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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极其擅长控制自己气势和杀气的修仙者,一度与天道抗衡,渡劫成仙的席轻衿选择放出自己气势时,那两位记者当晚就做起了梦。
无边无际的血红色,和站在骷髅之上的同样宛若骷髅,却在画面的衬托下,显得极为诡谲恐怖的席轻衿,画面在清醒之后,依旧死死的印在大脑里。
两位记者第2天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主动联系上彼此,一番探讨后果然确定了他们不仅做了噩梦,还做了同一个噩梦。
在此前他们连夜赶出来的软文也已经在网络上发酵了有一段时间。
保持中立,没有任何占位行为的记者都做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噩梦。
那些在这场网络上的舆论纷争中,对席轻衿充满了恶意的人,发现到了烈焰和青春两家媒体共同报道的软文中有关于席轻衿的那张照片时,更是做起了连绵不断的噩梦。
这种仿佛玄学的操作,也让薛轩清在第二天醒来时顶着黑眼圈对席轻衿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
席轻衿还没询问这个表情到底有什么含义,薛轩清自己就嘚吧嘚吧的全都给交代了。
“我晚上做梦,梦到你坐在一大堆骷髅上面,站起来的时候却因为身体过于瘦弱的原因,踉跄了一下。结果不小心把一个骷髅头踢了下去,正好那个骷髅头还砸中了被吓尿了的尹恒之。”
“你站在一大堆骷髅上面笑得开心,我站在后面一脸懵逼。”
“明明是那么可怕的画面,甚至在我的那个梦里,你脸上还有很多飞溅的鲜血痕迹,这会儿想想,既没有任何害怕的想法,也没什么觉得恐惧的想法,也是奇了怪了。”
席轻衿站在病房内的窗户旁,看着楼下医院内的小花园处,有些幼崽和坐着轮椅的老年人不时搭话的样子,语气平和地说出了不那么平和的话。
“很正常,所有被我厌恶的人都将被诅咒。”
到底她的灵魂也是正儿八经渡劫升仙了的存在。
当她对某些人产生十足恶意的时候,那些人的身上就会出现类似于诅咒的东西。
可惜平时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在她心底留下痕迹。
就算是人渣,在确定人渣被踢到谷底,再也爬不起来,一辈子只能受尽苦楚折磨,还有心理上的压迫时,她只会觉得心情舒畅,厌恶之类的情绪也会大幅度的降低。
可偏偏这个世界不同。
如果说是其他世界的女配,是被用于衬托男主的强大,被强行降智的存在。那么这个世界的女配,却只是为了衬托男主的无耻。
席轻衿光是想到尹恒之这么个人的存在,就有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可惜的是,不管是原主的身体,还是她自己的本体,都不需要减肥。
薛轩清只当席轻衿在开玩笑,当即又换了个话题说,“就目前网络上的这个热度,最多还可以保持一小段时间,您有打算拿出什么新的作品,在这种情况下炒作一下,保持热度的想法吗”
“这就不必了,仅凭网友,就足够让尹恒之成为近阶段各大a上的热门顶流。”
尹恒之的粉丝和席轻衿撕的时候还一度去碰瓷其他作者。
那些作者本来自己吃瓜吃的热乎,结果转头听说尹恒之的一些小粉头拿自己的作品和他互相比较。
并且拼命踩,一边踩还一边说他们写的有多垃圾儿,她们喜欢的恒之大大却是多么的牛皮。
这搁谁谁不上火啊
你爱怎么吹怎么吹,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想怎么吹就怎么吹,没人管。
可你自个吹就算了,你还拉上别人,一边踩一边继续吹的就很过分了吧,谁想成为那个莫名其妙的被踩的人
当吃瓜群众也被迫下场时,这场纷乱真的像席轻衿所说的一样,让尹恒之成为了近阶段的热门顶流,保证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越过他。
说起来也是有趣,在这段时间,尹恒之被折腾的嘴巴起泡时。
娱乐圈某些察觉到这件事情来势汹汹,结尾恐怕也不会了了结束的人,还爆出了娱乐圈的一些那闹大搞不好还会引起大量粉丝脱粉的事件。
尹恒之的事情闹这么大,粉丝哪顾着管住她们家爱豆,是不是私下里变成海王脚踏n条船,突然船翻,又或者是年纪轻轻,小孩上幼儿园的这类事情。
无论大小粉丝啥的,全跑去吃瓜了。
那些被尹恒之的粉丝,骂的狗血淋头的路人,还有被碰瓷的其他作者的粉丝也坐不住了,纷纷下场,热度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更高了。
