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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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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不在了的。

    毕竟他的一切言论,对结果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席轻衿心里很清楚,自己要的就是尹恒之再也爬不起来。

    可现在还没到那种地步,故而当尹恒之对一审的判决表示不服,也算是席轻衿早就料到的东西了。

    不过在一审和二审的中间这段时间内,席轻衿并没有像薛轩清想象的一样,全力以赴的忙碌这件事情,反而开始写起了一个新的故事。

    虽说很开心与和他合作的作者这么自觉这么勤奋,可身边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难道真的能静下心来写故事吗

    薛轩清也会不由产生这种疑问,有了疑问自然就会选择主动问出来,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会戳中席轻衿心里伤疤的事儿。

    席轻衿只告诉薛轩清,“我对于这个世界的唯一价值,就只有书写故事,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可能选择停下自己的笔。就算短暂的停下,不过是为了取材采风。”

    “或许在取材和采风的过程中会遇到些许困难,可对我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都是会过去的。”

    时间会过去,同样也会带走磨难过去。

    这样当然就不会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明显的且让她会受之影响的痕迹。

    再度去写新的故事,也就会变得理所当然。

    这个世界上没有看到过她的故事的人太多了,而看到的人也不一定一定能从其中获取什么有用的价值。

    可只要她写的够多,看的人越来越多,总有人会明白,总有看到她故事的人会懂得,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灾难,未来都将成为灰色的回忆。

    这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看似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话。

    可身处于灾难之中的人却只想让自己的现在成为彻彻底底的灰色,也就是选择奔赴死亡。

    死了一了百了的说法太多了。

    席轻衿不认为自己能拯救世人,也没达到那种夸张的程度。

    要让她来,毁灭世界是比拯救世界是更简单的事。

    只是觉得原主能感受到来自故事中的意思善意,那么她是否能代替原主,回报给这个世界更多的善意。

    最后利用这丝善意,将沉睡在黑暗,不愿意醒来的女孩唤醒过来。

    薛轩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算他不是很了解,但他也仍旧会开心于终于可以有新的精神粮食了。

    这段时间没有写新的故事,薛轩清已经把无声狙击翻了好几遍了,说起来还发现了不少彩蛋呢。

    类似的,在排版的文字上,从某些角度去看一连串的话时,就会形成新的一句话。

    这种彩蛋肯定是故意设计的,可故意设计之前还要考虑到出版社对文字大小字体的排版计划也算是有不少难度。

    在真正出书以后,还能保证一切都按照计划来作者轻,果然是一个相当有远见的人。

    薛轩清像一只金毛犬似的,湿漉漉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席轻衿手中的手稿。

    对席轻衿而言写下一个故事的难度并不大。

    手速过快思维活跃,故事在脑海中所呈现的每一个幻象全都历历在目,清晰可见,甚至随意回忆起,就仿佛有真的有那么一个世界在其他人不知道,只有她知道的地方诞生。

    新的故事,亦如这部作品的名字一样新生,一切开始后的新生。

    作品的扉页上由席轻衿自己亲手手写的,在很多人看来,这个世界上总有些无病呻吟却显得分外华丽的词藻。可当这些文字对有些人没有意义,可对另一些人却有着十分深刻的记忆时,那么不在乎那些文字的人,又有怎样的理由或是借口去抨击文字本身,或是抨击那些在乎那些文字的人呢。

    相较于以往犀利的仿佛直入人心的扉页寄语语言,这部分手写的文字,更有一种莫名的温柔沉溺在其中。

    就像是朝阳刚刚升起一半,不至于让人完全感觉到那种明亮,却又能实实在在的体会到即将到来的温暖,乃至于热切。

    当看到故事的主角,一点一点的在经历了一切事情,成长成一个能站在沟渠边,静静的看着其中的游鱼;行走在街道上,感受着空气的温度,露出清浅的笑意;端坐于树荫之下,体会着植物给自己带来的阴凉感受时;薛轩清更能直观的感觉到了那种无处不在的温暖,一点点的融化了人心。

