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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家有青梅变鬼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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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4刚打算趁着宿主与任务目标互动时悄悄打个盹, 就被猝不及防地强制唤醒。

    虞歌强行按捺住自己紊乱而慌张的呼吸声,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我不是让你防着恶鬼入梦这一出吗,为什么谈临非这王八蛋看见的梦境不是你伪造的, 而是我自己的”

    系统飞快地查阅出前情, 努力清了清嗓子。

    “宿主, 您先冷静一下, 入梦这件事情的机制此前尚不明确, 之前一直都是由攻略目标单方面地将她的幻想注入您的梦境中,因此我也并不清楚她会以什么方式来读取所谓的梦境。”

    它在这种时候难得体现出一点靠谱的感觉,甚至故意把声音压得异常深沉。

    “我确实提前备好了一份属于角色的梦境,但现在看来,应当是派不上用场了,”它解释道,“在上一个世界里,小徒弟之所以能够按照我们的设想,去观看属于角色的记忆,本质上是由于她读取记忆的途径是通过幻觉,而不是真实的记忆或者梦境。”

    虞歌沉默了一瞬,再开口时嗓子明显地发紧, “你的意思是, 谈临非作为恶鬼,能够直接跳过你所设置好的幻境,而直接进入到我自己的脑子里”

    “b, 打个比方, 如果说幻觉就是投影仪所投射出的画面,那么从我这里,只能去操控投影仪, 而无法改变电脑此时此刻所播放的画面宿主,你脑子里梦见了什么,那可是连你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东西。”

    444说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它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把“做梦就很可能会掉马”这句话硬是咽了回去,换了套很委婉的安慰。

    “虽然大众里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梦是一个人潜意识愿望的表达,但其实这个观点至今也没得到确切的论证,不过关于梦的特征倒是有过一些比较科学的描述,比如高度情感化,比如非逻辑性,比如荒谬性总的来说,梦里发生的一切,本来就是完全主观的事情。”

    “也就是说,除了我自己之外,没人能了解或解释这些梦的由来与意义。”虞歌面无表情地啃了两口指甲,“就算关于梦境的这部分我能够咬着牙死不承认,你又怎么保证,她在我清醒的时候,不会进到我的脑子里来”

    444微微一怔,试图从一个相对合理的角度来阐明怪力乱神对人类的影响。

    “我猜测,恶鬼凶灵之所以无法在人醒着的时候进入脑海,是因为人的清醒意识本身具有能动性与调控功能,能够从身心上抵抗来自外界的侵扰”

    它见虞歌缄默无言,吞了下口水,还是忍不住小声提醒道“不过宿主,就算能够把梦里的这些东西圆过去,拖得时间长了,恐怕也很难使攻略目标百分之百信服,当务之急是得想个法子,快点把这个任务搞完才是啊。”

    年轻的宿主半张脸上都糊满了干涸的血渍,配上那副略显冷凝的神色与不见半点温度的眼神,几乎有点像是个没什么人性的厉鬼。

    “如果谈临非真如我所猜测的一样,天生就是这副性子,那么从性情这个方面其实本来就没剩下多少能够彻底改变的余地。”

    她略一垂眸,对上444愕然的表情,微微抿了下嘴。

    “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允许鬼神存在,因此再一次派我过来,应该也不是因为恶鬼的存在不容于世你说这一次任务的目标会不会特别单纯,就是希望让我在这里拴住她,让她不要再出去祸害无辜了”

    系统略一沉吟,结合宿主此前在任务中的表现,大胆揣测道“你的意思是,干脆把她刺激疯了,让她只知道守着你”

    “恰恰相反。”

    虞歌用犬齿撕下一块指甲,连指缝间的嫩肉正在往外渗血都浑然不察,她专注地翻了两页近日的剧本记录,反而将话题硬搬到了最根本的人物性格上。

    “类似的意外在局里也不是没发生过吧,按照感化科的一贯套路,如果反派的偏执程度高,从小又有点病娇,在任务中途突然发现了宿主任务者的身份这时候一般会发生什么呢”

    444不解其意,只得依着手头的数据如实回答。

    “半数以上最后会发展成先冲动杀人后同归于尽的失败结局,使得宿主不得不被迫脱离;在某些特殊世界观里,也有攻略目标会强制扣押宿主的魂灵,闹到最后,可能会使整个平行小世界都受到不良影响。”

    它盘点了一圈,终于反应了过来。

    “宿主是想说这一回的攻略目标和那些反派不一样”

    “如果单就感情线而言,谈总当然也有她疯的地方,但是吧”

    虞歌身上的冷汗已经干透了,一动不动的时候,便显出一点轻微的寒意,顺着每个毛孔渗入肌理。

    “说是聪明也好,成熟也罢,这个人疯出了一种很古怪的理智。”她低声道,“入梦这件事,她应该做了不止一天两天,亲眼见过我和其他人谈情说爱,本身又是个恶鬼,不受公序良俗的约束,却还能端出这样一幅冷静虚伪的表象来,这种涵养功夫,绝非常人能及。”

    “所以宿主的意思是,不能拿普遍方法去套路她”

    “我的意识是,把她逼疯难度太大,纯属吃力不讨好。”

    虞歌伸出手,按在了停止流动的时间轴上,随手一划拉。

    “倒不如就利用这份理智,让她自己稍微收敛点,心甘情愿地当个好爱人。”

    谈临非怀着一点微妙的笑意,俯身去亲吻对方,舌头相抵的那一瞬间不过短短一两秒,却如同影片里被刻意拉长的慢镜头,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在这令人心悸的寂静中悄然凝滞了,二人的呼吸纠缠间,自有一番煽情悱恻,久久难以平息。