薛轩清都懵了。
本来还以为要掏钱买点热搜什么的,结果哪需要
这边席轻衿和尹恒之正面宣战的言论被软文发出去一段时间后,不少被拉踩的作者也已经开始表面上捧尹恒之,实际上阴阳怪气的一顿嘲讽。
作者路人甲某些人到底有没有抄袭什么的,还是要看证据说话,毕竟人家可是获得了全球认可的超级大作家,可不能胡说。
哪像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做,就被拎出作品和他好一顿比较,我们哪比得上人家读者多,可了不起了是不是
可就算是这样,都是作者,我写我的故事,也没道理被您的粉丝拉到明面上来,踩上一脚又一脚的吧。
是是是,咱的故事比不上您的故事,您多了不起啊,可您那些仿佛九漏鱼一样的读者拿着咱的论文去和您的幻想小说去比,也是真的离谱。
他们是没上过学还是怎么的我可真是好奇死了。尹恒之
类似的阴阳怪气的艾特尹恒之的言论还真有不少,无论是一些被碰瓷碰到心里起了火气的作者。只是点赞,却被人后台发送私信进行全身心辱骂的人,也开启了阴阳怪气的操作。
被骂也简单,我们可没有问候你们家真主,甚至还对他好一顿夸颂,难道你看不到那条微博里发生了多少夸奖他的话吗
您要是眼神不好的话,这边您去眼科的导航路线呢。
都是穷人,钱什么的,就还是算了。
但请放心,我是个好人,生怕你找不到正确的路,一张截图不够,除了2d导航截图,我还能给你配上卫星导航呢体不体贴,优不优秀
薛轩清喝水的时候看到这张截图直接喷了。
这届网友咋能这么优秀。
不过当薛轩清将视线重新转回清明出版社的官方微博下时,就发现了一切原来还是那么暴躁。
作者轻作品怎么还没下架为了钱,清明出版社还真是一点脸皮都不要,恶不恶心
随便污蔑别人,没有拿出证剧就开始碰瓷的,作者轻要点脸,这样的人都能写故事,也不怕把新生代的孩子们全都引导成废物。
瞧瞧这一个个能的,一边给他们清明出版社惯上了为了钱什么都能不要的资本家大帽子。
一边还能直接上升到教育程度,说他们的作品会影响新生代的孩子的未来。
一个个能耐的,薛轩清承认自己甘拜下风。
而在这个时候,席轻衿也开始逐步提交证据。
表明尹恒之在近两年出版的作品,其中有大部分都和本人所经历的不同。
除此之外,席轻衿还拿出原主曾经写那些作品时,身边发生的事作为证据补充。
以及一早就知道原主在写故事,只是并没有给他们看的同事们的证词。
证据准备得足够充分,可为了避免有什么突发手段,席轻衿自被拉进医院的第2天下午,主动选择离开医院后重新回到了清明出版社所在的城市。
不过这一次,她不再像是原主一样租房,而是直接住在了病房。
医院的安保能力绝对比私下里的地方要好得多。
而私立医院的病房,也并不会给席轻衿造成什么占据医疗资源的情况。
当在病房住了三天以后,薛轩清通知席轻衿,“您之前居住的那地方里的东西全都被打砸了,一些类似于文稿之类的东西,也通通都被盗走,电脑成了碎片,就连门窗都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席轻衿点了点头,随后露出了一个有趣的表情。
薛轩清正奇怪呢,就听她说,“那正好,我之前从国外引进的一个新型可录音针孔摄像头估计把所有的画面都给拍摄下来了。你让房东把电源关掉,去玄关处的灯的开关旁边的那个三角插座里取出那个摄像头,之后就可以将其当做证据给律师了。”
毕竟她给自己的租房装个监控,确定自身安全,以防有什么小偷肯定是很正常且没有任何问题的。
为什么选择针孔摄像头
家里的摆设和正常摄像头不搭,这样随随便便的理由就足够应付。
没人会质疑席轻衿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就算就是那样,可如果尹恒之不让人去打砸席轻衿的租房,那当然也就不必担心,可能会留下什么证据。
最后的那针孔摄像头里录制的画面,一打开,看到的果然是四五个手持棍棒还有菜刀的人迅速闯进了租房处的画面。
席轻衿所租的住房整体就是个干净利落的长方形,就连独立卫生间都是后来才搭出来的,因此一个摄像头足够将其一览无余。
书架被那些人翻的乱七八糟的时候,有人说,“刘哥,这儿怎么感觉没找到任何能用的手稿”
“那些会写故事的人,一般还真不一定用手写,搞不好是用电脑记录的,去,把那个电脑给砸了。”
“我就不能用个格式化,直接把她电脑偷走吗现在家里能装上电脑的都是比较富贵的人家,我孩子想要好久了”
“老板都说了,这次要是拿到能用的东西,直接给哥几个10万块钱,10万块就算我们平均分买个电脑还买不起吗”
一群小混混想不到的是,他们所有的话语和动作全都被拍了下来。
被大肆打砸的桌椅书架,放在桌子上的不过巴掌大小的花瓶,都被砸的稀碎。就连挂在通风窗户旁边的一个风铃都被恶意拽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留下一片残渣。
