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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忍住想把对方揍得半死的冲动, 咬牙切齿地回道“叶之澜,两百两。”
这话完全是招仇恨的。话说,她还想问柳长澈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现在这一搞, 对方才懒得理她。
问人也不是不可以使用武力, 但确定那样, 别人说的就是真话所以她一般能和气说话,就不会恶巴巴的。
话音刚落,沙长老还确定性的再重复一遍,“是押他赢吗”
“”她点头,“嗯, 押赢。”
可事情却出乎意料, 叶之澜输了, 被一掌震伤。叶初看不太清楚人的五官,只能靠他们用的招式来识别谁是谁。
见柳长澈还要继续, 她拿过盖在沙长老头顶的绿草帽扔过去,然后飞快地跑过去扶起叶之澜。这又不是正规的比武,而是练武。
“你没事吧。”
“无碍。”
柳长澈停了下来, 视线缓缓放到她脸上, 眼底却再无一丝起伏,仿佛一滩死水。
说是练武,两人使的招数皆是毫不留情的。叶初稍稍掰开叶之澜胸前的衣裳, 一道泛紫的掌印赫然入目。
沙长老瞪大双眼, 看了看风长老,又看了看春长老,激动到在原地跺了几下脚。
“我赢了,我赢了。”
他楸住春长老的衣服, 得瑟地说“欠我五十两。”
余光扫到叶初,沙长老一时忽视了对方的脸色,兴高采烈道“邪主,你也欠我五十”
话还没说完,几块银子丢过来,他忙接住,还不忘笑嘻嘻地道谢,“谢谢邪主。”
带叶之澜回殿房,叫人送药上来,叶初亲自替他上药,外衣脱开,精瘦有料的身材看得人面红耳赤。
“疼吗”觉得太过于安静,更显诡异,于是她开口说话。
“还可以。”叶之澜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缓慢挪动的手,眼睫向下,掩盖掉眸中的所有情愫。
实话实说,直觉告诉叶初,他不会不是柳长澈的对手,打个平手或许还情有可原。
输掉的话,总有些怪。
之前跟沈如悔对打之时,即使叶之澜差不多每次都有伤在身,但看着也不像不敌,而这次他身上好像也没过于严重的伤。
怎会输呢
有疑惑,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难不成是故意的
输掉有什么好处她上药的手停住,一下子想不出理由,回过神又专心处理掌伤。
另一厢,柳长澈坐在一年前住过的房间里,一件一件地解开衣裳,然后用侍女端上来的水浸湿帕子,微微拭擦一二腰腹。
不苟言笑的脸渗出细汗,他用手使劲一捏,再用内力一逼。
几秒过后,一根带血的银针落入手中。
抹了一把嘴角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血,他神色如常的一点一点地擦掉银针上面的血。
有毒,但可以解。
怕是叶之澜没空去找毒性更强的药草回来制毒,要不然命兴许没了,死了,也没人会在意。
柳长澈笑了笑,眼眸愈发晦暗,银针被捏得紧紧的,微微陷入指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要与剑阅派掌门会面的日子。
之前柳长澈曾派人跟他说如若有意深交,必须得单枪匹马地入邪派。
但叶初回来后,觉得不妥,派人又回了一遍。让剑阅派掌门在元洲包下一套宅子,邀请当地有名的大家,大肆宣扬地举办一个宴会。
美其名曰是聚有成就之人互识,继而掩人耳目,以免江湖其他门派察觉到不对劲,届时邪派邪主会亲自去。
剑阅派掌门貌似没认为不合理,很爽快的答应了。
邪派邪主位置更迭,外边人自然是一概不知。柳长澈这个时候就能发挥作用了,他以邪主的身份前往。
叶初易容,扮作是一名侍女跟着去,至于叶之澜和夏芸,让他们留守派中,待她回来。
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当中有不少文人,他们在政治上实现不了抱负,诗兴大发,跟同行之人吟诗作对。
不得不说,剑阅派掌门号召力真的是强,能够招来那么多人,无论是懂文,还是懂武,皆有。
没人见过邪主,自然是识不得柳长澈长什么样,也不知今日他会来。
而剑阅派掌门居于高位,一双凌厉的双眼在不动声色间不停地流连于席间。
来之前,叶初给柳长澈下了蛊,蛊虫分很多种,其中一种是必须得在规定时间取出来,对身体无害。
期间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也不会产生上次在崖底的那种情况,那只蛊虫是控制人身心的,这只单单是用来威胁人罢了,她不想那么狠毒。
如何命令蛊母,其实她是不会的,不过叶之澜教过几次,大概能使唤得动。
叶初猜想剑阅派掌门肯定还以为邪主是柳长澈男子。邪派的口风算密,换位没多久,消息传不到外边去。
她决定将计就计。
之所以不让叶之澜装成是邪主,是因为怕老奸巨猾的剑阅派掌门曾暗中观察过头戴帷帽在江湖上办事的柳长澈。
容貌可以通过易容改变,但行为处事、举动姿态等等是很难模仿的,谨慎起见,她不能赌。
