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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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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是亲情, 一边是爱情,徐闻远难以决断,既想救父亲, 又不愿舍弃苏念柔, 可眼下念柔拿婚书讲条件, 母亲一直催,他若不应, 便是大不孝

    被逼无奈之下,徐闻远只好将婚书拿出来,承诺解除与苏家的婚约,再不来打搅她。

    拿到婚书后,苏念柔毅然决然的将其撕毁, 没有一丝留恋不堪的过往就该被抹除,从此以后, 她终于可以开始新的人生。

    不甘的紧攥着拳头,徐闻远满怀遗憾的看了她一眼, “念柔”

    他还有话想说, 念柔却没兴致细听, 恨瞪他一眼,绝然转身进了房门,拴上门栓。

    一道门,就此隔开两个人,青梅竹马, 恩怨爱恨,皆一笔勾销,说不难过是假的,但她心底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自己在没嫁给他之前就看清了他的为人。

    及时止损,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纠葛了那么久,到底没能如愿,徐闻远深叹一声,抱憾而去。

    此事本就是弘历的安排,拿到婚书之后,他便按照计划,让人出面解决了此事。徐老爷就此被释放,而徐家与苏家,再无任何牵连。

    云禾是在傍晚得知此事的,当是时,她正立于二楼的栏杆前,赏着院中的花木和天边的云霞。

    听罢前因后果,她不禁好奇,“那人参到底是真是假”

    神秘一笑,弘历只道徐家的人参的确是山参,是他派人临时掉了包,徐老爷百口莫辩,吃了个哑巴亏,他们才有机会将婚书骗到手。

    云禾闻言,美眸圆睁,“啊那他不是被冤枉了吗”

    关于那些个细节,弘历并未明言,“手段不重要,关键看结果,如今婚事已退,你妹妹摆脱了徐家人,你便不必再为她而忧虑,没事的时候可以多想想我。”

    说话间,弘历倾身凑近,自身后将她搂住,轻嗅着她那柔亮青丝间的香气,与她立于阁楼栏杆处,感受着凉爽的秋风,共看夕阳染晚霞的美景,惬意又温馨。

    他的呼吸太过灼热,以致于云禾的心莫名狂跳起来,下意识的想离他远一些,然而他却搂得那么紧,始终不肯松手。

    不知该如何接话的她喃喃反问,“你就在我身边,有什么可想的”

    她这不痛不痒的回答听得弘历心塞塞,“非得我离开你,你才能想我你是不是嫌我烦,巴不得我不在你身边”

    最初的时候,她的确不想来兰桂苑,但在这儿住了一段时日之后,她对弘历倒也没什么厌烦之感,“我可没说,你不要胡思乱想。”

    不甘心的弘历再次附耳追问,“我不在家时,你就没有想过我”

    “嗯”云禾顿感为难,若说不想,他肯定会生气,若说想吧分明就是骗人的,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前天夜里似乎梦见过他。

    闻言,弘历眉梢微挑,一张俊容难掩喜色,“哦梦见我什么”

    说起那个梦,云禾至今仍觉怪异,只因她梦见自己和弘历去了现代,但她无法跟他解释那个时代,只能模棱两可地与他讲述,

    “梦见我们去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每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不能纳妾。门户之见也会有,但相对较少,父母大都很开明,不会左右儿女的婚姻,很多夫妻成亲都是因为彼此相爱。

    梦里我嫁给了你,成了你的妻子,我们成亲的那日,你亲手给我戴上了一枚金戒指。”

    “戒指”弘历也有许多宝石戒指,但那只是装饰品,并无特殊含义,是以他不明白为何她说成亲要戴戒指。

    云禾耐心的为他解释道“在那个世界里,戒指是每对夫妻都要戴的,这是对彼此的承诺,也是一种无形的约束,旁人只要看到你的无名指上戴着戒指,就知道你已经有了家室,不会再去跟你搭讪。”

    她会梦见他,这已经让他很意外了,更令他惊喜的是,她梦境里的内容,暗喜的他小心翼翼的追问,

    “你梦见跟我成亲,是不是代表着你想跟我长相厮守”

    实则云禾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那样的梦,她一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弘历的妻子,面对一个即将成为帝王的男人,她也从来没有去奢望过唯一,

    “梦都是奇怪的,很多梦都莫名其妙,并无实质意义。”

    实则他很清楚,她内心渴望的是什么,但他只能给她宠爱,给不了她想要的唯一。

    关于那个梦境,她只是随口一说,为了应付他的问题罢了。弘历却将她的话放在了心上,回头便命李玉去找一位老金匠,打造一对戒指。

    在此期间,弘历也曾派遣媒人去给苏念柔说亲,说的都是京城汉官之子,但经此一事,念柔变得格外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官家人,担心自己勉强嫁进去会受冷眼。

    且她尚未走出情伤,对婚约有些恐惧,说了几个,她都不同意,云禾理解她的感受,遂与弘历商议,暂时不提婚事,待过几月,她走出阴影,心情好转些再说。

    既如此,弘历也就没再安排。

    徐家的威胁已然解除,念柔可以放心的待在裁云坊。苏鸣得读书,还得去赵掌柜的铺子里帮忙,他实在不得空日日去接送她。刘墉担心她出事,每日傍晚都会溜出家门去接她。

    小小的人儿没有刀剑,一把弹弓在手,足以保护他的苏姐姐。

    刘统勋也晓得儿子时常溜出去,但他并未阻止,睁只眼闭只眼,浑当不知情。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苏鸣在为来年的考试做准备,苏嘉在为月底的婚事做准备,云禾则在掰着指头算日子。

