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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衫离开后的第二天,顾醒来到怪诞培训课教室外,乌鸦早已等在那里。
她披着西服外套,透过窗户,默默注视着教室里面某处。
顾醒顺着乌鸦目光瞧去,里美正坐在座位上,安静听讲。
乌鸦:“你不是说,里美已经死了吗?”
“是拔头魔女的分身,”
顾醒道:“当分身死去,里美就可以回来了。”
乌鸦:“她还记得俯身时的事情吗?”
顾醒:“那就不清楚了。”
“她该为此骄傲,”
乌鸦转身离去,“毕竟,她从拔头魔女手中躲过一劫。”
顾醒随在她身后,默默微笑。
……
中午,顾醒去交番所远远望了圣子一眼。
下午快上班的时候才默默离去。
……
晚上,顾醒回到奈良公寓地下室,迎面遇到了秋慧。
他恍惚了一下,随后想起这位相貌可称极品的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女。
他立刻给乌鸦打去电话:“你猜我看到谁了?”
乌鸦:“该不会是红衫又回来了吧?”
顾醒:“你还记得雨女吗。”
“你从公寓出来,”乌鸦立刻明白过来,“我很快带人过去。”
……
大概二十分钟后,乌鸦组织附近警力,挨家挨户做工作,以可能发生恐怖袭击的名义,将奈良公寓的住户劝离。
随后,大楼外围拉起了警戒线。
顾醒和乌鸦站在远处,眺望大楼。
黎都怪诞调查课的同仁们都在往这边赶,雨女的号召力实在惊人。
但即便是在轮回试炼场外的现实世界,调查员们也没有找到克制雨女的有效办法,短时间内不必太过指望。
隆一和千代给顾醒打了电话:“顾醒君,你没事吧?”
顾醒:“还好,不过目前状况挺麻烦,你们最好尽快找到住所,短时间内肯定回不来了。”
隆一:“方便具体说说吗?”
顾醒:“和上次藤野的事情类似。”
隆一:“好吧,你也参与案件调查?”
顾醒:“嗯。”
隆一:“真是够辛苦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之后不久,正义、乌鸦(轮回世界里的)、蛙人、冬落、秋刀鱼,纷纷赶来,众人一起商讨下一步计划。
顾醒远远打量着众人,暗自猜测每个人的真实身份。
扮演红衫的乌鸦默默走到手里拿着《进击的巨人》漫画本的秋刀鱼身旁,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这几天有没有查出什么新状况?”
秋刀鱼翻了一页漫画:“你猜冬落现在是谁?”
乌鸦脑袋里划过一道闪电,“该不会……”
秋刀鱼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
乌鸦:“你怎么确定的?”
秋刀鱼凑到她耳边:“有一天晚上,我暗中跟踪她,发现她进了郊外一家赛博朋克主题的拳击馆。”
乌鸦瞪大眼睛,重重点了点头。
这时,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雨。
不大,刚好包裹住了奈良公寓整栋大楼。
一片灰蒙蒙中,大楼影子忽隐忽现,颇有些神秘莫测的观感。
“顾醒……顾醒呢?”
乌鸦正想和顾醒分享刚才知晓的秘密,却发现对方不知从何时起,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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