    真的是一个看到最后会让人觉得十分幸福的故事。

    可又不由让人去深思,明明都曾经历过相似的东西,为什么她们无法做到像主角一样轻松

    能引人发省的故事,在薛轩清这位主编的角度上看来,其实并不是多么优秀的作品。

    本质同样是个商人的他,不过是和作者合作贩卖文字。

    更多人观看,更多人更多人购买的作品,掀起极高讨论度的作品,才是真正的在经济效益上有着明显作用的东西。

    可看着这部也许并不会有多少人喜欢,可能还会被一些名家之流评价为江财郎进的作品时,薛轩清突然决定,这将会是作者轻所书写的所有故事中,最喜欢的那个。

    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好的作品,给他带来更多心绪上的变化。

    可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就已经足够他感受到了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我要是说一句,我一点都不在乎钱是不是在很多人看来都会显得很可笑”薛轩清坐在病床旁边陪伴着席轻衿的时候,莫名问出这个问题。

    就见到席轻衿轻笑了一声,呼吸略微起伏促使着她咳嗽了一下,过了会才解释道,“那是因为你现在不在乎钱,因为你感觉到了精神上的充盈,因为你本身就拥有了填饱肚子不会让自己流落到公园感受风吹日晒雨淋的能力。”

    所以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一句话。

    而为了钱财奔波的人,更多地看到新生,席轻衿推测的想法,应当大多都是,即便他们的生活足够忙碌波折,甚至无时无刻都沉溺在为了钱行动的僵硬,和日复一日的茫然中,偶尔也会像主角一样在沟渠旁边停下脚步,看着流动的水,放松精神。

    盯着天空随风飘荡飘动的云彩,抒发下意志。

    谁都生活在这片天空下,他们都在过着相似又完全不同的生活。

    那么在这种相似又无趣的僵硬中,每天都感受着不一样的变化时,是否能获得另类上的精神满足呢

    这个问题需要观看了故事的人自己得出答案。

    席轻衿只告诉薛轩清,“这个挂上我的笔名直接出版就好,不要再做什么大量的宣传了,有缘的人自然能碰见,没有缘分的人,那也就算了吧。”

    非常明白缘分是可以由金钱补足的席轻衿,并不打算让许多习惯跟风的人,同样购买这部作品。省下来的钱买点吃的,买点喝的,给自己多添一件新衣,一个小小的摆件,依旧能让她们心情愉快。

    薛轩清点头。

    后续的处理有这位主编在忙,席轻衿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在距离二审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薛轩清就告诉席轻衿,“可能是因为这部作品触动太深,即便是现在这个相对便捷总是有各种电子联络方式的时代,依旧有很多人给你来了信。”

    “要看吗”

    实际上寄信的人除了正常的读者之外,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杠精生物,这类通常都会直接被他摒弃在外,而余下的则是薛轩清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给席轻衿看的。

    盖因为每个人身上都有悲伤,而每个人身上的难过又如此截然不同。

    “看吧。”她说。

    病房外的空气,因为昨夜下了一场雨的原因比之前要清新了不少,偶尔飞过的鸟儿带起的鸣叫,清脆悦耳的同时可能也会随着人心的转变让人觉得烦躁。

    可拆开的信封,里面掉出来的那张信纸才更让人觉得心态暴躁。

    您好,我是新生的一名读者,作为一名第一次寄信的读者,我也不清楚这封信作者本人究竟能不能看到,因此对于格式之类的也没有专门去了解,反而更多的是倾向于倾诉我本身的想法。所以很有可能会出现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望您见谅,尽管您可能根本就看不到。

    我是一个30岁的女人,在一年前因为一度被家人催婚的原因,选择相亲,和一个被家里人称之为还算不错的男人结了婚,日子过得也算是平静。

    可三个月前,我曾经名义上的丈夫,选择了辞职,据他所说的原因是无法接受上司的批评。而我则需要一边工作的同时一边伺候家里的一切,衣食住行,打扫洗衣服,连牵着家里的宠物去遛都需要下班之后疲累的要死的我来。

    他只知道躺在家里玩游戏和朋友聊天,甚至还请朋友来家里聚会吃烧烤,搞得房子里到处都是味道。我说过一次,换来的却是一次不可思议的争执吵架,我不想理解他是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男性没有安全感,引起的脾气暴躁,我只知道我第一次产生了离婚这个想法。