    在她模糊的印象中,弘历应该是雍正五年娶的嫡福晋,那也就是明年,只要他娶妻,她便可以离开。

    她总在盘算着怎么逃离,弘历却在想着如何博得她的心。

    这一晚,两人才用罢晚膳,丫鬟们正在收拾,弘历随云禾一起进了里屋,万嬷嬷跟了进来,温声提醒道

    “四爷,格格来了月事,身子不便,要不今晚您去书房歇着”

    弘历奇道“那不亲热便是,何须去书房”

    尴尬一笑,万嬷嬷低声禀道“女人来月事不吉利,男子当需避讳。此乃老祖宗立下的规矩,还请四爷和格格见谅。”

    这所谓的规矩,云禾还是头一回听说,不由暗叹古人可真迷信。

    弘历未应声,只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待万嬷嬷退去后,他才悄声问云禾,“你想让我陪着你吗你若愿意,我可以留下。”

    自从她进门之后,两人夜夜在一起,年轻气盛的他每晚都不知疲倦,可苦了云禾。对她而言,来了月事才能安生休息几日,是以她很愿意独自待着,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以免弘历以为她对他有意见,于是云禾佯装不乐意地哀叹道

    “嬷嬷都说了,这是规矩,那你就去书房吧”

    她的神色似有一丝不悦,但又像是满不在乎,弘历猜不出她的情绪,只是觉得没有被挽留,心里难免有些不舒坦。

    最终他没有留下,只交代她好好休息,而后便转身去了书房。

    回回来月事的头一日,云禾都会腹痛,但不是太严重,只要躺着便会有所缓解。

    洗漱过后,躺在帐中的她只觉浑身乏力,没多会子便进入了梦乡。

    可怜人在书房的弘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暗自琢磨着,云禾那句话的真实含义究竟是什么。

    口是心非,希望他留下还是真的不在乎

    如若不在乎,她又怎会努唇在他的印象中,但凡她努唇,便代表着她不高兴,也就是说,嬷嬷让他去书房,云禾是不乐意的,但碍于规矩,她不便挽留,所以才说了那样赌气的话

    能亲热时就在一起,她身子不便时他便离开她,如此这般,好似他只在乎那回事一般,云禾嘴上不说什么,心底定然对他很失望吧

    弘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迟疑再三,终是又穿衣起了身,打开房门,迎着风踏入茫茫夜色中。

    已然熟睡的云禾翻身之际骤然摸到柔软之物,吓得她即刻惊醒,低呼出声,睁眸才发现枕边躺着一个人

    瞧清眼前人的那一刻,云禾有些迷糊,“四爷我不是又在做梦吧你你不是在书房吗”

    可他看向她的眼神异常温柔,那感觉很真实,不像是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禾百思不解,一双水眸闪着无边的疑惑,弘历笑看着她,明亮的眸子闪着柔暖的光,如实道出心底的感受,“书房里瞧不见你,我睡不踏实。”

    “可我身子不便,不能与你亲热,你回来也无用。”

    弘历不悦抿唇,不满的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就只为那事儿”

    难道不是吗云禾星眸轻眨,娇哼一声,直白戳穿,“之前每晚都是那样啊”

    仔细回想了一番,确实如此,弘历无可反驳,但还是得纠正一点,“喜欢你才想和你亲近,不管你是否来月事,我都想跟你在一起,只要能看见你便是好的。”

    轻声道罢,弘历揽她入怀,离她近些,他心里才踏实。

    云禾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他今晚不顾规矩,悄悄拐回来陪她,这样的举动不禁令她那颗坚硬的心蓦地一软,她已不想去探究他的心思,只想倚在他肩头,感受片刻的温柔。

    默了许久,她才问了句,“你就不怕嬷嬷说你”

    弘历无谓一笑,“她也就是说说,我也就是听听。不必管旁人,你最重要。”

    情话最是动听,云禾困得厉害,已无暇去细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坦的姿势,就此睡去,不去想那些纷扰世事。

    她这一梦,安稳又恬静,可苦了弘历,只能看,不能吃,却又舍不得松手,兀自煎熬了许久才入眠。

    次日丫鬟们来收拾床铺,月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咱们四爷夜夜宠爱格格,怎的格格还没有身孕,又来了月事”

    素清懒得去琢磨这些,只道受孕不易,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话虽如此,可月茗回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总觉得这当中有蹊跷。

    思来想去,她决定去一趟书房,将格格每日清晨喝汤药一事告知四爷。

    彼时弘历才收到那两枚戒指,老师傅花了半个月的工夫,才按照四爷的要求,将其打造出来,弘历打开盒子瞧了瞧,做工十分精细,料想云禾应该会喜欢。

    他正琢磨着该以怎样的方式给云禾一个惊喜,却听到了月茗的汇报。

    月茗还特地将苏格格的药拿了一包,呈给四爷,弘历亦觉怪异,遂请大夫来查药,想知道云禾到底哪里不舒坦。

    得知那是避子汤时,弘历眉心紧蹙,面色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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