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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看柳长澈连续喝了那么多杯酒都面不改色, 想来酒量也差不到哪去。
且说现下这状况,她小小侍女是不能阻止。
公子哥已然回位,只是还会有时看一下柳长澈,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手从美人的裙摆伸进去, 衬上他那副油腻的嘴脸, 略显猥琐。
不经意间跟他对视了一两眼,对上对方十足轻挑的模样,叶初嘴角抽了抽,若无其事地挪开,生怕自己长针眼。
收回刚才夸剑阅派掌门的话, 这儿招些什么人连无所事事, 终日寻欢作乐的人都叫来。
不过也是, 元洲大家岂会个个成材,当中必然有不学无术之人。
这次说要给剑阅派掌门的考验就是看他能不能从来此的客人中找出柳长澈, 邪派在元洲扎根两年,于此自然有个妥当的身份,与寻常大家一般。
叶初非得弄清楚一切事情不可, 她不想那么被动, 要知道,未来之事都一一发生了,似乎不是很能轻易改变。
那被抓入水室, 可能也不远了, 在此之前,没权没势,做什么皆难,她要拉剑阅派掌门下位。
但要说容易也不容易, 说难也不难。
自古以来,所谓的名门正派最是虚伪,倘若将剑阅派掌门欲同邪派交好之事传出去,怕是不得闹个腥风血雨,那时,看他还有精力对付她不。
想着想着,叶初有些失神了,直到柳长澈碰了碰她的手腕,才连忙回神,压低嗓音问“怎么了”
碰转为按,体温还很烫。
她猛地一怔,很热吗今天儿还好,偶尔拂过几道清风,不至于热得全身发烫。
柳长澈按着她却无多余行动,眼尾微微泛红,他大概能猜得出自己为何如此,想必是被那位公子哥将了一军。
师父乃是医者,相较于研究药草,他更喜欢研究毒,所以对药类了解不足,对毒的种类了然于心。
但得此反应,行走江湖多年,即使没亲身经历过被人下那种药,也见过。
柳长澈没回答叶初,招来一名侍女说“我有些醉了。”
侍女显然是有经验的,并不多言,行了个礼回道“有请公子跟奴婢前往厢房。”
此次宴会不是一般的宴会,而是流水宴,连续举办三天,这是叶初要求的,所以会准备招待的房间。
起来之时,柳长澈踉跄了下,撞到桌案上,酒杯和盘碟摇晃了下,差点滚下地。
动静不算小也不算大,毕竟会上多人吵闹,别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别处,没过多留意,只那公子哥嵌着一抹笑,冷眼地看着这一幕。
侍女多看了叶初几眼,那眼神似乎在说身为侍女,扶主人是应当的,还杵着作甚
毕竟柳长澈是生客,不是主人,侍女怕惹对方不爽,是不会主动搀扶,除非他开口,但见他好像并没这个打算。
叶初犹豫了几秒,顶着侍女带了嫌弃的目光,伸手虚虚扶住柳长澈的手臂,“公子小心。”
微凉的手放上来,身体里的燥热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柳长澈不由自主地侧头看一眼她,视线有轻微灼人,在叶初看过来前收回去,“嗯。”
进到房间,侍女给柳长澈准备了一盆凉水后,自动地退下。
叶初装了那么久的侍女,期间不能喝不能吃,憋死她,还差点被猥琐男占便宜,更加郁闷。
一边想着,她一边吃桌上的花生,懒得再理柳长澈,可没忘了,他冤枉自己爬上他的床。
虽是演戏,但也不一定要选这么一个难听的借口,单是听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醉酒而已,睡一觉不就好了,她才不会服侍他。
房间很安静,除却吃东西的咀嚼声,还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这是受伤了单是喝醉酒应该不会这样吧。
叶初耳朵特灵敏,嚼花生的嘴一顿,慢慢转头看柳长澈,只见他面色潮红,肤色皙白,在灯光的照映下,额间的冷汗很是明显。
衣衫倒是不乱,就是看起来有点皱。
也难怪,她看到他在暗暗地楸自己的衣衫,表情难耐痛苦,“柳长澈,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叶初放下手里的一捧花生,抬步朝他走去,在几步之远停住,弯腰伸手过去扯了扯他衣角,“你被人暗伤了”
宴会之中,由始至终靠近过他们的,只有那油腻的公子哥。
可无论从上瞧,还是从下瞧,他都不像有武功的人,更别提会出暗招伤了柳长澈,可能性近乎为零。
柳长澈垂眼望着拉住一方衣袖的葱白手指,慢慢阖了下眼,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闷哼,听着不像痛苦,偏向于压抑。
