人”

    “用完就说烦人,真难伺候。”席宴清搂着罗非,“你很想要孩子吗”

    “还不是太想,好像也还没能接受这个设定呢。”罗非说,“我自己还是半大孩子呢,再说有了孩子我俩就不能这样了吧”

    “对呗,我也想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再说了,总要准备一个好的环境给咱们的小老虎和小毛驴。”所以过了真正在一起的头一晚之后,他就不再把小老虎和小毛驴送给罗非了。一来是不希望罗非有什么压力,二来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那就先这样,等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了,咱们再要。”罗非抬抬手看看,“不过也许未必能有。”他有时去了镇子上也能看到一些小哥,手上的梅花颜色都比他的深多了。

    “嗯,这种事随缘。”席宴清吻了吻罗非的额头,与他闲聊了一会儿,等休息的差不多之后才与罗非一起洗澡。

    翌日,罗非醒得比以往有些早,因为他听到外头黑豆在叫。黑豆是罗非给小狗起的名字,黄的那只就叫黄豆,黑的叫黑豆,花的叫花豆。它们三个当中只有黑豆是只公狗,而且比其他两只要厉害得多。

    黑豆叫得有些凶,罗非睁开眼来“清哥,外头是不是有人来了”

    席宴清也听到黑豆叫了,他已经在穿衣服了。这时听到罗非的话,便说“我出去看看,你再睡会儿。”

    罗非还有些累着,“嗯”一声“那你一会儿也回来接着睡。”

    席宴清下地走时顺手捏捏罗非的耳朵,随后便出去了。

    这天还没亮呢,这个时候,难不成是有人经过

    席宴清一出去,果然黑豆就不再叫了,而他也没看到门口有什么人。但是他把大门打开之后,倒看到有个急匆匆离开的身影。

    认出那人是谁,席宴清冷笑一声,把门关上又回屋去。

    “是谁啊”罗非问。

    “路过的,不认识,接着睡吧。”席宴清说完给罗非掖了掖被子,“今儿个早上有点凉,我先去烧火。”

    “等你把炕烧热了我也该起了,还不如在你怀里暖和呢。”罗非还有些迷糊着,倒是无意识撒起娇来了。

    “嗯,那我就再搂你一会儿。”席宴清爬上炕,把罗非抱在怀里。罗非骨子里时而有着富人家里养出来的孩子身上那种微妙的娇气,好在是娇而不傲的,他倒也乐意惯着。

    小两口一直躺到天蒙蒙亮。

    席宴清醒来之后去挑水劈柴,罗非把灶炕里的柴灰掏了,之后烧火准备做吃的。两人十分有默契地把家里的活一样样干好,所有事情都弄得井井有条。

    罗非早上煮了些面条。这里的面条都是手擀面,他跟罗茹学了好几天才学会把面条弄细一点。反正跟罗茹的手艺比是差远了,但是也还能吃。罗非把面煮上之后加了把青菜,又往面里卧了三个鸡蛋。

    要说罗非现在觉得有哪一点不好,那就是他家的鸡和鸭还不会下蛋。他买的时候以为鸡都是当年就能下蛋的,后来才知道笨鸡笨鸭得养到第二年开春才会下蛋。也就是说,他们到现在一直是在买鸡蛋吃。还好他娘时而会送几个过来,而且这个季节蛋也不难买。

    席宴清夹起鸡蛋轻咬住,身体往前探。

    罗非见状,短道席宴清是想多让他吃点,便上去咬了一口。之后他夹起一根面条,笑说“清哥,你咬面条另一头,咱俩一起吃这一根啊”

    席宴清挑眉“你确定这是面条不是面棍儿吗”

    罗非气得赶紧把面条塞嘴里,瞪席宴清。

    席宴清便笑着赶紧咬住了另一头。小两口一起吸溜吸溜吃一根面条,吃到最后在对方嘴巴上啃一口。

    人都说一恋爱就会变傻,那么现在席宴清和罗非应该处于最傻的阶段了。

    他们用极为浪费时间的方法一起吃完了一大盆面,连汤带面都吃光,就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来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爽朗。