足以可见其行事手段的恶劣。
当他们将衣柜狠狠地掀过来时,发现柜子后面竟然还有个夹层,其中确实放置了一些手稿。
可惜小混混无法认出的是,那手稿,不过是一个复印件。
当他们喜滋滋的将那东西抢走后,摄像头录制下来的就只有安静的一片废墟。
看完全程,席轻衿平静地坐在病房,她的旁边正站着请来的律师。
“如果在开庭期间,尹恒之真的跟个傻逼一样拿出了我的手稿,还说什么是他自己写的东西,不然不会有手稿,你就拿出手稿原件的鉴定报告。”
律师有些犹豫,席轻衿看到了他的神色,又补了一句,“想说什么就说。”
于是他很果断的来了一句,“我觉得正常人应该不会有这么傻的。”
“就连最单纯的情况也应该是他会选择照着那份手稿抄一份字体相似又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才对吧。”
“可手稿这种东西随着时间的变化褪色之类的作旧又是个难题。更大的可能性是利用特殊手法,在那份复印手稿上面二次创作。”
“二次创作的复印件,就算拿去鉴定,恐怕也不是短时间就能分辨出来真假的东西。且如果一审没有达到您的目标,不管是您还是对方选择不服判,拉到二审的过程,可能又会被尹恒之找到什么有转机的东西。”
席轻衿盘腿坐在病床上,手肘接触膝盖,单手撑着下巴,神色尽显慵懒,不过那双黑漆漆的眼眸里却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就那个蠢货,如果真的能想到你现在所想的一切,那我还能高看他一眼。实际上我觉得反而最有可能发生的是他拿着那份复印件随便撕毁两页,告诉律师或者告诉法官,其中有两页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遗失了,然后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说就是这样。”
律师觉得人应该不至于蠢到那种程度。
席轻衿只觉得她说的已经是高看。
世界是在发展的,就算在这个世界文学显得极其平庸匮乏,可科技的发展并没有特别弱化。
在国内的人普遍拿着按键手机的时期,尹恒之的主观印象就多出了这个世界的发展不如穿越前的印象。
故而他不仅想不到摄像头之类的存在,就连手稿可能是复印件的猜测都不会有。
席轻衿干脆就说,“你要是不相信,那就看看一审的现场,尹恒之到底能做出什么令人觉得窒息的操作吧。”
之所以说一审,是因为席轻衿也做好了二审的准备。
在席轻衿个人看来,尹恒之这样的人就算是直接被枪毙都是给他脸了,可实际上就现今法律来看,仅仅判抄袭除了大量的赔钱之外,顶多就是拘留一段时间。
可如果换一个说法呢
非法盗窃他人知识产权,并非法营利,且附带恶意雇佣他人,破坏私人财物。
再加上网络上请水军抹黑自己,造谣他人名誉,还附上那份有关于原主的精神鉴定报告
“你猜,一审尹恒之他能被判多少年”
律师直言不讳,“凭借着他所捞取的财产,这一系列的罪名全都成立后,起码20年以上。”
“身价数十亿的尹恒之,可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为牢中的一员吗”
律师同样回答,“当然不可能。”
“这不就对了。”
席轻衿的话让律师的表情透露出了一丝迷茫,可见她还在说话,律师就没打断。最后就只能见她以一副慢悠悠的凶残语气说道,“如果在一审和二审期间,他又多了个故意杀人罪呢”
律师的心都提起来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不会是在他面前想要做算计人的事吧
看见律师提起警惕之心的模样,席轻衿噗笑了一声,额角的碎发在她转头说话之时微微晃动,律师只能看到脸上带着笑容的人,收回笑容,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放心,我可没打算为了一个人渣脏了自己的手,他还不配。”
“如果先前我所说的一切全都成真,那么在一审和二审期间,会出现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被告人意外身亡,这个案子还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
“凭借着尹恒之的社会影响力以及那些读者粉丝的无脑维护,再配上我这个原告都死了的情况下,你猜我的粉丝还会不会和他们死磕”
“甚至就连薛主编,恐怕到时候都只能选择退步吧。”
薛轩清被点名的时候“唉”了一声,他对法律什么的了解不多,因此在律师和席轻衿对话时,一直保持着安静,这会听到这话也只能犹豫着说道,“要真到了那种地步,我总不能堵上清明出版社还有我自己的未来,去为一个死人博一个所谓的真相。”