今儿才是宴会的第一天,没料想就让人给记恨上了,往后两天该如何
叶初瞧他这般难受,也不忍心见死不救,说到底自己也有责任,当时在身边却没发现异常,平白无故地招人暗算。
她叹了口气,松开他,“我去给你找大夫吧。”
正准备转身离开,柳长澈却一把扯她过去,半压在座榻上,姿势十分暧昧,面上泛起些迷离,眼睛紧紧追逐着她软嫩殷红的唇瓣。
力道蛮横,受起来,给人感觉对方恨不得将她拆入腹中,危险之意瞬发。
叶初见他这番举动,愣是惊得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柳长澈,你要干什么”
她虽暂时没任何动静,但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排斥和厌恶,他看了眸色渐暗,有看不懂的情愫,低头径直往那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叶初立即偏开头,带着热意的唇落到脸颊上,她脑袋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手抵着他。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柳长澈,这不是你的本意对吧”
柳长澈没理会,只顾闷头顺着洁白细腻的脸颊一直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旖旎迭生。
忽然想到公子哥递给他的那杯酒,叶初灵光一闪,语速极快地说出心中所想。
“柳长澈,你是不是让人下了春药你松开我,我给你下控制行动的蛊虫,或许能抑制。”
手被人举过头顶,也不知柳长澈还有没有自我意识,听没听到。他一把扯下腰带,拴住她的手腕,绑紧在坐榻旁边的木栏。
叶初使劲地挣扎着,又不能呼救,这儿都是不认识的人,再说,谁会理会客人带过来的侍女。
因她激动的反抗,坐榻微微摇晃起来,咔吱咔吱声,听得她心烦意乱,头晕脑胀。
心一横,叶初使出吃奶的劲,猛地一脚踹过去,却不曾想柳长澈毫不费力地抓住戴着脚链的脚腕。
稍有粗粝的指腹于上方缓缓擦过,顺势而上。
“柳长澈,你清醒一点”叶初无路可退,手被绑住,动弹不得,脚又被拽得死死的,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如果有人看到此时两人的姿势,怕是面红耳热,口干舌燥,不敢多看一眼。
女子衣裳尽乱,脸旁散落着几缕头发,模样既纯,又欲。男子衣衫半解,一张脸清风白玉,眉宇之间病态隐隐。
柳长澈握着叶初的脚,倾身上前,她被迫微微屈起腿,“柳长澈,念在你中了药,我不会怪罪你,前提是赶紧给我松绑。”
他轻声笑起,唇靠到她耳畔,一字一顿,言辞放缓,“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是在”
后面的话声线放低,却叫叶初听得一清二楚。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这话是他这种人会说的吗尤其是那两个字,轻浮至极,完全不像他的风格。
不过可以确定一件事,这种春药并不会让人丧失意志,只会激起人的欲望。柳长澈是清醒的
手挪到细腰间,意图不言而喻,叶初用力地扭动也无济于事。
“柳长澈,你身上还有蛊虫,你要是敢对我不敬,我不取出来的话,你很快就会死的。”
柳长澈又是一笑,压根不怕死的样子,放缓解开腰带的动作,慢慢磨,想要侵蚀掉她的理智,“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话间一顿,他仿佛被什么气到,微眯起眼,慢条斯理且若有所指道“但倘如你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了。”
叶初想死的心都有了,万万没想到柳长澈会搞同归于尽的那一套,“柳长澈,你去死吧”
柳长澈神情越发淡漠,却说“好,不过你得跟我一起,黄泉之路,没你怕是不行。”
他身上清冽的酒香熏得叶初心慌慌,生怕对方下一秒就扯开自己的衣裳,“我把邪主之位还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柳长澈勾唇浅笑,“那位置本就是你的,我不过一夺位罢了。”
手一拉,腰带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提早更新快夸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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