    “好像是骆勇。”席宴清站起来,“我去开门。”

    “嗯。”罗非瞅瞅自个儿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合宜的地方,然后赶紧把碗筷收拾了。

    “骆勇”

    “席哥”骆勇见席宴清来开门,忙乐了,只是见到席宴清之后,他一皱眉“数日不见,你怎的还清减了许多”

    “前些日子在山里受了点伤,躺了一阵子,才休养过来。”席宴示意人进来,“走,屋里说。”

    “嘿,你这儿弄得可不错。”骆勇笑着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摆设,“我先前还担心我到这你却去了地里,还好,赶得还挺及时。”

    “吃过早饭了么”

    “吃过了来的。”骆勇正说着呢,不料进屋见到还有一人,“这位是”

    “我媳妇儿,罗非。”席宴清搂住罗非,“他就是骆勇。”

    “骆兄弟有礼。”罗非点点头。

    “好你个席煜”骆勇却怒了,“好你个大席子,成亲居然不通知兄弟们一声你要是通知了,兄弟们也好过来给你热闹热闹啊”他们都知道这兄弟家里就一个人了,说好了成亲他们肯定来热闹的。

    “啧,就怕你们来闹洞房我才没找你们呢。”席宴清暗暗对骆勇使个眼色,“这事儿说来话长,回头跟你细讲。”

    “哼,暂且饶过你。”骆勇朝罗非作揖,“齐哥有礼,方才是骆勇莽撞了。主要是席哥他不厚道啊,成了亲居然不事先通知与我。”

    “当时赶得比较急,所以”罗非笑笑。齐哥是这里对小哥特有的称呼,等同于女性被叫嫂子。罗非感觉这点挺好。

    “罢了,回头等景容他们来了再一起算。”骆勇说完,坐下来喝了碗水,就感觉身上有种发毛的感觉。他狐疑地一回头就发现罗非在用一种挑猪肉的目光瞅他,“齐哥可是有事问骆勇”

    “非也,只是看看骆兄弟到底有没有我爹壮。我娘家爹生得也极为高大,跟骆兄弟有点像。”

    听你胡扯。

    席宴清对罗非无声地笑笑当我不知道你那小驴脑袋里想什么呢

    罗非也跟着笑起来“那你们慢慢聊吧,我菜园子里还有点活。”

    听这意思,骆勇还不知道席宴清换了名字呢,罗非觉着该给席宴清一点儿转换兄弟印象的时间。

    罗非也不是刻意要回避,而是他菜园子里确实有点活。入秋了之后早晚凉,白天热,还有风,晒东西正是好时候。他琢磨着今天摘些黄瓜切了片晒上呢。这里冬天可没什么新鲜菜,所以秋天准备得越多冬天才能越好过。

    菜园子里的黄瓜已经摘得没剩下多少个了,罗非挑了一些长成的,摘下来洗干净便把它们切成了约两三毫米厚的片。他家有几个艾草杆编制的帘子,他把切好的黄瓜片放到上面,铺到了门前的地上。

    这会儿鸡鸭可就不能放出来了,三只豆也得看着一点。

    罗非忙活完了这些,朝屋里喊“清哥,我去打点酒啊你们中午要不要喝点”

    席宴清说“好,辛苦你了媳妇儿”

    罗非把围裙摘了放到一边,他拍了两下衣服正要拿着家里的空酒坛出去,席宴清便跟骆勇出来了。

    骆勇抓抓头“我来了倒是给齐哥添麻烦了。”

    罗非笑说“不麻烦。清哥拿你当兄弟你便也是我兄弟。那你们坐啊,我去打酒去。”

    骆勇用胳膊肘戳戳席宴清“怪不得那会儿景容说一起去弄个牧场,你非得说回趟家。我要是家里有个像齐哥这样未过门的媳妇儿我也回家。席哥好眼光。”