    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婚成功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离婚以后,前任的父母之前在我和前任婚姻阶段,一度催着我早点生孩子的那对夫妻,竟然造谣我不能生。附近的流言蜚语造成我父母看到我时就忍不住数落于我。

    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传统的人,我能理解,但不是很愿意接受。我选择离开那座城市,世界这么大,想找到一个容身之地,轻而易举,可随后我面临的却是无处不在的来自于友人的好奇,打听和询问。

    和父母的电话沟通,争执吵闹,所有的愉快心情都会随着这些东西消失不见,我终于发现我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了。

    当医生很明确的给我做出抑郁症这个诊断的时候,我的第一想法竟然是果然如此,然后就没了。

    负面情绪并没有多么严重,我只是理所当然的在想着,女人是不是必须要给别人造成一副我过得很好,还是和一个男人一起过得很好的样子,这样才能获得他人的尊重。

    我花了很久思考这个问题,没有明白,沉溺在浑浑噩噩之际,我的心理医生向我推荐了一本书,也就是新生。

    我也说不清楚,我从这个故事里看到了什么,我只知道,原来人的一生可以有这么多东西。原来人的一天也可以有这么多东西。原来我所经历的一切在已经成为过去的情况下。别人旧事重提,不过是渴望能愉悦自己。

    满足他们的心态,送给他们一枝花,陪他们聊聊天,一起吃一顿饭,看看电影,讨论喜欢的东西,告诉父母我一个人也能很好。

    一切的一切负面,自然而然的全都离我而去,相信了我不能生的人,现在可以理所当然的告诉那个渣男的父母,“不管能不能生,人家一个女孩都能过的很好,起码你的孩子没有办法做到赡养父母的同时,还能愉快自己,他只能愉快自己,不仅没有任何责任心,还理所当然的啃老。”

    就像是被施了不可思议的奇迹魔法,在买下这部作品的一周后我尝试改变。

    一个月以后收到了恢复正常的新的诊断报告。

    而现在,在路过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海时,写下了这封不知何时才能到达你手中,也不知是否会被你看到的信。

    我想说,我很好,我的未来会越来越好,每一个新的决定都是一场新的人生,属于我的新生,全都由我自己把握。

    以及普罗旺斯的人真的非常浪漫,和他们聊天也很愉快,希望先生有一天也能来到这里,看看另一片风景。

    席轻衿看完了后,因为身体的原因,不由嗓子发痒,再次咳嗽出身。只不过脸上挂起的笑容,还有明亮的眼睛,也表明她没有从这位读者的人生中感觉到任何负面的东西。

    她已经握住了属于自己的新生,过去也就只是过去而已。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席轻衿反问同样看过这封信的薛轩清。

    “大概是,无法想象前任的父母,可以理所当然的造谣那个女孩的身体。”薛轩清眼神有点难过。

    “所以你知道是前任还有前任父母的错误。也能从那个女孩身上发生的一切,看到她的父母后来理解了她,她的友人后来也理解了她,就连她以前的邻居同样也知道真正的错在谁的身上。我们无法百分百断定在不违背法律的事情上的对错,可我们可以做出自己的抉择。”

    比如席轻衿,就选择提起笔,为这位读者写下了一封,不知何时才能寄到她手中的回信。

    但愿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海,以及那些浪漫的人能让她停驻的脚步稍微长上一些,但就算寄不到,也没有关系。

    就像这位读者,最初也不觉得能真的被席轻衿看到一样。

    席轻衿写的时候还告诉薛轩清,“这还是我第1次给读者写回信呢。”

    倒不是说不爱和读者交流,只是在一个故事结束以后,被读者的言论带动再次回顾起有关于故事的那一切,她就会产生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故事中的一切仍在进行中,可在故事外的笔者,却认为这个故事已经彻底结束。