    虞歌的脸色看起来非常难看,苍白得有点泛青,连嘴唇都在微微战栗,在这种显而易见的恍惚与狼狈之间,小姑娘下意识地沿着指缝,回握住她的手,二人的呼吸纠缠间,自有一番煽情悱恻,久久难以平息。

    在她尚且年轻的时候,虞歌也总喜欢在接吻时去抓她的手,仿佛感知到危险与不安,只能急切地向她寻求依附。

    那动作是那么自然,那么令人怀念,如同直接注入血管里的毒液你,使得她几乎能听见血管里澎湃汹涌的欲望,那藏在灵魂深处的感觉被骤然唤醒,使得她的太阳穴都在跳动间,一下一下地牵动着额角。

    “宝宝,说话啊,你那些梦都是怎么回事”

    她好整以暇地支起一点身子,似乎是单纯地想了解一下爱人的精神生活,那真是一种异常完美的倾听者的姿态,足够耐心,足够认真,不见一丝一毫的侧目之意,甚至不带一点压迫感。

    虞歌怔忪地望着她,眼睛里泛着点粼粼的水光,似乎有点困惑,又十分畏惧,以至于不由自主地开始吞咽口水,那微微起伏的咽喉处看起来细嫩而柔软,几乎能透过纤薄的皮肤,窥见下方足以致命的血脉。

    “没关系哦,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啊。”

    谈临非凑近了一点,将冰凉的嘴唇贴在对方的侧颈上,脸上掠过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与酣畅。

    “姐姐怎么会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呢,宝宝,你倒是把人想差了。”

    她从未想过要从虞歌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虞歌梦里所出现的一切,真切也好,无稽也罢,终归只是梦境罢了,纵使在旁观的时候,确实使她感到了一种不可外道的挫败与酸妒那也远远到不了无法自制的程度。

    她能够忍。

    亦如她能忍着欲望守着虞歌长大;亦如她能忍着嫉恨去放任虞歌结识朋友;亦如她能忍着各色纷杂灰暗的情绪,二十年如一日,在虞歌身边扮演一位体贴姐姐的角色,而不在明面上越界分毫。

    在虞母过世的那段时日里,虞歌好像陡然丧失了和外界正常沟通的能力。

    她的小妻子那时总是一个人躲在浴缸里愣神,有时会不管不顾地抓起车钥匙,大半夜就要开回虞家老宅;有时又会不和任何人打招呼,独自跑到公墓里,蜷缩在父母的墓碑前,一待就是一个白天。

    那情况真是肉眼可见的失控,于是她在不得不去工作的时候,偶尔就会把对方关在休息室里,这举动完全不存在什么禁锢或管束的意味,而仅仅是出于保护

    那时虞歌已经不再信任她,在只身面对她的时候,身上总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戒备与谨慎,眼神流转之间,甚至透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仿佛宁愿死在浴缸里、死在老宅内、死在公墓中,也不想再与她亲近半分。

    虞歌到底性子单纯,因此连这种没有缘由的排斥与恨意,都显得那么清晰、那么鲜明,以至于时至今日回想起来,都令她不由自主地喉头发紧。

    她明白自己的歹毒,懂得人命的脆弱,理解感情的叵测无常,却从未想象过她会一天天失去虞歌。

    谈临非闭了下眼,将她看着长大的孩子重新搂回怀里。

    肌肤相触间,活人身上的恒常热度几乎要将她的掌心融化,但她却浑不在意,因为在她的怀抱里,那副肢体依然在丰饶生长,那颗血肉之心依然在明晃晃地跳动,使得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激起一阵古怪的共振。

    好在现如今她已经跨越了生与死的边缘,重新回到了虞歌身边。

    虞家老宅,正门前。

    燃到尽头的烟头藏着一点微弱的火光,一明一暗地闪烁了两下,便被主人按熄在烟灰缸里。

    陶明时转身回到车上,甫一坐稳,就听见副驾上的人轻声道“您若是还需要考虑,就不该直接来找我探看。”

    那是个三十出头的成年女人,黑衣长发,相貌端方,气质中隐约透出点不露声色的沉静与肃穆,单就眼缘而言,看不出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唯有衬衣袖口露出了一截砗磲手串,在昏暗的车内流转着如玉一般的温润微光。

    “耽误您了,蓝和师父。”

    眼看对方面露不虞,陶明时咬了咬牙,伸手一指面前锈迹斑斑的大门。

    “这就是我朋友所住的地方,劳烦您帮忙看看,是否真有邪祟作怪”

    她家里祖辈信佛,母亲在父亲过世后便索性皈了依,每年总要到庙里清修一两月,平时也常常去做做义工,吃吃斋饭。

    她那天从陵园回了家,没敢将谈临非与虞歌之间的恩怨同母亲细说,只潦草提及撞鬼一事,年迈又迷信的老太太便当即想法子托关系,介绍来了一位大师父。

    说是大师父,这位名叫蓝和的法师却比她想象的年轻许多,且在几年前就已经还俗,如今是平城市某众议院的主治大夫,什么驱鬼去邪应当也只是个赚外快的副业罢了。

    她也没指望着对方真能渡化已有了实体的恶鬼,只是思及那天虞歌惊惶而喑哑的呼唤声,却不得不来赌一回。

    陶明时脑子发沉,她推开车门,还没来得及下去,便听见蓝和长长叹了口气。

    “既已求了我,您便无需担忧,我幼年出身地藏法门,学的就是察因度鬼的法子,若是无法度化,自然也有其他门道,让那教而不服者永远离开这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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