    席宴清笑笑“你不也回家了么我还以为你也藏个媳妇儿呢。”

    骆勇说“没,我回去那是去谢谢我家邻居大爷。当初要不是他帮我,我还未必能出去呢。”

    骆勇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与当初的席煜不同的是,席煜当年离开的时候没有卖光所有的地,手里带着一点钱就走了,而骆勇是卖了所有的地才走的。那时候年景不好,地还不好卖,是邻居大爷帮忙给他说和才把地卖了,还卖了个不错的价钱。

    邻居大爷一直十分关照骆勇,所以他才想着回去看看,毕竟也没什么亲人了。可惜回去之后才知道邻居大爷一年前就已经过世了。他在老家住了一段时间,也没想好要干嘛,就帮忙打短工种些庄稼,不料家里又发了水,庄稼都毁了,秋收也用不到他了。这他才打了包又出来。

    反正对家乡没什么太多念想。

    席宴清说“我打算明年开春盖新房,你要是想在这安家,咱们可以合计合计住得近一点儿。”

    骆勇手里也有些银子,除了卖地的那些,他也有回乡时将军赏的,再加上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没有什么人要养,所以离开军队之后钱没变少反而又多了一点,要说盖房子可也够。可是盖完之后在这边做什么呢

    “景容那边你去过么”席宴清问,“他先前不是说大伙一起养羊么怎么样了”

    “去过。”骆勇说,“从老家出来之后我最先去的便是他那儿,他那儿不是离着我近些么不过我住了两日便离开了。景容如今过得也不大好,我瞅着他八成也要离开家。”

    “他家里人不是都还在么还离开家做什么”席宴清记得,只有他跟骆勇是家里没剩下什么亲人的,别的兄弟们或多或少家里都有人。

    “他以前没告诉咱们,我也是去了才知道的,他那个娘不是他亲娘。他亲娘不在了,现在那是个扶正的妾室。你说不是亲的,能对景容好哪去景容他爹又一心偏向那个妾,家里的羊大半都分了景容他弟。景容现在有心想走,但是又不甘心,而且他未婚妻不是也在他们那个镇子上么。”

    “我说回去之后他咋就没动静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席宴清摆弄着茶杯子,“算了,这事先不提。你就先在这儿住下来。要说这华平村也不是多富裕的地方,但在这里只要勤勤点儿就有饭吃。我家里地也不多,不用忙农活的时候我就进山上采些药材。我打算把能种到家里的药材都弄些种子和根苗,这不是到秋了么,好多药材都结种了。把它们弄来种到家里,长成了这便是一笔收入,比种地可要强得多。还有这山里有不少能吃的东西,像是核桃和榛子之类的,弄来都可以到镇子上去卖。”

    “那成,我就不走了。”骆勇点点头,“不过你跟齐哥刚成亲,我在这住着可不成,席哥你看看有没有方便让我借住的地方,我给对方些租子也成。”

    “住的地方倒是有,回头我帮你问问。”席宴清倒是相信骆勇的为人,但是这村子里爱嚼舌根的太多,他这才成亲不久家里就带了个人进来住,别管是男的女的,都不好说。而且他跟罗非两人在一起没什么忌讳,有时候睡半道热了渴了的一丝不挂进厨房的都有,有旁人在这可就不方便了。

    罗非打了酒还买了块豆腐回来。他用荤油把豆腐煎了,还给席宴清他们拌一盘黄瓜,撒了点花生米,又炒了一盘鸡蛋。

    骆勇平日里都是一个人对付着吃,能吃饱就行,哪里这么讲究过。这能吃到热乎乎的饭菜,喝着酒,自然高兴,不好意思地说“齐哥,我是不会做啥吃的了,只能待回头多攒点儿钱,娶个手艺好的婆娘让她多做点好吃的回谢你。”

    罗非看着席宴清笑笑“那你且得努力了。我有个妹子做的菜可好吃,你要想让我吃着顺口,那可不容易。”

    骆勇问“齐哥你有妹子”