原本还打算让柳长澈也易容的,他拒绝了,说已不是邪主,无需忌讳旁的。
她怀疑他若有所指。
歌舞暂歇,侍女上前斟酒,叶初做好身为侍女的本分,端着酒壶,时不时给柳长澈添满。
元洲的斟酒规矩是侍女跪坐在主人旁边,不得擅自与他人交头接耳,除非侍女级以上的人物问话,方可开口。
每位客人一张小长桌,叶初只得尽量不那么挨着柳长澈,可倒酒时就避免不了了。
两人衣裳会相碰。
她倾身上前,衣裳微微拉紧,曲线毕露,柳长澈稍稍偏首便能瞧见那形状极好的锁骨,还有白嫩的手指。
他扫了下,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邻座是元洲的一位公子哥,左拥右抱的,两名侍女容貌一个赛一个,外人瞧了都不晓得他是来参加正经宴会,还是来寻花问柳的。
他就着美人的手饮了一杯酒,眯着眼打量着一身素净蓝白衣的叶初,对柳长澈说“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柳长澈微微颔首,回以一个字,“柳。”淡漠的语调。
公子哥笑言道“柳公子好。”他亲了一口美人的脸,眼神轻浮地扫过叶初全身上下。
“这位是你的侍女”
此次宴会剑阅派掌门安排了专门用于服侍客人的侍女,但如果自家带了,她们是会识趣地退下。
柳长澈看了他一会,微微勾唇,笑意渗着琢磨不透的深意,还是一个字,“是。”
活了那么多年,叶初要是还听不出公子哥的言外之意算是白活了,表面平静,内心早就咒骂了对方好几句。
见柳长澈笑,公子哥也跟着笑了,端得如此容貌,怎能白费呢,于是断定他也是那种浮浪之人,应该不会介意交换女人来玩。
“不瞒柳公子,在下对你身边这位侍女颇感兴趣。”
叶初深深地眨了眨眼,以抑制内心想开骂、揍人的冲动。但不能,未经允许不能开口,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突然,柳长澈伸手捻起她一缕头发,细细地摩挲了一番,低着眼,五官在光线交错下略显模糊。
“是吗”
嗓音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撩人心弦。
伺候公子哥的两位侍女单是听这声音就软了身子,不由得胡思乱想着,如此公子在床榻上时会有何表现。
或许随便说一句行房逗趣之话便能让人
念及至此,她们面泛绯红地朝他抛了个媚眼,可惜柳长澈低头玩弄着叶初垂至腰间的青丝,没接收到。
“对,柳公子不会连个侍女都舍不得吧。”公子哥推开侍女,站起来,喝得有点醉。
走动之际,身形摇摇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摔倒一样。
可不幸的是他并没有摔,而且还走到了他们面前,还不掩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
叶初暗嗤一声,一口一个柳公子,弄得似乎跟人家很熟,要不是知道这是第一次见面,怕连她也会误会两人之前是相识的。
好一个自来熟和不要脸,与在这儿之前素未谋面的人要侍女,亏公子哥想得出来。
头发被人拿在手上,叶初莫名的不自在,却又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光明正大地扯回来。
柳长澈瞟了她一眼,轻轻一笑,松开柔顺滑腻的青丝,她暗暗呼一口气。
他弯唇又说“不过是个侍女罢了,我自然不可能舍不得。”
叶初拳头硬了,忽然后悔一时心软给他下的蛊不是能控制行为举止的了。
公子哥乐了,伸手就要搂叶初,她捏紧手中的酒壶,还在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不确定那咸猪手碰到自己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眼看着公子哥的手就要触到衣裳了,叶初几不可见地蹙眉,眉间直跳,忍不了了准备用酒壶砸过去。
柳长澈精瘦有力的手一把抓住公子哥,另一只手将叶初搂入怀里,慢慢低头靠近她,吐息尽落到皙白纤细的脖颈上。
他先前喝了几杯酒,呼吸中也带了几分酒香。
叶初偏了偏首。
“不好意思,这侍女调皮得很,昨夜才爬上我的床,怕是没那个荣幸伺候公子了。”柳长澈没看公子哥,扔开那只手,越发贴近她。
公子哥眼神一凛,不过须臾便扯出一抹笑,从叶初手里拿过酒壶,给他斟了杯酒。
“这样啊,那算了,相逢即有缘,我敬柳公子一杯。”言罢,把酒杯递过去。
柳长澈染了些酒泽的唇瓣微微擦着叶初的脸过,看向公子哥,眉眼微微一弯,接过,喝掉那杯酒。
公子哥眼底闪过一抹深意,斟酒那瞬间,借助衣袖阻挡,往里面添了宫廷秘药,一点点便足以使人欲火焚身。
就当是他送给不识趣的人一份见面礼吧。
作者有话要说 俺老古又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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