薛轩清知道这种话很残酷,可又是事实。
如果真发生了什么席轻衿意外死亡,薛轩清可不觉得合作还能继续下去。
律师的想法只怕也差不太多。
尹恒之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
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一问都会知道尹恒之是谁。
就算不知道也绝对会听说过他的作品或者身边有人在看他的作品。
尹恒之的全部作品加起来,共计出版售卖了的都有几十亿册了。
每一部署上了他名字的作品,全部加起来堆在一起,比他本人的身高还要高。
这种社会影响力,稍微能与之略微抗衡一些的席轻衿本人突然死了,谁还敢正面开怼
这就是事实。
不过在事情还没发生之前,现在思考这些,都不过是杞人忧天。
在一审判决正式开始之前,网络上的热度依旧居高不下。
律师本以为尹恒之就算再怎么蠢,也不可能在庭审现场拿出那份复印手稿。
尤其是在原告方掌握了充足的有关于尹恒之偷盗他人作品,请小混混恶意伤害他人的证据的时候。
结果这个蠢货在席轻衿拿出一些手稿,以及过往原主的同事的视频证据,包括在震楼器被安装折腾的那段时间内,同样也受之影响的部分邻居的证词后竟然还是咳嗽了一声,拿出了那份手稿。
当时,尹恒之脸上的表情在律师看来应该就是,“看我该如何逆风翻盘。”,“不过是区区小小作者,竟然也敢和我抗衡。”,“在我已经拥有手稿的情况下,不仅不会输了这场庭审,甚至还能反告回去。”
天知道他的律师目前在和席轻衿的律师据理力争时,都不过是为了尽可能的给他少判几年。
人家证据掌握这么充足,一副不搞死他不罢休的样子,他还腆着脸送上去能被用于抨击的东西,真就蠢到让人觉得无语的地步了。
尹恒之的律师都没忍住地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在席轻衿和她的律师相处交流的时候,尹恒之同样也和他的律师在相处交流。
尤其是在尹恒之的律师确定了对方掌握着一切能证明作品最初是由自己创立,尹恒之只不过是一个小偷的证据时,主动告知尹恒之,
“你恐怕要被判的不轻,且以对方的那种凶狠残暴的架势我只能为你尽可能的减轻刑罚,最初的作品,和后来的非法盈利,都可以推到出版社的头上。可有关于恶意伤人罪之类的,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
然后尹恒之就做好了这么智障的准备。
尹恒之高声呼喊,眼神里满是洋洋得意,“我可是拥有手稿的,这东西足以作为证据表明我并没有偷盗别人的作品吧,更何况什么非法营利,至于恶意针对伤害他人这种事情更是和我毫无关系,不过是一群没有任何社会信誉度的小混混的胡言乱语又怎么能够当做证词”
席轻衿的律师却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随后淡定的拿出手稿,表明自己手中的手稿才是最初的原稿,且拿出现今原告的手写字体,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的鉴定报告时。
尹恒之懵逼了
当年他从原主手中抢走的原稿,原本并不被在乎的直接塞给了出版社,因此当席轻衿正式和他撕破脸子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份原稿早就被席轻衿取回。
席轻衿选择以比尹恒之弱上一筹,但作为同样有着极高价值和影响力的作者身份,正式和尹恒之撕破脸,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对于资本的认可价值,目前虽然无法大过尹恒之,但获取一些小方便还是可以的。
不过是几份手稿而已。
席轻衿选择和曾经和尹恒之合作的出版社交接,对方自然乐意以一份没有大价值的东西,换取一位新近且发展前途无限的作者的合作。
谁能猜得到呢
起码在尹恒之被告以后,出版社的人一声不吭,当尹恒之试图选择取回原稿,以作证据时,也只能得到,稿子被席轻衿拿走了的信息。
这点信息当然也可以用于抨击席轻衿。
可谁让手稿最初并不只有一版呢。
哪位作者在写完一个完整的故事,正式发表之前不会对其进行二次检查和修改才是真的不可能。
尹恒之抢走的已经是修改后的。
修改前的则更能表达原主在创作那些故事时的逻辑。
顺带一提,席轻衿的律师都没想到尹恒之竟然真的蠢到拿到手稿的复印件在那侃天呼地的瞎扯。
没忍住的说了句,“你好,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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