    罗非说“有啊,我做菜还是她教与我的,我娘都没她做菜好吃。”

    骆勇想问,她可说了人家但想想,好像太冒昧了,于是他忍住了,等啥时候罗非没在,他才在私下里问席宴清“席哥,齐哥真有妹子啊”

    席宴清心说嘿你小子,我媳妇儿还没张罗把我小姨子领来见你你倒先惦记上了,但他表面看着可十分正经。他说“是有一个,性子挺豪爽的一个姑娘。”

    罗勇抓抓头“哦。”

    席宴清说“还没说人家呢。原先倒是有人来提亲,可那家小子顶不是个玩意儿。他家长辈钟意了我这小姨子,让媒人来说亲,可都快说差不多了,你猜怎么着那小子愣是跑来找我小姨子说这事他不同意。你齐哥因为这事气坏了。”

    骆勇一拍腿“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不是毁人家姑娘名声么”

    虽说没成亲便不会坏了贞洁,可一个姑娘家让个男人上门当面拒了亲事,那外头的人都得怎么想还不都得以为这姑娘肯定是有啥地方不好才被人拒绝了

    席宴清一看有戏啊,连忙添油加醋说了一番罗茹的遭遇,等骆勇听到后面,气得还没见过人呢就要跟罗茹站到一个战线了。

    骆勇这人最是讲求信义,做事也极有原则,席宴清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说了这些。要知道,其实很多时候的爱情一开始就是源自某种同情心。当然,罗茹并不需要谁同情,但是作为兄长的,有时候可以小小的一些助力。

    不行他表现这么好,晚上必须找小毛驴要奖励

    席宴清一边算计晚上吃几次小毛驴一边带骆勇往梁大夫家走。

    他跟梁大夫说好了,让骆勇占且住在梁大夫家。

    梁大夫家里就只有他们老两口,骆勇去了还能帮着干点活。梁大夫虽然不认识骆勇,但他是相信席宴清的为人的,认为席宴清的好友品性自然也差不了,便对骆勇也是十分欢迎,连租钱都没收,只说有空的时候跟席宴清给他多弄点药材便好。

    于是骆勇就在华平村彻底住下来了。他来的时候就几身换洗衣裳和一双鞋子,在梁大夫家住下之后,无事时帮老两口干干活,再不然就是去帮席宴清。可能是下田地,也可能是上山去跟席宴清学采药。

    如今上了秋,山里的药材多,吃的也多,骆勇跟着席宴清学着倒也有不少收获。

    骆勇感觉华平村确实挺好的,就是席宴清和罗非这两个家伙,打头两日提过那个妹子之后就再也不提了,他来了好几日了也从未见过。

    越发好奇起那个爽快,厨艺好的姑娘来了

    罗非和席宴清是觉着,有些事情还是随缘的好。他们当然也希望骆勇跟罗茹能成,毕竟两人看着就挺登对的。可是这种事往往是小小地给点助力还好,劲儿使大了就不美了,所以他们好奇着什么时候骆勇和罗茹会见第一面的同时,也在憋着不给两人当面介绍。他们想看看,在完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这两人啥时候能见面。

    罗非觉得,那必定会是个美好的开端。

    “清哥,咱俩打个赌怎么样”罗非说,“我赌骆勇见了三宝第一眼就有感觉。”

    “那我赌会有点波折。”席宴清说,“彩头呢”

    “你说。”

    “如果我赢了,你给我咬,如果你赢了,我给你咬。”

    “啊”罗非懵逼脸,“这算什么彩头”

    “你说咬字怎么写”席宴清笑。

    “口交啊啊啊啊啊啊席宴清你个正经不过三秒的玩意儿”罗非骑到席宴清身上便是一顿真正咬,“我跟你说我赢定了,你就等着伺候我吧”

    席宴清笑说“好好好,你赢你赢。”

    罗非握拳头“必须的”

    然而

    特么的事与愿违,没两天之后骆勇跟罗茹倒是真见着了,可他们见面对对方的第一印象却极其不好。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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