    再也没有翻开重续的那一天。

    结局不只是一个故事的最终,同样也是笔者认为最合适的结尾。

    当写下了一连串自己认为要写且有意义的话后,席轻衿的心情也有一种久违的舒适畅快之感。

    这可不是把渣男吊起来打收拾好一顿以后所产生的愉快,而是心灵上的升华,如果仍旧呆在一个修仙的世界,席轻衿应当是能明显的察觉到那种壁垒境界突破的感觉。

    可惜灵魂状态的她直观感受并不深。

    因此并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在不知不觉中又再次的变强了。

    她打了个哈欠,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薛轩清,“麻烦你给我送过去。”

    至于这封信,最后到底有没有送到那位读者的手中,席轻衿依旧不得而知。

    只知道在距离二审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尹恒之那个蠢货,竟然还真的像是席轻衿推测的一样开始行动了。

    当发现自己的病房房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经常走进来的医生,脚步声不同时,她就知道可能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要发生了。

    当看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护士戴着口罩走进来的时候,席轻衿还是挑挑眉询问,“你也真是不容易啊”

    “尹恒之。”

    粉色的护士帽理论上是一个相当美好又可爱的色彩,可戴在尹恒之的头上,总觉得像是被玷污了一样。

    这人得有多蠢的智商,才会想到直接来到医院,想要亲手对她做成些什么事的。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上理解的话也行。

    请人杀人,被请的那些人,谁知道嘴到底严不严

    总不能请了他们之后还要想办法灭口。

    既然这样,那就干脆自己来。

    除此之外,如果席轻衿真的死在医院里,也有一个比较好的说法。

    那就是因为身体本身的问题,自然死去。

    是他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死了总不能怪得上别人,故而当他拿着一根充满了空气的针,并试图往席轻衿身上扎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即便看起来瘦弱不堪的席轻衿,依旧能做到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上了尹恒之的脸。

    尹恒之原本握着那根装满了空气的针,试图扎进席轻衿手的时候,她先是轻飘飘的将手放到了侧面,咳嗽了一下。

    前者当然不满意,再次开始行动,可惜仍旧没有给席轻衿造成什么伤害。

    只不过两人之间那种对峙的感觉还是被病房内的摄像头完整的给录制了下来。

    该说他是蠢呢还是蠢呢针孔摄像头这种东西有一次当然就会有二次了。

    确定了房间内没有任何明显可见的摄像头后,毫不犹豫的拿着空气针对着清醒的她下手什么的有病吗

    尹恒之心里也发了狠,一直打不中,然后干脆直接握着针管试图往席轻衿身上扎。

    席轻衿冷漠的看着她,在针管即将戳到自己身上之前,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那根针,最终扎在了他自己的脸颊上。

    脸颊和口腔肉的厚度显然并没有多少。

    当针里的空气顺着穿透了脸颊肉的推入口腔中时,尹恒之先是懵了一下之后直接开始惨叫。

    也不知道是针筒扎的太疼,还是气体本身就有什么问题。

    席轻衿静静地看着他宛若疯狗一样在地上打滚,尖叫不断,默默的按通了床头的红色铃。

    这么个傻逼,要没有任何主角光环,能活到现在真就是个奇迹。

    当大量的医生和护士出现在病房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伪装护士,然后拼命打滚的样子。

    把人拖下去好一通检查,确定气体确实有害不仅有害,还给尹恒之的喉咙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后,也是让一群医院内的人觉得无语。

    这得多蠢的智商才能干出谋杀,偏偏还失败了的这种操作。

    薛轩清接到电话快速赶来,气喘吁吁地扶着双腿平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病床上正啃苹果的席轻衿。

    席轻衿还对他打了个招呼,“哟,又得劳烦你通知一下律师了,之前我和律师说的话,可是真的成真了哦。”

    瞧瞧尹恒之这个脑子。

    席轻衿有时候甚至都会恐惧于自己竟然能猜到了一个傻子在想什么,难不成她就比傻子强一点吗

    这种思维一晃而过,之后就只剩,“故意杀人罪就算未遂,再配上他之前的罪名,以及社会影响度,判他个无期徒刑,不过分吧”

    别说不过分了,要是真的像之前被喷了的粉丝说的那样,组织人进行大范围的游行,直接枪毙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真没想到,尹恒之能这么配合。

    “二审还去现场吗”

    “我觉得在当天举行签售会,应该比去现场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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